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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低沉,让他心尖一颤。季謇行头皮一麻,手上有些慌忙,憋了口气硬着头皮缠完绷带,打了个死死的结,匆匆收完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迁南看着他落荒而逃,扶着额,似乎是在自嘲般地笑道:“我大约,也是真病了。怎么会对个男的下手……虽然长得挺娘们的。”
摇摇头,觉得身上刚被缠好的地方有点紧,定睛一看,上面打了个奇丑无比的大大的死结。
这小子该是有多不经逗,怎么这么就发气了。
无奈起身拿剑将这个结给裁掉,自己又重新缠了一遍。
陆迁南看着地上那个扭曲的死结,心道:“这小子……总觉得很久之前见过一样。”
但没过多久,这个念头就被立刻打消了。
“那时候,他还没出生呢。”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7楼2017-08-19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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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签楼——
    次糖~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8楼2017-08-19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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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柒』热啊热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5楼2017-08-19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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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值夏日,烈日炎炎似火烧。
          [陆迁南]
        陆迁南扑棱着扇子,将桌上的公文放在一旁落灰,十分想念着家里的冰窖。
        这天气,简直不让人活了啊!
        外边蝉虫聒噪,叫嚣了整个炎炎夏日。他本想着去外边的河里冲个凉,可这白日的天只一刻汗水便成股的流,且此刻去河里怕是也跟下饺子一样,人挤人,耍得也不畅快,便作罢了。
        陆迁南光着膀子,露出上身结实的肌肉,手脚呈“大”字躺在凉席上,连席子也是烫人的!
        他无可奈何,取来一桶水从头浇到尾,可算清爽了些,便站在了个通风有阴的地方,等凉风来。
        简直是风干串烧的天气!
        陆迁南不知被虫子咬了多久,忽觉四周突晦,黑云压顶,狂风怒作,远边一道紫色闪电在乌云中闪烁。
        谢天谢地!这是要下雨了哇!
          [陆离]
        陆离一如往常地坐在营帐内处理公事,两旁的小兵拿蒲扇给他扇着小风,全身流的汗和洗了个澡一样。
        突然,左手边的那个小兵倒了下去。
        “带到钟大夫,让他歇会儿。你也下去,好好休息。”陆离立即道,依旧专注于手上的公文,神情专注,丝毫不受影响。
        “谢将军!”小兵抹了把汗,扶着同伴欢快地走了。
        陆离只这么在那坐了一会儿,额上豆大的汗便顺着鼻子滴到了纸上,晕花了上面的字。
        他拿起一旁的浸在水盆里的棉巾,擦拭脸上和脖间的汗。
        “天这么下去,可不行啊。得想个法子。”
        正想着,外面响起簌簌风声,片刻后砸出一声闷雷。
        天降祥雨,这可是个好兆头!
          [魏遗思]
        药房前,魏遗思正与钟池和钟瑶两位大夫给营里的士兵派发着解热的饮品和雄黄。
        天一热,这蛇虫也就跟着出来了,前几天就有个士兵被条蛇给咬了一口,现在人还躺着呢,估计是没什么救了,连遗嘱都立好了。那条蛇也被抓来做成蛇羹来安慰那位大兄弟和他同一个营帐的人了。
        “大伙儿莫急,等一会儿就好了!”魏遗思扯着嗓子对前面攘攘的人群喊。
        “魏大夫,快来帮忙,大夏天的中暑的人太多了!”营帐里面,许清如刚扶着送来的士兵在一旁坐下,又有被人给招呼了过去,忙得不可开交。
        “来啦!”
        魏遗思方将手上的活交给钟池钟老大夫,便迎面走来一对人。
        “魏大夫,他中暑了!你……”
        魏遗思抢道:“你先去一旁歇息讨杯凉茶解解热,他便交给我罢。”
        他刚说完,便觉周边天气骤变,狂风大作。
        远边玄云劈下一道闪电。
        耳边雷声作。
        营前的人顿时欢呼沸腾,有的人甚至脱下了上衣,等着接受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
        终于要下雨了!
          [苏玄云]
        苏玄云放下手中刚理好的公文,抹了把汗,伸了个舒活的懒腰,提起茶壶倒茶才发现壶中的水已经没了。
        看着外边晌白的天,瞬间将去打水的想法烧灭了。
        “又不想去打水?”门外响起一个低沉沙哑的男音,带着一股风尘味。随声走进一个高大飒爽的男子,生得虽不如苏玄云精致,甚至相较还显得粗犷了,却是大气,那双眼睛更是如一把刀子般雪亮。
        手里拎着一把瓷壶,白瓷的壶嘴还不时露出点澄黄的水,咕嘟咕嘟地响着。
        苏玄云忙迎上去,接过他手中的茶壶,欢喜道:“谢了,四哥儿!”
        “你再懒下去就等着被渴死罢!”韦肆鸣道。
        “这不是有你嘛,有你在我怕个什么。”苏玄云将茶壶放在桌几上,邀着他坐在了对面。
        他连倒了两杯凉茶入喉,砸吧了两下嘴,依旧觉得不够味,便拍了两下正在一旁喝茶的韦肆鸣,小心翼翼道:“四哥儿,你那里还有没有酒啊?”
        韦肆鸣瞥了他一眼,勾起一抹笑,道:“得了罢,你一喝酒嘴就管不住,什么话都给说出来了,误事。陆将军都说了,谁都不许给你喝酒,给了的,送贺将军那好好调教。”
        苏玄云听完,顿觉人生无望,往后一仰,瘫在了地上。
        韦肆鸣见状,轻笑一声,道:“呵,你至少这几天就别想喝酒了,营内正乱着呢。……你说这么热的天,贺将军还在那训兵,也亏得他身子骨硬朗,人还算年纪轻,不然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若不是陆将军年纪大了,估计也会随他一起训兵罢。这么大热的天……”苏玄云猛地起身,盈盈笑道:“过会儿咱去看看贺将军,如何?给他带桶酸梅汤。”
        韦肆鸣见他笑得跟个狐狸似的,心中顿时明了,道:“去送酸梅汤可以,但是你不能去偷训兵场那里的酒,听见没有?那些酒是奖给出色的士兵的。”
        苏玄云又瘫了下去,对天嚎道:“那哪能叫偷啊,军人的事,能叫偷吗?!”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6楼2017-08-19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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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你这样的,还‘军人’?呵呵。”
          那声“呵”还未落地,门外突灌进阵阵带沙的风,紧接着一声霹雳惊耳。
          苏玄云忙走出门外,望见天边翻腾的乌云。
          “看样子,这是要下雨了呀~”
            [贺俨知]
          炎炎烈日下,贺俨知站在高台上,望着眼前排列得整齐的方阵。这些人皆裸着上身,古铜的皮肤愣是被热出了红色,有的两眼间还有没消掉的痧。
          知了的声音随着烈日带来的滚滚热浪回荡在每一个汗流浃背的汉子心里。
          “报告,有人晕倒了!”
          “带到阴凉地方,把痧钳了,喝口水,人清醒了,继续!”贺俨知在高台上来回踱步,见下面这些人大多面上有了不耐之意,便到一旁舀起一碗酸梅汤,对着面前的士兵喊到:“你们,想喝吗?”
          “想!”回答里带着吞咽声。
          突然,一声清脆的瓷器破裂声激荡到每一个人的耳里,贺俨知道:“想喝,就给我耐住性子!不然,我全扔了都不让你们沾到一滴!”
          下面霎时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沙沙的风卷起了地上的尘屑,天边渐渐聚起黑云。
          “你们给我站好了!我没下令,一个都不许动,敢动一个试试!”
          话刚下,一击雷声震天。
          众将士无一敢动。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7楼2017-08-19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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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签楼——
            今天更的这两章都是大粗长qwq,爱不爱我!?
            记得当时写的时候真的只是想抱怨一下天气,结果刚写完从天而降劈下一个闪电然后哗哗哗地下雨qwq
            也是神了!
            以及……下一章继续甜啊!这一章没写季謇行的戏份就是为了下一章的虐狗专场的hiahiahia~
            最后,再说一个不算好的消息。明天咱们开始军训qwq,不能带手机。
            军训这几天我是绝对不可能更新的qwq,那啥我先溜了qwq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8楼2017-08-19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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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疑似找到了和我这个相配对的情侣头像……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1楼2017-08-19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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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捌』雷声阵阵雨涟涟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2楼2017-08-26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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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謇行洗完澡,披着还在滴水的青丝,穿着一身轻薄的衣裳,胸前濡湿,隐隐可见薄衫覆盖住的光景。他走到水壶前,只倒出了一个底的水,喝下后才发现已经馊了。
                  之前陆将军安排的人,他见这几天天热,都被他放假了。那些个人走时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没法子,只好自己去打茶,或许还能得来一些绿豆汤。
                  季謇行到了药房那,茫茫一片的人挤人。
                  “謇行,你过来。”魏遗思眼尖,看见了他,忙招呼着他过来。
                  那些人听见魏遗思唤他的名字 ,立即分出一条道路来,让他过了去,这是陆将军吩咐过的。
                  魏遗思接过季謇行手中的茶壶,打了沉甸甸一壶给他。
                  “多谢了,遗思。”季謇行接过茶壶,“那个……有绿豆汤吗?”
                  “这几天没有,绿豆还没送过来,我打两坛酸梅汤给你可好?”魏遗思转身,拿了两个装酒的小坛子,打得满满,细细地封好坛。
                  “好的,多谢了。”
                  季謇行笑着接过坛子,不紧不慢地走了。
                  身后的人立即又粘成攘攘一片。
                  就着这日光,头发在半路便干了。
                  正走着,四周忽阴沉了下来,飕飕地刮着风,天边传来雷声阵阵。季謇行看这天是要下雨的样子,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头皮被天雷激出阵阵麻意,梦中寒光凌冽的场面不断闪现在他眼前,如有恶鬼索命般催促着他前行。
                  路过一片树荫,里面站着个赤上身的精壮汉子,正在那兜风,若是平时定是要停下来劝那人将衣冠整好的,然他此时无心于此,视而不见地走快步了过去。
                  身后传来一个极熟悉的男声:“哟,这不是大皇子嘛,怎么披头散发的。”
                  季謇行打了个寒颤,心里却也安定了几分,往后退了几步,僵硬地笑道:“陆副将在这意欲何为?”
                  “等风啊,看来不仅我等到了,还等到了其他的东西。”陆迁南笑着走到他跟前,拿着他手里提着的坛子掂了几下,道:“没想到你还会喝酒。”
                  “那是酸梅汤。”季謇行道。
                  “这也不错,赏我一坛可好?让我也解解热。”陆迁南望着他,眼里笑出了桃花。
                  “自然可以。”季謇行无法拒绝,“不过这会儿刮风,怕风沙进了这里面,影响美味,陆副将可随我会营帐慢慢品尝?”
                  “那盛情难却啦。”
                  陆迁南主动拿过季謇行手里提着的茶壶和坛子,季謇行也不拒绝,舒活了下酸痛的手臂,似笑非笑道:“多谢。”
                  “跟我谢个什么,咱们走快些,这风愈来愈大了。”陆迁南道,心情看起来是十二分的好。
                  风声雷声里季謇行轻而肯定地“嗯”了一声。
                  离目的地还有一小段路时,闷热的天里终于下起了瓢泼的大雨,淋得那些干枯的生灵好个畅快!
                  季謇行跟着陆迁南跑往了这一小段路,任天上雷声嘶吼,心内也无了任何惧意。到达时,两人身上都湿透了,可陆迁南却是十分爽快,大笑着将东西放在案几上后又去外面淋了一会儿才进来。
                  季謇行在里间换下这身湿衣裳,擦干身子,再三犹豫下还是拿了那件略大的衣服,挂着擦水巾出来时陆迁南也撒完了爽,便将擦水巾递了过去,示意他用这个擦水,又将一套折叠得整齐的衣裳放在他面前,道:“这是我之前的做大了的衣裳,你等会儿换上,别着凉了。”
                  陆迁南擦着水,看着那套衣裳,做工于那人往日穿的而言算粗糙,可他却似乎格外爱惜这衣裳,交于自己时还有些犹豫,便道:“不了不了,大热天的好不容易下点雨凉快些。”他试着支开话题,“你看给我渴的,嗓子都快冒烟了,能让我喝口吗。”他打开了坛子,霎时一股浓郁的果味在空气里散开,占据了整个鼻腔。陆迁南赶紧倒了一碗尝个鲜。
                  季謇行慢慢地品着。
                  陆迁南望着他,迟疑道:“你说,宫里和这里,哪个好?”
                  他对这个问题来得莫名其妙,许久才答:“宫里有华衣美眷,左右侍奉,却如同深渊,这里恣意飒爽,朝气蓬勃,亦少不了人心险恶。”
                  “你怎么总往坏的那方面想……”陆迁南一咂嘴,又一碗汤茶下喉,“那宫里的女人如何?好看吗?长什么模样?”
                  “人样。”答得极其敷衍。
                  他笑着轻推了一下季謇行的肩膀:“认真点,我真问你呢。长得如何?”
                  “我从未认真看过。”季謇行执碗的手尖被按得发白,“除了母亲和舅舅,其他的人在我眼里都长一个样。”
                  他脑里掠过什么:“那好,我问你,我在你眼里,长什么样?”陆迁南一字一句都咬得异常慎重。
                  季謇行转过眼,陆迁南正扶着脸喝着酸梅汤,嘴角勾着那一如既往的带着桀骜的笑,目若朗星,眉宇间没了初见时的稚气,全是成熟的坚毅,长眉入鬓,英气逼人。
                  他咽了口茶汤,郑重道:“人模狗样。”
                  呛得陆迁南差点没把抵喉的酸梅汤给喷了出来。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3楼2017-08-26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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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迁南大笑不止,连连拍桌:“好好好……咳咳,答得真好!那你猜猜你在我眼里是啥样。”
                    他闻言,眉头微蹙,偷偷抿了抿薄唇,道:“那个样。”
                    “哪个样?”
                    “这得问你。”
                    陆迁南扶额:“那我告诉你。”
                    “随……”季謇行惊道,“你干什么?!”
                    陆迁南捧着他的脸,笑如桃花:“你不是要我告诉你你在我眼里长什么样吗?我当然得靠近些,看得仔细,万一看错了呢,你说是不是?”
                    “便随你罢。”他在他眼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与平时而言是另一种韵味。
                    陆迁南清开了他脸上粘着的几缕半干不湿的发丝,揉开他微锁的眉头:“没事别老皱着眉,老得快。”
                    “嗯。”他一如既往的应道。
                    陆迁南极认真的看了半晌:
                    手指从眉尖摹下眉梢:“没想到竟是天生的黛玉眉,怪不得。”
                    轻轻地触碰他长而密的睫毛,惹得他不止地扑闪着眸子,鸦睫在他指下轻颤,触如蛛丝酥痒:“似是水杏目,你笑一下,你笑一下我看看。”
                    他闻言听话的将眼作笑样,“带着点桃花眼的味道。”陆迁南目里已有了些许醉意。
                    手指滑过脸颊,反复描起了他的唇,“薄嘴唇,却没什么明显血色,得好生补补……”他说道,舔了舔唇,愈觉喉底燥得慌。
                    “……我再仔细看会儿。”
                    季謇行看他是愈靠愈近,两人相距已不过寸余,逼他浑身不自在,忍不住道:“陆副将可看够了?我在你眼里如何?”
                    陆迁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往后弹开一尺,灌了自己口酸梅汤自定道:“挺……挺好的,标准的美人脸,挺好看的。”
                    “嗯。”季謇行捏起瓷碗,看着门外涟涟雨落,抿了一口茶汤,眼里有了耐人寻味的醺意。
                    嘴角似是含着抹浅淡的甜笑。
                    陆迁南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一片黛色中划过千条银线,隆隆的雷声融在雨里,落入了这人间。
                    这茶汤似是一壶佳酿,醉了两人的心窝。
                    醉意在缱绻、蔓延。
                    忽一道惊天天雷在空中炸开,季謇行骇得手一松,瓷碗掉到了桌上,身上一片湿色。陆迁南赶紧拿那块擦水巾去擦拭,季謇行从他手中接过布巾,擦拭起来。
                    陆迁南忆起先前两人同在雨里时的场景,他明明脸上毫无惧意,疑道:“你刚刚怎么不怕?”
                    “我亦不知。”他道,长发掩住了他脸上的神色,放下了布巾。
                    门外雨声涟涟。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4楼2017-08-26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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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签楼——
                      回来啦!
                      快夸我qwq!
                      放心,最近基本上都是糖!!!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5楼2017-08-26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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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玖』大老爷们讲狗血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6楼2017-08-27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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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离战后往往有一段相当长的休整期,季謇行没事就往苏玄云那边跑。当然,十有八九都扑了空,苏玄云又不好教他吃闭门羹,便次次约定个时日来。
                          一日秋高气爽,季謇行在约定的未时到达苏玄云营帐时,老远便闻见从营内传来的阵阵阔谈声,似是正酣。在思忖再三后还是进去了。
                          只见内坐三人席地饮酒而谈,依是苏玄云、陆迁南,还有一位似乎从未见过,带点眼熟,生得一双极透亮的眸子,亦如刀锋般锐利,直直的扎入人心窝。
                          苏玄云见季謇行来了,放下手中的酒碗,忙招呼他在对面的空位上坐下,他却道:“你这还有客人,我还是不打扰了罢。”
                          “走个什么,就等你了,来来来,快坐下,咱们一起聊!”苏玄云忙留住他,脸上浮着些许醉意,季謇行带着点怯的在他对面坐下。那位不知名的将士从他进来的一刹就一直在打量着他,眼神着实吓人,好似要把他从内到外全部剖析一遍一般。
                          “怕是謇行还不认得这位罢,我来给你介绍介绍……”苏玄云正兴致勃勃地拉着韦肆鸣忙着介绍。
                          韦肆鸣却打断道:“玄云莫闹,早教你莫喝酒,迁南你也是,陆将军都下了令的,你还带着酒来。”
                          “这不是见他馋得可怜嘛。”陆迁南喝了口酒道,“嘶~别说,这酒不是啥好酒,劲儿还挺大,不到两三碗就得醉。”
                          季謇行看着他们尴尬地将笑挂在脸上。
                          “殿下你也莫理他,这家伙一喝酒没什么特别的,就喜欢说胡话。”韦肆鸣道,“在下韦容,字肆鸣,位任参谋。殿下,我们见过的。”
                          “在下季謇行。”他道,“我便疑惑为何瞧着你眼熟呢。方才我进来之前闻听你们似乎在谈论什么,不知可否相告?”
                          “我们这帮大老爷们还能聊什么,想到啥便说啥。肆鸣原是干镖局行的,走南闯北瞧过的事多着哩!平时没事咱仨大闲人就凑一起聊这么些个没用的东西,你可要听听?”陆迁南道。
                          季謇行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听!”
                          “那好,四哥儿,你接着讲!”苏玄云笑着灌了口浊酒,“对了……方才,讲哪儿了?”
                          “‘他大早一起,瞧见身旁躺着赤条条一人,又低头一看,呵!奶奶个天啊,裤头被扒了,下边是凉飕飕的!遂慌忙从地上摸了件遮羞布,逃了……’就这。”陆迁南学着那人的语气,颇是认真。
                          季謇行再次将尴尬挂在了脸上,还以作他们在聊什么江湖快意恩仇之事,没想到真貌竟是如此。不过这调调学得也是有趣得紧。
                          “对对对,就这儿!你说这人到底是趁着酒劲故意的还是真的,我看,八成就是故意的!好假装是酒后乱性!”苏玄云的话匣子这次,可算是打开了,没完没了地把那些陈年烂谷子给搬来出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说人哪个没有个冲动的时候,当年咱们那位御史大夫不也是如此吗。”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7楼2017-08-27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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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签楼——
                            相信我,后面还是糖,真的是糖!但是需要一个过渡!!!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8楼2017-08-27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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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拾』闯祸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9楼2017-08-28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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