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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短篇录 by在下是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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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期更新小短篇,甜虐不定。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6-22 00:22回复
    秦王*唐雎
    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秦始皇半卧在御花园的静心亭中,独饮着清酒,赏着无暇皎洁的月光,旁边的随从低头待命着,偶尔为秦王满上杯中的酒。 “小邓子(随从化名)”,秦始皇突然用端酒杯的手指向身旁的随从,“奴才在。”小邓子将手中的酒壶轻放在桌上,附身回应。 秦始皇一个仰面饮尽杯里的酒,却久久未放下酒杯,而是将酒杯对着明月喃喃道:“寡人想他了。” 小邓子贴身服侍秦始皇多年,也心知肚明这个“他”指谁,“奴才明白。”又是一个深鞠,便换来侍卫“传命立即召集使者入宫。” 秦始皇并未出言制止,也没有出言呵斥。深夜被召集匆匆入宫的外交使者很快到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皇上深夜突然召集自己,“臣参见皇上,不知皇上召见老臣有何吩咐。”秦始皇一改之间的慵懒惬意,取之而代的是作为一国之王的霸气,“明日一早你就起程去安陵国,告诉安陵君寡人愿意用方圆五百里的土地交换安陵国。”外交使者霎时猜不透秦始皇的用意,按照现在秦国的军事实力,拿下安陵国轻而易举,何必这般大费周章。秦始皇说完这一句便不愿过多解释,让外交使者退下,外交使者满腹的疑问也无法询问,只好告辞退下。就在他退下时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6-22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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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邓子暗中塞给他一张纸条,眼神示意让他回去再看,自己领悟秦王的用意。当他匆匆回家打开手心里被汗水打湿的纸条时,模糊的字迹只有一句话:安陵国有一个使者,叫唐雎。使者突然领会意到,恐怕他这次的出使不会成功。次日,外交使者一早起来收拾行李,小邓子附皇命过来接使者进宫准备出发,一进屋,小邓子就吩咐屋里的其他人出去,只留他们两个。外交使者看见门关上后,从怀里颤颤巍巍地掏出了一封信递给小邓子,“邓主管,老臣摆脱你一件事。”小邓子长叹一口气,接过老人手中的信,“你家人的去留我已经派人安排好了,信的话,我替你保着。我希望这信永远不要送出去。”干涩的眼睛里隐约有泪光,“谢谢你。”小邓子将信揣入怀中,“无事,谁叫你是我父上的莫逆之交。”望着浩荡离开的人马,小邓子再次拿出怀中的信,上面写着两个笔锋有力的字:遗书。几番波折后外交使者终于觐见到了安陵君,不同于秦王的锋利,安陵君更似一丝清风,使人不由心生好感。外交使者附身表示尊敬,“参见安陵君,在下是秦国使者,”安陵君始终保持着浅笑,“贵国出使本国有何事?”使者挥手让随从从殿外搬进一箱又一箱的珠宝,“这是我国送安陵君的一些小礼,这次我国出使是想用方圆五百里的土地交换安陵国,我国皇上十分想要安陵国这片土地,望安陵君务必要满足皇上的需求。”安陵君好似听闻到什么趣闻,轻笑出声,“秦王给以恩惠,愿用广袤的土地交还我国这小地,朕感到十分感谢。可是啊,朕的先祖世代守护这里,朕从先王那里接封地,便要履行自己的职责,朕也愿意守护它,所以实在不敢交换啊。”
      使者听到安陵君的回答毫不意外,搬上在来程中反复斟酌的一副说辞,“我国皇上也考虑到了安陵君是一位有责任心的君王,所以托老臣给安陵君带了一封信,这就呈上来。”
      一张薄的宣纸对折,安陵君用手指掀开了纸的一脚,其中的的字也印入安陵君的眼睛,他随即又合上了纸,将纸递给旁边的太监,“烧了。”
      让他来。
      过几天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回了秦国,所有人只知道,这次回去的人多了一个叫唐雎的人。
      一行人刚长途行路回到秦国,秦始皇便立即宣唐雎入宫,刚放下行李的唐雎用冷眼盯着来接人的皇上随从,随从小岳子两手直哆嗦,冷汗直冒,他怎么觉得这位安陵国使者比秦王还令人生畏。
      当小岳子腿快抖成筛糠时,唐雎终于开口了,“不去。”本来松了一口气的小岳子直接吓到摔坐在地上,“唐使者,您,您不能不去啊,您不去,秦王生气了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唐雎将布包中的衣服拿出来重新折叠,完全无视了小岳子的存在,终于在头上滴下第三滴汗时,门外进来了一个人。
      “小岳子,你去门外等我。”进来的人是小邓子,“唐先生,为了考虑您的生命安全,皇上派小的来接唐先生入宫住下,衣服就放在这,如果唐先生有需要需出宫可以在这里暂住片刻,宫里已经按先生尺码做好了衣服,还请唐先生不要难为小的们了。”
      唐雎将手里的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衣柜里,“如果我不去呢。”小邓子脸上的笑意未剪一分,“那这次奉命来的人全于明早在城头斩头。”
      唐雎合上了衣柜的门,“走吧。”
      床榻上的秦王只手撑头等待着,听到门开的声响立刻直起了身子,“唐使者一个人进来,其他人全部退下。”
      被派遣出来的小岳子百思不得其解,“邓哥,你说为什么唐使者不怕皇上啊?而且宣见使者不应该在御书房么怎么到寝宫里来了啊。”
      小邓子揽过小岳子的肩,“如果给唐雎下个定义,就是皇上的逆鳞。好了以后这事别再提了,走。”
      唐雎看着床榻上的秦王,背手而站,“想不到秦王待客之道别具一格,召见外国使者在寝宫。”
      秦王用手悄悄将自己的衣襟拉开,奈何拉不开,“唐使者请坐,这不是太累了,寡人用五百里来交换,安陵君不答应,寡人十分不解。况且秦国已经灭了韩国和魏国,寡人因为当安陵君是长者,才没有攻占的意图。现在寡人用十倍的土地让安陵国扩大领土,安陵君却拒绝了,是瞧不起我怎的。”
      唐雎侧身坐在凳子上,右手端了桌中央的杯子为自己满上一杯水,轻轻呷了一小口润了润喉,才不紧不慢的开口,“秦王作为以为君王不也心知肚明作为一位君主的责任吗,方圆千里也不足为换,何况是区区方圆五百里。”
      秦始皇装作思考状,紧盯着唐雎因为倒茶而露出的手臂,突然邪魅(自以为)地笑,“唐先生,你听说过天子发怒吗?”
      唐雎吹了吹有些烫的茶水,“呵,这个还真没听说过呢。”
      秦始皇有节奏的瞧着床头的木板,“太子发怒的时候啊,倒下的尸体百万具,血河流千里,鬼神看了都心寒啊。”
      唐雎轻蔑地笑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杯子,缓缓站起,一步一步慢慢走向秦王,“那秦王你听说过老百姓发怒吗?”
      秦王看着唐雎渐行渐近的身影十分激动,听到了唐雎的话后却皱了眉头,不知唐雎指代何事,“平民?无非就是摘掉帽子光着脚,用头撞地罢了。”
      唐雎笑得秦王心跳漏了一拍,嘴上的话却步像笑一样明媚,“那些是平庸无能之人干的事,像专诸、聂政、要离这些有胆识的平民刺杀时,心中的怒火还没发泄便有天兆降临,现在,加上我也就四个人了,平民发怒啊,两具尸体倒下,血流五步,却天下人穿丧服。”
      说着,便从身后抽出宝剑架在秦王脖子上,秦王眼一暗手快将肩上的剑打落在地上,揽过唐雎的腰,让他跌入自己的怀里,“寡人怎么会舍得你流血呢,安陵国到现在还存着,还不是你不愿过来,唐雎,寡人好想你。”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6-22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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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诗*奉翼然
        “你是来找他的?他不在。”
        角落堆放的破棉絮里支出一个乱糟糟的脑袋,廉诗手中的刚刚从背包里拿出来的饭盒险些抖落,“嗬!吓死了,我还以为是一团丢弃的旧被子,没想到住着有人。”
        那人撑着旁边满是烟灰的地板,好几次手滑差点又跌倒,一副彻夜畅饮酒未醒的模样,“我说,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廉诗自顾自地将饭盒和被单从背包里拿出来,依次整齐地在地上放好,“听到了啊,我哪次来不是趁着他不在来的,嗯,他这个点应该是在街上游荡看看有什么值钱的没。”话音未落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纸条丢在了廉诗面前。
        “诺,自己看,真是个麻烦精,清早的扰人美梦,还不知廉耻地麻烦人干这干那,算了,不管你了,要离开赶紧离开。”说罢又跌跌撞撞地走回那个角落,闭眼不搭理人了。
        被不知名的液体沾染的纸条上赫然几行强劲有力的字迹:谢谢你,好心人,不过寒冬也快来了,是时候我也要去寻找避寒的留宿地。至此,敬上,奉翼然。
        廉诗看看地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顿时不知道该摆什么样的表情,辗转还是叹了口气,起身抖擞抖擞身上的灰,“额,大叔,我这个朋友他说他不回来了,这饭菜放着也是浪费了,就留给你吃吧,那我先走了。”
        等到身影彻底消失良久,角落里的人骂骂咧咧地爬起来,猛力将身上的灰带棉絮拍散,恍若另外一个人,嘴里还念念叨叨,“MD,放着金枕锦絮不睡,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装穷卖疯就算了,还强制性威胁手下一起陪着演,不讲道理嘛。”
        走过空床位前,愤愤地踩几脚枕头,瞟了几眼地上的饭盒,最终还是拿起来抱在怀里,走过旁边几个睡着的乞丐,挨个踹了几脚,“人都走了,装个鬼啊,还真把自己当乞丐了,走了走了别收拾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廉诗站在这栋荒弃的大楼前,张望了好久才招到一辆空的的士,想起刚刚得到的字条,心中也是五味杂全。两个星期前他偶然在回家的路边看见一个身似他学长的人,可他那位学长以前也是才华横溢。
        正当他暗讽自己想多认错的时候,那个穿着灰色破旧短衣的人突然转过头了,定睛一看居然正是他那位以前风光无比的学长。
        以前两个人是一个社团的社团,学长对他也是颇有照顾,震惊的廉诗也是偷偷地跟了几天,大概摸清了学长的行踪之后,他便偷偷地每天送点吃的穿的过来。
        廉诗也曾想过抓着学长问问他怎么回事,可是又怕学长的自尊心和自己的不小心作祟,倒坏了事,所以一直在暗中尽力帮助学长。
        这下学长好想找到新的出路,他几分担心几分庆幸,不知为何,还有几分小小的失落。
        怀揣着复杂的思绪与情绪,车已绕过了大半个城市,到了他的处所,天也是黑瞎了,夜色中还掩藏了几声狗吠,当他走到家门前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时,一团黑影笼罩在头上,从身后一个拥抱将他困在与门的小小空间,廉诗刚准备跳开尖叫,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却又掐断了他的声线。
        耳边萦绕着浅浅的呼吸声,“廉诗,学长我走投无路了,你愿意收留我吗。”
        为了接近你,我愿设下幼稚的局。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7-06-22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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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帖楼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7-06-22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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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 不想说 其实把 嗯 我就是想水个经验而已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6-22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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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 ꉂ (๑¯ਊ¯)σ л̵ʱªʱªʱª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7-06-22 00:56
              收起回复
                暖暖♥(ノ´∀`)
                ――――――――――
                ――――――――――
                辣鸡,你会娇喘么?
                啊……不~不会~呀~~
                胡说,你明明就会!
                啊~那就当我会好了
                ………
                嘤嘤嘤
                ———原创小尾巴,盗者自行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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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6-22 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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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楼主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06-22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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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俞*苗望舒
                    酉时,江俞洗梳打理后,像往常一样下楼准备打开酒楼的正门,开始一天的营业。可是今天木板外有什么东西硌着,几番用劲无果后,江俞无奈只得从后门出去开门。
                    江俞仔细打量在自家门口睡的香甜的人,发现他没有丝毫要醒的征兆,便不客气地踢踢那人的腿,“喂!起开,哪来的乞丐,去去去,要睡去那边呆着,别挡着我开业。”
                    那个乞丐只是瞥了一眼,便咂巴咂巴嘴,翻了个身继续睡了,不过也为江俞开门留了足够的空隙。
                    江俞是街巷里出了名的怪脾气,不过在这个酒香肆溢的酒乡中,他酒仙名号的名声远超于他的脾气,他也不急于找徒弟和照顾自己晚年的人,而是在酿酒上乐此不疲。
                    眼看着这个乞丐无视自己,抄起旁边的木板就是雨点般的板子落下,不过多年来的沉淀,他也不再是一个年少轻狂不知轻重的人了,岁月教会了一个人做事的分寸和度量。
                    果然那个乞丐一跳而起,“别打了别打了,我走就好了。”经过江俞的时候,那个乞丐脚下一滑跌在江俞身上,嗅了嗅,戏谑道,“酒味挺醇的啊,看来是个好手。”
                    江俞一把把他推开,“什么醇不醇的!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今天出门忘看黄历了,看来不宜出门,滚滚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说完便开了门,美滋滋地去检查自己大大小小的酒缸了,可是,当看见自己最得意的酒缸上破了个拳头般大小的洞,江俞的怒火再一次点燃。
                    “这怎么回事儿!哪个天杀的**把我这缸给砸了。”江俞气得直捋头发,另外一只手不停的虚点着,口中不住地念叨,“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是隔壁那几个小**,我就知道他们总有一天会坏事,我现在就去收拾他们。”
                    江俞刚回头,便看见门口站了个人,“你,你,我不是让你滚了吗,你是真的听不懂人话是吧,真的让我打一顿才走是吧!”
                    那个乞丐却饶有兴趣地打量江俞身后,“哟,清月酿啊,好老的手艺啊,我还以为失传了呢,诶呦,破了缸就是不一样,隔着屋都能闻见不一样的香味。”
                    江俞的怒火顿时消了一半,他迟疑地开口,“你居然认识?”那个乞丐慢悠悠地走过来,摸着缸的缺口,“啧啧,看得出来是下了苦心的,不过你应该知道,这清月酿在酒成之前忌讳漏风的,这破了个这么大的洞,估计这酒也就报废了。”
                    不说还好,说了江俞就来气,“你也能体会,是吧!我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就这样没了!我现在就去算账。”
                    “诶,慢着慢着。”那个乞丐挡了江俞的去路,往虚空中嗅,“如果你答应给我二两你角落的那个花酒,我可以告诉你怎么把你这清月酿给救回来。”
                    江俞不屑地笑笑,“我都没办法解决,你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乞丐就知道怎么解决,那我这个酒仙的名声怕是可以移位了。”说罢便准备扳开乞丐的手。
                    乞丐顺势凑近江俞耳边,“你想想,你这酒本来就废了,为何不愿舍弃二两花酒,死马当活马医呢,你说对不对。我也不吊你了,你去药店买点月牙芳和继歌木,混着点纸浆熬着粘稠的浆汁,换新酒盖是用纸涂在内侧,就好了。”
                    江俞沉默了很久,转身,“我去给你拿酒,你去外面等着。”
                    【相识
                    【to be continue】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7-06-22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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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滚回去学素描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7-06-25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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