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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桐化蝶(琴师改编)——文/潇潇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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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这是小透明第一次发帖,希望大家不喜勿喷!
听了老妖的琴师,很有感触,于是写了这一篇,希望大家点赞哦


1楼2017-10-02 10:26回复
    桐化蝶
    ——琴师改编
    呵,你知道么,我一直都在想你呢。
    蝶瓣纷飞,桐木抚琴。错过的岁月,一面的瞬间。
    大雪纷飞。身后的士兵不停地催促赶路,满嘴嘀咕着什么。大概是我不愿放弃身上这把偶有破旧的桐木制琴吧,是的,我不会放弃它。那年,士兵进入我的家乡杀伤抢掠,把我充入队伍进京为君王贺寿,而我,满怀着仇恨仅带了这一把独存的桐木琴,这便是我的全部身家。我的脚上戴着镣铐,接触皮肤的磨损处沾了铜锈油污,疼痛得紧。我便这样一步一步的进京,踽踽而行。


    2楼2017-10-02 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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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7-10-02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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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那个君王坐在帝位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带来的罪犯,注意到了我。只有我身着一袭白衣,固执而不合时宜的携着一把破旧的桐木琴。他笑着说,奏一首小调吧。我盯着他,高声说出,这是臣的家乡之物,只为家乡之人弹奏。大概是仅存的骄傲与偏执。
        君王震怒,下令将我充军,永世苦痛。


        4楼2017-10-02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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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结束。
          哈哈,当然是玩笑话咯,这是看到这,还是有一点苦涩滴,毕竟没人嘛。来来来,大家嗨起来!(某傻)


          5楼2017-10-02 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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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君王身边的一个小侍女却引起了我的注意,她苦涩的用唇语说,不要惹怒他,我自有办法。我怔了一会儿,略有惊讶的挑眉,呵,这倒是一个奇怪的侍女。
            她不知在君王耳边嘀咕了什么,君王转怒为安,思索了一会儿,便面无表情的下旨道,将我关入偏牢。我带着问意瞥了侍女一眼,只见她狡黠而笑意盈盈的朝我眨了下眼。绵绵大雪,万里荒芜,只有这儿灯火辉煌,歌舞升平。只有这个奇怪的小侍女,奇怪的示好。
            士兵将我带入脏秽的偏牢,交接了一会儿,便嘲讽的看了我一眼,丢下一句“不识时务的东西”,高声谈笑长去。
            一片寂然。
            窗外依旧是无穷无尽的大雪,仿佛是看不到尽头了。偶有一片洁白的雪花飘落到衣袖上,便融为雪水,带着沉默无人知晓的逝去了。而我呢?是否也将悄悄的离去。
            忽的思念起了家乡,家乡曾有万亩碧绿的梯田,高高的山丘,袅袅的炊烟,和守候的老母亲。母亲患有眼疾,常年看不清东西,还记得她说,好男儿当报效祖国。可结果呢?呵,便是士兵无情地刺入她的胸膛,溢出的鲜血浸染了我的白衣。是谁发疯似了的杀死士兵,却又倒在接踵而入的士兵旁?梦中的我,似乎是满脸血污吧。那张桐木琴呢?却仍旧安好的静静躺在那儿,仿佛是看透世事的通明。


            6楼2017-10-02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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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中略有骚动。在打开的狱门后,是那个梳着红色齐耳结的女子。她朝我笑着看了一眼,带着热粥而来。腾腾的热气氤氲着,安静。我厌恶的推搡开热粥,抿着嘴唇轻慢的笑道,这便是君王的恩赐?女子却不以为意,盈盈笑着,仿佛叙事般缓缓说道,她也是被君王征来的女子。
              那时她还很小,大约四五岁的样子,就没了双亲。她早已记不起母亲替她梳头的样子,只记得她笑得轻快。她喜欢大雪纷飞,纯洁而透明,然而就是在一年冬至,夺门而入的士兵开始了她一切往事的梦魇。说到这儿,她默然了一会儿,随即又释怀的笑道,她见我很亲切。
              是么?我表面嗤之以鼻,内心却开始了一丝波动。
              ——她也是有相同感受的吧。
              ——她的家乡是否也像我一般呢?


              7楼2017-10-02 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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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而,她小声俯到我耳边,道,晚上我替你解开脚链,我有办法。我诧异地望向她,她却故作神秘的将手指竖在唇边,眨了眨眼睛,轻快的笑了。
                傍晚。我眯着眼睛斜倚在墙边,心中却波动万分。女子按时赴约,她矮着身探入狱中,手中轻轻转着钥匙。不一会儿,脚腕枷锁便咔嚓一声的断开了。白衣浸染了脚腕上的斑斑血渍,又晕染开一大片,显得丑陋无比,我却百感交集的望向她。没有问她是怎么说服君王不将自己充军发配,也没有问她是怎么拿到的钥匙,两个人仿佛都有了一丝不易觉察的默契,淡淡流转在心间。她站起身,蓦然走了,不给我一丝道谢的机会,却又在走之前,忽的哼起了陌生的乡音,音调宛转悠扬,我却听出了一丝幼年离乡的苦愁哀怨,夹杂着大雪纷飞。
                宫闱高筑,又有多少人生百态,嬉笑怒骂。月光顺着窗子蔓延在白衣上,这还是彼时的月光么?仿佛更皎洁些了罢。我抚起桐木琴,指尖调拨了一根弦,还是故时的琴音。又忍不住弹起了一曲,大概是许久不弹,琴音竟有些生疏。我苦涩地一笑,琴啊琴啊,便只有你是我最后的陪伴了么?却又想起那名女子,说到底,自己竟还不知她的名字,也不知她是何方人,她在这京城住得惯么?可又或许,她根本不记得自己。
                月光常常常常到故里,带回多少离人唏嘘。


                10楼2017-10-02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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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究是和那名女子熟络了起来,才得知,她姓何,是苏州人氏。我们有时会闲聊家常,讲哪片的山高了几分,讲何处的水又涨了几次,有时也会讲远方的草原,以及草原后边宽广的沙丘。她总是能把一件小事讲的十分有趣,我便在一旁默默地倾听,偶尔拊掌轻和。窗外大概是下起了雨罢,淅淅沥沥的不知停歇,雾气弥漫她的眼眶,仿佛看不真切,又仿佛是几个世纪的绵长。她有时也会站在门外安静的听我抚琴,我便为她细心的备一件蓑衣,以防她被淋湿。偶尔看着她笑,看着她气恼,以及她听我讲家乡奇闻异事时的惊诧,我忽的觉得,这事世便是如此了罢?有她的陪伴,这狱中的岁月也不至于如此难过。


                  12楼2017-10-02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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