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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乔传燕洵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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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乔传燕洵同人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7-06-27 15:08回复
    距燕洵称帝已过去八载有余,已是海内升平,大燕之民,忻乐太平,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一片大好光景。 时值燕皇寿辰。 举国欢庆,万方朝贺。 王公贵胄所送之礼,皆是珍奇至宝或稀世灵药,其中唯有青海王所送之礼为最。 青海王宇文玥,送了他一只鹦鹉。 燕皇自月七手里接过鹦鹉时,笑了笑,问道,“他呢?他为何不来见朕?莫不是要拿什么见鸟如见人来搪塞朕?” 察觉燕皇虽是在调笑,可却是有生气的征兆,月七连忙解释,“王爷新疾缠身,旧疾复发,受不住路程颠簸,故命月七前来送上贺礼,望陛下海涵。” 果不其然,听到青海王身体抱恙之后,燕皇的注意力被转移。 他握鸟笼的手一紧,明明焦急的不得了,却偏要佯装成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道,“那他病情如何?” 月七长舒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叹气,“劳陛下惦记,大夫说若是好生调养,应是不会有何大碍。” 燕皇点点头,目光转向笼子里的鹦鹉,“这鸟儿……他给你时有没有再交代些什么?” 月七老实会话,“回避下,王爷并无交代。” 燕皇打开鸟笼,放出里面的鹦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鹦鹉的羽毛,却是不再做声。 这鹦鹉虽是第一次见到大燕皇帝,可它并没有丝毫害怕的情绪,绕开燕皇摸它的手指,绿豆大的小眼睛叽里咕噜的转着把燕皇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最后扑棱着翅膀跳到燕皇肩膀上,黄色的喙朝天仰着,神气的不得了,再配上这一身花花绿绿的羽毛,煞是喜人。也不知道这鸟儿想到些什么,竟然叽叽喳喳的开始叫起燕皇的名字,一声声“燕洵”叫的人心尖儿直颤。 燕皇愣住,好半天才反应过转头去看那以下犯上的鹦鹉,意外瞥见那鸟儿脚上用红绳绑了一个小小的骰子。


    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7-06-27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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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骰子是用上好的玉石雕琢,晶莹剔透,玉石中央嵌以一颗红豆,再细细地用朱砂金粉点了点数。先不说这玉石难寻,就单单是这精细到了极致的做工设计,足以看出雕刻之人的玲珑心思,以及那出神入化的手艺。 手指覆上那骰子,压下翻涌的心思,燕皇问道,“这鸟儿可曾取过名字?” 月七看了一眼鹦鹉,“回陛下,王爷是曾给鹦鹉取名,不过此番前来王爷曾嘱咐于我,这鹦鹉已然易主,名字自然要陛下另取。” “既如此,便叫它作……玲珑吧。” 玲珑,骰子,红豆。 月七微愣,垂下眼睫掩住心里的惊讶,弓了身子对燕皇道,“臣替这鸟儿谢过陛下赐名。” 燕皇摆手,“无妨。” 燕皇是极喜欢这鸟的,单从放任那鸟儿叫着多年未曾有人敢叫过的名字,在自己肩上作威作福就足以看出,对这鸟,他是宠着的,几乎达到了纵容的地步,不拿笼子关着,不拿脚链拴着,随它自由飞着。 纵容的后果就是那鸟儿的无法无天,这后宫上下首当其冲便遭了这鸟的殃。 这赐名为玲珑的鸟儿才到宫里不到半月,后宫上下只道燕皇养了只会说人话的鹦鹉,没人见过那鹦鹉的真容,也没人知道它已经一跃成为燕皇的心头好。左右不过一只**,没人去在意没人放在心上,于是惹是生非的鹦鹉狠狠撞上了铁板。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7-06-27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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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巧,这后宫贵妃那儿养了只叫雪儿的波斯猫,一身雪白无暇的皮毛,一蓝一绿的两只鸳鸯眼,贵妃是喜爱的不得了,去哪儿都得带上这小东西。也是这鸟运气不好,正巧撞了个正着。 飞得累了,停在御花园的假山上晒着太阳打瞌睡,没注意到旁边凉亭里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它,满是垂涎的神色。 好一顿鸟飞猫跳之后,波斯猫耳朵被啄出了血,身上雪白柔顺的皮毛,纠作一团,这里少些那里缺块儿,狼狈的紧。而反观这鸟,虽只折了三根漂亮的尾羽,却是差点就成了一只秃尾巴鸟。贵妃见自家雪儿受欺负,吩咐侍卫捉了这鸟折断翅膀供雪儿玩耍。 这鸟本就在气头上,竟然还有不长眼的两条腿生物来捉它,气的浑身的毛都炸起来。


        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7-06-27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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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归气,可它跟着青海王那么久,耳濡目染下它也成了一只聪明鸟儿,明白眼下情形对自己不利,弄不好可能会把鸟命搭上去。好鸟报仇十年不晚,它决定缓缓再从长计议。 小眼睛四下看了看,准备瞅准时机开溜,时机没瞅到,倒是瞅到了靠山。 它看了两眼那个正朝这儿走来的大燕皇帝,毅然决然的转身飞到贵妃头上,啄乱了她的发髻,拉了一坨屎后,在贵妃气急败坏的吼叫声中,用翅膀扇了下那只蠢猫的脑袋,一路哀嚎着扑向燕洵怀里。 “欺负鸟,欺负鸟啦……” “要鸟命,要鸟命啦……” 看着那鸟凌乱的羽毛,少了的尾羽,即使知道那鸟儿毫不吃亏惹是生非的性子,燕皇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护着它,谁对谁错又怎么样,他想护,那便没人能动得了它。 事情的最后,燕皇留下一句“若是再有下次,你便好自为之吧。”,看也未看身后哭的梨花带雨发丝凌乱的贵妃一眼,带着鹦鹉回了寝宫。


          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7-06-27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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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后,不消半天时间,后宫上下皆知道,燕皇极为宠爱一只叫做玲珑的鹦鹉,那鹦鹉极为尊贵,惹不得骂不得,要好生伺候着,若是讨了它的欢心,说不准还能得到燕皇的垂青。 风眠将这事告诉燕皇,随口说一句,“燕皇此为,就不惧背后受人口舌?” 燕皇笑着喂给红豆一颗豆子,“当年那些人拿子嗣宗制要挟朕,把他们的女儿一个个送进宫里的时候,早就知道会有今日下场,朕留着她们,已是对他们的赏赐,他们如何再敢多言?更何况,即便他们不满又如何,那些女人又如何有……玲珑来的重要?” 燕皇闭了闭眼睛,似是在回忆什么,片刻后睁眼轻轻点点鹦鹉的小嘴巴,低声道,今后,便再没人敢欺负你了。 这鸟得了庇护,更是变本加厉到处惹是生非,闯了祸就跑去他那儿恶人先告个状,装装可怜,叫几声,“燕洵”,“燕洵”,要是他不理会它,它便再叫上几声“柿子”,“柿子”,若是再得不到回应,这鸟就会用屁股冲着他,一口一个“坏蛋”地叫着,脆生生的,叫的人眼眶发酸。 曾几何时,在那个小院子里,也有那么一只花花绿绿的鹦鹉,成日里四处飞着,若是见着自己了,一声声“坏蛋”叫着,和自己玩耍,也算得上是一副岁月安好的光景。 可如今,可如今…… 燕皇揉揉鹦鹉红通通的小脑袋,叹了口气,他又开始想那个回不去的地方,想那个见不到的人了。 罢了罢了。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7-06-27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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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男男嘛,写的还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7-10 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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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加油,还更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7-18 0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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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7-07-28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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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又能如何呢,回不去的终究回不去,当年自他手中射向那人的那一箭又何曾回的了头呢。那一箭差点要了宇文玥的命,那一箭离间了他和阿楚的心,那一箭也几乎逼疯了他自己,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燕皇疲惫的捏着自己的鼻梁,罢了,再深究也是无用,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停留在过去不愿离去的却是他自己。 他一直以为他爱的人是阿楚,那个能在人猎场活下来,带着一股子狠劲儿,不服输不放弃,骨子里透着傲气的姑娘,像极了自己。 他燃起了对那姑娘兴趣,三天两头跑去青山院去见那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却从没有想过,他次次去见她的最后,却都是在那个冰坨子般的冷公子那里和他拌嘴逗乐,寻他开心。 后来的小野猫在宇文玥的训练下成长的飞快,身手愈发的矫健行事作风也有了宇文玥的影子,愈发的沉稳老练。他对小野猫也由一开始的兴趣逐渐升腾为喜爱,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欣然的接受了这个变化,他甚至从未想过或许他后来渐渐升起的对小野猫的爱意,是源于小野猫和宇文玥愈发的相似。 他错把对宇文玥的感情加付在小野猫的身上,九幽台一役,至亲的鲜血,灭族的大恨,侵蚀了他的理智,他抛却良知与道义,开始不择手段一心只为复仇。 他知道他错了,可他回不了头,而后他一遍遍追问阿楚是否也曾爱过自己的时候,也曾偷偷问过自己,你呢?你口口声声说着的爱,不过是你的私心,你只会拿着爱折断她的翅膀,利用她伤害她,一步步逼走她。 这就是答案,他的爱被仇恨玷污,早就没有那么纯粹。 后来大局已定,他如愿成了大燕的皇帝。当他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环顾四周,却几乎再也找不到一张昔日曾熟悉的脸孔时,他终于明白,成就自己的帝王业的那条由累累白骨铺就的道路上,最早的那副白骨便是他自己。拥万里江山成王称帝的代价,便是这一世的凄寒与孤寂。 那晚,他躺在宽大的龙床上做了一宿的梦,梦了一宿往事。中有故人入梦,却不是他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阿楚,而是那个差点死在自己手中被自己刻意忽视刻意忘却的冰坨子。 梦中他还是那个一笑能呲出一嘴大白牙的世子燕洵,那冰坨子一直默默站在他的身后安静的看着他,看他笑闹,看他耍些小聪明使上些小手段。 他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却一声不吭的用着自己的方式护着他。他以为的背叛以为的狠心不过是一场场误会,可他偏生不去解释,由着他误会,由着他恼,由着他怒。那些不被理解的苦楚由他自己一个人担着,从不言语。 而后画面忽的一转,千丈湖畔的追杀,不死不休的打斗,冰面碎裂后那人陡然消失的身影。他攥着被褥,拼命的叫着那人的名字,自梦魇中惊坐而起,寂静的宫殿里,响彻而起的只有他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声刺入耳际。 怔怔地盯着床帐上的流苏看半晌后,他深深叹了口气,复又躺下,颓然的闭上双眼,却是一夜无眠。 那时起他就隐隐有了预兆,对宇文玥的感情并没有自己之前以为的那么简单,可他仍不愿承认,不愿去面对,用国政用江山社稷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去**着自己。 直到那天。 那时是三伏的天,明晃晃的太阳在空中挂着,晒在皮肤上如同放在火焰山烘烤,燎得人生疼,气候也是干燥的不得了。 皇后拿了黄连泡水,亲自去御书房给他送去,他只尝了一口,就被从舌尖一句席卷至肠胃的苦意弄得呛到了水,缓了好久才平息。 他的皇后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丝毫上前抚慰他的意思,一直等他平复了气息后开口问道,“陛下,苦吗?” 唇舌之间依然弥漫着那股子苦到极致的涩意,他却并未燃起多大火气,淡淡答道,“苦。” “有多苦?” “古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今这余味饶舌三日不绝于喉……自是极苦。” 皇后笑笑,“较之于心,孰苦?” 燕皇惊诧的看向自己的皇后,他的皇后毫不畏惧的迎着他的目光与他对视。 半晌,他叹气,“朕知你心里苦楚,朕这辈子确是亏欠于你的实在太多太多。曾朕对你说过,若是有天你遇之良人,朕便放你出宫,只要朕在一天,便护你一天的平安喜乐。” 燕皇认真且庄严的看向他的皇后,“此言一直作数。” 皇后静静地听他讲完话,凝视他片刻,后自怀中掏出一枚素白手帕,上前执起他的手,轻柔的擦拭起刚刚他被汤水呛到,咳嗽时溅上的水渍。 皇后轻言道,“若是陛下先臣妾一步遇到那人,如何?” 燕皇愣住,眼中回忆的神色一闪而过,他好笑地摇摇头,“朕曾经以为朕遇到过,可最后……却是亲手伤害了她,逼走了她。” 燕皇停了停,“那之后,朕再未想过,也再想不出。” “他是何人?” 楚皇闭起眼睛,似在回忆那人的模样,“她啊,是朕的,是一只牙尖嘴硬的小野猫。” 燕皇这般说着,沉浸在回忆中难得的舒展开的眉眼,倏的皱起,睁开眼,神色复杂,不知是又想到了什么。 一旁的皇后注意到燕皇的神色,皱眉垂首轻叹,不动声色地将手帕折起拿在手中,缓缓起身,对他道,“事到如今,陛下仍是看不清自己的心吗?” “朕如何看不清自己的心?”燕皇嗤笑一声,道,“若是皇后看的明白,不妨给朕讲讲,那人不是那小野猫,还能是谁?” 皇后垂首道,“陛下不愿告知,臣妾自是不会知晓,唯一确信的只是那人断然不会是臣妾而已。” 燕皇看着垂首静立的皇后一时无言。 他们都是可怜人,爱而不得,求而不得,可是感情这种事情,又如何强求的来。 “臣妾在当初选择嫁与陛下之时已将诸事看淡,陛下不必为臣妾之事烦扰。况且臣妾此番是为陛下分忧解难而来……” “朕无事烦扰。” “陛下说的是。”皇后抬首看向燕皇陛下,随口顺了陛下微微炸起的毛,嘴上接着道,“臣妾听闻一则故事,倒也确实有些意思,便想拿来讲给陛下一听,陛下可愿?” 顺了毛的陛下极好说话,“说来听听。” 皇后道,“坊间传闻,曾有人罹患心疾,发病时痛作极致,药石枉然。后有次病发,挣扎间不经意划破自己手臂,顷刻间血如泉涌。自伤口传来的剧痛将其神智唤回,他惊讶的发现在手臂处剧痛的映衬之下,心口的疼痛仿若减轻了许多,变得不再有之前那么难以忍受。这之后那人每逢病发痛极难忍之时,便会在别处划上一道伤口,用以减轻心口的疼痛。” 故事讲完,燕皇不做犹豫,不屑一顾道,“不过是些用来博人眼球的玩意儿。” “臣妾倒觉得也不妨一试。” 瞥一眼自家皇后,燕皇道,“如何试?皇后是打算去寻一患有心疾之人,待其发病,给他来上一刀,再问他是心口痛还是伤口痛?” 皇后摇头,“以苦代之亦无不可。” 燕皇笑言,“这么说来,皇后此番端这汤水来此就是为了告诉朕,你这心比这黄连之水都要苦上几分?” “并非臣妾之心。” 燕皇挑眉,“哦?不是皇后,还是朕不成?” 皇后淡然道,“陛下圣明。” 燕皇静静地看着他的皇后半晌没有言语,他觉得今天的皇后有些奇怪。先不说她大老远从自己寝殿赶来给自己送一碗苦的要命的汤水,就说眼下她所讲的话,句句拐着弯,字字都是陷阱,即使是顺着自己来的言语,听着却是极为不舒坦。就像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吐吐不出咽又咽不下去,偏生人家也并未做错什么,你还发不得火,只得哑巴吃了黄连,有苦那便苦着去。 真是好生的奇怪。 燕皇细想了想,却是想不出所以然,只得就这刚刚的话头接下去,“朕有何苦?” “陛下乃一国之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高居庙堂之上,荣耀加身,受百官朝觐受万民敬仰,可这光辉的表象之下的重压,所承受的孤寂陛下却无人可诉,如此是苦还是不苦?” “陛下拥后宫三千佳丽,百官莫不是文成武德有志之士,可这其中却无一人能解陛下之意,知陛下喜忧。陛下坐拥天下,却如孑然一身,无所凭依,如此是苦还不苦?” “再者究陛下本身,陛下之心曾是仇恨满怀的复仇之心,继而是雄霸天下的求胜之心,如今是宽厚仁爱的帝王之心,却从来不是一颗为自己而活的心。”皇后看进燕皇眼里,“陛下以为,如此是苦还是不苦。” 皇后说此话时依然是那般平淡到近乎冷漠的语调,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这事实残酷,无可争辩,无从争辩。 燕皇被这一连串的质问惊得呆愣当场,面上一片骇然之色,却是再无反应。 皇后垂首静立许久,终是忍不住开口打破这一室凝滞的气氛,道了声告退,转身欲离去。 皇后离去的动作唤回了燕皇的思绪,燕皇下意识伸手抓住皇后的手,将其留下,却不知应说些什么。 皇后没有回首,就着离去的姿势,问道,“陛下,您留臣妾是有何事?” 燕皇神色变幻莫测,似是在纠结于理由。最后嘴唇动了动,吐出一句,“朕要朕的皇后留下,何须理由?” 皇后转身看向燕皇,此刻的燕皇像极了被戳了痛脚恼羞成怒,开始无理取闹的小兽。 皇后抿了抿唇角,“陛下高兴便好。” 燕皇拉着皇后的手,让其坐于在自己身旁。皇后轻抽手臂,似是不习惯燕皇突如其来的亲昵。察觉到皇后的动作,燕皇手上使了些力气,牢牢的将手握在掌心里,恶作剧般刮骚了皇后的掌心,成功的看到皇后藏于发间的耳朵红了些许。 他满意的笑笑,却忽觉手间温度不对,顺着手背细细摸了摸,问道,“你这手怎的如此冰凉。” 皇后解释道,“天生便是如此。” 燕皇点头,“如此说来,倒是朕的不是了,相识许久,如今才知晓你竟然有体寒之症。” 皇后摇头,“陛下说笑了。” 因两人距离颇近,燕皇难得来了兴致,细致的打量起眼前的人。这看着看着,心里那股莫名而来的违和感再度浮现出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觉得皇后像极了登基那晚,出现于他梦中的故人,连这低于常人的温度……都像极了那人。 他这么想着,竟不自觉便把心中所想道了出来,等他惊觉想要开口补救之时,他的皇后已然听清,淡然开口,“多谢陛下谬赞。” 燕皇陛下咽下嘴里的话,老实闭上嘴不再做声。后细想,又觉这般做法有损圣颜,梗着脖子开口,“你可知那故人是何人就道朕言你与他相似便是对你的称赞?” 皇后言道,“臣妾不知,但能让陛下念念不忘至今仍时时挂记的故人,定是有他独到之处。” “荒唐,简直荒唐!”燕皇哼道,“朕何曾对那人念念不忘,更别提时时挂记一说。朕早早便将他忘了个干净,早就忘了!” 皇后深谙察言观色之道,眼见小兽又有再度炸毛的倾向,立刻顺毛,哄道,“陛下息怒,是臣妾妄言了。” 燕皇被顺了毛儿,仍觉心中不平,瞥见桌上茶杯,端起一饮而尽,登时脸便绿了。他忘记这


                    来自手机贴吧10楼2017-07-28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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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爱世子,希望他有一个好结局,期待楼主的文,加油!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7-08-07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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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是谁呀,希望是元淳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8-09 0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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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你还更文吗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4-23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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