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有几分孩子气,惹我不得不再打量了她一回,心下暗道也不知额娘得了什么好处,还愿答应她这玩笑话。只是想归想,待出了口却还是无奈一笑。
“我怎会厌弃了阿姊,你若是肯来,多久也是好的。只是我府上也没个人,无甚生趣,你不嫌弃便是了。”
几乎是不言而喻的,我与她一道儿朝前寻了个歇脚处坐下。“这两年怎么都不顺心,兄弟姊妹、宫里的娘娘殁了不少。待阿姊哪日能出宫去,可定要来找我。”这是实话,虽说并非一母同胞,可骨子里还溶着相同的血,听了这么多消息,怅然的很。
我不大愿意将这惆怅再托给她,只晓得印象中宜初阿姊总是明媚的模样。既存了这个想法,索性生硬的挪了话头。“这花开的倒是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