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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望春亭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10-24 22:49回复
    呸万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10-24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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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子还算闲着,我一人在万春亭中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踱步,也不知谁想出来拿这石子铺路的,咯人的很。只是心里恹恹,顾不得脚掌生疼。一旁的小宫女似乎在说穆齐府的什么事,说来冉姑娘前些日子随家人入宫打理后事我是知道的,只是一直忙得很,而今入宫请安时,连谈论丽贵妃的声儿也几乎听不见了。所谓物是人非,大抵就是如此。
      身后来了个人,我还不曾转过头,只听着了脚步声。悄摸着似乎要凑上来,到底还有些功夫底子,只待人近了才转过身去,瞧见那人也不惊讶。
      “阿姊还是这般爱唬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10-24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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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爱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10-25 0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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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终日无趣,也不怪瞧见许久未见的他,生了歹心。我迎上他的目光,打量着长了许多的人,时光在他身上毫不留情,想来,于我也同样。 )
          “ 熙娘娘说我以后嫁不出去,只赖在你府里,这便厌弃我了可怎么行? ”
          ( 我为这场恶作剧没有得逞有些不欢喜,又打量四周万春亭同以往不大一样,像是亭子里多了些桌案,这景倒想起些旧事,那一朵芍药花。 )


          5楼2017-10-25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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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话有几分孩子气,惹我不得不再打量了她一回,心下暗道也不知额娘得了什么好处,还愿答应她这玩笑话。只是想归想,待出了口却还是无奈一笑。
            “我怎会厌弃了阿姊,你若是肯来,多久也是好的。只是我府上也没个人,无甚生趣,你不嫌弃便是了。”
            几乎是不言而喻的,我与她一道儿朝前寻了个歇脚处坐下。“这两年怎么都不顺心,兄弟姊妹、宫里的娘娘殁了不少。待阿姊哪日能出宫去,可定要来找我。”这是实话,虽说并非一母同胞,可骨子里还溶着相同的血,听了这么多消息,怅然的很。
            我不大愿意将这惆怅再托给她,只晓得印象中宜初阿姊总是明媚的模样。既存了这个想法,索性生硬的挪了话头。“这花开的倒是甚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10-25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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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只我现在还没有一块心头肉,掌上宝,便还是眷恋着乾西四所体面的日子。盼着年龄到了,册下和硕安公主,去额涅身侧住着,若实在赖不住这宫里,在去他的贝勒府里住着,倒是只怕那便有主人了。尽力摇摇头,或许到时,也有人捡了我去也未可知。 )
              “ 你不厌弃便是,若是你往后娶了媳妇,又怎么得知呢? ”
              ( 我仔细掰着手指头,数着宫里见过的宫外人,相熟的宫外人。 )
              “ 红外头除了董鄂姊姊,望冉,旁的我都不认识。 ”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10-26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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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原是在这儿牵挂着呢,瞧那模样有趣的很,人说阿弟长大便成了哥哥,还真是不错。我而今看着宜初姊姊,只觉着纵是她有自个儿的亲皇兄,还自信必然是我们一道儿长大的亲近些,话说的便有些不经思量。
                “好姊姊,你可当真轻看了我。倘若我日后讨了个连自家阿姊也容不下的媳妇,那还娶她作甚?”
                随手揪了花枝把玩,面上还是得意洋洋,却在听她掰持识得的宫外人微微一怔。董鄂氏我是知道的,说来也该唤一声嫂嫂。只是……我似乎少了往日那般沉静,“阿姊还认识冉姑娘?倒是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10-26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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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话猛一听有些歧义,似乎我成了审判他媳妇的一道坎,再想想可知,是说他要娶个大度的福晋。同他算是亲近的兄弟姊妹,可饶是如此,也大约笃定他不晓得我那些惹人嫌的坏毛病,这样的信誓旦旦,倒反觉得不好意思,面颊烫烫的。 )
                  ( 听他说起望冉,那语气眼神似乎不大一样了。登是抓住关键词,那缘份二字,着实耐人寻味。 )
                  “ 这有情况啊,快从实招来。 ”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10-27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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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来得及看明白她在想些什么,脸上便青一阵红一阵的。待人开口,当下却是换我尴尬,忍不住急咳了一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便是我如今了。
                    侧目看她那副期待模样,似乎不探出什么不罢休。这人啊,总是偏好打旁人趣,这一点我同她一模一样,倒也理解了。
                    “什么情况?只是稀奇阿姊在宫里还能认识穆齐府二房的小姐罢了。不过那丫头的性子,和姊姊却是极衬。”
                    理解了并不意味着我当真要全盘托出,只可惜我心下急着掩饰,既无法解释自个儿为何对她身份如此熟知,也忘记了那相衬的性子和明媚的目光,皆是在穆齐府遭变故之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10-27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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