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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大焦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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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针对性的感觉,现在似乎有了一个假想的对象,而这个对象不是拥有那么一双眼睛就是拥有同样的一副纤细身材。每次看见曹小隽派来的那些男孩子,不管是一点不像还是有几分相似,他都会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种失望,发XIE以后的平静里永远有着某种不满足。
所以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当男孩受惊离开以后,他会把那顶棒球帽折起来放进了西装内袋。
上次审核没通过,这次把敏感字都替换成拼音试试。
不过写得很没味道,抛砖引玉吧


1楼2009-02-11 13:06回复
    放下听筒,阿珣愤怒颤抖的声音证实了自己心底一直隐隐翻动的怀疑,昨晚那个少年根本不是什么曹小隽手下的娃娃脸红牌,而是还没成年的国中生。怪不得从头至尾那疼痛恐惧的表现如此逼真,怪不得那纤瘦的身体如此青涩畏缩。该死的还不到15岁!该死的自己偏偏还做得分外疯狂失控!是被他的抗拒挣扎激发了内心的焦躁狂暴,还是因为那张精致可爱的面孔刚好契合自己的理想?这些统统可以放一边去,焦珩压下心中泛起的罪恶感,眼前的问题很棘手:自己可能面临强暴指控,这对一名律师是毁灭xing的丑闻。
     然而现实再一次让他感到意外。他的担心,包括精心准备的客观中挟带暗示的说辞统统白费。对方宽宏隐忍的态度堪比圣人。虽然面对他时畏惧的神色如此明显,可是不但轻易放弃指控,就连赔偿也一文不要。对着那颗低垂的头,焦珩忽然发觉心里的滋味很复杂。那是一种类似于愧疚和爱怜的混合。对于MB,他从来是不客气的,xing是他们提供的商品,他出了高价,有理由要求高质量的回报。对于这种出卖自己身体的少年,他心里还是怀有轻蔑的,所以上床只是发泄yu望,没有掺杂过任何感情。可是眼前这个被他用苛刻和蔑视错待了的清秀少年,他的温和的不带怨恨的恐惧,像一只可爱的小羊让他有搂到怀里抚慰一番的冲动。也许可以有第三种解决方法?假以时日,错误的开始也许可以演变成某种自己乐见的关系,他不反对有一个比自己小10岁的恋人——“只要永远别再看见你。。。就好”对面少年的话惊破了焦珩突然的失神,他确认了一下后潇洒地起身离去,藏起心里不知名的挫败感。恋人?真是有够离谱的想法。
     在那以后他还见过他一次。当那顶棒球帽飘落到脚边时,他顺着方向又看见了那个少年。看起来他恢复得不错。还是那幼软的黑发,一双清澈的微带天真的大眼睛,纤细的身材,两臂间抱了一大捧饮料。他为什么仍然看起来那么一副柔软不设防的样子,好像从来没有受过自己粗暴的侵犯。好像一个麻糬让人想伸指去按一下。焦珩根本不想对自己承认,但是他确实不止一次,不,甚至过于频繁地想起这张脸和这个身体。尤其当YU望来袭时,本来那只是一种没有针对性的感觉,现在似乎有了一个假想的对象,而这个对象不是拥有那么一双眼睛就是拥有同样的一副纤细身材。每次看见曹小隽派来的那些男孩子,不管是一点不像还是有几分相似,他都会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种失望,发XIE以后的平静里永远有着某种不满足。
    所以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当男孩受惊离开以后,他会把那顶棒球帽折起来放进了西装内袋。
    上面那个怎么丢了大半,再发一次


    2楼2009-02-11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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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了文就顶锅盖逃走,怕被砸个稀烂。隔了好久才有勇气回来看一眼,还好还好,没人骂。麻糬好像很多人喜欢,把人形容成麻糬应该是蓝淋大的发明,特此说明,不敢掠美。
      如果没人骂的话,是不是可以考虑接着情节模仿下去呢。


      8楼2009-02-24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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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年。
         走进那间著名的痞子高中,是为了耿家那个太岁的案子。这不是他乐于接的案子,基本上是碍于耿父的面子。但是焦珩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会在学校的操场上再次见到那个男孩。
         他和这间高中的气质完全不搭调,而且他目瞪口呆地站在自己被撞坏的车前也是十分离奇的剧情。三年过去了他好像没有任何变化,没有长高变壮,眼睛几乎仍旧像婴儿那样纯净天真。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这张面孔,但匆匆一掠间就发现那完全是和自己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容貌。
         不,他不想,也不要再和这个纯洁无辜的少年有什么交集。


        9楼2009-02-24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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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他紧张得结结巴巴还坚持着要赔偿修车费,而老好人的彭法务灵机一动要把他拉进事务所当工读生时,焦珩一直在冷言冷语地表示反对。就事论事, 一个高中生也没有这个资格进律师事务所打工。但是难道这少年可爱的娃娃脸特别有亲和力?彭法务无视他这个老板的反对一再邀请,而少年对于还钱的执着也超出他想象,居然三两下两个人就说定要他马上上班。老彭是缺人用缺疯了吧?还说他把那些大学生都吓跑了。拜托,是那些眼高手低的少爷们在考验他的耐性好不好?也罢,虽然这少年有点儿胆小笨拙,估计也不大聪明,勤勉诚朴却是写在脸上的,也许可以透过亭诺给他一些指导。回想他看见自己第一眼时那种表情,完全是被探照灯打中的鹿的眼神。既然如此恐惧为什么还要来?他忘了他自己说过的话了吗?还是,这算是对自己某种程度的信任?仿佛有一簇小小的火苗烧烤着胸腔,焦珩并没有让隐秘的情绪在面庞上有一丝流露。
           因为去国外出差,三天以后的早晨焦珩才有机会见到纪攸茗。而且,是在拥挤的电梯里紧贴着站在他的身后。那黑发的头顶几乎就在自己的鼻子下面,干净松软的黑发飘散出非常清淡的洗发水香味。可惜,一旦意识到自己在他身后,少年就慌张得手脚都僵硬了。三天忙得天昏地暗,刚回来还被像吃人恶魔一样地看待,焦珩心里有点莫名地烦躁。当少年手里的书落在地上,翻开的那一页上,“强制xing交罪”几个字分外醒目。焦珩的心微微往下一沉,不错,那不是一段可以轻易忘却的过去,他和他都没有忘记。焦珩捡起书塞到少年颤抖的手中,“不想看到我,就背对着我不要看。出去!”声音比自己希望的还更严厉冷漠。
          哈哈,继续自娱自乐,只要没人骂我糟蹋彻大笔下人物就好。


          10楼2009-03-02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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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解他恐惧与过度戒备的最好方法,应该是装作彻底无视他。决定以后,接下来的日子焦珩就严格执行这一原则——虽然要让眼光越过他完全不停留并不是想象中这么容易。但是效果确实不错,少年从战战兢兢中一点点放松下来。他那种面孔和个性,不意外地和事务所中的各人很相处得来,基本上人人都喜欢这个娃娃脸的勤力小朋友,意外的却是他煮的咖啡很是香醇好喝,完全和速溶的不是一回事。焦珩是一个对食物口味很敏锐也很挑剔的人,所以这一点让他对少年的咖啡几乎很快地习惯甚至上瘾了。再一次在电梯口相遇,他满意地发现自己好多天的克制果然成效非凡,少年勇敢地走了进来,还小声感谢起自己透过亭诺给他恶补法律知识的那些书来。他故意把视线停留在文件上不看他,却忍不住促狭地逗了他一句“太小声了,没听见”,更满意地从眼角余光中看到了他颊上泛起的红晕。出电梯的时候,焦珩有意回头补了一句“对了,咖啡还不错喝。”那意外睁大的眼睛里小小的惊喜应该不是自己的错觉。久久停留在自己背上的视线,意味着冰层开始松动了吧。


            12楼2009-03-03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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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在表面的平静下流逝。这天焦珩的行程是到枫淮进行一场校园法治演讲,又是姓耿的老头想出来的花招。在他的太保儿子出事前他为什么就没有多花点力气管教?推开办公室的门,意外看到外边热闹得像在开PARTY,大家都丢下工作,围着长桌在吃蛋糕。虽然接收到他不满的注视各人纷纷归位,邓怀生还是举高了手里的盘子笑着说“焦律师,小纪做的蛋糕还剩最后两块,要不要帮你留一个?”果然又是他。这家伙在蛋糕店打工,三天两头把自己的作品带来所里分发,逗得这些馋鬼全无工作时间的自觉,这家伙自己也快变成公共甜心了。他瞪了老邓一眼拒绝了,演讲时间快到了,亭诺却不在,他需要一个助手。这种拎包跟班的事情也没有人主动请缨,他本来随便指定一个就行,但微一沉吟他故意没有指定,先脱身下去开车了,由他们自己来决定。
               他知道他们推选出的对象会是谁,因为枫淮本来就是他的学校。但是当他看见小纪一脸为难地站在车前时,故意露出微觉意外的表情:“是你?他们没有其他人可派了吗?”


              13楼2009-03-03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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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要绕到后座上车,焦珩一句话就把他堵得噎住,怯生生地坐到了副驾。其实“礼貌”“司机”云云焦珩也不是真这么在意,就是看不惯他恨不能离自己十万八千里的样子。车厢的空间比电梯狭窄多了,他明显又开始浑身僵硬、六神无主,连车门都没有关好,焦珩皱眉“小鬼,没吃饭吗?再关一次。”他像吓呆了的小动物一样反应迟钝,连话也听不懂了,焦珩忍不住倾身过去,自己去重新开关车门。谁知他突然“哇”地一声惊叫,整个人弹起来往右后边角缩去,仿佛自己横在他胸前的手臂是一条蛇。
                 身体不会说谎。他此刻极度惊恐的过激反应让焦珩忽然一阵心灰。什么成效非凡、冰层松动看来都是一厢情愿的臆想,好像比十万八千里还要远。焦躁与失望让焦珩的眼神与话语都变得锋利起来:“用不着这么勉强自己。你尽管下车,去换别的人来,我可以接受你再浪费我五分钟。”
                 少年脸上露出羞惭的表情,低低地埋着头,说了一声“对……不起”
                 焦珩一言不发地发动了车子。少年逃避般地一直把脸冲着车窗外,可是突然间他的视线锁住了什么,然后居然说看见了应该在屏东读书的弟弟,要他停车,甚至心急地去扳车门。车可是在行驶中啊!这是什么脱线的行为,焦珩低咒一声靠边急停。但没等他开口,更脱线的情形发生了,少年下车一溜烟跑了个没影。要不是他这堪比兔子的速度,焦珩还真想不起他是打篮球的,还是弟弟口中“比田径队还厉害”的快速后卫呢。脑海中浮现起从前焦峋谈到他时兴奋的神情,微微吐了口气。弟弟现在虽然有个感情很好的同居人,但是从前好像是暗恋过纪攸茗的。果然兄弟的口味是近似的啊。不然也不会让少年留宿在家,也是因为那场事故,暗恋才只能无疾而终的吧?


                15楼2009-03-04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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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真的,虽然是在以焦珩的视角写文,我对他还真是揣摩不透。越看彻大的原文就越不明白,怎么会在喜欢纪绵羊的同时又对他那么凶呢?难道他还是用欺侮表达喜欢的小男生脾气?自己都云里雾里,所以越写越难啦。


                  23楼2009-03-06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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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这家伙竟然有女朋友了?光想到这种可能性就让他的情绪掉到冰点。匆匆挂断电话,焦珩从门口走回来,打量着靠在一起的两人。要不是纪攸茗的手突然一抖,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吓人。
                     “不做事在干什么?”他拿出老板派头问道,又不冷不热地加了一句:“女朋友?”
                     “不不……不是的,她……她是我学妹,有话想跟您谈……”纪攸茗一脸为难地小声说。
                     这答案让他十分满意,而且那个哭得满脸泪痕的女孩子此时也退了开去,没那么碍眼了,所以焦珩很干脆地答应道:“可以。”看向那女孩:“你有什么事?”
                     女孩子也像一般人初见他那样有点畏惧,而纪攸茗似乎有点尴尬,说要还器材去匆匆走出了演讲厅。
                     焦珩耐着性子听女孩吞吞吐吐说了个大概,发现这件事比预想的还棘手。交往中的强暴案几乎像婚内强暴一样难以界定,而且这种案子也并非自己专精。他刚说出要推荐别的律师给她,女孩子就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哭得更凶了,几乎夺路而走,和刚回演讲厅的纪攸茗擦身而过。他承认她值得同情,但当时没能保护好自己,现在一味情绪化又有什么用?


                    24楼2009-03-06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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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刚说要审核害我发重了。怎么删呢?


                      26楼2009-03-06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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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忽视纪攸茗眼中的疑惑,焦珩越过他径自向外走去。“东西都还好了吧?回去了。”
                         纪攸茗一边快步跟上他,一边还是问了,“请问,学妹她——”
                         “她的事我帮不上忙,如果她愿意,我可以帮她介绍别的律师。”
                         “哎?可是……我想学妹她是希望您本人帮她……”
                         一口一个学妹的,这家伙还真热心。
                         “那又如何?台湾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律师。而且这并非是我专精的领域。再说我的日程已经排到下个月。你好歹在事务所也呆了段日子,难道不知道我们接案子的流程?除非有特殊理由,否则一切都是照规矩来,哪有她想指定谁就指定谁的道理。”
                         他只是实事求是,没想到那张小脸上的疑惑渐渐转成了愤懑不满,然后脱口而出的居然是这么一句“如果学妹是耿校长的女儿,你就有时间帮她了吧?”
                         这话其实有点小小地击中了靶子,因为耿泓晏的案子确实是因为他的父亲才接下的。权势可以换取优先,这是任何行业都有的无奈,但讽刺的话语出自性格温吞的小绵羊好像特别有杀伤力,焦珩有种被意外打击到的恼羞成怒。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狠狠地瞪着纪攸茗:“你想说我是那种只帮权贵辩护的势利律师?”
                         纪攸茗的表情好像很想吞下自己的舌头:“不不……没有……”
                         “搞清楚状况小鬼,她的案子并不单纯,不只证据对她不利,而且她还和被告交往过,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纪攸茗不置信地睁大眼“当然是真的,学妹怎么可能为这种事说谎……”他就是这种个性,自己单纯,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像他一样单纯。
                         “全是没有根据的情绪用词,”律师的本能让焦珩毫不留情地打断,“这种话你尽管去跟法官说,说一千次,看他会不会大发慈悲地信你一次。”
                        没办法,只好大段地抄台词了,这个不能改,而且这段彻大写得满精彩。


                        27楼2009-03-06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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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攸茗显然敌不过他锐利的辞锋哑口无言了。但他明显不服气,甚至赌气地把紧绷的小脸别向一边。
                           焦珩也沉下脸,“你的胆子好像变大了……”难道他现在不怕自己了?
                           “非亲非故,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个女孩的事?”
                           回答他的是倔强的沉默。
                           一个答案跳到焦珩脑中,他未加思索地说了出来。
                           “说啊,因为你们有一样的遭遇?”他冷道:“既然如此,你们根本就找错律师了吧?怎么找一个见钱眼开又侵犯过你的恶人帮她呢?”
                           纪攸茗脸刷地白了,那两个字显然已经触到了雷区。焦珩心里却泛起一种近似于恶质的快感。仿佛撕下面纱捅破禁忌,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的那件事本来就是无法被无视的,更何况当这个纤细的人儿一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激起他心底某种狂暴的野性,那是恨不得将他再次压在身下狠狠侵犯的YU望,灼烫如火,越压制越强烈,一夜夜挑战着他的自制。他的被动温吞、单纯善良,处处与自己相反的个性,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魔力,想让自己一把攫住,牢牢地嵌进灵魂与身体。说穿了也好,看他还打算怎么躲怎么逃。
                           但是纪攸茗好像仍然力图躲回老板与雇员的关系。他闭了下眼,艰涩地颤声道:“对不起,是我说错话,我跟你道歉,那件事……可不可以请你不要提了?”
                           焦珩却不愿这样放过。“哪件事?”他故意反问:“侵犯你的事?”
                           这一下好像有点过了。眼看着纪攸茗胀红了脸,胸膛剧烈起伏,深呼吸了好几次也平复不了情绪。


                          28楼2009-03-06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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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绵羊终究是小绵羊,即使被逾越了底线也没有反击,只是低着头后退了几步,忽然转身就走,却忘了手里还提着自己的笔电。焦珩有点坏心地看他埋头猛走出好长一段距离,才淡淡地说“要翘班的话,至少先把我的电脑还来吧?”
                             少年怔在当地,进退不能,隔了半晌,一脸懊恼地走回来,垂头将东西递了过来,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焦珩试着重拾起老板口吻:“你没话要说?事务所还没雇过态度这么差的员工。”
                             纪攸茗微微犹豫了一下,吸了口气:“……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我想我还是没办法……”
                             他话刚一出口,焦珩就意识到糟糕。他要走了,他这一走,从此逃离自己的视线与人生,两人之间就不会再有机会。如果是在重逢之前也许还可以放手,但现在这已经超出他容忍范围,不管怎样,也得把他留下来再说。
                             抢在他话音落地前,焦珩一把抓住他手腕拖了就走。
                             “不……不要,放开我!”纪攸茗被他恍如盛怒般的反应吓呆一刻,被拖了几步后开始挣动反抗。
                             焦珩冷眼看他抽回手去,一脸惊惧地抚着自己的手腕,好像被蛇咬了一口,真是为之气结。败给他了,唉,输得莫名其妙。
                             “就依你意思,你学妹的案子由我来接。”
                             不过休想小瞧他律师的策略。
                             “不过别高兴太早,这是员工亲友才有的待遇。”换言之,“如果你不再是我事务所的人,你学妹怎样关我什么事?”
                             看着纪攸茗胀红了脸微微露出为难的样子,焦珩知道策略已经奏效。他看了眼手表,径自走向停车场,恨恨地补了一句“再不跟上来,小心我炒你鱿鱼,工读生。”
                            这种改写版太没技术含量了,基本上,就是给饥渴的大伙儿一个重温小说的机会罢了。彻大呀,我们都这么可怜了,你怎么还不更呢。


                            32楼2009-03-07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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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焦会不会想这么多,也许真不会,这只是我想象中的或者我希望中的情节吧。但我确实觉得越写越没感觉了,因为我不是彻大,我的想法很难贴近她和她的主角,她写的攻都是那种非常强势非常有魅力的人,脾气很坏,开始的时候对受也都很粗暴,其实仔细想想,旁观很吸引,真能受得了的人不多吧。但是一把他软化,好像魅力就也打折了。
                               三月上旬都快过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一想到彻大可能很久都不更新,我就心灰意冷,觉得没有YY下去的必要了。


                              35楼2009-03-09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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