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当年】
监狱后门前,迹部坐在不起眼的白色车辆里,好看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无意识的敲动着方向盘,有些急促就如他此刻的心情般恍然无措。
“吱呀”声作响,厚重的铁门有些腐朽发出的声音极其刺耳,铁门大开,一个男人穿着灰色的短袖,结实的肩膀强健有力,优美至极,迹部的视线下移,以往修长美丽的手指因为五年的牢狱生活此时有些丑陋,可他却觉得那是双将他推向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栗。
千岛淼一敏锐地感觉到一阵强烈的视线扫荡着他,他猛地转头,一张俊脸较之以前却更加的冷酷,棱角犀利,深邃的眼睛犹如一头狮子瞅见猎物时的疯狂。
迹部慌张地垂下头,手指颤抖的拨动变速杆,加大马力狂奔而去,车后的千岛冷笑着看着慌里慌张的人离去,他将手中的包裹随意地往背上一撂,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手指,神情却迷恋至极。
迹部自从离开迹部家独立之后,便在安静的郊外买了所别墅,待到思绪混乱之时便安居于此,这所别墅的旁边原来也有所别墅,却在五年前因为他而拆掉,留下一堆废墟,前不久才建了一所花园。
迹部睡梦中依然不安生,尤其是今天看到千岛淼一后越加的不安生,梦里他使劲大叫,身子被人拖到一旁,一具健硕的身体欺身而上,他无法看清那人的脸,但是在摸到那人手指时,强烈的熟悉感袭来,他一下子惊醒过来。
男人的脸就在他的上方,冷酷的俊脸英俊非常,他害怕的抬眼看着,男人的额头上一道伤疤蔓延至眉角,如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来。
千岛?!
迹部心中警铃大震,颤抖着身子想要反抗,但是却因为男人因做活而变得粗糙的手指摩擦着他的身子,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下身空无一物。
“好久不见,景吾。”千岛淼一声音嘶哑,暧昧的声调缠绕在迹部的耳边,这声音随着男人的手指撩动他的全身,身体柔软无力。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唔……”
迹部眼含泪水,声音发出舒服的叹息,意识到这点,他惊恐的紧闭嘴唇,眼珠忍不住地缩小。
“景吾,很舒服吧,叫出来,叫出来!”
“是不是很久都没有解脱过了?有没有想我?”
“我猜你一定很想我,不然为什么看我出狱,又为什么将别墅买在我以前囚禁你的房子旁,居然密码也是我的生日。”
千岛的声音低低沉沉,毫无起伏,却暗暗含着情/欲,浓重的男性气息渐渐逼近迹部。
迹部在他的挑拨之下,发出一阵又一阵舒服的感叹,又忍不住的捂着嘴巴。
“不……不要……”迹部的声音虚弱至极,却轻易激起了千岛的狂暴。
千岛淼一邪邪一笑,长长的发梢垂在半张左脸,右脸的深紫色的眼睛暗光流动,轻扬的嘴角居然有些恶作剧。
他在迹部的惊恐睁大眼睛下,在没有任何东西的湿润之下,狠狠地将下半身凑近迹部的双腿之间,他盯着幽暗之处,那里一阵磷光,有一阵没一阵的缩动着,眼睛更加幽深。
“女王陛下,你真的好美,无论何时我都如此喜欢您。”
迹部在这温柔的诉说中放松了身子,千岛淼一冷冷一笑,不由迹部反应狠狠地像那磷光之处冲去,柔软的皮肉瞬间包裹着他,他发出满足的谓叹,迹部却疼得难以忍受。
为了缓解痛意,他微抬身子接近男人,没有支撑的半身让他下意识的伸出胳膊环住男人的脖子,疼痛地说:“淼一,淼一,轻点……”
千岛身子一颤,神情却更加的疯狂,冷哼一声,将迹部的半身狠狠地摔在床上。
他灵动的手指抚摸着迹部的一处,那里挺直温热,坏心眼道:“你的反应可不像你口中说的,忍着,很快就好。”
迹部觉得下/体疼痛难忍,手指青筋爆出,他狠狠地抓住床单,发出一阵阵的叫声,随着叫声,千岛不停地冲刺着,两人上下起伏,明亮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连接处,暧昧的神色上下闪动。
迹部的叫喊声和千岛舒服的谓叹声交错,暧昧至极,迹部觉得五年的空虚瞬间被填满了一样,舒服至极。
千岛在迹部昏阙的瞬间,眉眼柔和下来,冷酷的神色化了大半,就着不曾分离的地方靠近,抱住好久不见的男孩,嘴唇温柔地碾磨迹部的泪痣,仿佛倾尽了一生的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