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回帖的各位捧场,但愿我这糟糕的neet文笔不会像故事绘上面的连载笑话
以下内容皆属做梦,如有雷同,很有可能
我慢慢踱步到客厅,渐渐靠近旁边的衣柜,然后仔仔细细的把脚上穿的已经有些发黑的棉拖鞋脱了下来,然后露出了满是皴裂的脚掌,前脚掌轻轻的触碰到衣柜内已经分好结构的一个复合板上面。
冰凉的触感像一条蛇,又像是一只小虎鞋一样,从脚面,大腿,躯干,直到头顶慢慢蔓延开来。
紧紧地蜷缩在被子里面,躲在柜子里面。
天说不上亮还是黑,因为黑还是白都不太重要对于我,我只是想抱紧我的小被子,就像男孩的玩具枪,女孩的布娃娃,永远不分离。让我和被子逐渐融化在一起,与衣柜融合在一起。紧密的结合为一体。但是衣柜似乎不那么同意,我感觉似乎衣柜此时表现出不悦的愠怒,在闪电的照耀下,衣柜四分五裂。木屑扎入毛细血管,金属的滑轨则是变为铁帽子,紧紧的箍在我的头顶。
不应该是这样的,这里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么
冰冷的空气让我意识到大街上似乎也可以很安全,因为冷空气像是冰冷的牢房,既然我与外界隔绝,也让外界丝毫触碰不到我。这样似乎就更为舒服了,抬腿向前大踏步的迈过去,一步两步的向前走着,就这样任由第一下迈出的惯性任由他无可节制的奋力向前走。似乎上下躯干已经分离,我睁大眼睛,看着飞奔的双腿在空中不停滑动,就像踏着自行车,在月亮的边缘做着圆周运动。我伸出手,意图向前抓住近在咫尺的双腿。柳柳树枝沿着我的脊髓冲了出去,意图代替我无力地双手。
然而树枝断了
我觉得双腿不会抛弃我的对吧?肯定不会的吧?我对你不是很好吗?我用双臂不是给你跪下过吗?头颅的尊严不是属于你吗?所以你当然不会抛弃我,我和你也是永远不会分离的。
两条腿像是受到了感召一样,轻轻的从空中落下,恰好落入我的角膜当中,与组织液融为一体。与我融为一体。体内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呼声,细胞们的嘴角逐渐裂了开来,开心的他们不顾我的劝告,开始互相吞噬起来,大口的撕咬对方,就好像是一切都不会再回来了为了阻止这一切。
这都其实是做梦吗?我不知道,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也许只是一张纸,一株树苗,一扇窗,一架飞机。一切的一切既是我,也是我体内的一切。我也是他们体内的一部分。我努力拜托他们,我努力融入他们,我努力忽视它们。
太阳似乎也有边缘,这样的边缘是用edge,还是periphery。但是这样的边缘似乎就不会流出汁液,不会流出粘稠的足以把我包裹住的液体,这样也好。这样我就能更加有趣的绕着他做着漂亮的空手翻,亲吻着太阳黑子爆发出的那强烈的能量。
直到把太阳的能量画成一个个圆饼,放在头顶上向天空中顶起来再吃下去。
然而,我又回来了,回到了街上,回到了衣柜里面,回到了学校,回到了列车上,回到了刑具前。
每一个面前的我都对我说,求求你,救救我好吗?我保证我会听话,我会勇敢,我会,我都会。不要离我远去,别走了好吗?
然而街道听不懂渴求,衣柜看不到温柔,学校听不到呼唤,列车望不到尽头。刑具没有发生动作。
好啊!我会去救你的!一个个我都会去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