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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房子估计要用一辈子了,先想想怎么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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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7-30 23:02回复
    先是要加字的合签。
    跟阿耶的。
    永朔年,明月夜,秦府,杏花树下。
    :“阿耶阿耶,我们在这里等一等杏花仙再回去睡觉好不好?”
    :“杏花仙?”
    :“对呀,阿嬷说杏花树里住着杏花仙子,她穿着杏黄的衣裳,只有晚上才从树里出来散步”
    :“那萌萌为什么要见杏花仙呢?”
    :“我想跟她说,杏子很好吃,但是她如果能把杏核都变没有就更好啦!”
    :“哈哈,好,阿耶陪你等。”
    梳着双髻抱着橘色小奶猫的小娘子执意要拉着一个眉目清疏的男子坐在杏树下,柔柔的月色映在她脸上,清爽的夜风唱着催眠曲,没过一会儿,小娘子等得困了,就安心而舒服地缩进男子怀里抱着小橘猫睡着了。也不担心在树下睡上一夜,因为,阿耶一定会把她抱回去的呀。
    一直以来,母亲都是傅母故事里的一个模糊的艳影。我既不知道她在哪,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更不知道她爱穿什么颜色的衣裳,是爱吃琥珀梅子糖还是枣泥云片糕。她远远的,像是穿着七彩羽衣的仙子,我真真切切知道她,却永远也触不到。
    可阿耶不是。
    他更像是和煦的阳光,耳畔的清风,高悬的明月,清风霁月,却又时时刻刻都在我身旁。他是爱,是暖,是家,是恃宠而骄的依仗,也是对面世界的底气。
    杏花疏影里,好梦到天明。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7-30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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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个观,想想我要用一辈子的房子…………………………有点惨不忍睹


      3楼2017-08-01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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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老哥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8-03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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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认为,做我的兄长,实在是件不太幸运的事情。
          我对秦长凛的最初印象大约是在一岁时,或许那并不是我们兄妹的初次会晤,但的确是我有印象的第一次。
          我被傅母用软软的锦衾裹着,惬意地挥着藕臂吐着泡泡,秦长凛的小手就戳了过来,颊边的痛感令我不满,于是,理直气壮地高声鸣泣,引来了阿耶,兄长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是抄了十几遍《论语》还是《千字文》就不得而知了。
          可秦长凛着实是不长记性,他还是乐此不疲地往我身边凑。
          于是。
          阿耶的酒坛倒了,他说是他碰的,被阿耶关了好些日子。
          贴在夫子背后的纸条,他说是他贴的,被夫子罚抄了几十遍书。
          他准备送心仪的小娘子的生辰礼被我看上,他也大方给了我,小娘子恼地好几天都不再理他。
          ……
          看吧,只要跟我在一起,秦长凛总是会倒霉。
          可每次我蹙眉懊恼又是我害了他的时候,他总是抬手使劲揉一揉我的发髻,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只要萌萌开心,那什么都值得。
          唉,兄长呀。我听白马寺的高僧说有前世因果,是不是你上辈子欠了我太多所以才如此呢。
          这辈子换我欠你了,要不咱们下辈子还做兄妹,换你来任性不靠谱,换我来给你善后,你说怎么样?
          那就这样说好了哦。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8-03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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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山归…一想就好麻烦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8-26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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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就…算了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8-26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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