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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身讲述这些年的诡异经历(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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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流传,不畏魑魅魍魉。万里江山,遍寻金银财宝。 且看三人探索秘境,九死一生,如何寻得荣华富贵,通晓千古谜题。(《麻子门秘闻》)


IP属地:云南1楼2017-08-06 21:59回复
    我叫徐海涛。
    九四年,我在北京。那会的行政区划还没有合并。宣武区,我就住在那。二十岁从军,二十五岁退伍,好勇斗狠。部队待了五年,练了一身好身手,别的,什么也没有。
    老家托人传信叫我回来,说有事找我,得当面说。急急忙忙的买了车票,准备回去多住些天,毕竟很久没回家了。
    大包小包扛着东西下了车,一路走走停停,到了村口,隐隐约约听见村里吹吹打打的唢呐声音,似乎是在办丧事,我心头一惊,急急忙忙往声音来源处赶。
    寻着声音前去,一路七拐八绕,是村南口徐五哥的宅子,外边吹吹打打,花圈挽联一大片,看样子是徐五哥死了。
    徐五哥是村里的大户,年纪挺大了,大概得快一百了吧,辈分还不小,算是祖爷一辈了。
    小时候对他的印象不错,老给我零花钱,还给我买糖吃,比我爸对我都好,不知道为什么,其他孩子都没有这个待遇。
    徐五哥在十多岁的时候被一伙人贩子哄走了,三十多岁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一根拐杖,还有几大骡子车的大洋。回家认回了父母,之后一声不吭的在村里买了地,建了大宅子,终生未娶,不留子嗣,宅子里只有这个孩子陪他。靠着广结善缘和低调行事避过了后来的土地改革和文格。也算是地方的富户。
    徐五哥在这里地位很高,因为有钱,而且大方和善,乐善好施,据说老头在外面的时候得了神仙真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神机妙算,但我们谁也没见过,只是老人都这么说,慢慢的也就传成真的了。
    每隔几年,老头家里都会接连数日灯火通明,宅子里人声鼎沸,吵吵嚷嚷,但除了他和那个孩子从来没有人出入过宅子。老人说这是五爷请神仙聚会。
    开始有孩子陪着他,转眼孩子也三十多岁了,有一年,“神仙”聚完了会,照例无踪无影的没了。第二天一早,男孩背着拐杖走出了宅子。半年后,一个年轻人送回了拐杖,但是和拐杖一起的孩子却没有送回来。然后五爷哭了,跪在门口哭的像当年被带走时一样。从此只剩他一个人了。
    迈步进了宅子,院子里挂满白布,正当中一口大红漆的棺材敞着口端端正正的摆在那里,村里的人大多都站在院里,几个六七十岁的老头跪在棺材前哭着喊着“五叔”
    老头没有子嗣,但村里大多姓徐的都沾亲带故,所以叫五叔也是对的。
    一进门,一片脑袋齐刷刷转过来盯着我。我还没反应过来,我爸迈步过来,拽着我就跪倒在棺材前,摁着我的脑袋实打实的给老头磕了三个响头。我挣扎着站起来,“干什么啊!”我吼道,一抹秀脑门,出血了都。
    我正准备进一步发作,“跪下!”我爸冲我厉声喝到。我腿一软,乖乖的跪下了,别笑话我,那个年代子一辈对父一辈的畏惧不是开玩笑的。
    有人从后堂捧出一个乌黑发亮的木盒子,我爸接了过来,连着老头的拐杖递给了我。
    “这是五爷留给你的,小心保管,有闪失老子唯你是问!”我爸说道。
    最后一句话明显是说给在场的几个年轻人听的,因为我看见几个人脸上顿时露出了不耐之色。
    我看看盒子和拐杖,站起来,盯着棺材里的徐五哥,老头面容安详,身上没穿寿衣,赤裸着上身,穿一条黑裤一双黑鞋。说也奇怪,上百岁的人了,眼不花耳不聋背不驼,身上倒有密密麻麻蜈蚣似的伤疤分布在盘虬卧龙的肌肉上,谁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等不及各种繁琐的仪式完成,捧着盒子提溜着拐杖和我爸溜了出来,正往家走,已经下午了,我爸抱着行李叹了口气,说道:
    “涛子,趁着他们还聚在五祖爷家里没散,你赶紧回北京去吧。”
    “别介啊,我这不是刚回来嘛?要走也吃了饭再走啊,我都这么久没回家了!”我有些不满。
    “今天什么情况你也看见了,即使大家都不知道五爷留了什么给你,也不妨碍有些人贪心,不论是什么,你都得带着赶紧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到时候东西丢了没事,人出了事就晚了!”
    我想了想,还是不肯动身,把我爸气的直骂街,我才不情不愿的背着东西朝车站走去。
    事实证明,老人的话很多时候还是对的。
    不一会,身后吵吵嚷嚷一群人赶了上来,我决定躲到林子里偷眼瞧瞧。
    这群人都是刚刚在灵堂里的那几个,手里提着柴刀锄头,嘴里骂骂咧咧。四下看看找不到我,又往前追了几步,悻悻地回去了。
    过了一会,我才钻出林子,一身冷汗,荒郊野岭,凭着一条破拐杖对上十几条大汉,莫说我当过兵,是狄龙都讨不了好!立马掉头向车站跑去......
    到了我的小屋已经是深夜了。摁开电灯,坐在床上打开盒子,里面空空荡荡地,只有巴掌大小一方铜印、一封信。
    拿起信,信封上写着“徐海涛亲启”看来是给我的。
    打开了信,是老头的另一封遗书:
    敬启者 海涛
    小子,这是一桩莫大的机缘。
    在当年拐子把我把和走以后,我不久就设法逃离了拐子,机缘巧合下我从一个死人怀里摸到了一个铜印和一本没有封面的书,从书里,我学到了吃饭的手艺:风水,算命。
    没多久,两个人找到了我,说我得了信物,要我入什么麻子门。兵荒马乱,我烂命一条,他们有人有枪有钱,为了吃饱饭,我就入了门,入了门,我就是第三位舵头。
    慢慢的,我开始了解了这个组织,麻子门,具体起源据说是秦末汉初时期两位民间奇人尉缭子和圮上老人所创,可能二位祖师名声不显,但尉缭子有个徒弟叫韩信,圮上老人有个徒弟叫张良......
    麻子门无利不起早,大多行动都是出于利益夺宝,有时候也应承外界重金委托押宝或探秘。
    组织成员不断减少,增加,更新换代,组织名称亦不断改变,最开始的名字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现在的麻子门这个名字则是由清末奇盗康小八所来。据说是因为康小八幼时患病,面上留下大片麻子,而组织成员大多隐秘行事,唯康小八闻名江湖,江湖中人便将康小八所在组织称为麻子门。
    麻子门更新换代,自然有不少分支派生,但唯一用以区分正统的就是各个成员身上的传承信物,信物都是自汉初传承下来,原主便是两位祖师的各位徒子徒孙。
    拥有正统传承信物的人才会被组织所承认,成为麻子门正式成员每一位传人都有独特的传承信物。传人不一定是上一代的子嗣亲属,有缘者得之。千年流逝,原先的数十件件信物有的已经毁坏,有的不知所踪,如今仅剩三件,门里人称其为顶梁三丁。
    门内拥有信物的称为舵头,总领麻子门,舵头之间不分高低,遇大事便召开合门会商讨决定。
    而其他没有信物却由于各种原因加入组织的,被称为梢头。能成为梢头的也不能是一般人,必须是各地地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舵头在各地设立盘口,每个舵头手下领带两个梢头,一个个梢头执掌一个盘口,一个盘口下设四个缺口,每个缺口由一个桌角带领,桌角也是各个地方上的狠角色,桌角手下有若干泥鳅,也就是跑腿办事或者平时的打手之类的角色。入门以后的梢头需要自己去收伏。
    各次行动由舵头带领,抽调若干泥鳅桌角帮手,而梢头则负责坐镇各地提供补给帮助。
    当年收徒回乡,本来是要把衣钵传给徒弟的,但是徒弟出了意外,留我一个老者。
    直到你出生。你出生那年,你家大人抱来让我取名,我照例给你算了算,卦上说,原来你是我那徒儿的转世,我便将我徒儿的表字充作你的名字。原本我不太信,慢慢的,你越长越大,行为举止,五官相貌越来越像他,原来你是替他来接我的衣钵的啊!
    你看了信的第二天早晨,会有门内人来接你,你跟他们走就行了,老朽求你一次,不要让我这门破落了。
    老朽 徐五哥 敬上
    伸手抓起拐杖疑惑地看了看,拐杖通体乌黑,不知是什么木料,杖尾是一块弯曲。杖体隐隐泛着青光。
    握住杖头,稍稍用力,一把深青色的杖剑抽了出来,剑身略窄,仅三公分但很长,看起来锋利无比。
    捡起铜印仔细端详,四四方方,印首左边是一个骑在梅花鹿上的人,穿着宽袍大袖的朝服,看起来带着一股阳刚正气,手执令牌指向右边。右边是一只地狱恶鬼,脚踩人头,手持钢刀,凶神恶煞。印上是五个小篆的大字,似乎是“天官赤松子”。
    抬头看看窗外,天已经泛白了。我刚点上一根烟,准备消化消化,门响了,外面的人把我这扇破门敲的震天响。
    我一把把门拉开,门外一个头发斑白老头,和一个胖子。老头看不出年龄,身着唐装,胖子和我差不多大,穿着一身西装。
    胖子先自保家门,拿出一尊镂空的铜球,拳头大小。
    “王大眼,麻子门的舵头,你小子谁?”
    老头也佝偻着身子从怀中掏出一块虎符,上面是“齐王信”三个大字。
    “麻子门舵头黄铁英,公子是?”老头的声音犹如两块瓦片摩擦一般呕哑啁哳......


    IP属地:云南2楼2017-08-06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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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唷,摔死爷爷我了!”胖子躺在地上呻吟。
      我站起身来,四周伸手不见五指,伸手掏手电,发现手电头都摔瘪了。
      “怎么不开手电啊?”胖子也爬起来了。
      “摔坏了,连个亮都没有。”
      “妈的,这破手电,吴老四还说是美军用的,回去老子扒了他的皮!不过,老徐,咱这是在哪呢?”胖子骂骂咧咧的问道。
      “不知道,但是咱们可能到地方了。”我答道。我感觉这里地势很低,进洞之后就是一个斜坡我们向下滚了好久,身下都是厚厚的泥土人才没有被摔坏。
      “操,到没到地方先看看再说。”胖子伸手掏信号枪准备发射。
      信号枪里的镁弹燃烧之后足以照亮我们所在位置,至少让我们得以窥其一角,但是如果我们所在空间高度不足且空间不大,信号弹有可能在燃烧过程中弹射到我们身上,燃烧产生的高温绝对不会是我们想要的。
      我连忙阻止,结果太黑,一把扑了个空,已经来不及了,胖子扣动扳机,信号弹脱膛而出,瞬间,整个密室亮如白昼。还好,这个空间大小足够,并没有出现撞壁。
      但是,这个空间高的有些离谱,信号弹竟然还是照不到它的顶部,我连忙掏出荧光棒,折亮以后向刚刚看见最近的一侧摸去。
      墙上有些壁画,因为年代久远已经看不大清楚了,但是看得出来用色规格不低,应该是九千岁级别的。
      “胖子,到地方了!”我回头冲他喊道。
      “姓朱那老小子?”他也摸过来了。
      我顺着墙壁摸过去,是弧形的。按照之前信号弹照亮的情况,再加上这个弧度,整个空间应该是圆形的。
      “胖子,刚刚你看得到穹顶吗?”我问道。
      “我哪知道去,不过倒是看见前面有东西。”胖子忙着清点留下来的家伙。
      我闻言警觉,连忙举起枪。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十有八九不是什么好玩意。
      扔了个荧光棒过去,似乎远处是有什么,正好滚到那玩意脚下,好像是匹马。我一手执枪,一手荧光棒,慢慢摸了过去。
      渐渐接近,这东西还在那,纹丝不动。我加快脚步,手里的荧光棒一点点照亮面前的东西,是一个车兵俑。
      胖子也猫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他的脸盆沾沾自喜。“车兵不是早就推出战场了吗,看雕刻风格是明代的东西没错,怎么这明代王爷有这东西?”胖子疑惑。
      “车兵在汉中推出战场,不代表没有使用,主要用于军粮运输和仪仗队,这里出现车兵俑很正常。”我闻言回答道。
      “等等,这里出现车兵俑根本不正常!”我突然警觉起来。
      “怎么了又,别老他妈咋咋呼呼的。”胖子在一旁摆弄着脸盆不以为然。
      “这儿是潭王的宫殿,又不是这老小子的坟,你在家里摆个死人用的陪葬品啊!”我低声喝道。
      “屁!你也来唬老子,那黄老头铺子里不是也有秦俑吗,再说,你家里唐三彩也不少,这不都他妈陪葬的吗!”胖子回头道。
      “操,老子和你说不清。”我回头回了一句后转身对着车兵俑就是一枪,必须得防范这东西有没有问题。
      “铛”一声,子弹没有像我想象中的射入俑中,是金属的!这时,它动了!
      “妈的果然有问题,胖子上墨斗!”我回头喊了一声,从腰带上摸下墨斗,扯出线先给那匹马四蹄捆了个结实,胖子眼疾手快,冲上去将车上的三个车兵捆住。
      这种地方,死物活动一般是因为有道门中人拘魂其中,用墨斗线困住是第一选择。
      哪知这马一动蹄子便将线崩断了,车上三俑也是将线如法崩断。
      “胖子,抄家伙!撞雷!”我回头大吼,同时身体急忙后退留出缓冲距离。
      “就这一个咱还是应该没问题的!”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话音刚落,只听车兵俑身后的黑暗中随即传来一阵阵金属碰撞声音,应该是其他俑,听声音有百十来个!
      “砰”的一声,胖子率先开火,一枪下去,一片丁零当啷,一点用也没有。
      “这些玩意是金属的,应该是机关术,打关节!”我扭头对胖子说道。
      胖子闻言也改变策略,一时火光四起,暗室里子弹横飞,可是这关节也不好瞄准。“没多大用,胖子,跟在我身后掩护我,跟紧了!”
      胖子闻言叫苦:“今儿怎么全装上这铜头铁臂的玩意,今年是不是命里犯金啊!”
      我伸手拔出杖剑,是五祖爷留给我的那个。脚下一动,向前面冲去。
      “诶!慢点,等等我!”胖子抱着枪跟了上来。
      紧攥杖剑,首当其冲就是一匹机关战马,俯下身,看准关节就是一剑,“喀拉”一声,战马四条腿应声而断。
      “我说老徐,你耍剑这么些年,这玩意一直都那么牛X,没见你好好打理啊,什么来头?送我耍耍呗。”胖子搭了句茬。
      “什么叫耍剑,说的怎么这么难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是前任舵头的遗物,你要敢要这就给你!”我头也不回。
      “操,这么diao,你自个儿留着吧!”
      “小心!落蘑菇!”
      胖子闻声蹲下,还不忘按住脑袋上的脸盆。刀锋横扫,四周十数条腿应声落下。
      “走!”机关俑行动缓慢,趁着这档口,我拉住胖子朝对面跑去,一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几步来到出口对面的南壁,竟然还是墙壁!
      “操,天要绝胖爷我啊!”胖子一顿骂街。
      随着脚步停滞,身后的机关俑纷纷赶上。“小心!”我一把拉开胖子,现实不似电影,推开,只能自己捱一刀,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终究慢了一步,胖子手上一条伤口赫然!
      “你丫没事吧?”我回头问胖子。
      “没事,消消毒就好了。”说着胖子龇牙咧嘴地从裤裆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烧酒壶,浇上了伤口。
      “你丫机器猫啊,什么玩意都能从裤裆里掏出来?”边说我边抽出杖刀,“没事就准备准备撞雷!”我再次回头说道。
      “行!反正都是死,老子还准备壮烈一把,你说我那小丽能不能为胖爷我哭一把?”胖子照常不正经道。
      “上!顺便找找有没有其他出口。”我没拾他的岔。
      一个骑兵俑朝我冲来,翻身跃起,杖剑准确地插入腰部关节,用力一扫,腰斩!
      “我一个了,胖爷呢?”我气喘吁吁地问道。
      “瞧你那样!还当过兵,看老子的!”胖子举枪打倒一个射俑,得意洋洋地冲我扬了扬下巴。
      “瞎猫碰上死耗子!”我暗骂一句,两人继续向前推进。
      渐渐地,到了西壁,我们的压力也渐渐减小,毕竟俑数有限,结果就在这关头,胖子大喊:“没子弹了,老徐,枪扔来!”
      “老子的刚刚扔给你了!这么快啊!”我回道。
      “靠,你丫就一把家伙啊!”
      “我又不善使枪,你让我带一军火库啊!”
      “靠,靠你了,老徐。”
      丫的说完便退到一旁躺下,还拿脸盆挡上了脸。
      我其实也早体力不支,拄着杖剑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准备等死。心想:“老子好歹一代舵头,就他妈在这撂了蘑菇,可惜了五祖爷传给我衣钵。”
      渐渐,机关俑们逼近,我慢慢闭上眼,准备受死。等了半晌,并没有想象中的兵刃加身,我心想:“快啊,宰人还他妈看看成色啊!”
      睁眼一看,剩余十多个机关俑站在先前入口方向,队列整齐,纹丝不动,要不是地上一地残肢零件还以为是黄粱一梦。
      “嗨!胖子,起来了,他们回去了,咱们找出口!”我连忙悄声招呼胖子。
      “什么玩意?这玩意是不是没电了。”胖子摘下脸盆站起身来。
      话音刚落,机关俑又动了,齐刷刷扭头盯着我们。
      “嘘,这些玩意应该是寻声断敌,保持安静应该就没事。”我悄声提醒胖子。
      两人蹑手蹑脚地躲避着地上的零件,生怕一点声音发出。
      走了几步,刚到机关俑们的身后,“噗”一大声响屁,连我都吓一跳,身后机关俑纷纷转身迈步。
      “你丫干什么!”我边跑边问胖子,“胖爷我屁憋不住了不能放啊!”虽然有些脸红,但丫的还在狡辩。
      “你丫放也得拣个时候啊,净放这要命的屁!”我边跑边骂道。
      几步跑到对面南壁,“这次死定了,刚刚看过了!这边是死路!”嘴上这样说,但是我却提起杖剑,准备搏一搏。刚举起手,一支箭射入我的右肩,马上举起的手又落下了。
      “妈呀,这次是真得撂了!”胖子没了家伙在这种情况下就是废人一个。
      “算了,死也得摆个姿势,不能窝囊地撂这!”说着胖子还摆了个特臭屁的姿势拄着墙,
      “你丫真是死性不改。”这个关头也正能和他斗斗嘴了。
      紧紧抱着杖剑靠着胖子腿慢慢蹲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些玩意动了五祖爷的遗物。
      还没完全蹲下,“咔嚓”一声,墙被胖子杵中凹了一块砖,一条斜坡密道应声打开,我和胖子再次摔了进去。
      “你丫这什么运数!次次碰见机关!”滚下去之前我冲胖子大声喊道。
      “就是让你丫给方的!”


      IP属地:云南4楼2017-08-06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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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6楼2017-08-06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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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一根青铜顶柱通天贯地般屹立于门内,粗近一丈,高至穹顶,近十米高。看起来在我们眼前只是其中的一段,穹顶处隐隐约约一圈细细的接缝,上面应该还有一层。
          “乖乖唷,这玩意怎么弄的?”胖子一扭头也吓一跳。“潭王这老小子能耐要这么大,还轮能到他哥哥燕王当皇帝!”胖子走上前去,伸手拍了拍。
          “哎哟,还带长刺儿的!”刚拍两下,胖子大叫道。
          凑过去一看,胖子手上一条浅浅的伤口,正潺潺地往外冒血。再看铜柱,柱体上一条条蜿蜒的沟壑与一排环柱龙,高处一个不太明显的人字,龙雕只见龙尾不见龙首,龙首应该在上面。
          一摸,虽然手感粗糙,却也不至于划破手掌,正琢磨,柱上几滴鲜血开始微微震颤,竟向向上沿着沟壑流去!
          “胖子胖子,看这个!应该是开启上层的机关!”我连忙冲胖子喊道。
          胖子正忙着包扎手掌,听到我这话头也没抬,似乎没听到。
          我也无心计较,紧盯着那一条细细的血线蜿蜒向上,到了高处,流进人字凹槽,仅仅填满四分之一不到,应该是要填满凹槽才能开启机关,血不够。
          “伸手给我,我给你看看。”我突然想作弄作弄胖子。
          “正好你给爷包一包,我这一只手还真不好来。”胖子听话地伸手手来。
          接过胖子的手,一把拽开绷带,伤口不深,已经止血了。一发狠,照着伤口死命一按,鲜血再次渗出。
          “**你干嘛呢,好歹疼着呢!”胖子感痛大叫。
          没理会胖子,一把将他的手按到铜柱上,结结实实地蹭了两下。
          胖子一把抽回手道:“你丫有病啊,***缺德!”
          “嘘,别出声,看着!”我一把徕过胖子。
          一行行血柱蜿蜒向上,不一会,凹槽填满。“咔嚓”一声,环柱龙身上鳞片参差凸起,缓缓向外推出,是一条蜿蜒向上的楼梯。
          “操,你丫早说啊,开机关你说一声就行了呗,还来折腾你胖爷!”胖子一见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开口抱怨道。
          “这不是开了吗,来,胖爷您先请。”我乐了,手一伸,退到一旁让胖子先上。
          “小涛子,搀着朕,上殿!”胖子也乐了!
          “嗻!”我也随着他,亦步亦趋的跟着胖子往上走。
          几步到了穹顶,头顶前面缓缓开出一个门洞,似乎是专门在候着我们。
          “这回终于不是滚进去的了,小涛子,这次没方朕,赏!”胖子一看,回头说道。
          “我****的,还真把自个当回事儿了,别堵着,上去!”我一乐,伸手一推胖子。
          一步岔进去,门缓缓合上,柱子还没完,继续向上通去,却没有阶梯显露。
          还是圆形斗室,比刚刚八卦迷阵的密室小一圈。四面墙壁上镶满夜明珠,幽幽地散发光亮,照得斗室一片光亮,地上也是一行,将圆形地面分割成一条阴阳鱼状。
          “唷,这回可见着亲人了!”胖子一看,几步冲向墙壁,抄起匕首就撬。
          “别捣鼓了,鱼眼石!不值钱,真要是夜明珠那潭王早能把这江山买喽,还用在这地方当王爷!中国的夜明珠都在秦始皇陵里镶着呢!”我一眼便看出问题,开口道。
          “你甭管我!胖爷我就好这发亮的,不值钱也得弄回去一个。”胖子扔忙着撬珠子。
          “砰!”似乎有什么机关启动了。
          “胖子,不对!小心机关!”我回头喊道。
          “马上马上,别急。”胖子一刀撬下数粒鱼眼石,揣进包里,朝我跑来。
          靠近墙壁,身后地面打开一个黑漆漆的地洞,一阵阵尖锐叫声从洞内传来,洞里竟飞出一只乌鸦大小的鸟,眼珠血红,绝非善类!
          凶鸟飞来,胖子甩手将匕首飞出,一把将凶鸟钉死在墙壁上,刀身贯穿胸膛。
          凶鸟竟然还没死透,挣扎中用喙一下下重重的啄在匕首上,发出一阵阵金石之声。没两下刀刃竟然应声而断!
          凶鸟继续挣扎着扑腾翅膀,没两下便不动了。
          “靠,还以为多厉害,就这一只,胖爷我伸手就完!”胖子有些得意。
          话音刚落,地洞中涌出一阵阵鸟鸣,紧接着一只只凶鸟飞出,充斥了这半边斗室,一时斗室鸟鸣四起,凶鸟在其中横冲直撞。
          一只凶鸟挺着锋利的鸟喙朝我面门撞来,我见状举起罗盘抵挡,只听“铛”的一声,鸟喙竟然直直穿透黄铜罗盘,离我鼻子仅半寸!
          “靠,顶不住,扯!”胖子见状大喊,拉着我转身就跑。
          一步跨过地面分界,这边竟没有一只凶鸟,它们似乎有意避开构成分界的珠子。
          刚停下来喘了两口,不成想这边的地面,也缓缓打开一个地洞,与对面地洞遥遥相对,形成一个太极阴阳鱼。
          “沙沙沙”洞内涌出一只只巴掌大小的澳洲大蠊,澳洲大蠊说白了就是一种蟑螂,这种大蠊在中国虽有分布,主要在两广、福建、四川等地活动,但湖南自古没有,这些大蠊的出现却着实诡异。
          定睛一看,这些恶心的东西原本背上是白色斑点,但眼前的却都是通体乌黑,并无花纹,可能是澳洲大蠊的变种。
          这种东西原属食腐昆虫,但这数量别说活人,一匹马在这也够呛!
          回头凶鸟,身前恶虫,当真前有狼后有虎!
          胖子伸手把之前用剩的酒从裤裆里掏出,手忙脚乱地向洞口泼去,我连忙划燃火柴,随着酒扔去,“轰”一声,火光冲天,斗室内焦臭弥漫,几只漏网之鱼爬来,也被一一踩死。
          身后凶鸟嗅见这焦臭,竟无比兴奋,更加卖力在斗室中飞舞。
          火势熊熊,将不断涌出的大蠊烧死,可这始终不是长久之计,火一旦燃尽就完了!
          火势见小,更多残存大蠊涌出火口,我连忙脱下外套,让胖子点燃扔进火堆,哪成想胖子一把拿过,直接甩入火口!不偏不倚,刚好一下把原本还在燃烧的火焰扑灭!
          “妈的,黄老头铺子着火的时候没见***有这手气!”我气不打一处来。
          大蠊一阵阵如潮水涌来,我伸手进胖子背包掏了点什么东西东西掷去,想暂缓一下大蠊的攻势。
          “妈呀!我的宝贝儿哟!”胖子差点随着扔出去那件东西飞出去,是胖子的鱼眼石!
          鱼眼石掉在地上摔得粉粉碎,地上原本密密麻麻的大蠊竟纷纷躲避着地上的粉末。
          “不对,胖子,这应该不是鱼眼石,而是某种球状丹药,里面夹杂了一些萤石粉,看来咱们有活路了!”我转头对胖子说道。
          “啊?你说什么?”胖子还在心态他的“宝贝”,根本没听我说话。
          “你那还有没有这玩意?”我没支会他,继续说道。
          “啊?有啊,怎么了?”胖子刚反应过来。
          我不废话,伸手进胖子背包捞出剩下几颗丹药,狠狠砸在地上。
          “砰”丹药应声而碎,我抓起一把碎片,朝大蠊洒去,果然有效!大蠊纷纷退散。
          “有救了,想活命就把你这‘宝贝’在腿上抹匀实了!”我一边说一边抓起一把粉末在小腿上涂抹,胖子有样学样,也蹲下身连忙涂抹。
          “现在倒是解决了,怎么出去呢?”大蠊已经纷纷绕开我们,胖子开口道。
          “应该还是走铜柱的阶梯,我刚刚瞄了一眼,环柱龙还是没有龙首,应该上面至少还有一层。”我回道。
          “这回怎么走啊,要上柱子那就得到那偷,看那鸟儿横冲直撞地不得给爷全扎上窟窿!”胖子点起一支烟问道。
          “给我来一根。”我也要了一根,点起烟,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走!把中间柱子撬了。”我率先走向中间分界,胖子不傻,闻言便抽出一支撬棍跟着我走去。
          抽出杖剑,插入接缝,腕子一翻便撬下一颗,胖子也攥着撬棍开始忙活,几粒撬开,对面凶鸟立刻铺天盖地地朝我们飞来。
          我连忙拉着胖子闪身到一旁,凶鸟一只只略过身边,向大蠊飞去,大蠊不甘示弱,如阵阵海浪般涌去。
          一只只大蠊被凶鸟的喙扎透吞下肚去,大蠊亦不时跃上凶鸟,爬的满身都是,不一会就将其啃得鲜血淋漓,落入虫堆,不消片刻便被啃食只剩一堆白骨。
          那头激战正酣,我却与胖子蹑手蹑脚向铜柱摸去,至柱下一看,和下面密室一样,沟壑密布,依然不见龙首,不过柱上凹槽字迹却比秘室大一倍有余,赫然一个“地”字。


          IP属地:云南7楼2017-08-06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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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该你了吧,刚就是胖爷我来的。”胖子扭头对我说道。
            我闻言不做声,拆下肩上血液浸透的纱布,攥着纱布一使劲,滴滴鲜血流入沟壑,再次逆流而上。
            “操,你这作弊啊!胖爷我刚刚可是开了道了!”胖子见状大叫。
            “行了,你那道子是自个划拉开的,我是为了不糟践!”我一边攥着纱布一边乐道。
            阶梯缓缓伸出,和胖子迈步上了台阶,身后凶鸟与大蠊的争斗接近落幕,已然是两败俱伤,谁也不占上风。
            “快走吧,没看够自个下去看!”胖子不耐烦地催促道。
            “去你的!”没拾他的茬,我加快脚步,迈步往上便走......
            黑暗中,我渐渐睁开双眼,伸手不见五指。
            挣扎着站起身来,“胖子?胖子?你在哪呢?”我试探着轻声叫道。
            不知多久之前,我突然毫无征兆地失去了意识,醒来就是这里,脑海中最后的一幕是穹顶暗门缓缓开启......
            叫了几声,不见胖子,还是先看看自己有事没事,再搞清楚这是哪儿。
            摸摸身上,没有什么损伤,身后背包也还在。
            伸手抓出一支荧光棒,折亮后,用力向远处一扔,荧光棒飞出一段距离后“啪嚓”一声掉在了地上,缓缓向前滚去,忽然间,毫无征兆地,被黑暗吞噬,整个空间重新归于一片黑暗。
            “不对!有什么东西!”我忽地警觉起来,一摸腰间,糟了!杖剑没了!
            转手从背包里一手抻出一支雷公钻,另一手抻出一柄金刚刺,转手横在身前。
            雷公钻严格来说是一种古法暗器,长约五寸,重约四斤,前为利钻后为重锤。力大者经过练习可飞出四至五丈,中暗器者一般筋骨俱碎,威力非凡,但由于体积过大,加上较为沉重,武林中早已绝迹,也就门内有人当做近战兵器使用。
            而金刚刺则是兵器峨眉刺的变形,仅仅是将一端刺头弯成九十度,这样既可防身,也可当做撬棍使用。
            门内类似金刚刺、雷公钻等特殊用具也都是以我个人名义找到北京衡家作收藏藏品定制的,相对“极端武力”、“United联合”、“施拉德”这些国际知名刀厂,我更加偏爱传统工艺。
            迈步朝刚刚荧光棒消失地地方摸过去,没走几步,地上一条绿色光线突然出现,是我刚刚扔出去的荧光棒!黑暗中,躺在地上,幽幽散发着光芒,莫大地讽刺感。
            一瞬间,一股凉气从我的尾椎向上冒,全身毛孔紧缩,鸡皮疙瘩一下就起来了。此时此刻,我莫名感到了了久违的“恐惧”。
            如果有什么东西在这里,它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地吞噬荧光棒,待我接近,它又是怎样悄无声息地使荧光棒出现,然后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悄然退开。
            我从未见过这种情况,我相信没有什么怪物能做到完全不被我察觉,也没有什么鬼愿意将这玩意伸进自己喉咙再吐出来。
            我犹豫地俯身拾起荧光棒,确实是我刚刚扔出去的,没有任何异常,突然间,我有了一个猜想。
            甩手再次扔出荧光棒,果然,和之前一样,荧光棒落地滚了一段距离后,毫无征兆地消失了。
            重复数次,都是如此,果然是这样,完全和我想的一样。并不是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伺机而动,而是这里原本就是如此!或者说,这是这个地方的“规则”造成的。
            说起来其实原理很简单,也很难以置信,我们的天地间有着“规则”,也就是天道,太阳东升西落,万有引力,这些都可以视作我们世界的“规则”。
            如果把这个黑暗的空间看做一个“世界”,那它的规则就是在一定距离内吞噬光线,虽然很难以置信,但是只能如此解释。
            发现了目前没有出现什么硬茬,我却完全没有松口气,因为这里究竟是什么情况,我还是一无所知。
            借着荧光棒的光线,敲了敲地面,地面是青砖,和之前的几个秘室一样,连地面上的花纹都是一样的,我应该还在潭王古殿里,只是不知道这个秘室又有多大,我怎么进来的,又该怎么出去。
            站起身,接着往前走,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出口和胖子。
            叼着荧光棒,亦步亦趋地向前走去,快一个时辰,一路上什么都没有,黑漆漆一片,路上也没有什么标志,千篇一律地平坦青砖地,也没有见到四壁。
            我渐渐有些绝望,应该不是鬼打墙,同一个招数潭王一个不会用两次的。
            我正准备再走一段就停下来休息休息,这时,眼前开天辟地地出现了一丝火光。
            我一激灵,按照这里的“规则”,如果能看到什么光线,那么光源距离离我一定不会太远。
            紧了紧手里的家伙,慢慢向火光靠近,虽然那头可能是胖子,但谨慎些总没错。
            火光那头遥遥传来一丝熟悉的声音:“老徐!是你吗?”,是胖子的声音!
            紧接着,火光开始接近,是胖子!胖子也看见了我,几步便冲过来。我一看胖子,一手举着火把,另一手攥着一支野牛冲锋枪,一幅狼狈不堪的样子!
            “老徐,你去哪儿了?”胖子开口道,“我醒过来你就没了。”
            我却看出不对,对胖子问道:“你哪儿来的火把?”
            “火把不一直带着呢吗?你火把呢?”没想到胖子反问道。
            我闻言转身就跑,这根本不是胖子!一路上我们根本没有火把,路上也没见做火把的材料,胖子哪来的火把?再说胖子手里攥着的野牛,我们这次爬架根本没带野牛冲,也没有野牛的子弹,那这个“胖子”那来的野牛?
            虽然这个人一切都和胖子一样,但他根本不是胖子,甚至,可能根本不是人!
            身后火光闪烁,“胖子”还喊道:“老徐,你去哪啊?诶,等等我!”
            渐渐,刚刚的“胖子”被我甩开了,继续走,直到看不见火光。
            不知走了多久,我还心有余悸,刚刚的事情实在太离谱,这时,眼前再次出现了一丝火光。
            我转身就跑,因为我知道,举着火把的“胖子”都不是真的胖子,说不定是什么东西。
            这次没有这么幸运了身后火光出奇的快,三两步便赶上了我,果然!还是“胖子”,但这个“胖子”不是刚刚的“胖子”,这个“胖子”也举着火把,但另一手上没有枪,是我的杖剑。
            “老徐,你去哪儿了?我醒过来你就没了。”还是刚刚一样的词。“你的家伙倒是在我这儿。”“胖子”说着举起杖剑递给我。
            我没说话,接过杖剑,看了看,是我的。抬头看了一眼“胖子”,他正自顾自地嘀咕着,我一用力,拔出杖剑,一剑封喉!火把“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只见“胖子”捂住正在冒血的喉咙倒在了地上。
            既然知道这不是胖子,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便杀了,不然迟早会出事。
            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坐在地上,抓过“胖子”浸在鲜血里的背包,里面有纱布、干粮,我抓起塞进了自己的包里,这些东西肯定能用上。
            地上的“胖子”喉咙还在往外冒着血泡,两眼死死地瞪着上空,我有些不忍,伸手抓过他的背包,盖在了他的脸上,毕竟不论他是什么玩意,他的样子还是我兄弟的样子。
            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下,恢复了一些体力便站起身来接着赶路。
            我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等着我,但是我只能向前......
            不久,还是一个“胖子”,我没多说话,路过他身旁时顺便划开了他的喉咙。他没有火把,但有枪,而且,胖子手臂上本该有纱布,那是在机关俑秘室里受的伤,他手上没有......
            一路下来,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记得杀了几个“胖子”了,只是满身鲜血,面无表情地走着。
            我不敢回头,我怕看到被我干掉的那些东西的脸,那是我兄弟的脸。
            眼前一丝荧光棒的光亮浮现,看来又是一个“胖子”,我拔出剑,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眼前的“胖子”和之前不太一样,他很正常,和真的胖子一样,手掌的伤口,手臂的纱布,手里是荧光棒,不是火把,另一手攥着一支金刚刺,这是胖子爬架前带的,他真的是胖子!
            “老徐,你......”胖子话还没说完,我手中的剑“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冲上去紧紧抱住了他,我哭了,泣不成声,像当年的五祖爷一样。他真的是胖子,真是我的兄弟!我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诶,徐爷,您怎么了,一会不见感情就丰富了?”胖子感到有些滑稽。“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怎么回事?”胖子显然注意到了。
            “走,这些待会儿和你解释吧。”我放开胖子,抹了一把眼泪。
            “走?去哪儿啊?”胖子有些疑惑。
            “找出去的路啊,这鬼地方你没呆够啊?”比起胖子来,我更加困惑了。
            “出去?为什么呀,这是咱家啊?”胖子看着我,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弧度。
            不对,他不是胖子,他还是“胖子”!


            IP属地:云南8楼2017-08-06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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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为什么呀,这是咱家啊?”“胖子”看着我,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弧度。
              我浑身汗毛忽地竖起了,一把抽出杖剑。“你是谁?”强忍着不适,我开口道。
              “哟,老徐,不认识我了?我是胖子啊。”“胖子”一脸微笑地盯着我,慢慢踱步过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见他过来,我连忙后退几步,咬紧牙关开口道。
              “胖子”脸上的微笑渐渐凝固,脸色渐冷:“这是我家,还能是哪?”
              “最后问你一次,你究竟是个什么玩意!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紧了紧手中杖剑,准备动手。
              “你坐下吧,我会和你说的。放心,没事儿的,我本身没有伤害你的能力。”“胖子”叹了口气,竟点起一支烟,席地坐下了。
              见他坐下,我想了想,反正也出不去,如果能弄清楚最好。干脆破罐子破摔,一屁股坐下了。
              “胖子”竟还抖搂出一支烟,递给了我道:“抽一根?”
              我正准备接,手突然僵在了半空,这支烟有问题,烟是“老刀”牌的。“老刀”是民国时期的称号,这烟在新中国改名“劳动”,虽然九三年重新改名“老刀”,但九七年停产,已经绝迹了。
              “没事,这烟是我带进来的。”“胖子”见我犹豫,叼着烟乐道。
              我接过烟,点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没问题,就是可能烟草存放的时间太长,口感有些寡淡。
              “说说吧,怎么回事。”等到两人沉默着抽完了一支烟,我开口道。
              “你们怎么进来的,我说的是潭王殿。”不想“胖子”反问道。
              我正犹豫要不要开口,“胖子”微微一笑道:“是万俱寂给你的情报吧?”
              “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我们也是他介绍进来的。”他说道。
              “你‘们’?还有人?”我诧异道。
              “我们一批人总共十二个人,前面你杀了十一个了。”“胖子”说道。
              “那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进来?”我困惑道。
              “先做个自我介绍,军统特别行动组,下属四组组长,吴江。”“胖子”再次点起一支烟。
              “军统?照这么说你们是鬼?”
              “可能是吧,但在这里,这个空间里,准确来说,我们是这里‘规则’的牺牲品”吴江嘬着烟开口道。
              “这里的‘规则’我也有所了解,那你们为什么会在这儿?”我接过他递的一支烟问道。
              “四八年,撤退前夕,军统特别行动组受最高指挥官指示,前往中国各地搜掠财宝,准备带走,我们四组接到姓万的线人提供的情报,前往潭王殿发掘文物。”吴江给我点上火,接着说道。
              “由于大意,我们遇到了一群机关驱动的人俑,全军覆没,醒来后,或者说,复活后,便出现在这里,出不去,只能四处游荡,这里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我们都不知道在这飘了多久。”他接着说道。
              “直到你们出现,虽然我们看不见你,但是自从你们进入第一个洞口,我们就能感应到你们,我们不知道你们是谁,只知道,只要将你瞒死在这里,我们就能脱离现在的状态,而我们唯一的心愿,就是离开,完成我们最后的任务。”吴江再次点起一支烟。
              “然后果然我出现在了这里?”我问道。
              “对,而我们也遵循了‘规则’。”
              “那为什么你们会变成胖子,你们不是看不见我们吗?”我问道。
              他有些高深莫测地说道:“‘规则’给了我们一切”。
              “再给我一支烟。”我又要了一支烟,信息量太大,我需要消化一下。
              又是一支烟的功夫,我开口道:“这么说,你们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我该怎么出去?”
              “没错,你后面应该还有一个我们的‘人’你要小心了,事已至此,我估计也是出不去了,倒不如结个善缘,让你活一条命。”吴江手里又点起一支烟。
              “那这么说,你的使命也完成了?”我再次抽出杖剑,站起身来,冷冷的说道。
              “不,或许永远完成不了了吧。”吴江也显出原像,站起身来,是个挺干净的男人,棱角分明,看起来当年也是个热血男子。
              “最后做个自我介绍吧,原国民党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特设特别行动组四组组长,现潭王殿守殿人,吴江!”吴江扔掉烟头,站起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原北京军区三十八集团,步兵一一二师装甲步兵二连成员,现麻子门舵头,徐海涛!”我也敬了一个军礼。
              “哟,你在的单位我还都挺熟,一一二师,秀水河子那会你们挺能折腾啊,麻子门也是给我们弄了不少事,可惜啊。”吴江一乐,随即叹息道。
              “可惜什么?还不想死?”我说道。
              “死?我们早就没活着了,只是不知道算不算死了,可惜这么多烟,这么多年我还不舍得抽呢,算了,不说闲话了,也该结束了。”吴江说完,闭上双眼,身子一挺,军姿站得笔挺,俨然引颈待戮。
              手腕一翻,一剑划开吴江的喉咙,鲜血四溅。随着鲜血涌出,吴江一脸解脱,鲜血流尽,吴江的尸体却仍直挺挺地站立着,挺直胸膛,仿佛被授勋一般。
              望着吴江笔挺的尸体,我再次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作为敌人,他是可憎的,但作为另一重身份,无疑,他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合格的军人。
              随着吴江的“死”,四周仿佛碎裂的镜片一般,纷纷碎裂,随着四周地碎裂,碎片后显露出一阵光亮,似乎我是出来了。
              随着碎片落尽,整个空间全貌显露,是一处山谷,但这处山谷我却莫名的有种熟悉感,是一线天谷!一线天谷是我们刚进山时,遭遇到铁头猿的地方!
              正琢磨,身后一行人走了过来,只听见熟悉的一个声音说道:“老徐别闹了。”是胖子!
              我猛然回头,胖子正举着一块猴子皮转身朝身后说道,他的身后,是“我”。
              屎头、胖子、“我”、黄老头、大金刚,一个不少,一切重演了!
              我连忙冲他们喊道:“快走!铁头猿来了就完了!”
              一切重演,我却不希望我们一路的凶险再来一次!
              他们似乎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的话,我冲过去,冲着打头的屎头大喊道:“走啊!你们听不见啊?慢了就死了!”
              屎头充耳不闻,接着和胖子搭茬道:“胖爷,你被标记了我们可没有啊,到时候**来了不会管我们的。”
              我伸手一拽屎头,空的!不知怎么回事,明明他在我身前,可我却无法接触到屎头,手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正着急呢,队伍动了!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个从我的身体中穿过,到了“我”的时候,只见“我”停下脚步,冲我诡秘一笑,接着继续向前走去。
              不对!这个“我”有问题。我一把准备拽住“我”,手却穿体而过,根本握不住。
              正在此时,“吱儿”的一声,远处一阵尖啸传来,坏了,已经晚了,铁头猿来了!
              铁头猿飞驰而来,终于有些不同了,一只铁头猿冲来,伸爪便将两爪插入屎头腹腔之中,“咔嚓”一声便将屎头开膛破肚,一头便砸开了屎头的脑袋,脑花四溅。
              眼睁睁看着屎头死在我的眼前,我终于受不了了,大喊道:“不!”
              猛然睁开眼,胖子在一旁给我绑纱布,见我醒了,开口道:“哟,徐爷,终于肯醒了?”
              是......是梦?!


              IP属地:云南9楼2017-08-06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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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看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8-07 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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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标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8-07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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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不写成这样:“千年流传,不畏魑魅魍魉;万载记述,挚爱琴瑟琵琶。”


                    IP属地:云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8-03-16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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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3-16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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