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在东,爱情在西》自序
这是一个虚构的故事。
故事里的人物是虚构的。“女记者顾青”只是文中的“我”,不是作为作者的我,我只是习惯用第一人称进行写作而已。
故事里的地点是虚构的。之所以把故事的发生地设在沈阳、新沂,一是因为这些地方是我生活过的地方,熟悉,写起来顺手;二是因为思念,想去写,想为这些曾经生活过的城市做点儿什么。在小说里,我提到一个名为明春的城市,其实我真的很想直接就写长春,因为我在长春生活过一段时间,并且十分喜欢那个慢节奏的东北城市,可是后来发现长春竟然真的有一所与地质勘探有关的大学,为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就把长春改成了明春。其实,之所以要让熊光从事地质勘探这个职业,仅仅是因为我的故事里需要一个有正当理由可以让角色经常失联的职业而已。
故事里的水土保持这个专业是虚构的。我是学水保的,但是我一直没有从事过这方面的工作,但这并不妨碍我爱这个专业,爱我的母校——沈阳农业大学。我愿意把我的母校、我的专业写进我的小说,想必我的母校也不会介意。
我的那些大学同学大都还在水保这个行业里耕耘着,时常会听他们讲起我们共同的水保梦。其实基层的水保工作者是非常辛苦的,我还记得许久以前听在青海工作的同学说,他们都是坐拖拉机去工地的。
在我的小说里,我特别想为基层的水保工作者发发声,希望他们不会介意我这么做。我只是想为他们做点儿什么,我期望人们从这部讲述毕业生恋爱故事的一个侧面看到水保工作者的不容易,从而引起人们对水保行业的重视,增加社会对水保工作者的关怀。我甚至开始学着做编剧——虽然这对我来说很难——试图把我的小说改成剧本,期望着这小说有机会被搬上荧屏,让更多的人通过看一个有情节的爱情故事,在不经意间就知道了水保工作,了解了水保人,并对其产生好感。
故事是虚构的,但并不代表它没有存在的普遍意义。很多读了小说初稿的读者跑来问我:“你也认识某某某吗?”我说:“我不认识呀。”他们会很不相信地:“怎么会不认识?你写的故事明明就是某某某的故事呀。”真是可爱的小伙伴,世界那么大,我怎么会谁都认识呢?但我并不会因为读者的不相信而难过,相反,我会因为读者的这种质疑而高兴。因为这世间的爱情故事无非就那么几个“大同”的类型,只是因为所处的年代、地域、文化、经济条件的不同而显现出一些“小异”而已。我很庆幸自己写出了特定时代、特定环境下的一些让大家似曾相识的爱情故事,这足以说明小说里的故事是有共性的,是具有普遍意义的,是容易与读者产生共鸣的。而对于作者而言,还有什么比能与读者共鸣更让其高兴的事呢?
我最喜欢《毕业在东,爱情在西》里的丁小乔和万涛这两个人物,我喜欢丁小乔的热情和简单,喜欢万涛油滑的外表下藏着的那颗善良、宽厚的心。人活在世,与这两种人做朋友是最痛快的。论起处事,我最喜欢的还是顾青。我觉得做人还是应该有一点点“宁可天下人负我,我不负天下人的”情怀吧!被人负了,不是自暴自弃地去伤害有关的或者无关的其他人,而是通过积极的方式去找寻找更深的价值,比如努力地工作。
谁没有年轻过?又有谁没有经历过让自己心动的爱情?但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又有多少?有情人不成眷属各有各的原因,有的是主观的,有的是客观的。《毕业在东,爱情在西》这部小说写的便是在艰苦的工作环境下,远离城市的毕业生的爱情。爱情没有对错,有的人选择妥协,有的人选择坚持。我们最终都会各得其所。在年轻的时候,只要真诚地爱过、恨过、成长过,我们就是无悔的!多年以后,回顾往事,我们思念、感谢每一个陪我们走过岁月的人。
刘静
2017.5.30 于江苏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