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药箱,备好纱布剪子,一并端着置于床榻边。今日他未着外袍,倒不必再使剪子坏了人家衣裳,探着手拨开领口,半侧坦荡,显露无疑。手上一顿,偷偷觊了一眼成王,可不就是——那日登临八宝堂的人?难怪当日他言,为君分忧,心有虑而不能止。低头一定神,拆了纱布凑近一看,想是调养得宜,结痂处已有点点新肉生出。摸来布条沾了药粉擦拭清创。想起上回替他把脉,底子原算不上十足好,这回动心脉,便是外伤好得快,要仔细将养数月也是要的。)
:王爷伤势愈合的快,不过,伤在心口,这两月还需静养。内服的方子——上回您取走的那剂温补的,若还留着,依样抓药就是了。
(鞠身绕过他背后,两臂一揽,纱布细细缠了两圈,替他包扎好,唇珠微微一勾。):您这回,不疑我早早出师,学艺不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