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里的李白文明，穷举出了所有的诗词，并用太阳系的物质作储存器的基材，将他们保存了下来。
那么，在现在计算器越来越快的情况下，一些短小的作品就很容易遇到这样的情况了。比如楹联之类的，比如五个字的短句对子，有一半是一样的，就是抄袭了。实际上现在的抄袭标准，专著30%，论文25%就算。
5个字连续的汉字排列组合有多少呢，常用汉字大约是2000-7000个，不过是2000的5次方，即3.2EB的数据，和我国去年产生数据总量的1/3差不多，随着技术进步，很快就不是不可逾越的技术障碍了。
今天审核一些楹联作品的时候，就遇到了这个情况，网上有个帖子吃饱了没事干，把几个关键热词进行了上千次随机排列组合，居然有一条是我们这里的作品，我要算他雷同吗？
这种穷举出来的作品，算程序员的著作权吗？还是人工智能的著作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