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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不由腹诽:阿宝?这般亲昵,终不过是个粗俗的名讳!
少年郎前一刻还在因段云的身手而惊诧,下一刻听到阿九致谢,忙摇了摇头,露出一排整整齐齐的牙齿:"不用客气。"未脱稚气的两颊红了红,这才把视线调到段云身上:"姐姐,这位阿叔是私塾的先生?难怪看起来这般气韵天承。"
阿叔?段云的脸色黑了黑,继而若无其事地抿唇一笑。将掌心一转,右臂一拖,阿九本是被他拎在半空,彼时一个急转,手中滑溜溜的鱼身哪里还握得住,噗嗒一声人已悬空坐在段云的右臂上。她急地环住他的脖颈,身形一个趔趄直接成半扒的模样挂在段云身上。后者心满意足揉了揉小姑娘的后脑勺。
"抱歉,手酸换个姿势。"
阿九哀嚎的喊了声"鱼",对此剑拔弩张的氛围浑然不觉,愤愤地怨:"气韵天承的先生,你赔我鲜嫩可口的鱼汤。"
"嗯,为夫这就赔,阿九莫恼。"轻啄了啄她的额头,将及膝的裙摆使劲往下扯了扯,段云仍旧不满意,干脆伸出大手将赤裸的小脚裹起来。
这般恍若无人的举动过后,少年郎终自恍惚中回神,一脸不可置信地呐呐道:"男女授受不亲,夫子你这般于理不合,姐姐她…"
"唔,夫妻之间还需讲究男女授受不亲,段某还是第一次听说。"说着他挪了挪手臂换成搂抱的姿势,这才蹲身剪了跟枯枝,往水中一探,立马串出一条肥硕的大鱼。
"我听阿娘说数月前村里来了一户人家,主人家约是三十又四的年纪了。"名为阿宝的少年郎觉到一束寒凉的目光扫过来,白兮兮的面色有种白惨惨的意味,绷着一根青筋大声质问道,"阿叔,您都这么大年纪了,怎能耽误姐姐?"
手中的枯枝一挑,方才还活蹦乱跳的肥鱼立时咽了气,鱼血自腮帮内喷出,网在枯枝的末端。段云唇角一抽,眯起眼笑。
"阿九,光儿该饿了,该回去给他喂奶了。"
"光儿?喂奶?"
"你出来这许久,把我父子二人落在家里头,光儿自是等急了。"
阿九方悟出他话中的光儿乃是"戚继光",琢磨着戚将军委实可怜,被先生欺压这大半辈子,如今他身不在此竟也要受此等辱没。
当然,阿九并不知晓一刻之前戚继光早已生无可恋,碎杯扬长而去。
本着要替戚将军出一口气的想法,阿九直接扒着先生胸前的衣襟,一口咬住他的下巴。牙齿咯上骨头,便再舍不得咬了,舌尖轻轻一点,佯嗔道:“阿九做错了什么,又惹得先生这般气恼?下巴绷得这么紧,咯牙。”
湿濡柔软的物事划过下颚,段云只沉沉扫了扫掩在衣料下的细颈,喉结不由上下动了动。没有说话。
阿九料是段云理亏,朝近处站得定定的少年招了招手:“阿宝,我随先..夫君回去了,今日谢谢你的鱼…”
段云早已在她开口说话那会儿便起步离开,他走的快,话到最后哪里还有少年郎的身影,阿九锤了锤某一语不发之人的后背:“先生,阿叔,你这般皱着眉头可不好,额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阿叔,放我下来,你年纪大了不宜干这样的体力活。”
“阿叔,你儿子戚将军可带了些好吃的?”
“你刚才叫我什么?”
周围的气压一层一层地降,段云的神色未变,步子只顿了顿又往回去的青石小径徐徐地踏。
阿九捂嘴笑,讨好地蹭了蹭,蹭乱了段云胸前白白整整的衣襟。
“夫君。”
“恩,再叫几声听听。”
“夫君夫君夫君。”
“嫌我老?”
“怎么会?阿九最不嫌你老了。”因此除她之外别人皆是嫌弃的。
“恩?”
意味不明的语气,阿九一偏头,视线恰落到某人微微掀起的唇角,咽了咽口水,总觉哪里不对。她伸手戳了戳某人的胸口:“先生莫非还在生气?先生不会这般小气罢?”
“恩。”
阿九愁了,一时猜不透这一个“恩”字是在回答她哪个问题。
“先生,戚将军可是来了?”
“恩。他替你带了桃花酿来。”这次段云不止笑了,唇角的弧度还愈勾愈大。
阿九闭嘴了,决定沉默是金。不想这次轮到段云开口了:“阿九,方才我用‘光儿’的托词你不必在意。”
“我才不会在…”
“眼下正是暮春之际,为夫前几日自村口的算命先生那儿得来的运势正是无病无灾,宜生养。为夫向来喜欢坐言起行,事不宜迟,我们这便…”
“先生,戚将军定还在大堂中等我们,此事容后再议。”
“哦,为夫忘了告诉你,为夫出门之时戚将军因要事匆匆离去,如今已不在这宅子里。”
阿九脑袋一懵,直到进了房间才反应过来,拼死拉住段云的袖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先生,现在还是白天,此事急不得。”
“白日清闲,左右无事,正呈这云虞之欢,繁衍大计。”
阿九乍听得“云虞之欢”四个大字,脸噌的一下红了,又听得“繁衍大计”四字,红艳艳的晕烧了个顶:“段云你别这么无耻。”
段云干脆将人铺将在床被上,栖身轻轻舐了舐两瓣甘甜的嘴唇。“阿九,为夫只对你无耻。”凉凉的薄唇欺上,衔住她的柔软,如蜜般的甘甜在唇上化开。思及那段若影若现的细颈,段云一手握住柔软的腰肢,一手寻脉而上,来到她微微凸起的锁骨处,薄薄的手茧来回摩挲,环上她细而致的后颈。喉中微微一滞,阿九下意识地轻哦了一声,立马有柔软的物事趁这间隙滑进口腔里。
灼烫的舌尖顺着腔壁一寸寸地刮着,继而又停留在齿贝上吮了吮,立时带起一阵酸麻。阿九动了动抵在胸前的双手,段云感受到推拒之意,握住腰肢的手轻轻一拧,那股推拒之力立时软了下去。他趁机贴近,上身紧紧的贴上娇软的躯体,隔着薄薄的布料似有一团无名之火渗透到四肢百骸。阿九只觉小腹处抵着的灼热烫得吓人,她好不容易从唇齿相交的口中溢出几个音节:“先生,你流…恩。”
微松的檀口瞬间被堵上,灼热的濡湿一圈一圈的缠绵吮吸,粗重的气息,暧昧的津液在舌尖交错。
某只不安分的手已扯开身上的袍子,解开腰带,剥外衣,中衣,里衣…
“等等,先生我错了,我与阿宝不熟,不过是今日恰巧遇上。”阿九的气息紊乱,某人的手还在不依不饶地扯着衣服。
阿九怒了:“段云!你干嘛非得这么小气….”
“你干嘛,把手从那里拿开!”
“恩?从哪里拿开?这里?还是那里?”
“你!恩…”
纤长的手指进入了狭小的道口。段云挑开肚兜,俯身含住樱红的珍珠,喉间喑哑:“真紧…”
“段云,你流氓!”
“恩。”第二根手指插入。
“段云你下流卑鄙。”
“恩。”粗壮的物事捅入三分之一。
“怎么,没力气骂了?”
阿九喘着粗气,刚想低头咬某人的肩,只觉下身被一瞬贯穿瘫倒在床上。
段云噙着笑府低身子,在她的耳边吐热气:“还敢不敢说为夫老了?”
阿九眯着眼,汗流浃白,勉强吐出几个字:“老当益壮。”
然后就在频繁地被chou cha中欲仙欲死,生不如死度过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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