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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实验一发,到底能不能成功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11-18 15:10回复
    感觉手机端操作更加困难,还是继续实验一步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11-18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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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时刚过,夜色极暗,天边仅悬着一轮残月。贺兰无音匆匆穿过草木荒芜的小径,终点处是一座孤零小楼,今夜无风,四周极静,唯有惨淡的光散落在楼顶匾额上,映照出“居墨阁”三个字。
      居墨和泛音是墨音阁最隐秘的两处建筑,分别住着墨音阁主及暗杀榜排行第一的杀手“零”。据传,居墨阁是一座机关楼,由精擅机关的墨音阁主亲手设计。而这位墨音阁主,为人低调,从未在任何与机关暗器相关的排行榜上现过名号,但不知何时开始,世人皆传他的机关术堪称当世第一,因而居墨阁也就成了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居墨阁的门从不上锁。
      贺兰无音轻轻一推,紧接着就陷入了与世隔绝的寂静与黑暗。他知道门后潜伏有四十八道机关阵法,依循春秋四季、子午十二时各有变幻,一步踏错就血溅三尺。
      背后的门悄无声息地闭合,似有人从内室按动机关。他面色平静、似习以为常。记得多年以前,就在这里,他习得一手盲剑,而后凭此技艺,数次躲过暗算偷袭。
      贺兰无音取下一段束发绸带,覆于眼上,沉敛心神,施展凝息静影诀,渐与周遭溶为一体。十息过后,他忽地拔地而起,须臾腾挪间已破重重机关,而他腰间悬着的剑,甚至尚未出鞘。顺着记忆的方向右转,很快就感觉有一股光穿透轻薄的束带扑在眼睑上,微微发痒。这种痒蔓延至心头,让贺兰无音的吐息乱了一拍,他伸手正欲解开覆眼束带,手方抬起,忽闻耳畔传来几缕呲呲之声,再要拔剑已是不及。听声辩位,他腰间一拧,飞身而起,化作一朵旋转盛开的白花,几乎同时,四道细长小巧的暗器贴着他颈项的肌肤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一一擦过。他心道好险,呼出一口浊气,抬手摘下覆眼束带,但见案前烛下少年郎正抬首相迎,虽颊有笑意,却难掩眼底忧愁。
      贺兰无音微蹙了眉。
      少年淡淡一笑,接着晃了晃手里的名帖,说:“有人出一千两黄金,买你一命。”
      贺兰无音沉默不言。
      “你不瞧上一眼?”少年语带揶揄,捏着名帖的手朝贺兰无音又递进了一步。
      那是一张墨音阁发行的阎王帖,这种帖每年只发七份,可谓有市无价。阎王帖认帖不认人,雇主只要拿着帖子便可以让墨音阁替他杀一人,且无论被杀者身份如何,雇主都无需支付任何佣金。
      “你答应了。”贺兰无音没有去接。
      他瞅见帖底盖着的赤黑印章,语气平静地陈述,眉头蹙的愈发紧了。
      许是伸手太久有些累了,少年怏怏垂下手,扭头盯着案上的烛火出神。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11-18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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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各有所思,谁也没有再开口,直到烛芯燃到尽头,滋地一声响。
        “子墨……”贺兰无音低低唤了一声。
        贺兰子墨添油续火的手一颤,蜡油滴落在手背,他浑然无感,沉吟许久,说:“是我之过,令你近两年锋芒太露。”
        仿佛不能理解,贺兰无音满眼疑惑地看向对方,然而贺兰子墨只是更低垂了眼眸。他额前的碎发遮盖住双眼神色,唯有抿紧的唇泄露出内心挣扎。许久过去,才听贺兰子墨缓缓说:“我已同老二商量过,请他与你演一出戏。”
        一句拒绝卡在贺兰无音的喉间。只因他看到贺兰子墨重新抬起头,那双乌沉沉的眸子里写满了不容拒绝。
        贺兰子墨沉声说:“今次你‘必须’败,不论以何种方式。”他理了理领口的貂毛,以一种上位者的语气继续说,“你在暗杀榜太久,是时候换人了。”
        几乎花尽所有的力气,贺兰无音才堪堪控制住暴涨的情绪。他想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了。
        十年?抑或是十五年?
        是从他答应加入墨音阁开始?又或者是从他觉得贺兰子墨与庄里人并不相同的那一刻起?
        “理由?”他努力用最平静地语气发问。
        贺兰子墨望着那人心若死灰的表情,连平日里一双神采奕然的眸子也变得灰蒙蒙的,他咬了咬唇,几次三番欲言又止,最终只答一句,“你就当是,我的私心吧。”声音像是疲惫已极。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11-18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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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杀榜第一名,说明四爷是多兢兢业业的好员工,然而业绩标兵都没评上就要被撸,扎心了


          IP属地:安徽6楼2017-11-20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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