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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 灵珠有泪自千行 心有意 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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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内袁府
袁绍退回河内,便联公孙瓒出兵共得冀州,亦为得罪了旧友曹操而悔不当初。恰逢曹操派使者前来,与袁绍议事。
“你既是孟德使者,有话可直说。”袁绍忙请使者入内,置酒添宴。
使者不慌不乱,深深一揖,“我主公问袁公退兵、转攻冀州之事。”
袁绍到也静了下来,言辞渐转,只说曹操走后,众侯心不一处,士气低落。
使者神秘地一笑,文人杀人不用刀,把袁绍弄得有点毛毛的,田丰很是不解,忙叫进文丑,文丑表情狰狞,深有樊哙之感。
“袁公莫急,我家主公妙才盖世,当世之英雄也,岂是汝等愚钝之人可度之?”使者依旧面不改色,袁绍忙陪着憨笑,文丑怒目直视使者,如若猛兽。
“袁公既敬吾主,我就直说主公的意思了。”使者仿佛没看见文丑的咄咄逼人,接下去说,“主公想问袁公要一人。”
“何人?”袁绍不说话,田丰先问起来。
“非乃袁公心腹之人,是虎牢关救得袁公的少年护卫。”
在旁默默无语的赵云心里一惊,曹操,果然不简单,现在就开始行动,圣姑婆婆不让我自立门户就是因此得益吧!
田丰深深地看了赵云一眼,良久无话,若有所思。
袁绍恍然,亦不语,暗自思量。
“这地方岂容你来放肆!还来要人,你不想活着出去了吗?!”文丑忍不住了,吼声如同霹雳。
“袁公好好思量,明日答复。”使者慢慢退了出来。
袁绍遣散众人,只留赵云。两人陷入平静。
“你是什么人?是南赵人吗?”袁绍先入为主。
“你如何得知?”赵云微微一笑,中原人,聪明人很多,很危险。
“你知道刚刚的使者是谁吗?是郭嘉。我自小与孟德相处,能让他这么重视的只有南赵了。”袁绍恢复了威气。
“那你打算怎么做?”
“留下。孟德是个人才,我不能让他全部称心如意的。”袁绍头顶闪过一丝阴影,想到了什么似的。
傍晚,赵云一个人走到城外,一望无际的原野,皓月当空,本应让人心旷神怡。
袁绍是个善嫉的人,他不会成全曹操,更也不会成全自己,曹操一箭双雕,好生深邃。自己忙于立功,是错了吗?
想想汉将霍去病,自是白身,晓得战机方略,便可驰骋疆场,立功于荒烟大漠,死后到也赚了个百世英名,祁连山状的坟墓向人们讲述着汉军与匈奴的一场场大战,挥血无情,洒泪无悔,将军不恋富贵,流芳人心。
自己何时才能出人头地?
“你可以去找别的主公啊!”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树林中传来,灌木丛中拱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北平的白玉麒麟。
赵云舒心地笑了笑,摸着它的毛皮,这个小东西还懂这么多。
“我不开心的时候就去想别的,就会好受些。”麒麟一时变得很懂事,让赵云有些不好意思。
“那好,我就去找公孙瓒好了。”赵云用哄的语气说。
麒麟一下子很高兴,“我帮了你这么多,你就让我当你的坐骑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不许改,不许改了!说好了!”
赵云叹了口气,插不进话去,只得等麒麟一口气说完了后才慢慢地说:“不行,有谁把麒麟当坐骑的,那么没打不就把人吓回去了。”
“那我就变一匹马,公孙瓒那白马多,我就变白马好了,他们认不出我来。”麒麟早就准备好了似的脱口而出。
赵云那它没办法,只得点头同意了。
麒麟摇身一变,真的成了匹白马,跟着赵云回了城。路上,还不忘对着天小声说:“扬枭哥哥,我赢了。”
第二天,磐河战场
一早,赵云就没了踪影。袁绍很后悔没看好他。
那个被文丑追的就是公孙瓒吧,就在这时!
赵云一身银铠,挺枪策马,从山上冲了下来,文丑大惊,但还未抛下公孙瓒。赵云追上去,逼得文丑只得迎战。文丑一刀挥来,赵云闪开,从旁一枪刺去,文丑来不及抽刀,只得拍马,而文丑的马此时凝滞不动了。赵云的枪锋渐渐逼近,文丑意念全消时,赵云突然抽抢回来,去追公孙瓒,回了回头,对着呆呆的文丑得意地一笑。
一路上,几将冲来,赵云不与其纠缠,怎奈其紧追不舍,眼看就要跟丢了公孙瓒。
赵云一枪,直刺一人。鲜血飞溅,渐到赵云脸上,本应无辜的人的血,暖暖的、湿湿的,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萦绕在赵云身边。再看那个人,血从伤口涌出,鲜红鲜红的,染红了周围的草地,伴着光亮反光的盔甲,那么鲜明,那么刺眼。好想去救他,有好几种草药可以用的。
不能意气用事的!理智最终战胜了情感。现实是:赵云抛下他。
有一种心痛的感觉,不能再乱伤人了。
前行路上,赵云用了个“烛龙内丹”,不管众人,兀自冲突,只是向前追上了公孙瓒。
公孙瓒惊心刚息,在山头上看着赵云,心甚惜之,待与其相见,见其年少,凌凌谈吐,更加惜之,有一见如故之感,待之如挚友。
赵云也曾闻公孙瓒惜才,今看,诚是如此,在他手下必有重用。亦不悔弃袁绍而投之。


35楼2009-02-28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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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长了,又要审


    37楼2009-02-28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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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好意思,飘姐姐,又出问题来了 
      重了两段,第一个在35楼,不过还接着下面的,不能删 ~晕~
      还有在38楼的,就删好了


      39楼2009-02-28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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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吕府
        还是和往常一样碌碌,眼看着时间一丝一丝过去,吕绫绮入宫的事还悬而未决,云碌知道,董卓并没有断了念想,只是在等待时机。
        吕布在朝中渐渐站稳了脚跟,已让董卓离不开了,让董卓成为傀儡近在咫尺了,只是李肃、李儒因迁都之事深得董卓信任,也在蒸蒸日上。
        朝中文武纷纷拉拢他们三人,结得党派,以求仕途亨通。
        近日,司徒王允对吕布甚是殷勤,频频宴请,今日,更是饮到深夜。吕绫绮没睡,担心不已,云碌亦是等待着,不过是在等符鸟,等着圣姑的回信,不过是以吕绫绮的身份寄的,这符鸟不是直接飞向南赵,是转道而至,她坚信常山——信路必经之处正是内奸的地方。她急需要一个别的身份,一个不会拖累马家的身份,一个新的名字,变成一个新的人。
        不久,吕布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酒气,大步迈进厅中,洋洋洒洒的,神气十分,一副得到了天下似的样子。
        还不等吕绫绮迎上去,就跑过来拉着吕绫绮的手,吐出了几个字:“绫绮,你知道吗?她太像你娘年轻的时候了,太像了,太像了……”说着,吕布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弱。
        吕绫绮听得懵懵懂懂的,一时呆住了,鼻子突然有一阵酸,伤心的泪仿佛就要落下。
        “绫绮,你说话啊,说话啊。”吕布双手搭上吕绫绮的肩膀,晃了几下,吕绫绮很软,像海绵一样被摇了摇,但依旧不说话,泪水夺眶而出。
        “你还不肯原谅我吗?是我错了,我错了,娓儿。”吕布放开吕绫绮,扶着墙跌跌撞撞走到了里屋,很脆弱的感觉。
        吕绫绮擦干眼泪,去望星星去了。云碌看着不知该说什么,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好奇但又不该管,只好去坐到吕绫绮身边。
        吕绫绮倚在云碌的肩膀上,呜呜咽咽的,继而声音没有了,只是默默垂泪,一滴一滴,滴到石板地上,晶莹剔透。
        “这么多年了,爹爹还是忘不了娘。”好久,吕绫绮终于吐出一句话。云碌赶忙握起她冰冷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你知道吗?娘因爹爹而死,爹爹一直不能释怀,郁郁不乐。”吕绫绮说了起来,“这几年,我以为他忘了,今天才知道,他一直埋在心里,不说出来。”
        “那年,我还在襁褓中,爹爹去和人比武,那人输了,其弟欲为其报仇,再约爹爹,这次,那人知道自己胜不了,就找人趁爹爹去赴约时,掳娘去比武之处作威胁。娘见爹爹说不救自己,又不肯害了爹爹名声,便在爹爹面前自行了断……”说着,吕绫绮又有眼泪挤出。
        “爹爹其实当时并没有想放弃娘,他那么说只是让对方放松戒备,趁机取利,可惜娘再也不能知道了……”
        “爹爹自那以后,去杀了那人一家,连一个小厮都不肯放。然后,去娘的坟前,两天两夜……”
        “今天我看爹爹这个样子,真的很高兴,可爹爹张口还是娘……”
        “我希望爹爹忘了娘,这样他才能快乐……”
        吕绫绮不说话了,望着天空。
        等了好久,云碌才试探性地一问:“那你爹为什么逼你说话呢?”
        “老管家说,我长得不怎么像娘,可声音……和娘一模一样。”吕绫绮说得很低


        40楼2009-02-28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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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
          云碌不好再问下去了。有一种同情的感觉,自己原来明明不能接受忘记感情的人的,现在,忘记或许才是一种解脱。
          突然,吕绫绮站了起来,走向屋里。
          换了一身衣服,又走了出来,对这云碌转了个圈,“这就是娘生前最喜欢的一套衣服。”
          云碌不好说什么,只是点了个头。
          “我去和爹爹说清楚,你在这等我。”吕绫绮像是命令般。
          “等等,我用‘隐蛊’把你隐起来,这样不会被揭穿。”云碌苦笑了一下,从身旁拿出一个蛊,念了几句。
          “相公,我从没怪过你,你知道吗?”一个声音惊着了靠着桌子发呆的吕布。
          吕布站起来,到处寻觅着,“娓儿,娓儿,你来了吗?”
          “其实我知道的,当时你想救我,我是不想拖累你。”
          “如果我不和人好胜比武,又不那么狠去取人性命,你也不会……”吕布坐下,平静十分。
          “别这么说。你该忘了我,这样你才能快乐,我也才能在泉路上安心。答应我,忘了我。忘了我。”
          “娓儿,我不能忘了你。你知道吗?今天我在王允家里看到一个人,一颦一笑,宛如君在,她叫貂婵,那是你的转世吗?是上天让我在遇到一个你,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可我不希望你把她当作我,真的,把她当成一个新的开始,她不能做我的替身,这对她不公平。”
          “我做不到。”吕布斩钉截铁,心里咯噔一下。声音停了一下。
          “那就好好待她,让她留在你身边照顾你,你能快乐,我就放心了,也该走了。”
          声音突然消失了,吕布在屋里转圈,无所适从。可却少了沉重。
          吕绫绮出了屋子,舒了口气,让身体慢慢显现出来,又望着天空:“娘,我说得您满意吗?您可以放心了,爹爹有个人照顾了。”
          云碌看一切归于平静,忙跑到后院,看着自己派出的符鸽早已等在那里,便向小鸽子到了个歉,拿起纸条。
          赵——真——儿。
          以后这就是自己的名字了吗?
          赵真儿。冀州人,吕绫绮远亲,因家道不济前来投奔吕布,终日与吕绫绮为伴,关系甚好。
          真,很不符合自己。自己以后深入敌营,免不了撒谎。现在,名字竟是这么讽刺。真亦假,假亦真。让人很迷惑。最迷惑的是自己。
          之后这几天,董卓忽然派吕布出去处理一些事情。吕布以是李肃为削弱自己势力而采取的计谋,不再猜度,速速前往,亦不知董卓已取貂婵。


          41楼2009-02-28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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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误阿,又要审,好几段说长了,出不来,肯定要乱
            飘姐姐,拜托了,您自己帮忙看看 重没重 吧! 谢谢


            44楼2009-02-28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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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用我推荐的软件吧


              45楼2009-02-28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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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长了是要审的- -


                46楼2009-02-28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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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了阿,他说没问题,不到600字,可发出来又要审
                  前面乱的就是这么样的阿


                  47楼2009-03-01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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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绍和公孙瓒的战争早已经因朝廷的调解而终止,近来倒是相安无事,刘备亦去了平原,新近得势,越发寡言,关羽亦是如此,只是张飞闷得无比,整日去北平消遣度日,公孙瓒喜他爽利,以客待之。
                    北平
                    今日,张飞亦到了北平,只是寻不见赵云,便去问公孙瓒,公孙瓒告之去练兵场,张飞不禁一惊,从未见公孙瓒练过兵,公孙瓒只是用心于招兵,却不好练兵,张飞怎么知道练兵场在哪里?
                    公孙瓒见张飞许久不动,也加以思量,张飞看公孙瓒不答,只得憨笑问之练兵场于何?公孙竟说不知具体,只知在远郊,在训练能力强的兵士。
                    练兵?公孙瓒竟不知,有公孙瓒这样放任自己的君主赵云真是幸运,不像自己。
                    张飞只得自己去找,可远郊路远山多,着实难觅,便找一向导,去最高的山峰去望。
                    向导却推说不止,最高的山峰风大人稀,且常有毒物猛兽出没,人不可轻近。张飞却不听,赌气打发回了向导,自己一人登山。
                    真的很难走,张飞承认了,凛风割面,伴有细碎的风沙,几处尽是陡崖,滑腻少路。
                    爬到一半,张飞仰头,看到了一个人影站在山顶望着天空,张飞此时进退不得,只得喊此人扔藤条相助。
                    那人闻声,向下望去,怎奈山里正起了雾,看得不明确。
                    但他认出来了,是张飞,可旁边只有古松秃岭,并没有什么东西,这样下去,张飞必定力尽摔崖,要怎么办?
                    张飞正尽力立住,可烈风却在肆虐,吹得他很不稳定,吹过了他严密的装束直通心底,很失望了,很不甘,我张飞还有很长的路,就因为鲁莽葬身异地,必定会连累公孙瓒,但好可恨,明明力大无比的,怎么抓不住块岩石。手上出汗了,把石头磨光了,滑滑的,胳膊好酸,不,不是酸,是麻。
                    身体在向下滑,很慢,不过自己却感觉得很真切。
                    这时,一个人从上面跳了下来,张飞已顾不得去想,只是出神,连死都有人陪着我么?
                    很快,那人一个腾身停下了,抓住了张飞上面的一块石头,把手伸给张飞,张飞愣住了,这时一个声音把张飞喊了回来,“快抓住啊!”
                    张飞马上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不过身体还颤颤巍巍的,一只手尽力抓着刚刚那块石头,因为怕自己把别人拽下去。这时,张飞向上望去,长舒了一口气,正是赵云,放心放开了抓着手的石头。
                    赵云一下子感到重了许多,向下一看,原来张飞放手了。
                    “你怎么放开了?这样可能就活不成了!”赵云有些急躁,略有抱怨。
                    张飞傻眼了,“我以为你有办法呢!”


                    48楼2009-03-01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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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我又不是神仙。”
                      张飞不说什么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舒心地放开手,或许是信任吧!但还有些别的似的,说不清楚。
                      “我跳下来只是为了让你多撑一会,我可不想看着你在我面前掉下去!”赵云补充,缓解了一点张飞的自责。
                      张飞试图挣脱,把一点生的希望给赵云。赵云却不放手,“我不是说过了,我不想看见你从我面前掉下去!”赵云说得很硬,张飞不再做什么了,只是默默等着,等死,如果自己不叫那么一声,就不会又害了一个人。
                      又一阵狂风吹来,吹得两个人直晃,石头松动了,崖上的沙土也吹了下来,打在手上,滑出一道血痕,血流出来了,顺着胳膊往下滴,在继续下来的沙的覆盖下更浑浊了。
                      再也抓不住了,赵云闭上眼,任自己落下去。耳畔是呼呼的风声,那么快,还有多久才能死?
                      一个声音划了过来,很鲜明,还有振翅的响声和急切寻找的叫声,是扬枭。
                      赵云赶忙吹了声口哨,但即使扬枭俯冲下来了,自己和张飞也早已落地了。
                      “快抓住树枝,那颗酸枣树的,我们有救了。”赵云喊给张飞听,张飞冷静了下来,赶忙一抓,可竟把粗粗的树枝折断了。
                      没办法了,可张飞还不放弃,把手中的树枝深深嵌到了石缝中,赵云赶紧用带血的手抓住树枝。
                      两人总算停了下来。
                      赵云对张飞一笑,是他这不服输的劲救了我们两个。
                      还没缓过来,手上感到很痒,石缝中涌动出满满的毒虫,小小的触角骚动着,好像在传递着什么信息,一起转弯掠过血。
                      “你说它们是不是饿了想吃东西啊!”张飞看着爬过来的虫子,不禁一毛,到开起玩笑来。
                      “不是的,它们不想伤害我们,为的是我身上带的一件东西。”赵云头顶冒出汗来,他不想告诉张飞有虫子的话扬枭是不会靠近的,它自从吃过一次亏后就有了这个心病。
                      扬枭真的俯冲下来,果然不敢近前,只在下面盘桓。
                      赵云小声对着爬着的虫子说了句什么,虫子赶紧爬回洞去,一时间全都不见了。
                      扬枭赶紧过来,接着两个人。
                      张飞惊魂稍定,就看到自己在一只大鸟上,更奇怪的是赵云正在和大鸟说笑,想上前去问,可又不敢妄动。
                      这时,扬枭伸了伸脖子,向后一掠,赵云马上回头,张飞醒了,自从上了扬枭他就一直在睡,是太过疲惫了。
                      张飞想把一切都搞明白,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到北平了,你先去公孙瓒那里休息休息,我还有事要做。”赵云让扬枭降下来,张飞实在是太累了,不想多说什么,只吐了一句:“你要去练兵吗?我和你一起好了。”
                      赵云笑了笑,摇了摇头:“北平这没有什么能人异士,我要先出去一趟,去一个很危险的地方,你帮我告诉一下公孙瓒。”
                      “那你的手上的伤怎么办?刚刚流了很多血。”张飞十分关切,但又不好去打听什么赵云不想说的事。
                      “那不要紧。”赵云向张飞晃了晃缠着绷带的手,叫着扬枭离开了。


                      49楼2009-03-01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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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你身上这封信是圣姑给你的,没有给任何人看过?”赵云在离开北平的上空问扬枭。
                        扬枭叫了一声,表示赞同。
                        赵云打开信:
                        云儿,你既然不想回来,就在中原闹出一些名堂吧。你要登基也要有些功业才可让人信服,这是历代的规矩。现在有个报仇的好机会,曹嵩今傍晚过徐州,没有可以抵挡你的力量,不过,一切小心。
                        信很短,是圣姑婆婆的惯例,不给一点如何办事的情报。赵云笑了笑。
                        徐州陶府
                        “我早就听闻大人的英明,今日得见果然不凡啊!哈哈。”陶谦很高兴地接待了曹嵩。
                        “哪里哪里,老了。大人仁义的名声早已远播,加上大人长于我,应是我前来拜会,怎么让大人出来迎?失礼失礼。”曹嵩自谦。
                        两人就这样客套着,很拘束。
                        两人好不容易来到正堂,只见一吏来报,说是张将军求见曹公。
                        陶谦笑得更开怀了,“快请快请。”又向曹嵩介绍,或是夸赞,“这个张将军勇武非常,我自他流离时收留了他,他便倾心相报,以死护我,无私耳。”
                        曹嵩也十分欣赏,请见。
                        张将军便带了个随从来了,随从裹的很严实,脸也用草帽遮住,只能看见微微上翘的嘴角。
                        “这个是我今天在街市上遇到的一个耍枪的,可好了,所以收为家将。”张将军解释。
                        曹嵩忙举酒相邀,“张将军果然仁义,不愧是陶大人手下,这位义士,你也喝一杯。”
                        随从什么也不说,只是摆了摆手,手上缠着一圈白白的绷带。
                        “他可能是个哑巴,他的意思可能是有伤不想喝酒吧。我来敬大人。”陶谦帮忙解释,曹嵩笑了笑,一饮而进。
                        曹嵩感到了一点不放心,便接受了陶谦的邀请,留了下来,飞鸽于曹操,请更换护卫。
                        三天后,新的护卫到了,因都是生面孔,陶谦不放心,便让张将军根从保护。
                        半天后,张将军穿着带血的战衣回来了,面容僵硬:“主公,我已经杀了曹嵩一家老小。”
                        “好,好,终于给我的知音旧友吕公报仇了,子仇父报。”陶谦笑了,但不像原来那么机械了。
                        “你走吧。”陶谦转过去,背对着张将军说。
                        “主公大恩,我未报其万一,怎么可以走?”张将军拽住陶谦的衣服,大哭不止。
                        “你快走,就这样你才能活着!”陶谦急了,想快点保住他,对自己这么忠心的人只有他了,从没见过这么不计一切对自己好的人,尤其现在,人心不古。
                        陶谦开始抹泪,但尽力不让他看见。
                        “主公,还有一件事:曹嵩不是我亲手杀的,是我前几天带来的那个人,他用尽全力一剑刺下去,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他带走了尸体。”


                        50楼2009-03-01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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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带走了尸体?他有没有什么特征?”陶谦不顾什么了,竟不下意识地抓住张将军的衣领。
                          “我确认过,曹嵩真的死了,没有气息了,然后再离开了,我又想到清理战场,不给他们留下破绽,再一个人回去的时候,就不见了曹嵩,问了手下人,说是他偷偷带走的。”
                          “那他人呢?”陶谦追问。
                          “不知道。完全没有踪影了。”
                          “他有什么特征?”陶谦长舒了一口气,不禁生疑。
                          “不知道。只是他手上缠着绷带。”
                          “我知道了,你走吧,到附近山上落草或许还会有个生路。”
                          张将军走了,留下陶谦一个人沉思。
                          七.曹操兴师徐州玄德相救,吕布破城濮阳陈登来助
                          曹操得知父亲遇害,不禁咬牙切齿,不顾郭嘉劝阻,一心来攻徐州。刘备得知,便于公孙瓒处借兵,另加赵云,来救陶谦。与曹操对阵。
                          徐州城内,刘备高头大马,招摇门庭,唯恐全城人不知似的,陶谦来接,一眼就看见了和张飞在一起谈论着的赵云,有种熟悉的感觉,但只好蓄言待发。
                          徐州陶府
                          “玄德高义,亏汝来救,不然徐州百姓危矣。”陶谦还是那副嘴脸,和迎接曹嵩时一模一样。
                          “大人仁义,海内尽知,我不过是宣扬正道。”刘备忙辞谢,又和曹嵩的样子有几分相像。
                          官场都是这样的吗?侯门深似海,都必须沉浸在这片虚伪的表面下,什么仁义,不过是会时不时来到海上呼吸罢了。赵云在旁边看着这一举一动,有一种厌恶的感觉,但又必须装出一番样子,战争是由我引起的,曹操此行不是为了什么父仇,是为了尸体不落入别人手里。
                          不久,赵云感到了一种毛刺刺的感觉,才发现,陶谦入席后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他看出来了吗?
                          陶谦看着刘备有些察觉了似的,便转移话题,指着赵云问起刘备:“这位是……”
                          “这是公孙瓒麾下赵云,有过人之才。”刘备也跟着陶谦一直看着赵云,心中好生疑惑。
                          赵云不知如何答话,便对陶谦一揖。
                          陶谦趁势接下去:“老夫曾攻于面相,不知可否于将军一试。”
                          赵云正在犹豫,张飞却突然插上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陶大人给我一算,可否?”
                          刘备赶忙止住张飞,呵斥到:“翼德不得无礼,吓刹了陶大人,速速退下!”又和陶谦连赔不是,陶谦大笑,连夸张飞豪爽不拘。只有张飞一脸不悦地退了下去,但又被赵云拉了回来,有道谢之意。
                          “那就请陶大人给赵将军算算。”刘备说。倒把张飞无心,倒为赵云遮拦的戏一下子拆破了。他知道,陶谦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陶谦肯定知道赵云些什么,自己也


                          51楼2009-03-01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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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果然厉害。”赵云先开门帘进去了,郭嘉对曹操说:“看,情报来了。”
                            “你这次来是为了尸体吧!”赵云对着曹操开门见山,“在我这,不过,有条件。”赵云说得很短,不想多说一句。
                            曹操微笑:“什么条件?”
                            “以尸还尸。”
                            “没可能了,你父皇母后的尸体早已焚了。烧剩下来的,只有这个了。”曹操指了指身边的两把剑,“你应该认识的。”说完大笑起来。
                            赵云看愣了,那是爹娘的佩剑,一直不离身,一把上雕有“青釭”,一把雕有“倚天”,不平常的是两剑每次都是一起出鞘。
                            一切都明了了,曹家好狠。
                            赵云感到伤心,很失落。为什么会这样?什么也没有了?真的吗?赵云紧咬着嘴唇冲了出去,卫士冲过来相搏,赵云使出全力,把来的人杀了个落花流水。不知不觉,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赵云一个人走出营寨。走到河边,一照,不禁大惊。
                            水里映着一个人,浑身是溅上的混浊的血,脸上在粉尘和鲜血覆盖下,眼睛露出杀气,发红,但却已经朦胧了,有泪欲出。这还是自己吗?
                            赵云憋回了泪水,却不免心痛。回头望了望那叠加的尸体,那么多,那么鲜明,痛苦的表情好像是在对自己的讽刺。
                            不知不觉,我杀了这么多的人,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自己变了,变成了个杀人不眨眼的人,是仇恨让自己变的吗?
                            难道每个乱世中的英雄都要经历这样的心理折磨?张飞、关羽,甚至是自己见过的每一个人,都有这么痛苦的磨砺么?
                            赵云不想再想下去,如果要自己现在重来,也不会杀了这么多的人啊,未来也不会啊,不会这么犀利。
                            为什么会这样?想着想着,却突然一个念头飞过,我开始觉得充满力量的时候,不是正在盯着剑上的正在发光的两个字——青釭吗?
                            有什么在里面?
                            不能再留在这了,要回去,不然刘备就起疑了。
                            却说吕布出了长安,几经波折,怎奈无人肯纳之为己,辗转至张邈处,方得安宁。张邈其弟张超自陈宫离开曹操,一直厚待之。吕布此时已聚得张辽、高顺,打算一齐攻取濮阳。 
                            张府议事厅 
                            吕布大步跨了进来,向张邈诉说要奇攻濮阳,头头是道。 
                            张邈懒散地倚着椅背,用手揉着太阳穴,眉头紧锁。 
                            等吕布一口气说完了很多,张邈才抬起无力的头,声音很低,很痛苦的样子:“卿家此事重大,我尚在病中,乏力去为,来日再议。” 
                            “战机怎可如此延误?” 
                            看着吕布的表情渐渐凝固,旁边的张超自觉有异,接过话来:“让我与将军商量吧。” 
                            张邈瞄了张超一眼,无奈地点了点头。 
                            “将军要出征,好啊。我们可送于将军二千兵士,将军盖世勇武,定可取得濮阳。再者,将军军中少有谋士,不如我送于你一人——陈宫,何如?”张超不慌不忙,想叫吕布知难而退。 
                            “好!我定取濮阳,不过,列位不得与我争濮阳!”吕布拍案,转身拂袖而去。


                            53楼2009-03-01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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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点兵场 
                              吕布向下望去,大略一看,两千人,是不假,老弱残兵,尽皆颓然。陈宫,来了。在吕布看来,不过是张邈的间谍。 
                              “将军,我家主公病重,不便相送。”一小吏报告。 
                              吕布拂了拂手,让他回去了。对着这两千老弱病残,一拍栏杆,紧咬嘴唇。 
                              “张邈这只老狐狸,昨日装病就算了,却又来蒙我!” 
                              “陈宫,你家主公好客气啊!”吕布无处发怒,只得借这个间谍发泄一二。 
                              “我是尽力来辅佐将军的,我只为能杀曹操,来为吕公伸冤。”陈宫一拜,满脸愁容。 
                              “这是张邈故意刁难将军,我去抓他来!”张辽替吕布鸣不平,吕布拒绝了。 
                              良久,无话可说,只得发令:“出兵!” 
                              濮阳城下 
                              荀彧协兵士驻守城门,气势浩然,放眼望去,大概有三千。 
                              兵士们看着吕布的残兵,纷纷大笑,不以为然。“不可轻敌!”荀彧坚定沉稳的语气显得很有力。 
                              城下,吕布不禁踌躇,令五百兵士登城,尽数被杀被俘。 
                              只得扎下营寨,来日再战。 
                              天还没亮,远远望去,濮阳城内已灯火通明,恍如白昼。 
                              吕布忙令大家整装备战。 
                              不久,城门大开,却无人出入。 
                              吕布也不进城,两军静候着,直到天明。 
                              突然,东方沙尘漫天,一军冲向吕布军右翼,吕布大惊,怎奈兵士皆劳顿,无心迎战,又无处可脱身。 
                              吕布握紧了方天画戟,准备杀出一条血路,可貂蝉怎么办?绫绮怎么办?张辽高顺万一陷入敌手如何?当然,云碌那小姑娘会自己活着的,根本不用、也无心去顾及,如果可能,他愿意拿云碌去让绫绮脱险。 
                              尘土越来越近,军士们无心去应敌,站在原地发呆。 
                              突然,队伍停下了,只留下满天沙尘。 
                              良久,沙尘散去,一个少年将军稳坐马上,一手勒住马缰,意气英发,银白的盔甲,盔缨上有迎风而起的雪白色的羽毛,在沙尘中依旧光洁如新,给人一种高傲不可近的感觉。 
                              身后,有大约三千骑兵,各个挺胸抬头,力量十足,手拿长枪,训练有素。 
                              “哥哥!”云碌从营中直冲了出来,不顾脚下的屡岩,不顾吓呆了的兵士,在狂奔向右营。吕绫绮跟在后面,不紧不慢,还是那么淡定,那么有淑女风范。 
                              马超见状早就下马,上前拉住了气喘吁吁的云碌。 
                              云碌激动地只是笑,笑容中挤出几滴眼泪,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怎么来啊,孟起哥。”吕绫绮一揖,大方地笑着。 
                              “我在西凉听说你们在长安遭遇不测,就和爹爹出兵除贼,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可他们却说你们出了长安,我就四处找你们,终于见到了。”马超有条不紊的解释,倒让云碌觉得自己很失礼。 
                              “我就知道哥哥会来帮我的,哥哥答应过我。”云碌抬头看着马超的眼睛,很灿烂地一笑,又有点撒娇的语气。 
                              马超笑而不答。 
                              “哥哥你这次准备怎么办?”云碌问起马超。


                              54楼2009-03-01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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