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番
五個月前,那次探墓的地方是片重點保護林區,護林員也比較多一些,最重要的是那地區的片警也會定時在那晃悠,但是也只是外圍罷了,不過也還真贏了那句老話: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鬼知道這麼大的一片林子,會有些什麼鬼怪出沒,片警膽小不敢深入林子,畢竟工資也就這麼點,搭上了性命,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但是這可並不代表那幾個護林員,那幾個護林員是當時打仗帶頭的兵種,戰場上拿起衝鋒槍就是狂射,拿起大刀就朝著敵人一個一個的砍,每天看到鮮血不過是稀鬆平常的事,而且他們自幼就是大山出來的,什麼猛禽差不多都摸個清楚,膽子大的很。
他們在那當護林員,只是因為當時響應毛主席的號召,沐浴在毛主席的精神領導下,向國家申請為國家多做貢獻,不過也確實是當時國家缺人,也不得不把他們這些退役的老兵安排到其他比較閒散的崗位。
這些老兵雖年老,但體力還是杠杠的,他們還拿著以前國家配發的老式獵槍,本來那些槍是要上交的,可是被他們東躲西藏的,畢竟他們也是要靠槍吃飯的啊,國家也看在他們為國家做出貢獻的份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有老兵們的槍法很不賴,你想啊,戰場上有那麼多的移動靶子供來練他們的槍法,這槍法能不好嗎,所以硬碰硬是行不通的。
而且那些老兵的敬業精神是非常好的,額,雖然文垚自己是個盜墓賊,但還是忍不住為那些老兵豎起大拇指,不過轉瞬文垚有些鬱悶,因為這樣的話,用錢賄賂打通關係這條道是行不通的了。
不過在這片防護林的外圍是可供遊客合法使用的,然後文垚他們打算從扮遊客這方面入手,採購些攝影用具,野炊用具扮扮樣子,像是洛陽鏟等一些探穴工具連夾帶藏的混進去就行了。
到達目的地已是黃昏,再加上要考察地形以及方位等等需要考慮的地方,折騰了一個小時,天邊的餘暉早已殆盡,接踵而來的漫天的黑夜。
在文垚搭帳篷支烤架的的時候,旁邊的一個新來的夥計走過去幫文垚搭把手,還不忘講些段子哄文垚開心,美人的笑可是把那夥計弄得心花怒放,臉也不自覺得猥瑣許多,這時被派遣出去打水的張起靈回來了,把水桶裡的水安穩的放在一旁,然後就走向不遠處的一棵樹,坐下去,閉目養神。
看到張起靈回來了,文垚也無心佈置,反正有夥計會佈置的,於是文垚喚了一個夥計跟那個新來的夥計搭手一起,自己就笑吟吟的走向那個差點被黑夜隱沒的影子,文垚停在他的旁邊,什麼都不說,只是蹲著身子,支起手臂,撐著下巴,定定的欣賞旁邊男子的容顏。
早在文垚走過來的時候,張起靈就知道是她,在文垚蹲著自己旁邊時,張起靈一把把文垚撈到自己懷裡,然後繼續閉目養神,一副身處忘我的境界的樣子,終於張起靈忽然睜開眼睛,看著文垚那張越來越靠近的臉,有些不自然的偏過頭,咳了一聲,示意文垚不要靠他太近,文垚輕笑了一聲,頭部停在的那個位置,雙手摸在張起靈的腰側,繼續觀賞張起靈的姿態,見他不出聲的樣子,文垚起了調戲的心思,文垚在以前也嘗試調戲張起靈。
但是這次文垚打算在秀下限的方面再創新高,文垚的手帶探試性的輕輕撫摸男人的下頷,看到男人沒有什麼反應,接而大膽的向上發展,文垚的手有些冰,在碰上男人溫熱的臉后,有些愛不釋手,對文垚來說,這個男人的臉就像剛放酵好的麵團,有些硬,因為他整天都冷著臉,笑都不笑,怪不得臉有些僵硬,文垚帶抱怨性的重揉男人的臉,迫使男人轉過頭看向她。
想當透明人的張起靈,臉被文垚撫摸,本沒有在意,只當只是日常的調戲,沒想到這次還敢重度揉*搓他的臉,張起靈轉過頭睜開了眼睛,帶著疑惑的看向她,結果文垚低笑,俯過身在他兩眼之間的鼻骨上印上了一個唇印,離開之間文垚飽滿的唇划過了張起靈的鼻尖,惹得張起靈的鼻子有些瘙癢。
吻這個東西在他們兩個人間不是很常見,畢竟張起靈是個高冷悶騷的性格,而文垚嘛,總是想著賺錢,有閒心的時候,才會和張起靈來一場冗長的熱吻,順便再來一次關於肢體的學術研究。
文垚伸出舌頭,試探性的在張起靈的雙唇上打旋,來回舔*舐摩擦,然後在漸漸地刺入,
文垚的眼神漸漸嫵媚起來,眸中也似乎裝了些水,比起平常的樣子,柔情許多,許是張起靈這木頭終於反應過來了,大手放在文垚的背上,往自己的懷裡一按,讓文垚趴在自己的壞內,自己也城門大開,與文垚相濡以沫,突然文垚感覺下腹有股暖流,以為是自己有些情動了,覺得自己還忍得住,所以沒有在意。
吻了一小會兒,張起靈突然停止動作,改換在文垚身上四處亂摸,摸得文垚有些害羞:“不要了,在這裡打野,被看見我可沒臉見人了”可是張起靈沒有聽,繼續摸,還用鼻子在她身上蹭來蹭去,這一弄,可真把文垚弄羞了,以前張起靈這悶貨可不會這樣,調情什麼的都不會,肢體學術交流的時候,前戲也只有一點,還是自己強行的,然後就被張起靈強制主導之後的一切。
“嗯。。。你要真、真想的話,我們可以去個沒有人的地方。。。”
張起靈瞥了一眼文垚,“你在哪受傷了,聞著一股血腥味”
“受傷?沒。。”文垚反對,突然聯想到剛才自己身體的異樣,身子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