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卡不知道自己从何时起动了不该有的念头。也许是看见疯帽子的第一眼,也许是从那一天起。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些巧克力。”旺卡紫色的眸子里似乎闪烁着点点星光,仿佛包含了整个世界。
“我才没有。我不过是不忍心扫了你的兴致而已。”疯帽子一边说,一边又急忙抓了几块巧克力。
“好,你没有。”旺卡微笑。
“那威利,你最爱的什么?”
“我?”旺卡眉眼舒展,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你猜一猜。”
“你的工厂?你的糖果?你的父亲?那个叫查理的小朋友?……”疯帽子说了一大串。
“都不是。”旺卡语调温柔又郑重,“威利·旺卡最爱的,是他自己。”
“自己?”疯帽子没有料到这个答案。
“是啊。小时候喜欢糖,那是出于自己被禁止。离家出走去奋斗,是因为那是自己的愿望。找继承人,是为了自己的工厂。与父亲和好,是因为他是自己的父亲,也因为这是自己继承人的要求。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威利·旺卡最爱的,就是威利·旺卡。威利·旺卡为他自己做了一切。”
“我一直认为,人最爱的就是他自己。他了解自己的一切,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做的一切最终都是为了自己。所以,人冷漠又自私,一面高喊批评着自己最讨厌做的事,一面又对别人做着自己最讨厌的事。”
“不是这样的,威利……”
“是啊,不是这样的。我想,亲爱的,你就不是。你想回家,是因为你还有使命,你还有想等待的人,对吗?”
“我才不想等爱丽丝!”疯帽子脱口而出。他还想再反驳什么,但看到旺卡脸上的促狭,又什么都没有再说。
“你是纯粹而美丽的,亲爱的。你是一颗童话世界中纯粹的宝石,让我沉沦的宝石。你甚至不懂掩藏你的心思。”
疯帽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沉默了很久才又开口。
“你知道,我眼中的你是什么样吗?”
旺卡没有回答,静静等着疯帽子说下去。
“我家乡的天空很美,它绮丽高远,温柔空茫。我想那是我见过最美的东西。然而威利,你的眼里,有这样一片天空。我不相信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会是自私的。”疯帽子说着,手鬼使神差般伸向旺卡的眸子。
旺卡抓住那伸向他的手,把手的主人拽来,吻向他的唇。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些巧克力。”旺卡紫色的眸子里似乎闪烁着点点星光,仿佛包含了整个世界。
“我才没有。我不过是不忍心扫了你的兴致而已。”疯帽子一边说,一边又急忙抓了几块巧克力。
“好,你没有。”旺卡微笑。
“那威利,你最爱的什么?”
“我?”旺卡眉眼舒展,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你猜一猜。”
“你的工厂?你的糖果?你的父亲?那个叫查理的小朋友?……”疯帽子说了一大串。
“都不是。”旺卡语调温柔又郑重,“威利·旺卡最爱的,是他自己。”
“自己?”疯帽子没有料到这个答案。
“是啊。小时候喜欢糖,那是出于自己被禁止。离家出走去奋斗,是因为那是自己的愿望。找继承人,是为了自己的工厂。与父亲和好,是因为他是自己的父亲,也因为这是自己继承人的要求。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威利·旺卡最爱的,就是威利·旺卡。威利·旺卡为他自己做了一切。”
“我一直认为,人最爱的就是他自己。他了解自己的一切,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做的一切最终都是为了自己。所以,人冷漠又自私,一面高喊批评着自己最讨厌做的事,一面又对别人做着自己最讨厌的事。”
“不是这样的,威利……”
“是啊,不是这样的。我想,亲爱的,你就不是。你想回家,是因为你还有使命,你还有想等待的人,对吗?”
“我才不想等爱丽丝!”疯帽子脱口而出。他还想再反驳什么,但看到旺卡脸上的促狭,又什么都没有再说。
“你是纯粹而美丽的,亲爱的。你是一颗童话世界中纯粹的宝石,让我沉沦的宝石。你甚至不懂掩藏你的心思。”
疯帽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沉默了很久才又开口。
“你知道,我眼中的你是什么样吗?”
旺卡没有回答,静静等着疯帽子说下去。
“我家乡的天空很美,它绮丽高远,温柔空茫。我想那是我见过最美的东西。然而威利,你的眼里,有这样一片天空。我不相信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会是自私的。”疯帽子说着,手鬼使神差般伸向旺卡的眸子。
旺卡抓住那伸向他的手,把手的主人拽来,吻向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