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我六伯,这也是我最不愿意提起的或者说不敢提起的人!他是我爸爸的同学,燕郊本地人,从我到燕郊上学就一直很照顾我!骨折之后爸爸来不了,给六伯打电话,六伯真的为我尽心尽力的跑前跑后。还有一个小插曲,做手术那天是个下午,大概四点左右吧,我进了手术室,医生说最多有四个小时就可以。可是一直到晚上十点还没有出来,给妈妈急得够呛,给我爸打电话,我爸也急得上火要赶过来,他给我六伯打电话,六伯当时已经喝多了,过来找他的朋友,就是那个医院副院长,让他亲自过来。。。这些都是后来听我兄弟们说的!之所以不愿意提起六伯是因为我六月毕业,刚离开燕郊,七月份六伯就去世了。。。六伯,愿天堂也有一群知己,让他们替我再敬您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