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美术馆外有露天咖啡座。
环顾四周，只有一张桌子前还有一个空位。莎莎走过去，礼貌地问那个独自坐在桌前的男孩：“请问，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那个男孩抬起头：“可以。”于是莎莎坐下。
洛也看到了这个位子。但是他看到前面的女孩已经坐下，他便转身离开。
七
莎莎在美院学生的毕业设计展上看见了一幅画。
上面是一个穿着芭蕾舞衣服的女孩。面容俏丽，线条柔和。但是她只有一条腿，弯曲着暴露在纱裙下面，像一个残缺的问号。
画的名字叫做《Shara——折翅的天鹅》，一个名叫“洛”的学生的作品。
八
莎莎从美院出来，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边走边看蓝天，觉得城市的上空从来就没有晴朗过。
脚下被突起的水泥石阶绊了一下，向前摔倒，双手撑着地。手掌磨破了，有丝丝的血痕。
爬起身，猛回头。一个男孩刚好从身后走过。
那是洛。
九
其实莎莎并不认识他。
但是她看到从洛的口袋里滑出来的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微笑着的女孩。照片揉得很皱，又展开。是心碎的人懊悔的举动。
莎莎在洛的身后喊：“那位，同学……”
洛站住了，回头。
十
莎莎将照片递给他。
洛接过，低声了说句“谢谢”，然后转身离开。
他的身后，留下的淡淡青草味，让莎莎觉得熟悉不已。
抬头，洛已经走远了，影子消失在斜阳中。
美术馆外有露天咖啡座。
环顾四周，只有一张桌子前还有一个空位。莎莎走过去，礼貌地问那个独自坐在桌前的男孩：“请问，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那个男孩抬起头：“可以。”于是莎莎坐下。
洛也看到了这个位子。但是他看到前面的女孩已经坐下，他便转身离开。
七
莎莎在美院学生的毕业设计展上看见了一幅画。
上面是一个穿着芭蕾舞衣服的女孩。面容俏丽，线条柔和。但是她只有一条腿，弯曲着暴露在纱裙下面，像一个残缺的问号。
画的名字叫做《Shara——折翅的天鹅》，一个名叫“洛”的学生的作品。
八
莎莎从美院出来，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边走边看蓝天，觉得城市的上空从来就没有晴朗过。
脚下被突起的水泥石阶绊了一下，向前摔倒，双手撑着地。手掌磨破了，有丝丝的血痕。
爬起身，猛回头。一个男孩刚好从身后走过。
那是洛。
九
其实莎莎并不认识他。
但是她看到从洛的口袋里滑出来的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微笑着的女孩。照片揉得很皱，又展开。是心碎的人懊悔的举动。
莎莎在洛的身后喊：“那位，同学……”
洛站住了，回头。
十
莎莎将照片递给他。
洛接过，低声了说句“谢谢”，然后转身离开。
他的身后，留下的淡淡青草味，让莎莎觉得熟悉不已。
抬头，洛已经走远了，影子消失在斜阳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