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给我控制温度的能力,冰冻年华。
我会让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久一点,再久一点。
请给我机器猫的时光机,倒转流年。
让我从未说出口的三个字,讲一遍,再讲一遍。
——题祭
又是一年,冬雪落尽。
忽地想起你来,想起我们初见的那个下午,
指尖犹有余温,温暖如斯,如斯美好。
那一年,初雪刚融,阳光温暖的很嚣张。
自己穿了厚到不行的外套躲在冰店角落狂吃冰淇凌——
一个,再一个,下一个,第四个……
几乎在冰淇凌店耗掉了整个宝贵的下午,
然后手脚冰凉四肢颤抖嘴唇发紫的跨出门槛。
下一秒,额角遇袭,撞上他——
男生胸口靠上一点点坚硬而又棱角分明的骨头,即使是隔了几层衣服,依然具有强大的杀伤力啊。
更何况,当时他那要风度而没温度的打扮,实在是不会让人有什么柔软的触感。
于是极端不淑女的惊痛出声。
然后,面色不善的恨恨瞪上一眼,侧身斜斜跨出门去。唇角逸出一声细微的“切”,像是精确计算过分贝强度那样,不高不低的一声,既不会引起旁边卿卿我我那一对情侣的注意,又能保证这一声极其清晰的盘桓半空传进他的耳蜗,于是在下一秒很满意地看到他麦色的两颊上晕染了淡淡粉红,而我继续,趾高气扬的大踏步向前,活动着几乎完全僵掉的手脚。
十步之内,不过五米。
一只修长的手不轻不重的搭到肩头,耳畔是男生一句低沉的“嗨”以及,鼻端传来的,牛奶巧克力双色甜筒的特有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