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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2楼2018-01-01 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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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4楼2018-01-02 0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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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尖角刑差
        生平第一次坐警车、而且司机还是曾经的特种兵,那大开大阖的车技吓得我都不敢睁眼,我哥充当我的安全带将我固定在后座上。
        车速超过一百六十码时,我感觉车头都飘起来了,冲过一个减速带时直接飞起几米远、然后重重的落下。
        我哥忍不住道:“老卢,你能不能开稳点?我妹她——”
        “忍一下吧,追人呢,哪顾得上这么多,晕车的话后面有垃圾袋。”卢警官冷冷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坐在副驾驶的是一位女警,她转过头来笑着说:“卢队长已经很照顾你们了,如果没你们在,他能开到一百八。”
        我不敢开口说话——怕吐出来!人家在执行任务呢,我就算被晃吐了也不能耽误别人执行任务,而且还是我们非要跟来的。
        那个嫌疑人就是中年妇女的老公,根据监控显示他上了一辆大巴车,然后在高速路休息区翻越护栏、独自走到了黑暗的山林里,此时大片警力已经围了过去,我到达的时候已经开始搜山了。
        黑暗中的荒山野岭搜捕难度很大,我哥用慕家寻找阴物的方法追踪,躲到一旁偷偷摸摸的插香,那特制的红色线香插在地上,看烟的方向来判断,如果阴风阵阵、或者有阴魂飘荡,烟就会异常的晃动。
        三缕烟都超一个方向飘去,说明那个方向阴气重,我哥对我使了个眼色,我俩要赶在嫌疑人被击毙前收拾了那个鬼。
        周围都是一身正气的警*察蜀黍,我俩搞这种“封建迷信”必须得低调,走了一段路后,几棵老树后传来磨牙的声音,我们刚靠近,就蹿出了一个黑影。
        我捏着驱鬼符追上去,冷不防斜刺里卢警官突然冲出来,一个飞踹将黑影踢飞了几米远,然后冲上去控制住黑影。
        黑影剧烈挣扎,卢警官下手干脆利落、直接掰折了黑影一边手臂、然后几拳揍下去,那黑影重重的抽搐了几下,发出痛苦的嘶吼。
        我和我哥吓得缩在一边,卢警官出手的架势凶狠无比,我们怕被他误伤。
        那黑影的嘶吼声明显不是正常人、而是带着恐惧的的嘶吼。
        果然鬼也怕恶人……卢警官下手太黑了。
        我离得最近,在卢警官的同事赶来前,偷偷蹭上去贴了一阵驱鬼符咒在黑影的脑门上,卢警官不悦的看了我一眼,正要开口训斥,就看到符咒冒起一丝丝黑烟。
        那黑影的额头上出现了几个小小的尖角,这是什么鬼啊?怎么还有角?
        “哥、哥,这家伙赖在里面不出来!”我看到那黑影还露出狞笑,吓得赶紧求救。
        我哥混不吝的掏出好几张驱鬼符,啪啪啪的贴了那人一脸,嘴里还嘟囔道:欺负我们年轻道行不深是吧?老子多得是符,我贴死你!看你出不出来!
        “你们够了啊!”卢警官看不到那人额头上的尖角,只是看到符咒贴上的地方在冒烟。
        “老卢,都说了这人有问题!”我哥怒道:“你看不见在冒烟吗!”
        “我是说你们别伤害嫌疑人!”卢警官吼道:“要是烧伤了嫌疑人、老子还得写检讨!”。
        我看着那嫌疑人被拧断的胳膊、满脸的鼻血,心里默默的鄙视了一把卢警官——你下手这么重还好意思说我们?
        我召唤出皂衣鬼差,他们一出现就身上冒青烟、吓得跑好远:“小娘娘,这警官身上杀气太重,我们不敢靠太近啊!”
        “那你们快把这厉鬼拘走啊。”我着急的说,那鬼就附在身上不出来,我们能怎么办?等下被抓回警局了,更没法收了。
        小鬼差用力摇头道:“这不是厉鬼啊!这是犯了错逃脱阴律处罚的鬼差,还是我们的老前辈呢,我们没本事拘走啊。”
        我想到那棺材盖内部的刻着黑白无常的图像,忙问道:“你们七爷八爷呢?!”
        “七爷八爷忙死了,我们不知道在哪儿啊……”
        呃,好像我也没那个本事召唤黑白无常,我和我哥都着急了,嫌疑人的嘴角抽搐着露出一个狞笑,似乎是在嘲讽我们的无力。
        此时大批警员赶来,卢警官将嫌疑人拎起来扔给同事上铐子。
        我着急得不行,眼睁睁的看着鬼躲在人身上,却没办法驱鬼镇邪,这可是砸招牌的事,传出去多少同行笑死我们家?
        我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回家,祈祷江起云能听到电话、还能善心大发的接听。
        就在我不停的想着江起云、江起云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不远处——正是我心里默念的那个男人。
        他逆着大批警员朝我走来,周围没有人能看见他。
        他目光淡然而专注的落在我身上,似乎周遭一切都与他无关。
        从那个嫌疑人身边经过时,他掐了一个指诀,一只白色的爪子从嫌疑人身体里穿过,一个青色的尖角小鬼被推了出来、白爪将小鬼牢牢抓在手心里。
        尖角小鬼头大肚子大,手脚细长,瑟瑟发抖的抱着头,它一出来,那个嫌疑人突然双膝软倒,昏厥过去。
        江起云走到我面前,皱眉道:“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水平吗?还敢对付邪灵厉鬼?”
        我没敢说自己是逞强想打沈青蕊的脸,一想到沈青蕊与他关系匪浅,我心里就有点酸酸的,俗称吃醋。
        “……你怎么来了,我没想麻烦你。”
        “你在心里喊我,我就能听到……忙的时候不能立刻过来,有空的时候就来得快些。”
        他语气平淡,似乎并没有生气,他现在对我的态度这么宽容,反而让我有些不安。
        我哥那天对他说:我知道了……的事,你对我妹妹好点。
        我没听到重点,我哥到底知道了什么事?这件事与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他对我好点?
        “以后若遇到鬼差拘不了的鬼魂,就召唤黑白无常吧,在宝诰后面加上他们的名字就行。”江起云提醒我。
        “……这样好吗?我只是个普通人,他们是冥府的神祗啊。”我有些心虚。
        江起云淡淡的一笑:“你是我冥婚的妻子,还妄想当个普通人?”


        IP属地:广东125楼2018-01-02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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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异常的称呼
          之前听到这句话,我还会觉得是至死也无法解开的悲惨命运。
          现在再听到同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我却觉得像情话。
          所以说,女人很好哄,只要捂热了女人的心,就算饮鸩也觉得甘甜可口。
          “这是多少年前逃跑的鬼差了,原来一直被封在这种地方。”江起云冷冷的看了那瑟瑟发抖的尖角小鬼一眼。
          原来这尖角小鬼是冥府负责刑责阴魂的鬼差,不知道多少年前被邪法召唤来附身,他原先附在一个以杀人为乐的贵族身上,后来渐渐迷上了折磨活人,于是经常引诱活人来折磨杀害。
          一位法师想要处理它,却因为他还有阴差的名藉,只好将他封在这个地下刑房中。
          这一封就过去了两百年,这期间冥府彻查失踪人口,却因为他不知所踪而作罢,后来这里变成山坡泥地,它也就沉睡在这地下。
          侯少文这个项目挖出黑色棺材的那天夜里,那个被杀的中年妇女曾经与那个老工人和年轻人在黑色棺材旁野战,他老公来捉奸,几人厮打起来,推动了棺材,它那时就逃了出来。
          附身在那男人身上,按照以前的律法,让奸夫“下油锅”、“坐木桩”、对淫*妇则使用了类似火钳穿胸、开花梨虐xx的这种方法。
          我以前一直以为佛教中的十八层地狱、道教中的二十四狱大部分是虚构的,现在看来……还真有这么回事啊。
          我们回到建筑工地时,侯少文大半夜的赶来了,又出了一条人命差点让他崩溃,跟他一起来的还有满脸傲气的沈青蕊——看来侯少文快被逼疯了,再次去求告沈青蕊,请她出手。
          谁知来到这里的时候,卢警官已经带人去追嫌疑人、我和我哥也跟着去了,沈青蕊到洞口一查看,说里面没有东西,应该是被我和我哥这两个“慕家的半吊子”放跑了,还说我们自以为是、弄巧成拙等等。
          这些话都是老刘告诉我们的,他说那个女人趾高气昂的让他准备了好多东西,东西准备好了,她才过去看,结果又说里面没东西了,妈的,简直是玩人!
          “两位,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把里面的东西放跑了?这要是跑回来作祟怎么办?我这项目还——”侯少文着急的对着我们吼。
          “没有放跑,这里面的东西附在了嫌疑人身上杀了他老婆,我们跟着警官一起追凶,在他被抓之前送走了那东西,现在这里没事了。”我耐心的向他解释。
          侯少文半信半疑:“也就是说这里推平了也没事?不会再死人了?”
          “我哥说,他还需要将下面的刑具消消邪气阴气、然后挖开这里曝晒几天,移土填平就没事了……这些器具就捐给文物部门吧。”
          “真的解决了那个东西?慕小姐你可别骗我。”
          我有点生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他也懂得看脸色,见我转头不想搭理,忙赔着笑掏出了支票:“慕小姐别生气,我只是太害怕了,来,我给你签一百万的——”
          “不用了。”我摇头道:“候少爷你现在着急用钱,不用给我们辛苦费了,留着等你赚了钱再说吧。”
          说完我就转头走开,江起云在不远处的树下站着,我走到他身边,偷偷伸手碰了碰他的手指。
          他反手握住我,虽然那手的温度冰凉,却让我心里冒起一个个粉红的小泡泡。
          冷不防,一个趾高气扬的女声在我身旁响起:“……你居然有本事处理刑差?”
          我转头一看,沈青蕊身穿禅道的国风连衣短裙,外面裹着一条披肩,看起来贵气十足。
          “你怎么知道是刑差?”我反问。
          沈青蕊冷笑一声:“里面的摆设一看便知,也只有你这种菜鸟看不出来,就凭你能收拾从冥府逃脱两百年的鬼差?我看是你放跑了它、现在来瞎吹骗钱吧!”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扭过头不想搭理她。
          她还要继续说,突然我身边的江起云开口叫了一句:青蕊。
          沈青蕊浑身一震,随即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她四周看了看,难掩声音中的兴奋:“帝君大人,您在哪儿?”
          我浑身一震——沈青蕊叫他“帝君大人”?!她知道江起云的身份?她看不见江起云、但是对他的声音这么熟悉?
          而江起云居然叫她“青蕊”!这是多么亲昵的称呼?
          “封邪法阵的事怎么样了?”江起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依然那样清冷淡泊。
          沈青蕊激动得语气不稳:“帝君大人,九月初九是您的诞辰,在青玉道观有大规模的祭祀活动,很多世家的人都会来,我约了他们的家主会谈、务必每家都要出人手,竭尽全力将法阵维持到‘那个时候’!”
          “……嗯。退下吧。”江起云眼中的神色冰冷复杂。
          沈青蕊虽然看不见他,却一脸幸福激动的笑意,她恭敬的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开——离开之前,还给了我一个轻蔑鄙视的眼神。
          我很不高兴,她对我的敌意非常明显、对江起云的爱慕更加露骨,而江起云对此不置可否,根本不打算向我解释。
          他还握着我,可我心里不舒服,轻轻的收回了手。
          我哥说,那个黑色的棺材是个好东西,他直接向侯少文要了那棺材,侯少文巴不得有人处理这个晦气的东西,于是我哥打电话给阴差大宝,让他开个小货车过来。
          已经很晚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熬不了夜,站在那儿一个劲的揉眼睛,我哥把车钥匙给我,让我去车后座睡会儿,他等大宝过来就带我回家。
          我上车的时候,江起云跟了上来,他不由分说的将我抱起来放在腿上,大手熟练的推高我的衣服。
          这是在外面!而且我现在的心情极端不爽、也困得睁不开眼,他居然还想——
          “你……够了!”我忍不住低声吼了一句。
          他抬眼,冰冷的暗金色瞳线带着妖异的神色,似乎在警告我,不要得意忘形。
          对,他说过,我是他冥婚的妻子,这辈子注定只能跟他到死,妻子的职责,不光是在他想要的时候敞开身体、还要为他孕育灵胎。
          所以,拒绝和反抗是对他权威的挑衅。
          他冷冷的盯着我,湿凉的舌尖缠上了殷红的茱萸……


          IP属地:广东126楼2018-01-02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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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不属于我
            空气冰凉,加上那湿湿凉凉的触感,让我全身发麻。
            肌肤上冒起细小的疙瘩,神经越绷越紧,甚至渐渐的有一丝恐惧开始弥漫。
            我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他一只大手禁锢。
            他的另一只手在肆意揉捏、时轻时重,一下让我痛得发抖、一下却轻如羽毛拂过。
            最要命的是那湿软从顶端的殷红开始,一圈圈、一点点的扫过整个前胸,没有放过一寸软肉。
            整个胸脯都湿滑冰凉,这种感觉怪异又刺激。
            我身体不停的轻颤,眼泪却忍不住滑下来。
            掠过脸颊、砸在胸前,被他的唇舌吞噬,他抬头顺着锁骨、脖颈、下颌……湿凉的柔软掠过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眼尾。
            “……你怎么这么爱哭?”他清冽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痛你也哭、喷水你也哭,现在只是尝尝味道,你也能哭?”
            这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我搞不懂他。
            不能问、不能拒绝。
            有时关心、有时凉薄。
            他的眼神,时而冷清疏离、却又深邃悲悯。
            他到底想怎样?
            在他吸咬那殷红的时候,一丝电流般的刺痛让我脑中突然想明白了一句话。
            他反复强调过:慕小乔,你是我冥婚的妻子,要记得妻子的本分。
            敞开身体满足他的一切要求、还要孕育灵胎。
            他说过好几次我是他的、我是他的、我是他的……也说过我可以叫他夫君,他准许我这样叫。
            可是他却从未说过,他是我的。
            我属于他。
            他却不属于我。
            我怎么之前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
            我突然无声的笑了一下——他是什么身份?侍奉他的女人怎么可能少。
            我别太把妻子二字当回事了。
            老老实实的记住祭品这个身份。
            当然,我能是祭品,难道别人不能是?
            他看遍白云苍狗、乌飞兔走,天地间万万年、世间人千千万,我的一生只是他一眨眼的时间。
            人间生生灭灭、冥府赎罪轮回,无论得道飞升、还是魂飞魄散,与他而言不过是云烟。
            我这个祭品的身份对他而言也无所谓,无非是,肚子还有点用罢了。
            “夫君……呵呵……”喑哑的冷笑,嘲讽我自己这段时间昏了头。
            他的目光暗了暗:“再叫。”
            湿软触碰到了我的唇角——这是距离两年前白喜事那一夜的初吻后,他再一次碰我的唇。
            我听话的微微张开嘴,轻咬着他的湿软,含糊的叫道:老公……
            恍惚间,我看到怒涛一般汹涌的眸。
            卷起风暴、覆灭安宁、仿佛要将我撕碎。
            我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白无常说过,我们帝君可不是很有耐心的,小娘娘,别不识好歹唷。
            因为他之前的“品尝”,他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就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我身体喷薄而出的东西,让他闷笑着满意的继续疯狂。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给车子张下结界,在我脑子快被他搅成一团浆糊时候,我恍惚看到了一个女人嫉妒得扭曲的脸孔。
            是沈青蕊吗?
            我想努力瞥一眼,却只有一滴酸涩的眼泪流出眼角。
            其实这种感觉很怪异,他的身体冰凉、却能点燃我身上的火焰,然后我再用自己去焐热他的每一寸皮肉骨血。
            结束的时候,随着他的退出,我那已经麻木的部位涌出很多他留下的东西。
            我瘫在他的肩上,突然想到了阴山鬼市上那位驼背的老妪。
            她告诉我,不管是冥夫、还是冥妻,活人的那一方要接受阴邪入体,轻则发烧、重则损阳。
            他尽量不碰我,难道是怕真的把我做死了?
            简直是用生命在做啊。
            我发出一个笑音,惹得他微微偏头,他的嘴唇碰到我的脸颊,从我身上汲取了温度,让他的唇也变暖了一点。
            “怎么?”他沉声问了一句,伸手扯过车内的空调毯,给我裹了起来,还用一只手放在我那依然平坦的小腹上。
            “没什么……我想到……在鬼市上有卖套套的,老妇人极力推荐,我没好意思买……下次买来试试?”我心不在焉的说道。
            他微微蹙眉,声音恢复了清冷凛冽:“没必要。”
            “……你当然觉得没必要,现在是有灵胎,没有了呢,难道还要我接受你的东西留在身体里?”我懒懒的合上眼。
            可以睡了吧?最好能睡死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他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说了没必要,就留在你的身体里。”
            “……那会怀上的。”
            他笑了笑,语气满不在乎,甚至带着轻笑:“那就怀上,生了再继续怀,我倒想知道你能为我孕育多少个孩子。”
            我冷笑,闭口不言。
            说什么达成目的后、让我安静的终老?现在又想让我当个称职的生育机器。
            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何况是鬼话。
            》》》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喉咙里火烧火燎,呼吸都带着一股热气。
            “哥……哥……”我哑着嗓子叫了两声。
            我现在能依靠的人,可能只有我哥了。
            我哥拿着水和退热贴坐在我床前的时候,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本来就睡乱了的头发,被他揉成了鸡窝。
            “江起云昨晚一直守着你的,但黄道村那边的法阵差点崩了,他紧急赶去指挥沈家的人。”我哥跟我说了一句。
            我淡淡的应了一声,他要做什么,从来不跟我说、我也不能问。
            把自己的位置摆正,认真做好生育机器,等这个灵胎生下来,我就死了算了,这样他也没理由报复我爸和我哥了吧?
            “嗯?怎么反应这么冷淡,你该不是生气吧?”我哥凑过来,捏着我一缕长发挠我的脸颊:“别气,昨晚在车上,他一路抱着你回来,我看他的眼神……啧,怎么说呢,我觉得他也不是那么可怕。”
            我把头缩进了被子里,有些事情,我跟我哥再亲密,我也无法跟他诉说。
            这种感受太复杂了,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小乔,老家来电话,说九月初九是玄卿大帝的诞辰,青玉观有个盛大的祭祀活动,几乎所有的阴阳世家都回去,太爷爷叫我们回老家一趟——需要选出代理家主。”
            我皱皱眉,九月初九是江起云的诞辰?我还得为了这件事,回一趟让我厌恶的老家?


            IP属地:广东127楼2018-01-02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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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8楼2018-01-02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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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回事呀?昨天贴吧都没更新确被封号了,今天又给我解封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2楼2018-01-04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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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6楼2018-01-06 0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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