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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7-18 11:18回复
    江彦
    迩年来,门派混得风生水起,他亦是名声大噪。曾几时,也感慨人心不古世态炎凉,满怀志向意气风发,却不想,到头来沉湎酒色日日思美人。日将暮,送去了京兆尹,便汲汲忙忙换了行头,心心念念着快去见他心尖上的棠儿。
    良宵美景,美人在侧,再添上好酒。
    金风袭来一阵凉意,不禁又搂紧了怀里的人儿几分,抬眼望着窗外夜色撩人,蓦地又想起了京兆尹今日所说之言,开了差,思索着如何破了这等大案子,片刻后,低下头痴痴地望着谢棠月下白得发光的腿,摩挲了几下,嘀咕道
    :也不知谁这么大胆子,皇宫的东西也敢拿。
    京兆尹之态晦涩不明,虽为其妹夫,却不曾和颜悦色,但此案于他而言固是一次机会,便也如此接受了。能进入到如此严密保护之地,那人一定不容小觑,如此而愈,若寻得此人,自是有说不尽之利。
    目光又落在了谢棠的脸上,他念着何时复与谢棠聚,虽事繁且知他们不该如此,却依旧是像中了毒一般沉醉其中,是因这女人的温柔乡,亦是他心中的偏执。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7-18 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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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彦
      谢棠,妖精也。
      神智愈发不醒,谢棠娓娓道来的,固是秕言谬说,却也无法将奈之何?
      谢棠冰肌玉骨,人间尤物,家妻孰与谢棠较。他自是知晓自己罪人不帑,却又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且秉公任直则与谢棠分道扬镳,且对京兆尹虚与委蛇再给自己抹一道黑。他将手向上慢移至她馒首,忽轻忽重,缓缓揉捏,又凑近她耳边,口蜜腹剑
      :这自然是极麻烦的,外面几千双眼睛盯着,我自是不好帮的。说到那京兆尹,我倒也觉得有些张扬,有些事的确免不了。
      他至这地步,无乃谢棠之功劳乎。欲望横生,自是想将谢棠吃干抹净的,却又念着京兆尹的事,压下胸口的欲/火,敛手正坐,也不再直直盯着谢棠,只是望着窗外不做声响,心里却早已下了决定。
      心中再次感慨:谢棠,妖精也。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7-18 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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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彦
        抚今追昔,那年初遇家妻,入眼自觉得是上等佳人,虽不及谢棠,却也是杏脸桃腮楚楚动人。白驹过隙,家妻如故,家长里短样样亲手操办,出门在外也不失掌门夫人之风范,惜情依旧躲不过时之残,现如今,美人入怀,心里自是无其影,若无京兆尹之事,也不念其为之妹。
        今之吏,趋炎附势阿谀逢迎。独京兆尹,朝阳鸣凤独树一帜,宛若他人眼中钉肉中刺,如家妻一般,端人正士刚正不阿。若无家妻,江彦无以至今日,本欲与之也,而遇矣谢棠。谢棠入眼入心,便无以脱。
        因风之爽而邪火消散,正襟危坐不再谈笑,微眯目注之,低声曼语入耳,自是不辞。轻握其手,直言不讳
        :他称得上一句兄长,却并非好兄长。家妻自是贤良,却已无情无念。彦兄之心,惟汝一人。
        自他第一眼见谢棠,便知自不为前之彦。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7-18 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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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彦
          他少时壮志凌云雄心万丈,愿成一方豪杰为民做事,不想时运不济,世风日下暗无天日,他因家妻之兄之位,乃渐为人知。因而多少年来,一直被人嗤之以鼻不以为然,冷嘲热讽恶语中伤。那时铮铮铁骨怒火中烧,却无言反驳,只窃怒。
          今之位虽迟,他终享韶頀闻水安,万人之上被人敬仰,其来之不易惟自知,虽谢棠亦无以使自弃此一切。他愿贶谢棠非名之所有,掌门之位绝不放手,京兆尹之事,他定会办妥。他自是爱谢棠,却爱己更甚,谢棠翩若惊鸿,无一人能不溺之,她并非等闲之辈,自言必三思而后行。
          :彦兄数载来,唯有一愿,掌门与谢棠。那奸臣之事,彦兄定会摆平。彦兄只愿,棠儿在侧,共赏月,共观景。
          他自知给不了谢棠什么,连名分都是无稽之谈,他与谢棠,只能暗中相拥取暖。梦之毁,只怪这乱世之秋。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7-18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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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彦
            酒兴高至,忽忆昔,本欲不染世俗,扶弱济贫,却避不开官僚结党营私,才知世道崎岖路多艰。后遇谢棠,与其情投意合耳鬓厮磨,而不想生道悬矣。
            :官俗国体,彦兄不知。汝虽照故不告汝之事,彦兄却也略知一二。
            正邪两不立。
            谢棠之作为,祸国殃民,他本应为民除害,借谢棠剿灭了那一帮蛇鼠之众,名扬四海,青史留名。却不想谢棠在心中亦有分量,不肯使她心伤。谢棠入怀,轻抚腰肢,由左至右。
            :京兆尹之事,棠儿不必多虑,彦兄全身而退并非难事。彦兄只愿,棠儿弃邪教,留于此地,由彦兄照料呵护。
            谢棠之心,他固自知,如同初遇谢棠,便知事会至今日。他望青史留名,便应做大事,做好事,他非好人,亦非坏人,若非说上一点坏处,大抵便是只顾着自己,称得上一句:寡情少义。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7-18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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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 江廷 字不流
              或因儿时茅椽蓬牖,如今钟鼓馔玉,云云天渊之别,一切皆恍若梦境,不敢轻易置信。三五载来,命悬一线,不知何时会丧生,现荣归故里,纵然遍体鳞伤,但才能得以被重视,凌云壮志得以抒发,胜过一切。犹记年少时,孤苦伶仃无人照料,与人打斗争食粮,为人赏识入那人府邸,畏葸生存,刻苦练功,不曾敢轻易懈怠,至于今不知几载。
              思忖着许久未和琴师相聚,请了君意,便急急忙忙去了。院内郁郁苍苍勃勃生机让人心情大好,不知不觉笑意横然,思索着如何共享喜讯。命下人不要打扰,暗暗进了屋内。
              初寻不见人影,正想出门,眼角瞥到了床上人影,才安心落意一笑,轻步踱了过去。却见琴师额间虚汗嘴唇发白,蹙眉低身细查是否有什么伤,人却醒了过来。
              眉头禁皱立起了身子,坐于床边的木凳,眼底愤愤。
              :身子何至如此地步?
              知音难觅,自认为两人识得数十载,却又似乎从未解过他心中怨意。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7-12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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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廷
                朝堂之上大臣谏言动中肯綮据理力争,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无理反驳,藏于衣袖下的手不知何时紧握,虽因嵌入掌心的指甲而生疼却依旧不肯松开,表面不为所动目光却早已失了焦,忍无可忍打断了连篇累牍的发言后草草结束了早朝。
                鸿鹄之志尚未实现,却要先忍痛割爱,不可言不。千万双眼睛盯着自己,进一步哀痛欲绝,退一步众人指责,就如立于一寸见方的地上岌岌可危,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危如累卵,却又无可奈何。站在门口不知是否该进,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乔沅,不想让她以为曾许诺的山盟海誓只是过眼云烟,不想她曾仰慕信赖的人所说都是言不由衷。
                虚抬起脚迈入殿内,命旁人在外头等候,轻步踱向乔沅所在的房间,见她正在翻阅竹简便停下了脚步,两手背与身后握拳,猩红的眼强撑着瞪大,努力发出的声音沙哑颤抖
                :沅儿。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7-15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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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廷
                  被指引着来到殿内,鼻腔充斥着熟悉的香薰味道,心中思绪万千百感交集到最后一个字都说不出。即使新帝上任,但也从小耳濡目染深谙民间疾苦,自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公而忘私粉身碎骨乃寻常事,一心保国家护民众才能成明君,只是不愿心爱之人为自己承受如此这些。
                  事迹原委是如何也说不出口,温柔体贴的语气环绕入耳,更是不想让她难过,只是进退两难,如若此生要有一人知晓自己的脆弱,那也只能是她。
                  :他们要朕让你和亲,你说朕是许还是不许。
                  原本想镇定自若地说这句话,却不想到了尾声控制不住地颤抖哽咽,目光不敢落在她身上,只能看着桌上的新茶,脑海都是当面她撷花是嫣然含笑的模样。
                  :是朕无能,却又无能为力,让你失望。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7-15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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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廷
                    曾不啻一次在脑海里描摹未来和乔沅的种种,流水汩汩,炊烟袅袅。本以为皇兄登上皇位便可如愿以偿,却不想这强加的冕旒带来却是一次次的痛彻心扉,舍弃了所有,毫无所获。脑海中蓦地浮现起父皇遽色的脸,不由地打了个激灵,从遐想中清醒过来。
                    乔沅会如何回应自己,其实早已心知肚明,从小父母双亡得了个公主头衔还要处处看人脸色,明明想要她从此抬头挺胸却不想事与愿违。将乔沅的动作表情都尽收眼底,却惘然若失说不出一句宽慰她的话。
                    将乔沅的手握于自己手中,没有用劲却止不住的颤抖。可以说对于这个现状自己是一筹莫展,如若强硬着让阿姊和亲,不但落人口实,还会伤了阿姊的心,自己不该让阿姊牺牲,可是偏偏这人是乔沅。闭上眼掩盖眸间的慌乱纠结,压下心中的不忍不甘
                    :为何从来都是委屈你。
                    心里自我解嘲了无数句,腻烦自己的无能为力,厌恶自己的逆来顺受,可偏偏到了如今,只能任他们摆布,民与己,必要以民为先。耳边小声的啜泣声终于击溃了自己,不由得声泪俱下
                    :怪朕,都怪朕。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7-16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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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廷
                      乔沅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对自己,过往因皇兄皇弟而妄自菲薄或因成绩不佳沮丧时,她总是目光炯炯注视着自己,继而娓娓道来自己在她心中的与众不同。她从来都乖巧懂事,喜悲都不愿与人诉说。犹记父皇宣位时,她闪着泪光的笑,那时以为自己终成了她的依靠。
                      短短一句话将自己击败得体无完肤,从木凳上站起蹲下与乔沅面对面,徐徐用手抚过乔沅的泪水,然后就着泪水在空中握拳,咬着下唇脸色黯然说不出一句话。
                      她比谁都都委屈,从前父母双亡是为了国,如今碧玉年华远嫁也是为了国,十多载来在这宫内她都不算过得好,可偏偏又要去个无依无靠的陌生地方,想罢愧疚的情绪涌溢而出
                      “到底还是我们亏欠了你。”
                      自己在心里何尝不是想了无数次的远走高飞,不过身上的担子太重压得喘不过气,连抗拒的声音都发不出。可心里从未如此愤恨不平过,为何要为国牺牲的总是自己的心爱之人,为何好不容易坐于皇位之后反而不能言语。
                      “朕……舍不得你。”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7-17 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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