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麻桐秋
梗:游乐场
关于生活,桐岛很少真正有“下班”这种理应放松的时候。做为麻见隆一的首|席|助|理,年内无休,24小时待命是这份工作的基本状态。所以,结束工作领包回家什么的,对于他来说,只是种概念罢了。
更不用说他还有个喜欢熬夜坐办|公|室的上司。据说曾经有人开玩笑的问麻见,你和工作待一块的时间与和高羽秋仁待一块的时间哪个比较长?
答案是工作。
……
不过今天好像可以例外:麻见(极其罕见地)在晚上六点之后没有任何安排。而他那位在各种意义上都非常伟大的秘|书|助|理尽管没有因此而松口气(毕竟鬼才知道下一分钟你的老板会出什么幺蛾子),但也同样少有的开始整理手边的事务打算准时下个班。
诸神在上!
诸神在上。就在桐岛刚刚看到电脑屏幕暗掉,即将拎起外套和公|事|包时,麻见隆一……
好吧,他的老板麻见隆一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潇洒的敲了敲实际上是开着的门:
“嘿。”麻见说,看起来心情愉悦爽朗快乐悠闲高兴理所当然。
“是的,老板。”桐岛回答,并且保证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波澜不惊一切正常。
“一起出去溜溜?”麻见问道:“我有东西给你看。”
桐岛忍住了想要抚额的|冲||动:“知道吗?如果不是基于我这些年对于您的了解,通常来说您现在的态度会让我误会您是想要……泡我?”
而且您是不是该找高羽秋仁?大家都很忙,你们貌似已经很久没有享|受二人世界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麻见靠在门框上耸耸肩:“原本我约了他。可他说……哈,他和朋友有聚||会。就这样?好吧,他有朋友,我有你。来吧,除了工作我们还是可以聊聊天的。”
这一次桐岛没有忍住,他翻了白眼,并且小声嘀咕道:“当|备||胎的感觉真好。”
“你说什么?”麻见没听清。
“我是说我们该走了。”拿起外套,桐岛率先走了出去:毕竟,要是吃完了饭还想开个||房说不定还得小跑呢。
呵呵……哒……
他们当然没去开||房(我的意思真的不是说有什么事都得在房||里做。),两人倒是象征性的往肚子里填了点东西防饿,然后就向下一个目标进发。嗯,临走倒是没忘了带上几|听|啤|酒。
再说一次,谁TM再提|||开|||房我和他没完!
开车的人是麻见,桐岛坐在副|驾|驶位上,看着正握着方|向|盘的老板,居然有些不习惯。不过,介于反正他也不晓得这是去哪儿,就这么着吧。
到地方的时候,桐岛的反应是……不晓得该做什么反应。
“Are you kidding me?”他开门下车,不确定的望着车内的老板。
他们停在某个大型|游|乐|场的门口:就算是这个点了,这里的游人还是很多。成双成对的,拖家带口的,举着汽|球或者毛|绒|玩|具的,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很开心。
耳边传来的除了人们的笑声和说话声,就是游|乐|场里那种特有的滑稽的音乐。天空中不时有礼花绽放,放眼望去则是各种晚间开放的游|乐|设|施灯火通明。
麻见把车开到一边停好,拎着啤|酒走向还等在原地,满脸不晓得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的秘||书笑道:“快进去,我给你买个棉|花|糖?”
桐岛简直想要揍他。
不过,这地方其实……真的挺让人怀念的——就某种程度上来说。
“没想到它这么热闹。”抬头看着天上的烟火,他接过麻见啤||酒感叹道。
“可不是吗。”麻见拉着人在一处围栏边靠着站好,然后用那种献宝式的语气说:“我打算买下这儿。”
桐岛没有意外,麻见做事从来自有他的道理。
不过猜测还是有的。
“你想把这儿拆了建个什么其他的?”他随意的喝了口酒。
“不,相反我会留着它。”麻见摇头,然后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这会是个接头的好地方。”
大隐隐于世,也许比起什么夜|店的某个神秘||包||厢,这里更括合进行一些小型的交|易。人来人往,监||视的视线不会那么集中。又不同于公|共|场|所,更方便安排其他眼|线,或者也能正大光明的拒|绝可|疑|人|士入内。
好创|意,只是有一个小问题。
“在当年自己被绑||匪||押|着交|易的地方做生|意真的好吗?”转过头去,桐岛问道,纯粹就是问问。
“所以我带你来喝|酒。”麻见举了举手里的易|拉|罐,眼底满是戏谑:“以防我有心理阴影的时候没人在身边安|慰。”
“好主意。”桐岛干巴巴的讥讽道:“这也算加班对吧。”
当然。
当然,算起来,当年算是麻见经历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险境。那个时候不比他们还没有现在的气候,甚至于只能说是几个常聚在一起的年轻人罢了。于是,在回家的路上,麻见被人生生|掳|走。很老式的做|案方式,乙|醚|手|帕加上破旧的面|包|车,麻见连发生了什么都没弄明白就失去了意识。
更可怕的是,这些人不要钱,只要他。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能感受到的只有那些强|行|侵|入|身|体|内|的|手|指、阳||||具,或者是别的什么更糟糕的东西。有些人甚至于把整|个|拳||头|捅||了进去
那些人还找来一条蛇,无||毒的。可是……天哪……
麻见至今还清晰的记得,那些人大笑着按||着他,抠|||弄着他后面的入||口,直到那里足够松||动之后,更让那|条滑|腻|的恶|心的无脚爬虫缓缓的钻|进|体|内,不停摆动,最终一口|咬|在自己的|敏|感|点上的感觉。
直到他们玩|腻了他。好吧,所谓的玩|腻了就是至少每个人都用过他四到五次之后。他们决定找个人把他卖|了,交|易的地点就在这儿。
那天,那帮畜|生打算再玩他最后一次。他们在深夜里无人押着他来到这儿,首先在广场上每人在他嘴||里来了一次,然后又在这具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里||塞||了东西,强迫他坐在旋|转|木|马上。那马儿开||动起来,一上一下的转了一圈又一圈。每一下都让他体||内那支疯||狂|||震||动的东西陷||得更深。
要不是桐岛带了人拼死来救的话,麻见恐怕就要被活|活|玩|||死在这儿。
而现在那匹马还在工作着,就算眼前也是。它的背||上骑||着一个看起来不满十岁的小女孩。孩子玩得正开心,不时向着正给自己录像的父母挥手。
有时候,什么也不知道其实真的很好。
那次之后,麻见在医||院里待了整整一年。并且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拒绝任何人靠近自己,更不要说是碰||触,就算是最普通的擦了一下手臂也不行。这会让他崩溃,甚至于是呕||吐——他总能想起那些人强||迫他吞||下某些液||体时,口||腔和鼻||腔里的味||道。
并且,所谓的某些液||体可不止是……
那时,唯一能接触他的只有桐岛。要知道,那天是他举着|枪|救下了他。并且,把当时已经半|昏|迷的他抱在怀里。当时麻见||赤||裸着身|体,他觉着自己脏极了,周围的一切都是,而桐岛穿着洁白衬|衫的胸||膛是自己唯一可以安|心|依|靠的地方。
后来这种刀山火海,或者更加生死一线的情况两人已经共内经历了很多次。有时候他救他,有时候反过来,每一次桐岛都是坚定的陪伴在他身边。
“如果不是你的。”麻见望着眼前的一片欢乐祥和,无限感慨得说:“我常常在想,如果我没有遇到你,我还会不会是现在这样。”
桐岛则推了推眼镜,好像还挺认真的回答道:“嗯,也许你会带别人到这儿喝酒。也许……”
他突然皱起眉头:“我突然想到,高羽秋仁……”
“老天。”麻见不满瞪着他:“我在和你说正事,你却在想着我家那位?”
“不,不是!”桐岛飞快的打断对方,同时指向某个方向:“我是说,高羽秋仁?”
麻见顺着他指得方向看去。果不其然,高羽秋仁。这本该和朋友待在一块儿年轻人正脖子上挂着相||机,举着支冷饮向着两人的方向挥手。
“来看今天晚上被甩的人不止是我。”麻见揶揄评价道。
“看来我们的啤酒不够喝了。”桐岛实事求是的肯定,并向着对方大喊:“嘿,高羽,快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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