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自从回家就一直跟我玩时差,白天睡大觉,半夜爬起来写狗血小说。有时恰逢我还没睡,她正好起床尿尿,喝水,垫吧肚子,打个照面总是忍不住数落她几句:别把自己当成小仓鼠,年纪轻轻就落个精神瘫痪。
她在学校养了一只叫渤哥的小仓鼠,起初怕我不能接受,放寒假时还扭扭捏捏试探:妈,我带个小生命回家你介意不?然后发过来一张手托小老鼠照片,瘆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嗯,其实她知道我怕猫也怕老鼠。。。总觉得这些小东西身上有着某种邪恶。
渤哥白天黑夜都不消停,尤其是夜深人静时更为放肆,咔哧咔哧啃会儿铁笼子,再哗隆哗隆玩儿转轮。二宝喜得眉开眼笑,总是争着喂食逗乐。瞅着渤哥那贼眉鼠眼尖嘴鼠腮,任我怎样翻着花花肠子也想不出一只老鼠怎地就跟宠爱沾了边。
曾经有段时间,我做噩梦十有八九都跟这些猫呀鼠呀有关,搞得我差点抑郁了。嗯,比起鼠猫,我更害怕抑郁,因为一次刻骨铭心的失败的经历,至今也不知道该怎样跟抑郁患者交流,这个心结恐怕一辈子都不会释然。朋友说下辈子要做鱼,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钟,这样就永远不会抑郁了。。。唉!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乎?
刚看了想子写得那首飞起来的诗,感觉这家伙真要放飞自己了。挺好的,飞起来听风儿亲切地叫响你的名字。
真有下辈子,我也想插上一对翅膀,做一只快乐的小鸟,自由翱翔。只是不做吃老鼠的鸟,想想就恶心啊!也不做吃鱼的鸟,我担心那欢欢喜喜变成鱼的朋友再次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