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佛爷府已经变回了以前的模样,令人惊奇的是那日打破的东西就好像有魔法一样变回完好的样子,仿佛不曾发生过那场变故。唯一留下当日痕迹的只有张启山脖子上的伤疤,现如今也已结了痂。
张启山眯了眯眼,看清楚她腰间别着的正是那日让自己发狂的剑。
正要开口提醒她几句就想起当初在墓室里的情形,料想她也非常人,话到了嘴边转了转,便没有开口。
齐桓倒是不客气,进门就瘫坐在软乎乎的西洋沙发上。
不等齐桓招呼自己要喝什么,管家已经带着仆人端着西湖龙井过来了。
主人家还没说话,齐桓赶忙抄起茶壶就倒了一杯递给荼荼,“你尝尝好不好喝,我觉得就佛爷家的龙井好喝嘿嘿。”
张启山见状翻了个白眼,自己慢悠悠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荼荼姑娘,今日你要是不来找张某,那我就要去找你了。”
“你可知这剑是哪来的?”荼荼轻轻抿了口茶,果然不错,入口清香。
在旁隐形的张副官开了口,“是佛爷上次过寿,过路的同行送的贺礼。”
……这半大点孩子/半大爷们过个屁寿啊。
荼荼和齐桓心有灵犀的想到。
“啧,”荼荼放下茶杯,“你是不是得罪人家了?”一脸感兴趣得问道。
“只是点头之交,谈何得罪之处?”张启山细细想了想,摇头。
齐桓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凑过来问她,“这剑什么来头啊?”
荼荼摸着腰间的剑,似是怀念着笑起来,嘴边梨涡浅浅,“这是我哥哥的剑。”
“这剑跟着我哥哥上过战场,杀过人,沾过血,戾气得很。我哥,”她伸出手点了点微微颤抖的剑身,“你可不能生气,你当皇帝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三人诧异地看见那把剑匡匡颤抖,荼荼说了那番话点了点它后,它竟然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