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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害王贯三之王氏族人一千余众的刽子手曾格林沁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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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城西北20公里处有一集镇叫高庄,旧称高楼寨,这里曾发生过震动全国的捻军消灭清朝大将僧格林沁的战役。镇压捻军革命运动的刽子手、清兵统帅、亲王僧格林沁也在这一战役中丧命。至今,菏泽老百姓中还流传着这样的歌谣:“三月里,三月三,山东大地起狼烟,高楼寨前打一仗,管叫僧王(僧格林沁)命归天”。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9-02 22:43回复
    公元1865年农历4月下旬,捻军重新回到曹州,停了下来,在菏泽城西北的高庄集、葭密寨、郝胡同一带撒下了天罗地网。这里除打伏击极为有利外,还有黄河南北各地起义军失败后的人员,大多在这里避难休整,待机而动,当时捻军有马队、步兵数万人,又汇集了曹州一带郭秉钧领导过的长枪会等农民武装,兵强马壮,声势浩大。高庄集方圆十几里,“戈旌如林,人马如蚁,不见其际”。赖文光、张宗禹等仔细分析了敌人的兵力情况,研究了周密的作战方案,命令部队偃旗息鼓,把主力埋伏在水套的堤堰、柳林、麦地和苇草丛里。
    5月17日,僧格林泌率主力3万步骑兵进入菏泽境。他认为已经把捻军逼到黄河边无路可逃了,正是歼灭捻军的好机会,更加快了追击速度,他等不得增援的清兵,就跃马挥鞭,窜过辛集,越过曹州城,向西北疾驰。他还传令曹州知府准备500只羊、500头猪、500坛酒,消灭捻军之后要大庆三天,犒赏将士。
    为了引诱清兵进入圈套,赖文光派出一支部队在城西解元集与僧格林沁展开一场激战,然后假装向西北败退。第二天,清兵追到葭密寨,从西北柳林中又冲出一支捻军。经过一阵拼杀,捻军又钻入柳林向北“败退”。清兵忘乎所以,分左、中、右三路,拼命尾追。越过高庄集,跨过一道道防水的河堰,越过一丛丛苇草滩,黄河大堤已举目可见。僧格林沁满以为捻军已经走投无路,就要全军覆灭。谁知,突然轰隆一声炮响,捻军伏兵四起,沟壑纵横的水套里闪出了千军万马,喊杀着向陷入重围的清兵围裹猛攻。马队立即从两侧包抄过去,截断清兵后路;步兵挺起长矛,挥动大刀向前冲锋;佯败的部队也反戈掩杀。
    赖文光、张宗禹首先指挥捻军向清兵左翼展开猛攻。因为左翼陈国瑞(僧的先锋,他的部队全穿红,众称“红孩儿”兵)部最凶悍骁勇、是僧格林沁的主力,消灭这路清兵是成败的关键。捻军将士精神百倍,以一当十,奋勇冲杀。陈国瑞部边打边沿着河堰向东南败退。等他们退到陈集寨墙下时,陈国瑞手下只剩下几个亲兵。
    彻底打垮了左翼这股劲敌之后,捻军又杀败了副都统常星阿的右路军。接着,捻军不给敌人以喘息机会,集中兵力围攻僧格林沁亲自指挥的中路军。僧格林沁急忙率领洋枪队突围,企图为被困的清兵杀开一条血路。但是,捻军愈围愈紧,愈逼愈近,密密层层,象铁桶一般。僧几次突围都被击退,最后不得不领着残部,边战边向葭密寨败退。
    葭密寨,寨墙高大,九个寨门都有吊桥。寨门用铁叶子包裹,非常坚固。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9-02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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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僧格林沁窜到吴家店(含吴店,距菏泽城18里)时,随从的亲兵已寥廖无几;僧格林沁已因多处受伤而摔下马来,一头栽倒在麦地里。
      这时,东方已经发亮,捻军将士和附近百姓还在到处搜索残存的清兵。赖文光、张宗禹发现没有捉住僧格林沁,也来到吴家店一带搜查,并派人截住了所有通往曹州城的道路。僧格林沁趴在麦地里不敢露头。
      这时一位捻军小战士张皮绠正巧走来,发现了他,认定“此妖头也”。一个箭步上去砍死了他,结束了这个血债累累的刽子手罪恶的一生。
      僧格林沁和他的精税部队被歼灭的消息传到北京,同治皇帝吓得掩面大哭,满朝文武惊骇失色,不知所措。朝廷辍朝三天以示哀悼。但菏泽一带人民却欣喜地唱道:“四月里,大麦黄,僧王麦地遇阎王(张宗禹浑名‘小阎王’)。”
      高楼寨一战,捻军歼敌一万多人,其中有骑兵几千人,从此清政府精心训练的王牌军——蒙古马队失去了战斗力。捻军用清兵投降的士兵扩大了队伍,以缴获的大批战马、洋枪洋炮武装了自己。这次巨大的胜利,使捻军军威大振,他们又信心百倍地杀上了新的战场。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9-02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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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片】  张宗禹之墓。
          【图片】  孔家庄村民在张宗禹墓前祭拜。
          本报驻沧州记者刘树鹏 代晴 文/图
          4月1日上午,乍暖还寒,辽阔的大洼上空点缀着淡淡白云。沧州南大港管理区孔家庄的几个村民来到村南的田地里,在一处用红砖垒砌的坟茔前鞠躬行礼、烧纸祭奠。石碑上的红字清晰醒目:“捻军领袖张宗禹之墓”。多少年来,每逢清明时节,大洼人会来到这里,用这种朴素的感情怀念英雄。代代相传,从未中断。
          ■末路英雄隐居大洼20余年
          4月1日,沧州南大港管理区孔家庄村民孙金文带记者来到村北一处老宅,这是其曾祖父孙玉祥的家,也是张宗禹生前居住了20余年的地方。“张宗禹和曾祖认了干兄弟,直到去世都住在一起。”孙金文告诉记者。如今,那间饱经风霜的老房已经坍塌,但那感人肺腑的人间传奇却依然在当地流传。
          1868年深秋,孔家庄来了位身材魁梧的大个子,他白天讨饭,晚上睡在村民孙玉祥家东北场院的小屋里,从不与人搭话。虽然洼民们的生活都很艰难,但出于淳朴善良的天性,经常把热乎乎的饭食塞到大个子陌生人手里。
          初冬的一天,洼民孙玉祥的母亲正在炕头缝补衣裳,忽然想起几天没见大个子,担心他会受冻。孙母翻出棉花和新布,缝制了一件过膝棉袄送到小屋。正在乱草堆里瑟瑟发抖的大个子不禁热泪盈眶,跪在地上喊了一声“娘”。孙母老泪纵横,将他领回家认作干儿,孙玉祥也便有了这位干哥哥。随后,村民们得知大个子姓张。由于一口难以听懂的南方口音,便都叫他“张蛮子”。
          一年秋天,孙玉祥的儿子孙希章因看洼饮食不周受了风寒,久病不起。正当家人束手无策时,“张蛮子”却开出药方说他能治。因方子里有“硫磺、巴豆、砷”等毒性药,药房不敢卖给,他便亲自步行20多里到邻村的药房,拍着胸脯以人身担保,抓回药来。当晚,孙希章服药后大汗淋漓。张跑到坑里挖出黑泥,糊在其胸前,待稀泥被体温烤干后再糊一遍。次日清晨,孙希章终于退烧,并将积食倾肠排出,从此慢慢好转痊愈。村里人听说后,纷纷前来求医。此后,听说他还懂风水,干兄弟便给他买来罗盘,给当地人看风水。
          “张蛮子”在孔家庄住了20多年,没有洼民把他当外人。唯一让大家纳闷的是,逢年过节,“张蛮子”便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抱着大抱烧纸到洼里向南跪倒,边烧边哭:“我的儿们啊!”别人问他有什么痛心经历,他却又守口如瓶。
          直至病逝前,“张蛮子”对干弟说自己就要归西,希望别让他空身而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9-08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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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宗禹与王公贯三没有太多交集,王贯三作为前期捻军的重要首领,主要还是跟张乐行、等大捻首打交道,张宗禹刚开始还只是黄旗下面的一个小头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9-09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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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掉曾王之后呢


            IP属地:山东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9-02-19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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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治皇帝听闻憎王兵败人人亡消息,掩面大哭群臣惊骇失色,不知所措!


              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9-06-13 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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