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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录。一场三天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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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良媛
[才探过裕容华那边一趟,只觉她身子骨仿佛更不大好了,一时间被热风燥的有些闷了。荇菜在旁看出些门道,劝说]您就是心太善了,放一眼去,哪里有什么长盛久不衰的道理呢?何况……对裕主子,又哪里能是小一辈进来的,能说上话的?[拍了拍她的手,嘴里只说“道理我一应都懂……”再没往下讲了,荇菜也适时打住了话。没说什么,两女儿家便折道改去了翠微。门前的没说话,便直直给放进去了,入殿即顺着短短叹过一气]
姜才人
[桌上细竹笸箩里盛了一把干佩兰叶儿,正叠了腿坐在短榻上与管朱缝香包儿作耍,听得外头帘响便抬头去看,忙放下腿来,还未及说话便先听得人一声叹,将香包往人怀中轻轻一掷]作什么叹气?莫非嫌我做这个没想着你不成?且放心,再不会忘了你的
[笑着同人打趣一番,却见人神色不同往常,忙收了顽笑之心,教丫头端些紫苏熟水来与人饮着去闷]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刘良媛
[即便心头原是有些闷的,这么一句嬉耍胡闹下,也叫自身通畅了些,直道]我如何怕你玩闹忘了我?只是…近来裕容华愈见不好了,也不是我非爱操这门子心,为她强出头。前儿夫人还来敲打我同余氏,其间道理我都懂。可莫名的,我见她总觉着是……[皱了眉头]可怜非常
姜才人
[这话儿很有些不敬的意味在,侧颈看了管彤一眼,管彤会意,悄悄领着一众伏侍的退至外间,待瞧着帘儿放下来了,这才压低了声向刘氏道]怎地愈发不谨慎了,方才的话儿也是当着奴才的面说得的?
[将桌上针线笸箩理过一旁,往她那处倾了倾,未语先冷笑一声]哼,你说可怜的是哪个?是咱们裕容华么?我知道你人善心软,见不得旁人落魄,可也该细瞧瞧那人值不值得才是——还把自己同余氏那等人相提并论
[话音又急又快,落玉走珠一般]真真是糊涂了,这且不提,我问你,裕容华为何落得今天这般境地?是谁的主意?你侍疾是规矩,奉上命莫非不是更要紧的规矩?
[缓过一口气]敦敬娘娘是个极重规矩的,不知她同你说了什么?
刘良媛
[心里像是堵着一口气,忙叫人清醒过来。荇菜管跟前拜一拜,使了些眼色的小动作,便扭头往外走。眼睛瞧着她,道]你这是劝我莫在动恻隐的心了么……她还卧着病,孩子该在襁褓里时,竟就母女两隔,这样的话我也只敢同你讲了,说到底我就因为这个,才心里多疼她了一分……[捏了捏巾子]郭敬娘娘她的话,我想就算我不同你讲,你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是耳提面命,是敲打裕容华的痴想。我都能听出的门道,我想她应也能听出来的。[此时端起紫苏熟水用了一口,趁上这种功夫,直将前因后果想个遍。房里一时没有声音了,过了一会,才颇有些宽慰地]她位及容华,我不过是个良媛,怕我手伸得再如何长,也够不到管她的事去。只教我心里想一想,明面上的强出头我是万万做不来的。
姜才人
[心里又气又急,连连摇头]并非是教你不要动恻隐之心,你性情良善,原是你的好处,只是你要仔细想想,她有今日原也怨不得旁人,不提宫里那些个流言,单只你去侍疾受的那些个…还不能见人心吗?怎地不见隔了旁的母女去?这般行事,菩萨也容不得她
[伸手与她再添一盏]我的好妹妹,这种事心里想也不需想的,听我一句——只尽了面子上的本份就好,旁的千万莫要多行多做,你如今已是逾越了
刘良媛
[心里已有很大的犹豫了,想了一想,笑着说]我就知道,合共里只有你才对我是实打实的好[到她跟前,贴近了些,拍拍她的手,只道]好姐姐,裕不裕容华的,我心里有数了,叫你替我急了
姜才人
[松了一口气,面上重新现了笑影]那是自然,咱们俩是最最要好的
[说罢同人商量着拿藿香叶拖面糊炸了蘸着玫瑰酱吃,亲亲密密说了好一会儿话,临了又送人两对香囊,嘱咐人挂在帐角上,祛虫褪邪]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7-16 17:39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