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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56楼2017-10-03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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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来越感觉自己像一个失宠老阿姨(社会式抽烟)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57楼2017-10-03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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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2 07: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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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叁』局七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58楼2017-10-04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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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完了酒,青衣小生赶紧拉着负笠侠客跑下了楼,侠客离桌前将一些碎银子丢到了桌上。
        “江月,现下人数繁繁,不需如此急躁。”负笠侠客道。
        江月依言停了下来,驻在门口,待人群稀疏了些,正想跨步往外走,又被负笠侠客拉住了:“可知道往哪边走?”
        “这是舒家迎亲的队伍,自然跟着他们便能寻得到。”他回头轻笑,“常念,你这会儿怕不是连魂都丢了罢。”
        说罢,两人便随着这迎亲的队伍走,路上还捡了几个喜钱,江月一直边走边抛,似乎耍得挺来劲,常念望着他恍若关爱智力残障人士。
        莫需多久便到了舒府,不出所料的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门外,舒兹佩正与一身着华服的长髯清风仁者交谈甚欢,想来这位便是众人口中的郑绮皓,郑大人了。
        “绮皓何需再喊得如此生分,从今往后,咱两家便是亲家了。”舒兹佩拱手悦颜道,手上青筋略凸,指尖微微泛白。
        郑绮皓还之:“兹佩亦是。小女能入贵府,乃是三生造化之福分。”他的眼角划过一声锐光,“不过,还请舒大人莫忘了你我先前的约定。”
        舒兹佩不输半分:“此等大事,怎……”
        后半句还未脱出口,便被人群中突飞而来的一明朗男声截断了:“师兄大喜之日,未带半分薄礼,失礼失礼,还请师兄莫怪!”
           舒兹佩循声望去,只见一正掷币的青衣市井,面带喜色,随后跟着一戴笠侠客,看不清其面貌,但身形却比那青衣高大,腰插长剑,挺拔如松。
        “一路跋涉,也没了银两,仅这几个铜板来充喜钱,还望师兄莫怪!”江月走上前,将刚还抛掷在手中的那几个绑着红线的铜板,塞在了舒兹佩的手中。
        这动作可不是什么好动作。
        他盯着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后生,双眉微皱,语气不善:“敢问这位公子,为何方人士?”
        江月便也顺着接了下去,丝毫未在意舒兹佩的神色:“在下江月,金国愈州人士,奉师父之命前来道喜!”
        说罢将腰间系着的碧玉缀青双鱼牌递进他手里,舒兹佩只用指腹抚了一道那双鱼,便立马换了脸色,惊喜道:“原是同门!不知师父他老人家近来可好?上次瞻星台一现也未来得及问候。”
        “老人家?哈哈,师兄可是在说笑!师父看起来来可比师兄你还年轻嘞!”江月正道,却被常念顶了两下脊柱,知了事,立马转道::“师父非常人,早已脱出凡界,怎会有恙。”
        舒兹佩干笑几声,呵呵道:“我也是糊涂了,怎的忘了。……二位贤弟路途劳累,快些进去好生歇息,又恰逢府上大喜,不如在府上多停留几日,以便同门小叙。”
        “那恭敬不如从命,有劳师兄了!”江月拱手道。
        “此乃不亦说乎之事,有何劳烦。”舒兹佩上前一步,扶住他的手,道,“之川,快些去给这两位贵客安排住处,好生招待,切不可怠慢。”
        江月觉到脉搏里隐隐传来的一股寒意,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劲,他这是在测他的心脉!
        遂顺了下去,让他听到了些他想听到的话。不出意料,对方面目果然舒展了些。
        舒兹佩方说完,便有一鬓角斑白的,似是管家的老者在他耳边私语:“大人,之川他,前个日子被调往嘉荫了……”
        舒兹佩这才想起了来,抚须道:“倒是我疏忽了,那余老你领他二人进去罢。”
        “喏。”他转身对江月二人恭敬道:“还请二位公子随老奴来。”
        “有劳了!常念,咱走。”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59楼2017-10-04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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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签楼——
          下午返校,两周后见
          陆迁南还有一章到达战场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60楼2017-10-04 0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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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肆』局八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61楼2017-10-14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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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劳了!常念,咱走!”
              两人便随这老者进去了舒府,只是常念与舒兹佩擦身时和他不小心撞了下肩膀,道了声“抱歉”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待二人走远后,郑绮皓对舒兹佩道:“国师如此风骨之人,此等市侩,怎会被收为门徒。”
              “师父收徒,向来不拘一格,大约便是他所说的‘随缘’。不过,若是他老人家的门徒,再是平庸也定有异于常人之处。”他道。
              “看来在下,不过一介凡夫俗子。”
              “郑大人过谦了。”
              舒府,西厢客房——
              “便是这了,二位若还有什么需要,随时可来寻老奴,老奴定尽心而为。”
              江月往屋内望了几眼,房间够大,布置也相当素雅,墙角一类经常落灰的地方也很干净,看来是刚打扫过。
              “今日来客太多,只剩这一间客房了,橱柜里有被褥和枕头,如若不嫌弃还请二位公子将就几日……”
              “不必了,单这一间住一大家子都够了,劳烦老伯了。”江月道,“你便先退下罢,我二人整理下行装。”
              “喏。”余老转身缓缓走了出去,不忘轻轻把门带上。
              江月趴在门边听了好一会儿脚步声,确定离开后长舒一口气,骂道:“娘的,都是群人精!”
              “你什么时候还怕这些人了?”常念将斗笠取下,坐在了桌几前,自斟了一杯茶水正要往嘴里送,却被江月咕咚一口下了肚,那人随即瘫在了地上。
              常念无奈又斟了一杯:“别休息了,快点把正事干完,估计没多久人又得来一趟。”
              “我只是想到刚才舒兹佩测我心脉就莫名恼火。”江月爬了起来,“怕不是在季国混久了魔障了,连同门都防着!”
              常念无比淡定:“你让他听了?”
              “不然呢?!”江月道,“若不让他听定会让他看出来,我还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于是便让他听了些之于‘这个地方真气派’的乡野村夫的话。”
              常念又吮了口茶:“不错,孺子可教也!”
              “别废话了,东西拿到了吗?”
              “自然。”常念将手心展开,是——
              几根头发。
              准确的说,是舒兹佩的头发。
              江月立即从怀里拿出一个稻草扎的小人,里面同样扎着舒兹佩的头发,不过是他刚拜入师门时候的。当然江月和常念以及门中其他子弟也有这么个小人,平时都由师父保管着,至于什么用处他俩也不太清楚,总之是个重要物件。
              江月从怀中抽出一张黄纸,拔出常念腰间的长剑割破手指,以鲜血在黄纸上画出一串符文,纸上泛着热气,鲜血似乎要将所碰及之处烧出个窟窿,同时,常念将手心的几根头发绑在了小人颈脖。
              符文成后,江月立即将符纸贴到小人脑心,不出片刻时间,自符心到小人各处冒气缕缕白烟,片刻后火苗窜起,即刻,小人被火焰吞噬殆尽,只在桌几上留下一堆草木灰,连灼烧的痕迹也不曾留下!
              江月惊愕地望着同样震惊的常念。
              师父说过,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那就意味着——
              灰飞烟灭!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62楼2017-10-14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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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签楼——
                感觉剧透挺多的……
                下午回学校……
                这回儿是真·两周后了。
                陆迁南下章抵达战场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63楼2017-10-14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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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2 07: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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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啥我再说一遍
                  本文是be!be!be!
                  但是过程大部分的都甜(个人感觉)
                  那么为啥是be呢,其实要把这个故事放在一整个大纲里面,这个不过是我的一个大纲里面的分支罢了。
                  be最主要的原因是隔壁冼国有个喜欢搞事的主,此人姓宋名庚,陆离老将军仇人(前兄弟)的幼子,陆迁南以后的顶头上司。
                  光这两人方面基本上没有阻碍,也就有些三观不同而已,然而这都不是事儿。
                  没那么多误会吵架冷战啥的,准确的说基本没有,两个大老爷们谈恋爱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干嘛使?拉片长吗?我懒得写。
                  造成be的原因应该是主角的上一辈的历史遗留问题(当然我的主角从不纠结这些,他们的纠结点永远和他们的奇葩亲妈一样),以及整个大纲有关。
                  最后说一遍,本文be,但是,过程就一个字,甜!
                  有人要给我寄刀片随意,我正确刀片削笔,谢谢嘎嘎。
                  以及,我确实是亲妈。
                  下下章同框一股扑面而来的爱情的酸臭味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65楼2017-10-14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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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伍』局九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66楼2017-10-27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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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离军营陆迁南营帐——
                      陆迁南打去手上沾染的扬灰,踩着地上重伤的歹人的脸,睥睨道:“你再说一遍,谁派你来的?!”
                      那人切齿道:“呵,除了舒兹佩……还,还能有何人……”
                      陆迁南闻言,脸上的阴翳又重了几分,脚下动作更是如碾碎渣滓一般,脚下传来几声轻微的破裂声。
                      “*,你他娘的再踩踩试试!……唔啊!”
                      他一脚朝肚子踢了过去,人随着黄尘飞出丈远。
                      陆迁南十分嫌恶地拔了些路边野草,将鞋上沾上的鼻血唾沫擦去,拭尽后将那么些被揉搓得不成形的野草扔在地上,又反复地碾了几番,仍不泄愤,最后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舒家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悲愤至极!
                      军营——
                      “迁南,这家伙究竟做了什么啊,被你打成这样,脸上几处骨头都碎了,难得见你发这么大的火”韦肆鸣看着刚被陆迁南送来的歹人,用脚推了几下,死肉一坨。
                      “我乐意。”态度恶劣至极。
                      “你就这副德行!”韦肆鸣道。
                      陆迁南看了一眼褚堂,道:“里面怎么样了?”
                      “有点麻烦。”韦肆鸣应道,“有个家伙没死透,现在被抓去审了。”
                      “便宜了这小人。”
                      “别光顾着发火啊,你不觉得这事奇怪得很?”他道,“你就这么确定,是舒兹佩一个人干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一提到舒兹佩,陆迁南先前脸上一直压制的怒意在一瞬间全爆发了出来,他几乎是怒吼而道:“害数千兄弟惨死,害营中无安宁之日,害忠良蒙污,害阮娘被逐出家门的,不是舒兹佩,还能是谁?!”
                      他上前一步,攥住韦肆鸣的衣襟,一双发红凤目怒睁,眼底已经泌出了清泪:“若不是他,我岂会家破人亡,爹又何至于一辈子都守着这块穷山恶水,日夜提心吊胆!你告诉我,这种事,除了他舒兹佩,谁做得出!?”
                      “你给我冷静点!”韦肆鸣一记拳朝陆迁南脑侧击过去,陆迁南被重击在地,韦肆鸣趁机使尽全力将他摁在地上,以防他再做出什么偏激行为。
                      陆迁南正在火头,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摁住了,将韦肆鸣掀翻后,擦去脸上粘着的两行泪,转身走入审堂。
                      韦肆鸣头内一阵眩晕,嗡嗡作响,待稍微清醒时,已经不见陆迁南人影了。
                      他低头看向地上,是人走过在沙尘野草上碾压的痕迹,陆迁南此刻怒极,必定力大于平时。待他瞧清了方向,心内高呼大事不妙,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起来,疾步冲到审堂,高喊道:“拦住陆迁南,别让他进去!违令者军法处置!”
                      审堂内陈列士兵闻言,立即动身将陆迁南围住,陆迁南轻笑一声,几经挣扎,却还是寡不敌众,被众人压倒在地。
                      “韦肆鸣,你别拦我,我定要活剐了那群为舒兹佩效命的猪狗!”他嘶吼着,挣扎着,眼中的泪又落了下来,“我定要活剐了那群渣滓!你们给我起开!”
                      “莫再意气用事了!我若是真放了你,这件事情永远也别想查出个所以然来。”韦肆鸣半蹲到他面前,“你还是冷静一下罢。”
                      说罢,韦肆鸣飞手砍向陆迁南后颈,陆迁南霎时眼前一黑,四肢再没了气力。
                      朦胧中,陆迁南听见韦肆鸣道了一句:“将他送往许大夫那,让许大夫给他行几针冷静冷静。”
                      针你奶,奶个腿儿!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67楼2017-10-27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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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签楼——
                        (瑟瑟发抖)冒着被收手机滚过来更新的我。
                        下周期中考。
                        太久没出场的主角……
                        这章感觉陆迁南暴露了他不讨人喜的一面嘎嘎,希望好感度不要掉太多。
                        陆迁南是性情中人不错,但是性情中人往往容易被自己的情绪控制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这也是我赋予角色的属性之一。
                        陆迁南的过去对他的影响真的太大了。
                        以及,让陆迁南家破人亡的是舒兹佩,而让陆离家破人亡的是宋虢没毛病,不是bug,最近剧透挺多的。
                        希望诸君能够接受这个少年义气的娃儿……
                        下一章同框嘎嘎。
                        大招还得往后面排点,大概等下下次打仗的时候(扯了这么多都快忘了这是个军营了)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68楼2017-10-27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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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日常剧透,突然发现剧透完了,这两章就没什么好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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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陆』局十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74楼2017-10-28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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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2 07: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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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陆小将军这是怎么了呀?”药房内,响起许清如独特的略带慵懒的圆润男音。
                              他放下手中的药斗,走过去随着那些人将昏迷不醒的陆迁南搬到一旁的空床上,那人脸色依旧不怎么好,剑眉深蹙,如有恶极,湿腻的脸上表情前所未有的狰狞,咬牙切齿。
                              “还麻烦许大夫给陆大人施几针,不知为何陆大人今日……似乎有点失控。”一小兵拱手而道。
                              “好嘞。”他应道,“便交给我罢,你们先退下,估计你们贺教头那还一大堆事呢。”
                              “可万一待会陆大人又癫了……”
                              “你这便是不信我的针法了!”许清如微怒道,“再说了,你们这么一大堆人守在这万一有个机灵的,将我的针法都学了去,我以后可靠什么吃饭。”
                              那小兵略歉地笑了几声,道:“许大夫,你说话还是这么打趣。魏大夫那么抖机灵的人都学不到您针法的精髓,我们……嗨,您要是嫌我们占地方,那我们便道门外守着,有个什么事儿都听得明白。”
                              说罢,这么一干人等便真往门外守着了,霎时药房内空出个老大的空阔地方。
                              许清如随即将陆迁南身上的衣裳褪了下来,在几个清神定心的穴位不疾不徐地扎了几针,见差不多了,又扒下一只靴子,在足底扎了一针,只听见那人一声呜咽,醒了。许清如忙向他的肩部轻轻按去,说来也奇怪,明明不大的力气,很舒服,陆迁南却偏偏挣不开。
                              “别动,你身上还扎着针呢,碰着了死半条命。”他道。
                              陆迁南只能听话的乖乖躺着。
                              那人又在他身上几处按了几下,突然道:“陆小将军,你这肝火有点旺啊,我给你开个丹栀逍遥散吃几剂?”
                              陆迁南没应声。
                              许清如见他没反应,起身抓药去了:“罢了罢了,你好好给我在那躺一会儿罢!没骗你,乱动真的会出事呐。”
                              须臾,外边又来了乌压压一片人。
                              外面戍守的士兵惊道:“怎么这么多血!”
                              “让我瞧瞧,又是哪个不要命的。”许清如闻见了声,将刚配好的药包好,急急忙忙走过去,看清了来人身上那斑驳的血,忙道:“苏大人怎的伤成这样,这可要不得!”
                              “方才有人喊苏大人,说是陆将军找他有要事相商,不想那是外人奸计,苏大人折回来时被歹人偷袭负伤……”季謇行急将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陆迁南闻见声,碍着身上那么些针,只微微地将头偏了些,便望见季謇行那一身的血,登时心上一紧。
                              “最近可真不太平!”许清如道,“快把苏大人扶到床上躺平,多垫几个枕头。”
                              待那行人将昏迷不醒的苏玄云安放好后,许清如瞅着苏玄云那张煞白的脸一阵摇头,边将他头上扎着的绷带拆去,边道:“有劳了,你们若是没事便退下罢,占我这也不好看,正好把外面这群人给换了,让他们回军牢复命。”
                              这群人是穆空桑带的,和他们上头一个脾气,得了命令,什么话也没说,安安静静地出去了。
                              许清如又对季謇行道:“近日营中事务繁多,我们这也是人手不够。看模样,殿下你身上应当没伤,估计这血是苏大人的罢。恰好陆小将军也醒了,若没事,你俩可以在这磨一会儿。”言罢,他将陆迁南身上的银针全收了回来,又走到药橱前,去寻些止血的药了。
                              季謇行经他提醒,才发现旁边还有个人。
                              陆迁南待许清如将身上那么些针收起了后,稍微活动了下,看向季謇行。
                              两人相视。
                              “迁南……”季謇行犹豫了片刻,“你……没事罢?”
                              陆迁南望着他,双唇紧抿,眉心深皱,似乎只有这么一瞬间他才想起来——
                              季謇行,他也是舒家的啊。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75楼2017-10-28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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