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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个人】来自亿万年前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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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死在心爱的人身边。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6-21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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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已沉睡于你用温柔搭建的坟墓。
    ——
    好久不见。期末基本考完可以来浪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6-21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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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依旧尊敬并学习法拉奇和安娜,但也开始重新思量采访,她们甘冒枪淋弹雨,为一次采访可以倾注生命,性烈如火,同情心极深,但也容易将世界分为掌权者和被侮辱者,将历史的发生归功或归罪于某一个人,容易将好恶凌驾于史实之上。”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7-06-21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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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怕自由,那就怕危险,自由是一种站不稳的状态。”
        “从哪儿去找到不害怕的力量?”
        “我觉得如果只有物质,那只有害怕,如果有比物质更重要的东西,就不用害怕了。”
        “脑子里没有障碍才是自由。”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06-21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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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要争独立,不要争自由。”
          “你们说要争自由,自由是针对外面束缚而言的,独立是你们自己的事。给你们自由而不独立,仍是努力。
          独立要不盲从,不受欺骗,不依赖门户,不依赖别人,这就是独立的精神。”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7-06-22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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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你九月的芬芳。
            亲吻我,你的唇瓣上,便沾上了大地乳汁的甜香。
            摘下我,你的两指间,将拥有了火红的心之赠予。
            不要询问我,如何才能粉饰你苍凉的心。
            你已将她,那娇俏的人儿,拉入了烈火灼灼之地——那便不要惧怕被温度净化的身体,失了遮掩的瑕疵具现。
            你是被扒皮的野兽,是被拔鳞去甲的鱼,那便将你赤条的身体,赋予真实的坦诚。
            相信,爱情自会为你增添光彩。
            我将躺在你们影长的交点处,落日的余晖下,献上祝福。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7-06-28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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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写岩蔷薇自燃的梗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7-06-29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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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带你,迈入硝烟弥漫的战场,枯骨残肢填平了坑洼地表,双双溃散的瞳孔无法望见,那战马嘶鸣声声踏上街道,礼炮,庆典,举国欢呼雀跃。此时年轻的君王端坐桌前,但他的脑中满塞的是齿轮与模具,而非治国之道——有时他是只把开启国库的钥匙,只不过受到了天父的祝福。
                我想带你,走向死亡盘琚的深巷。这是,贵族不曾光顾的遗弃之地。青苔与菌丝追寻那阴冷的湿润,蔓延上依靠在墙角的,松垮的皮囊。无人能想到,那十二根枯黄的连髓浆都已被吮吸殆尽的骨,环绕着的青黑的石块①,会被高声的呐喊唤醒,血管中流淌着的苍白的冰晶②,在熊熊燃烧。
                我想让你,虔诚地匍匐,亲吻巴黎夜晚的灯火澄澄。
                我想让你,跨过时光的隔阂,走向那残影余像的彼岸。
                用你的文字,将灰白渲染成缤纷,将颓垣断壁,重新构建。
                你,将成为历史的书写者。将那被淹没于汪洋中的水滴捞起,赋予名姓。
                你,或将成为命运的抗争者,成为于烈火掩映下的不屈的灵魂。
                你,或将成为为爱情献身,终酿成悲剧的苦果,被榨干的弃物。
                你,或将成为扭曲的绝望,否决过去,摒弃自身的极端。
                你,或将成为超脱的艺术,揣着一颗赤胆忠心,默许于纸笔颜料的忠坚。
                请来吧,请来吧。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7-07-01 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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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身体被贯穿,熟悉而陌生的疼痛蔓延开来,你微微眯起眼,仰视天空。
                  你感受到血液在奔腾,向着那缺口洪泄而出,鲜红弥漫,渗透入土壤,蒸腾于空气。温热趋于冰冷,麻木换来舒适。
                  你将死去。
                  不会再有治愈因子刺激你的细胞,不会再有愤怒本能驱使你行动。你将远去,去往那自由的理想乡,驾驶着小船潇洒逐浪。
                  刺目的光亮模糊视线,你闭上了眼。没有挣扎,没有慌乱,疲惫书写温柔,你笑了。
                  寒冷亲吻着你的唇,汲取着生的气息。愈发沉重的躯壳在下坠,下坠。仿佛深陷泥泽,你被黑暗温柔地包裹,感知困倦,混沌主宰真理,肉体的欲求消逝,你在虚无中沉浮。
                  时间停在了一瞬。
                  你被抛向空中,挣脱身体束缚的精神漂浮,无形之眼窥探世间。
                  “!走快”
                  仿佛到了宇宙收缩的极点,时空崩塌,过去化为现在,未来不再续写。
                  画面贞贞倒退,血液回流至体内。你在上空俯瞰着你的身体重新站起,向前冲去。
                  曾经的愤慨将你打击,过去嘶喊着,无知幼童(复制体)被本能操纵,傀儡不懂思考,却拥有力量。
                  绿色的药剂从体内抽出,集满针管,你躺回床上沉眠。黄昏替代黎明,西升东落的火球冉冉复起。
                  “。了死要你”
                  女孩平缓地道出字句,清晰有力的话语不蕴情绪。你的身体贪念着温暖与宁静,于梦的世界里恬然伫立。
                  车辆倒退,山海迁移,你将坟墓掘开,苍苍老者再度睁开双眼,火光跃动,乍现的光亮收回,罪人于月光下祷告,细数着平生恶名。
                  “——根罗”
                  叹息吞回腹中,染色体分裂逆转,利爪回收,恶鬼退出,寂静的夜,老人就着家的温馨入眠。
                  你眷念着此刻,但画面直转向前。人群来往,时事变迁。无数的事件发展,自低谷回升至高潮,又再度跌下深渊。
                  你在寻找。你在找寻着,没有铁锈味渲染的回忆。
                  但,你只能寻觅到麻木的绝望。
                  那每每拖拽着你,向着冰冷漆黑的洋流深处的,是什么?
                  你体会过窒息,体会过腥咸的液体灌入口腔,将肺部仅余的气体缓缓压出的绝望。
                  你在逃避。
                  你奔跑着,无时无刻,在这荒芜的平原之上。
                  你在恐惧。
                  恐惧着过去的幽魂,死于你利爪之下的尸体垒砌成山。
                  “啊————”
                  女人,孩童,无数尖锐的的叫喊化作锋利箭羽,刺入你的脑中。
                  画面飞速地倒退,无数扇门扉开合着,被自后蔓延的黑暗吞噬。
                  你看见了,烂醉如泥的自己,于梦中呢喃着歉意。
                  你看见了,你小小的手臂在颤抖,无法扣下扳机。
                  你看见了,细胞在跃动,在解体,生出的纺锤丝在断裂,在回到最初的刹那。
                  你看见了,意气风发的青年围坐,轮椅上的人儿表情安详,那硬化的胶质舒展开来,阵痛的痉挛不再纠缠。酣畅淋漓的思想交融,小小的心愿诞生,被未来抛弃的过去找回了归宿。
                  “。亲父”
                  “父亲。”
                  你停在了这唯一泛着淡淡光晕的女孩身前,紧紧地搂住在哭泣着的光辉。
                  黑暗怯懦于此,被泛起的乳白消融。
                  ————————
                  “再见。”
                  你是我曾存活于世的证据,我的孩子。
                  风吹过山林,万籁有声。
                  远方的溪流处,孩童正在跋涉。
                  你,罗根,于歪斜的十字架下(X),长眠。
                  - [ ] 意识流尝试,很含蓄,大概看不太懂……
                  就是狼叔死后的走马灯…倒着的走马灯……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8楼2017-07-01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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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是努力着,不让自己显得那般肤浅。我装着一副努力的样子,实际上,我是在把玩着我的光阴。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7-07-05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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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好呀.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7-07-05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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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友把我送的画当头像了,好感动。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1楼2017-07-12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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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懂了他们在说什么吗?”
                          “我听出了why。
                          他们说的是假中文吧大概。”
                          不要试图和他们拼闽南话。
                          可怕。
                          太可怕了。
                          我选择粤语。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7-07-14 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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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安!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7-07-14 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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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蛇
                              他们在大声惊呼着,而我却不自觉。
                              他们说着“啊——毒蛇!”
                              我睁大着眼,四处望去,但哪里有毒蛇的影子。直到我感到浑身都束着难受,才发现,原来我就是那条吐着红信子的毒蛇。
                              我的四肢与躯干融为了一体,皮肤上覆满着墨绿的鳞片。我张嘴,那对令他们惶恐的獠牙里注满了致命的液体。
                              他们在尖叫着。
                              那张张总是在辱骂着我,诋毁着我的嘴里,漫出了刺人的高音。他们总是在说着,我是条害人的毒蛇,并因此用石块砸我,用火钳灼伤我的肌肤。
                              呵,不知在他们用浸盐的长鞭抽打我的脸时,又是否会感到现时的恐惧呢?
                              我终于,终于在他们无声的诅咒与有声的欺辱下,成为了那条毒蛇。
                              究竟是他们的罪恶唤来了魔鬼,还是我灵魂的懦弱令我被黑夜笼罩?
                              我无法思考——我的眼前皆为旋转重影的图案,我的脑被灌满了水银般沉重。此时,我正在一条阴暗狭隘的隧道里行进着,在这唯一的路口通引处,在这唯一的我所能容身的潮湿之所,我能触到的只有青苔;我所能到达的彼岸,燃着不灭的焰火,存着无尽的哀伤。
                              我缓缓地,缓缓地爬上了那总是喜欢啐我口水家伙的小腿。我能感受到,我的肌肉里充满着尚待爆发的力量。我能让他尝尝胸腔被勒紧,压碎,肺泡里盈满血沫的滋味。
                              我的心脏正在被烈火灼烤着。
                              我扭曲着,灵魂正在发出嚎叫。
                              大滴大滴的汗液顺着他的肌理流下,我享受着,腹部细密的鳞甲与那饱和的盐液摩擦,一点一点,沿着那纵横的肌理爬上。我分叉的舌尖触到了他凸起的喉头,这是我笨拙的模仿。我读取着此刻我爬虫的脑中须臾所想,原始的兽性一点一点地撕扯着我尚且存余的理性。
                              我肆意玩弄着这具倒地的躯体,我的尾尖轻扫过他的胸口。
                              我的倒三角式的头颅触到了他的唇,他的鼻梁。
                              他的下巴上满是胡渣,眼角旁的皱纹深陷,他全身覆着被烈日涂抹的黝黑肤色。
                              他也是人世间沧桑的浮雕啊,他也同我一起收割那金黄的麦穗,看守成片的羊群。在那昏暗的小屋里,厚实的黄土涂抹的墙壁围驻,那墙高过了我所眺望过的远山。在那山峦下,刚出生小羔羊总是战栗着立起,皱皱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未被舔舐掉的胎层——它的眼,那双初睁的眸子,旁的还凝结着自母体带出的血块,那澄澈的晶体透露着最原始的情感,恐惧,敬畏,随后却又转化为了随遇而安的清明。
                              我如针般的竖瞳里映出的这双眼,这双眼也是如此。他在恐惧,但我不知他是否在忏悔,我也不知他的灵魂是否已在那暗无天日的小屋里流尽了最后的泪水,我只知道,他也同我一般,吸尽了自己的血与泪。我们的骨里一样空荡——每一根骨里的髓汁都被主人吮吸殆尽,头脑中都被填塞进了无尽的愚昧与奴性。
                              我不知,我是否有理由憎恶他了。
                              我与他同饮了一渠之水,我与他皆为牢囚。这座主人“赐予”的泥屋,未开过窗户,由和水的黄泥涂抹的墙壁四伫,透不进一丝光亮。
                              我不知,我是否该反抗了。
                              因为我没有能力摧毁掉那已经发酵成型的罪恶,于黑暗里盛开的鲜花悄然扎根于灵魂,我无法让肉身的腐朽牵连精神。过去的伤痕不会消失,此刻我恶劣的行径确然会让我感到快乐,会打破我一直以来心灵的封尘。但,我不确定,我不确定我在我余下的些许岁月里我是否会一直为我此刻颚门开合之下感到痛苦。
                              突然间,我感到茫然。指引我前行的仇恨之火,似乎在摇曳不定。
                              它就要熄灭了。
                              我不该注视他的眸子——那双纯净的晶体是他人性的射映。
                              我从未如此直接地思索过对与错的定义,我也未知善与恶的交集。我恍然明了些许,在这具蛇身中,我通过兽瞳望见了他纯粹的恐惧。
                              我一直以来都认为他只是具恶毒的浆汁灌注的载体,是只会带来伤害的无感者。我从未想过他是否会在我所不知的地方蜷缩着哭泣,他与我一样,只不过他深陷泥潭被拖拽着近乎窒息,他伸出手来抓住我,那被生存驱使的妄念令他在我的身上抓出了道道红痕。
                              我,我并无立场咒骂一个为生而战的人。
                              我不知是谁在我的脑中低语,我也不知是谁平抚了我的内心。我无法,无法反抗我生而得来的意志,那在告诉我屈服,告诉我服从才能维持我受难之时的宁静。
                              “我与他们不一样。”这是在无数个夜晚,我啐出渗血的沫星时,支持着我尚且苟活于世的低语。
                              我不会为了赢得报复的快感而将灵魂出卖于恶魔,那样毫无益处。
                              如果我以他因痛苦狰狞的面色为乐,那么我就相当于抛弃了过去,尚且在舔舐伤口为生的自己。
                              是啊,是啊。
                              不要嘲讽我的懦弱,我只是在遵循着我的心。
                              我并不仅仅只是在受着苦难——我是他们恶意的接收者,我为我能不被那漆黑沾染而自豪。
                              我只是那个不懂得反抗的本杰明,那个胆小鬼,那个在他们眼中可悲的奴隶。
                              他们需要我。
                              但并不需要这条毒蛇。
                              地上干涸的血色五芒星已然暗淡,一片洁白的羽毛飘下。
                              我褪尽了鳞片,我拔掉了我的獠牙。
                              我看见他双腿打颤着站起,摇了摇脑袋走出了这个马厩。
                              我持续匍匐着,向着已被晨曦划破的夜幕,向着那颗闪烁的启明星。
                              我,重生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4楼2017-07-15 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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