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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G☆【170810★原创】温带季风气候(肩腿,一发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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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我的肩腿


IP属地:加拿大1楼2017-08-10 04:30回复
    高信源一屁股坐在闫桉旁边,看着后者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上的手游。他好奇,就凑了个脑袋过去,结果闫桉一缩,把手机收到了背后:你干嘛。语气三分责怪七分怀疑。
    我就看看你玩的是什么啊,上次吕畅九说你在玩一个中国特别火的手游。
    闫桉眼神稍有点闪烁,大概在想着怎么能不看手机地把王者荣耀的界面摁出来。见高信源还是探头探脑的,他索性一下子关掉了屏幕,把手机伸了出来。喏。
    哇你到底是玩游戏还是在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闫桉小弟弟。高信源嚷嚷着,闫桉的眉毛在这吵杂声中拧紧了些。我没有。
    没有你干嘛那么紧张。高信源眯着眼睛凑到闫桉跟前,闫桉随着他的动作一直往后缩,嘴上却仍旧理直气壮。我不想给你看我什么等级而已!
    我又不玩你的中国手游,知道了又有什么所谓啊。
    谁知道下次你会不会在放松里说啊!你……你们都总是爱说我的事情啊……
    高信源听了忽然就笑了起来,眼睛弯弯地像细柳一样垂在鼻梁两旁。那是我们都喜欢你嘛。
    胡说,你们都喜欢忙内啊你们怎么不说他。
    哎呀他那么无趣,宇宙们可是都喜欢听你的事啊。
    你胡说。闫桉也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双颊渐渐刷上了薄薄两层红晕。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高信源仍旧笑着,看在闫桉眼里像是定格了的画面似得。
    好讨厌你啊信源哥,闫桉直说,你老是用对女孩子的手段对付我,可是我是男孩子呀。
    高信源不语,只是一味笑着,像个孩子又像个傻子。闫桉无奈,只能打开手机点开了手游,还很是认真地给对方讲解着。
    高信源就这么听,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能通过闫桉半吊子的韩语里搞懂这个游戏,但他很享受这个过程。半晌他才开口问了句无厘头的话:闫桉以前练过播音?
    啊?闫桉愣了愣。哥不是知道的吗。
    一下子记不起来。高信源还是那张笑眯眯的脸。闫桉的声音——要是真的在飞机上播音,那该很sexy了。
    闫桉刚想说点什么,就被高信源一下子打断:啊!这又是个放松的好段子!
    哥——你怎么放松老爱提我!
    高信源“呵呵呵呵呵”笑得抽搐:我这不是爱你嘛。
    闫桉不语,脸上红晕比刚才来得更加厉害。你真的好讨厌啊。他如是说。
    首尔的春天很短,仿佛寒冷的冬天一过便瞬间跳进了春天。
    闫桉的手摔伤了,练习的时候因为一个错误的转身而重重地跌倒在了地上。高信源当时离他不远也不近,最近的还有个姜炯求,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发挥出自己的身高的优势,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闫桉身边。
    你没事吧!
    闫桉抬起头,不是高信源,是队长李会泽蹲在了自己旁边。过度的疼痛使他脑子有点昏沉,但他还是迷迷糊糊地想着:刚才不是瞥见了高信源第一个冲过来的吗,怎么——
    我没事。闫桉说完就不知道抽到了哪根筋,疼得呲牙咧嘴。李会泽心疼死了,赶紧叫最高的忙内过来扶起了闫桉,同样身为长身Line的高信源这时才走到闫桉身旁,抓起了他的一个胳膊。
    嘶——信源哥——疼——
    高信源的手下意识想松开,却无奈闫桉把大半的重量全压在了他身上,使他根本无法推开。郑禹硕还茫然地看了眼两人,说闫桉哥你把胳膊给我啊我扶着你。
    闫桉却像是完全瘫痪似得就这么靠在了高信源身上,一副“我现在很危险你们不要轻易动我”的样子。郑禹硕没辙,只能象征意义地扶着闫桉一条胳膊。
    李会泽还在不远处和经纪人大惊小怪着,闫桉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得靠在了高信源身上,对方僵直的身体反应他感受得一清二楚。有点疼,闫桉想,再也不要断手了。
    当医生开出证明说自己并不适合继续高强度跳舞的时候,闫桉感到很解脱。这种感觉正好呼应了他在韩国大多数日子里都会想着的那个问题:我为什么要这样拼了命地练习,我现在连以后能不能红都还不确定。
    他坐在床上的时候也把这个问题和高信源说了,高信源眨了眨眼睛,凑过来跟前捏着嗓子:闫桉欧巴!我等你走花路啊!
    闫桉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妖孽。
    高信源的姐姐闫桉见过几次,第一次是在宿舍楼下,高信源毫不忌讳粉丝和狗仔地站在那里,闫桉勉强从对方的太平洋宽肩后看到了一个花俏的身影——印象里信源姐姐从来都不是一个造型出现的,时而粉嫩时而搞怪,但永远是精致的打扮漂亮的妆容,漂亮得仿佛是个橱窗里的洋娃娃。
    后来高信源终于正式介绍自己姐姐的时候,闫桉就觉得,果然漂亮的人一脉相传,姐姐简直就是个穿了裙子的高信源,眉目嘴鼻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得。
    姐姐比高信源还要闹腾,站在旁边的高信源这么一对比忽然就安静了很多。你们家的这股热情是不是也一脉相传了,他这么问高信源,对方想了想,嗯,大概吧,我姐在的时候我们就不闹,我姐不在了,我和我妈还挺闹的。
    闫桉在心里默默给高爸爸点了个蜡烛。
    不吵不闹的高信源坐在角落里,看着几个兄弟都围着自己的漂亮姐姐团团转。闫桉莫名其妙地只是站在他不远的地方看着别人,高信源就走过去,问,怎么不去和我姐姐说说话?难得见到一个雌性动物。
    说“雌性动物”这个词的时候闫桉还愣了一下,从他眼里的茫然中高信源猜对方大概就是在在反应着自己在说什么单词吧。光线不太好的室内里高信源看不太清楚闫桉的表情,只听到对方说自己韩语还不好,跟不上他们的节奏。高信源笑着说借口,难道看不上我姐?
    你瞎掰。闫桉嘟囔了一句中文,高信源没听懂但也知道对方大概是在骂人。
    不远处兄弟们的方言笑话和姐姐的笑声像是被罩住一般隔绝开了,高信源耳朵旁只剩下闫桉嘴里反复念叨的几个韩语生僻词。大概对方真的在学吧,才不好意思冲上去的。他想。
    手伤了的这段日子,别人都在练习,还因为他重新排了一遍编舞。闫桉有点内疚,也不敢出声打扰别人。除了刚开始两个大哥还会来关心一下,后来都甚少有人还有精力管他了。
    他有点伤心却又不敢说,这种回归关头,谁的神经不是绷到了最紧,哪还分得出神来理会他。
    闫桉自己窝在宿舍里失落着,直到宿舍的门敲了起来,他才一下子回神。
    进来的是高信源,带着一盒炒年糕。“你爱吃的那家店。”他扬起手。
    炒年糕的香味渐渐扩散开去,闫桉揉了揉鼻子,自从准备录音开始他就好久没有闻到这股味道了。
    高信源在他床边坐下,帮他打开了袋子。“要喂你吗?”
    闫桉说不用了,可是真当他想去吃的时候却又分外麻烦,一会儿是袋子挡住了,一会儿又是竹签戳不到年糕。高信源看不下去了,拿过另一根竹签“还是我喂你吃算了。”
    闫桉“哎哎别啊不好吧哎哎”乱叫着,高信源一手抓住闫桉完好的那只手,摁住后再把竹签递到了闫桉嘴边:别乱动了,赶紧吃完了洗澡吧,等会儿他们就都回来了。
    年糕的味道忽然就没有那么重了,闫桉眼睛低垂着,盯着床单,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例如什么时候换个蓝颜色的床单什么时候洗一洗被套等等。高信源喂了他几个年糕,把他嘴塞得满当当的才停下。“想什么呢?”
    “唔……在想这个年糕为什么那么好吃……”他话不对心地回应着。
    “大概因为是最帅的信源送过来的吧,嘿嘿。”
    这个时候的闫桉总想拿个胶布封住高信源的嘴,要么就是把自己的脸缠上几圈算了,把自己快要藏不住的红色通通挡住。


    IP属地:加拿大3楼2017-08-10 0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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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4 07: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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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加拿大5楼2017-08-10 0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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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看到肩腿cp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2-13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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