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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丁尼亚顺应人民的意愿。当人民要求自由,我们就会为自由战斗;当人民要求宪法,我们会制订宪法;当人民要求统一,撒丁尼亚也会为统一的浪潮献出力量。哪里有意大利人,哪里就会有统一的意大利国家;亚平宁不会像莱茵兰那样四分五裂。时代交给意大利一项艰巨的任务,而撒丁尼亚将付出一切代价去完成它。我们不会让同胞受苦。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8-05-13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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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鲁士:吾乃普鲁士人,你可知我颜色?】
    尊敬的腓特烈——威廉四世·冯·霍亨索伦陛下,王座上最尊贵的自由主义者,请允许我代表普鲁士各邦和纳沙泰尔亲王领地的所有人民对您致上最高的敬意!
    仅仅用了两百多年,我们就从一个小小的,贫穷的,受制于波兰人的勃兰登堡普鲁士发展成如今强大的王国。我们面临过奥地利,法兰西,俄罗斯等一切强敌,但最终,骄傲的普鲁士人总能对他们还以颜色。现如今,我们是欧陆五大强权之一,政治地位斐然;工业革命在莱茵兰,柏林,西里西亚和图灵根传播,一座座工厂内含无尽力量;而我们强大的士兵则是王国的手臂,卓越的将领是王国的心脏,战争论和总参谋部则是王国的大脑。此外,我们还能用全世界最优秀的学校教化人民。我们的前途无限。
    但我们仍然面临着危机,虽然稍显温和隐秘,但论危害,或许比腓特烈大帝时也不逊色。我们处处受制于维也纳,而法国人甚至对莱茵兰野心勃勃——失去了那里,我们只能做个二流列强!而国内人民对民族自由的不恰当追求或许会让我们遭受损失;至于波森,普鲁士和西里西亚的波兰人,绝对是个不小的麻烦。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像1832年或者1844年那样?
    现在,德意志已经变得蠢蠢欲动。也许是出于对法国革命的回应,也许是以往积怨的爆发,西部中较贫困地区的农民,各大城市的市民和知识分子,都开始成为社会的不稳定因素,游行和示威愈演愈烈,混乱的巴伐利亚甚至无法阻挡《总汇报》的可怕行动。普鲁士,你路在何方?
    【备注】
    1.行动不要太长太详细,也不要太短太粗糙,自己把握一下
    2.行动的话,注意是六个月一个大回合的行动,主要把控宏观谢谢
    3.手动科研和战术微操的突突了
    4.你能控制的就是国家元首,但是如果政府首脑对你忠诚你也能基本控制他,对执政党派同理但是控制更弱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8-05-16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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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西西里:西西里和西西里的再度分离】
      尊敬的费迪南多·德·波旁陛下,向您问好!自西西里晚祷战争以来,两个西西里(以那不勒斯和帕勒莫为中心的)就分离开,往后两地分分合合。现在,西西里人再度离开了我们伟大的国度,西西里岛上我们只剩下了墨西拿,卡塔尼亚,米拉佐等寥寥几个据点,而且除了墨西拿可以依靠要塞以及王国海军和陆军坚守,其余几个城市无时无刻不面临着文森佐·法德拉的西西里共和国的致命威胁。
      这场起义在12日尚表现为一次帕勒莫市民游行,在14日就不可控制起来。在随后的几天里,革命的风潮蔓延了,并且发展为贵族和资产者带领的革命。尽管如此,他们中的温和派并不乐意参加这种斗争,而且那些农民恐怕也更倾向于社会改革和针对封建地主的斗争。这股革命浪潮很快渡过了墨西拿海峡,感染了那不勒斯和巴里的人民,并同去年失败的不甘和对意大利统一的热忱混合在一起。对民主自由和支持统一运动的要求已经提出,而且可以遇见到将会愈演愈烈。那不勒斯人和西西里的温和派都要求一部类似西班牙1812年宪法的法律——好在这部法律是在“由国王愿意让步多少决定条文的时代”制定的。这些国民,无知但狂热,而且极富斗争性。也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王国的未来已经不取决于费迪南多陛下和卡罗尔·特洛亚首相了。我们必须想个办法,否则,一切都会崩溃。
      @无惨阶级
      【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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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行动的话,注意是六个月一个大回合的行动,主要把控宏观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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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8-05-16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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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麦:民族主义的危害】
        自从我们和瑞典的战争结束,王国就和许多欧洲国家一样,享受了30余年的和平。事实上,我们也无力在强者之林中竞争。然而,这种和平安宁却出现了被撕碎的迹象。
        讽刺的是,这股力量不来自瑞典或者别的什么国家,倒来自丹麦内部和那两个丹麦人统治的德意志邦。
        里伯条约签订以来,石勒苏益格和荷尔斯泰因在法理上和实际上就不可分离地归属于丹麦。但最近几年,这样的地位却被连连威胁;先是丹麦人被1842年一名议员因为使用丹麦语在议会发言而被石勒苏益格驱逐,又有1846年的特许状确定两公国的独立地位。今年一月才登基的弗雷德里希七世很明显无法处理这些问题。而巴黎革命的消息传来之后,一定会激励那些民族主义者和自由党人(典型的例子就是民族自由党),让那些希望废除专制统治,并让丹麦吞并石勒苏益格的人得势。君权的让步还是小事,但维也纳,柏林和两公国显然无法容忍我们“以艾德河为界”的愿望。这会让我们受到难以估量的损失,可怕的是我们对其难以制止。
        我们只能寄希望于英俄维持秩序的努力和瑞典的兄弟情谊,当然还要让那些民族主义者早点清醒。无论如何,上帝保佑,我们一定会渡过难关。
        @充值任意金额送星辰
        【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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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8-05-16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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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斯曼帝国:风雨飘摇与坦齐马特】
          尽管帝国现在仍然面临着严重的威胁,国内的种种弊病也并未肃清,但比起阿卜杜拉·麦吉德苏丹在危难中刚刚登基的那段时间来,情况已经好了太多。穆罕默德·阿里曾经是我们最大的威胁,但现在他只能躺在埃及的老巢里奄奄一息;俄国人曾经和我们签订了宏基尔——斯凯莱西条约,想要把我们变成他们的卫星国,但我们毕竟废除了这个条约,削弱了他们的影响力。花厅御诏以来,改革时代拉响了序幕。
          但我们毕竟还积贫积弱。是的,看清楚吧,我们不是苏莱曼时代让欧洲震动的伟大强权,也不是大突厥战争中一度独战中东欧的勇士了!现在不是我们的时代了。希腊人,塞尔维亚人,亚美尼亚人,保加利亚人,阿拉伯人,谁是忠诚的,谁是叛逆?联合王国,法兰西,奥地利,俄罗斯,谁是盟友,谁是敌人?想要让帝国再次恢复鼎盛时期的强大,让敌人继续匍匐在我们身下发抖,是极度困难的事情。但是,只要我们能排除万难完成改革,并且利用外交手段赢得机会,我们仍可能再度强盛。
          @贝尔鸽莱德征服者
          【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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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8-05-16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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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麦:自由主义和民族主义】
            “丹麦应以艾德河为界。”——哥本哈根的民族主义者口号
            弗雷德里希七世甫一登基,便面临着来自国内自由主义——民族主义联合势力的进攻,面临着石勒苏益格和荷尔斯泰因两公国的叛乱威胁,还要面对态度微妙的各大列强。鉴于这些势力的强大,他和波尔·克里斯蒂安·冯·施坦曼总理都明白,应该和一部分势力(那些条件可以接受的)至少是暂时地结盟来对抗其余势力。但他们却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抗争,即使面对自由主义者和民族主义者,这些提出了可接受要求的人,他们也不愿意束手就擒。但丹麦政府也深知和他们正面对抗的危害——这会让哥本哈根陷入一场革命,让王国陷入混乱状态,而临时政府的决策甚至可能让王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于是他选择了暗地里宣传开明专制。但这样不得人心的东西很难真正地打动丹麦人民——自由主义者不会允许这样的举措,而所许诺的繁荣也显得难以实现。尽管欧洲已经证明民主和繁荣并无必然联系,丹麦也正处在思想的繁荣时代,但丹麦目前仍然是一个过度依赖农业的国家。简而言之,人民对繁荣的期望有限。加之巴黎革命成功对哥本哈根的鼓舞,于是人民团结起来,在哥本哈根游行示威,要求废除专制主义,最好还能有一部像法国那样的,蕴含着真正民主自由的宪法。感谢政府和人民的克制,并没有发生流血冲突。但之前的宣传和传统的力量并非全无效果,再加上大多数民族主义对自由的天然性排斥,或许我们只需要做出有限的让步来暂时安抚人民,并且发展民族主义以为代偿?
            国际局势则显得更加危险,毕竟德意志人和斯堪的纳维亚人的民族主义诉求是完完全全相背的,一者的获得和满足必定建立在另一者的失去和痛苦上。在这样的情况下,丹麦明智地选择向瑞典求援,希望和这个斯堪的纳维亚国家结为友好的同盟,瑞典的约瑟夫·弗朗茨·奥斯卡·贝尔纳多特国王已经批准了这个盟约,两国在其他一些方面也取得了共识,值得一提的是瑞典趁机加强了泛斯堪的纳维亚主义的宣传,受此影响,丹麦与瑞典的民族自由派和整个斯堪的纳维亚的学生,都更加倾向于这个主义和大团结的观念。至于联合王国,虽然对斯堪的纳维亚的进一步团结显得不大满意,也没有得到圣彼得堡那实际上已经基本确定的答复,但出于对俄罗斯的某种担心和对革命的深深恐惧,帕默斯顿还是答应给丹麦一定的保证,他承诺在必要的时候会干涉甚至派出海军。但这些有个条件:即不能激怒俄罗斯,也不能放任斯堪的纳维亚主义和民族主义(对于后一条,帕默斯顿实际上并不在意。他希望这能对冲明显更强大的德意志民族主义)。
            然而,德意志两公国并不买丹麦的账,那些德意志青年党人带动了群众,让他们反对什么“萨克森人”的概念,哥廷根大学和莱比锡大学也对该说法予以驳斥。相反,和联合王国与瑞典的靠近,对法国教官的请求,尤其是在石勒苏益格北部边境修剪壁垒的举措,彻底激怒了在两个公国掌握高位的德意志人,而那里的丹麦人并不能提供足够的支持。石勒苏益格议会通过了一项决议,要求丹麦立刻停止一些危险行为,并希望国王能承认1846年的特许状,承认两公国的独立地位。荷尔斯泰因也明确地表现了支持,它还要求哥本哈根方面承认其在德意志邦联的地位。好在现在,德意志还不算太混乱,因此他们采取了温和忍耐的措施。尽管如此,有消息称他们已经派遣了前往柏林和维也纳的特使,并且正在准备开始动员。
            效果:
            丹麦与联合王国关系小幅上升,丹麦和瑞典关系上升,斯堪的纳维亚运动得到促进;
            丹麦和北德意志各国关系略微下降,丹麦和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公国关系明显下降;
            丹麦国内自由主义者和民族主义者势力得到加强。
            备注:请丹麦,瑞典,普鲁士玩家对此做出回应。
            @充值任意金额送星辰 @抓只天苍炖汤 @美因茨大主教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8-05-18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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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大利风云】
              “我认为,西班牙宗教裁判所法官对离经叛道者所说的‘选择真理,或者选择死亡’,和法国恐怖主义者对我的祖父所说的‘选择自由与博爱,或者选择死亡’听样令人憎恶。”——蒙塔朗贝尔
              意大利风云变幻,但是主角已经从萨丁尼亚王国变成了教宗属邦。至于托斯卡纳和两西西里,一直是重要的配角。萨丁尼亚王国在之前的行动中(实际上并没有做太多重要的事,只是因为其他意大利邦国更加沉默)已经冒了不小的风险,现在,卡罗尔·阿尔伯托陛下认为是时候暂停一下了。不过,萨丁尼亚王国的力量仍然是不可小觑的。
              两西西里王国的改革则显得充满理想主义色彩(尽管远不如教宗属邦),好似费迪南多陛下回到了他年轻的时候。一部看起来貌似介于1812年法国宪法和路易·腓力法典的宪法被颁布了——无一处提到民权,并且国王的权力仍然巨大。让人感到不满的是,国王仍然顽固地抱有部分立法权。人民的不满之所以维持在可控程度,主要是因为国王在那不勒斯的演讲给了他们信心:他们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国王已经转为支持意大利统一,“我们将为了意大利的统一而战”——而为了这个高尚目标,受到政府引导的市民们通常愿意承受一些专制。但对西西里的军事行动不如取得了较小成果的离间,收买。这部分是因为受到贵族军官和依靠雇佣兵的制度所阻挠的军事改革造成了混乱,也因为对国内叛乱形式的错误估计——根本没有值得一提的农民起义。再加之王国陆军的弱小和长期龟缩在墨西拿的举动,卡塔尼亚已经被攻下。好在通过墨西拿到雷焦卡拉布里亚的电报线路,那不勒斯得知西西里人的进攻能力已经受挫。可以预料到只要仍然保有墨西拿这一据点和必要的海军,西西里局势就可以稳定下去。
              真正的问题出在教宗属邦身上。无疑,人们都相信庇护九世是一位真正的改革派,就连他之前的迟疑和懦弱也没有从根本上动摇人们对他的信心。但现在,甚至在罗马,也有人认为教宗已经失去了带上三重冠冕的资格。正如自由天主教主义者拉梅内在最近一期《前途报》里说的那样,“他以所谓现实神学理论,做出了令人作呕的事情。那就是背叛原先的事业和迷信主义。”马志尼则在《意大利青年》里批评了他对奥地利人的妥协,“只不过是摇尾乞怜而已!有的人背叛了意大利,原来他只是个骗子……难道维也纳能够自保?”为了做出反制,教宗已经将一些明确表示反对他的人革出教门。
              教宗对内的改革大量花费金钱而见效缓慢,征募骑士团的举措最终变成了一场闹剧——只是把原来的瑞士佣兵和爱尔兰志愿者换了一层皮,再来了一些投机者而已。然而,教皇对奥地利既显得跋扈由显得谦卑的态度似乎会摧毁一切。一方面,教教宗嘉奖了奥地利,并容许奥地利获得被认为是可耻的“意大利诸邦行政权力”,但另一方面,教宗强制要求奥地利协助组建意大利联邦——所有意大利邦国都必须加入,并下辖奥地利的意大利省份,且教宗拥有强制命令权力,奥地利必须听从教皇国的政策。可以预料到,即使有如此优惠,奥地利也很难接受其中的一些条件。在这样的情况下,改名为“意大利天主邦联共和国”就更显得荒诞无稽了。
              在这样的错误下,教皇的一些言论遭到了更猛烈的攻讦。“上帝托梦”,“若奥地利抗拒教宗旨意就是违背上帝”这些,让一名原先是忠实新归尔甫派的《宇宙报》编辑惊呼“这是逼迫我们加入拉梅内的事业中”。不错,许多主教都要求召开大公会议以解决必要的问题。现在,意大利人民和意大利君主都陷入了迷茫,原先对宪法和统一的要求得到了加强,但是在这样的大是大非面前反而被延后了。消息还传播的不是很远,对于意大利人,这是唯一的利好消息了。
              效果:新归尔甫派影响力严重下降,共和派影响力上升
              意大利各国和教宗国关系下降,和奥地利关系下降,意大利统一运动受到阻挠,自由天主教运动影响力上升
              教宗国不满大幅上升,教宗国政府权威下降,教宗国国际威望下降,教宗国行政效率下降,教宗在主教和人民中威望明显下降
              ————————
              备注:请意大利各国对此做出应对举措,请奥地利对此做出回复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8-05-18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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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剥夺王室土地分发给农民和资产阶级。2.封锁边境,任何人进出法国必须收到严格审查。3.派出部队将所有奥尔良王室成员集中枫丹白露宫中,严加看管,限制人身自由4.组建共和卫队,由公民自愿参加组成,前往东部边境地区进行战备防御,时刻做好应对敌军的准备。5.将无力恢复经营的银行并入法兰西银行,下令银行休业整顿。6.申请都灵贷款,用贷款来弥补法兰西银行亏空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8-05-19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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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决反对教皇的所谓意大利联邦,继续公开发表演讲,指出这样的联邦只不过是一个松散的联合体,和合并之前没有任何变化——或许只不过是奥地利的傀儡罢了。教皇的此举此动根本不是为了整个意大利统一的福祉,只是为了能够傍上奥地利,保住自己的教廷罢了。我们意大利人应该通过自己的武器与鲜血,建立一个不受任何列强摆布的完美的意大利。同时让外交部致电奥地利的皇帝,教皇跳梁小丑一般都举动只会徒添意大利的混乱局势,如果奥地利坚持对不同意的邦国进行战争的话,将会放弃对匈牙利叛乱的镇压而增加一个未来的敌人,同时北部的普鲁士人也觊觎着奥地利保护下德意志邦国的土地,奥地利不应该为了教皇的利益空耗自己的国力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8-05-19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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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意志的浪潮】
                    “事实将证明德国革命丝毫不是温文尔雅的,因为它是以康德的批判哲学、费希特的先验论,甚至是以自然哲学为先导的。这些理论起了发展革命力量的作用,这些革命力量只要时机成熟就会迸发出来,使世界充满恐怖和畏惧。”——海涅
                    自意大利以后,德意志也迅速变得极不稳定。原先,费迪南和弗雷德里希·威廉瞻前顾后按兵不动,现在,他们惊愕地发现,自己正逐步失去力量。激发这些运动的直接原因,并不来自德意志。相反,法国“国民报革命”(二月革命,因为路易腓力对国民报的查封引起,因此得名)的成功激励了他们——现在法国兼有民主自由,也建立了一个合法且正在快速稳定下来的社会。而丹麦人的所谓“侵略”则强化了他们民主自由这一有时和自由主义绑定的法宝。最危险的影响来自意大利的事务,因为这让他们对政府产生了怀疑——那些革命者,大多不是希望掌权(尽管处于高尚的目的),就是渴望一个有些无政府的社会。民主自由在思想上已经趋向极端。
                    但在行动上,目前大多数人还能保持克制,占主流的是不流血的革命。巴登和黑森林的农民,为了追求从封建残余中解放,举行了大量起义,但很少能成气候,正被军队有效的镇压。自由主义者大多可以同情那些和平对抗的自耕农,有人甚至认为他们只是站在同一条战壕的两端。但一旦这些人以暴力革命造成社会动荡,他们就愿意和保守主义者联合起来。真正值得一提的还是德国西部那种中产阶级和大资产者发起的不流血革命。威斯特伐利亚和莱茵兰是最重要的地区。在各大城市,资产阶级组织了国民自卫队;在巴登、符腾堡、黑森、法兰克福,汉萨各城和图林根,政府重新建立或者加强了代议制度。而无产者的力量正在加强却显得分散而弱小,他们更多注意在废除旧有的压迫上。
                    鉴于运动的快速发展,那些自诩哥廷根大学七教授继承者的自由主义者和自诩海涅继承者的民族主义者,已经足够影响到普鲁士、巴伐利亚这样的主要邦国,乃至德意志邦联议会本身。他们开始尝试改革邦联。3月初,近百名政治家,律师,教授和作家在海德堡集会,要求建立一个真正能代表德意志的机构,他们还组织了一个委员会希望可以制定新的选举法。这些条件让乐于割据一方的君主很难接受,但它们事发突然且非常集中,连柏林和维也纳也对此感到措手不及。
                    40年代的经济危机酝酿了革命,现在它将会让革命变得更加糟糕。法兰克福和维也纳方面发出的储备金充足之言论并未增强人们多少自信心——其时法兰西银行尚在破产漩涡里挣扎并不得不大量合并地方银行,而英格兰银行则被紧急授权在没有担保的情况下发行纸币。这样的效果还不如维也纳的宪政传言,至少这能让人们上头的热血冷静一点。事态在尚可忍受的区间内发展,实际上革命者也许永远不会完全摧毁德意志的旧制度。只是,它仍然将破坏那些千百年来的东西,并且会引发新的革命,最终可能彻底改变欧洲的格局。圣彼得堡和伦敦如同维也纳,柏林和法兰克福那样关心这件事,唯一的好消息是法兰西宣布不干涉。欧洲的目光已经转向德意志,转向保守制度的心脏。
                    ————————
                    效果:德意志自由主义,民族主义,统一运动得到明显加强,仍未作出改革的国家不满上升,大多数国家行政效率和政府权威下降
                    备注:请德意志各国做出应对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8-05-19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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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班牙:进步势力与保守势力】
                      “过快的前进将使王国陷入危险,那些中间派将会被推到保守势力一侧,唐·卡洛斯这样的反对者将会得势。”——西班牙部长理事会主席,瓦伦西亚公爵拉蒙·马勒·纳维兹
                      伊莎贝拉女王有志于做出一番大事业。显然,她的畏惧和志向使得她做出这样的举措。然而,掌权的“温和自由党”更希望一个集权专制的西班牙。一个有力的例证是,瓦伦西亚公爵对女王最近的举措并不赞同,并在一次部长会议上委婉地提出了意见。
                      保守者反对改革的理由,无外乎对革命的恐惧和对既得利益的直接损害。来自宗教界的反对是最广泛的,教皇至上论者和鼓吹政教合一者都对此表示反对,圣地亚哥大主教拉斐尔·特莱斯甚至援引了书册派的例子来说明教育事业归属宗教界的必要性:“这将是我们面对政教分离者的最后保障。”好在西班牙的情况远比英格兰好,目前大量的,不同等级宗教学校仍然开办。与其说他们不能舍弃目前的这点利益,倒不如说他们认为马德里将毁灭使他们受益良多的旧秩序。贵族们对旧的权利失去也大为不满,他们在老卡斯提尔组织了一次请愿。而在阿拉贡和加泰罗尼亚活动的唐·卡洛斯派余孽在这时也骤然获得支持,虽然无法像上次一样造成全国范围的叛乱威胁,但仍然体现了贵族的态度。
                      但受到已经刮起却仍未越过比利牛斯山脉的革命风潮的影响,西班牙出现了许许多多的自由主义者。一名巴塞罗那的市议员就公开表示自己支持这些改革,“绝对拥护社会契约和自由主义的准则”,拥护这部“再次走在欧洲前列的自由宪法”。法兰西的《改革报》虽然受制于政府较为温和的态度,仍然不吝称赞伊莎贝拉女王,认为她敢为天下先。仍然忠于政府的瓦伦西亚公爵也通过学习英国,铁路合作和避免革命的誓言让联合王国改变了怀疑态度,约翰勋爵在密信中夸赞西班牙“找到了预防和避免革命的方法。”组建国民自卫队的申请纷至杳来,实际上一些地区已经开始组建这样的民兵部队。阿拉贡的自由主义者仿照巴伦巴林,向马德里上交了陈情书,希望能加强民主自由的发展——他们认为,只要马德里足够勇敢,就有可能取得成功。
                      最终,这场改革的许多方面在一些大臣的建议下被暂时搁置,就像在古巴的土地改革。然而,西班牙政府并未放弃在以后重启这些改革,也许他们本来就想这么做。这种“搁置”在民间表现为执行不力。譬如说12小时工作制就很少真正执行(尽管工人待遇有所改善);人们可以很轻松地从普鲁士虚与委蛇的青年10工作制中找到例子。一位社会评论家说,西班牙缺少法国那样数量充足且足够激进的工人,也没有一个工人委员会。至于反动派的得势,一些大臣选择联名请求镇压。总体看来,改革只是在缓慢推进,而谁也不知道最后会怎么样。也许,即使忽略外交压力,西班牙的改革成效也取决于欧陆局势。
                      效果:西班牙自由派不满下降,保守派不满上升;中产阶级,中产阶级,工人不满不同程度下降,贵族,教士不满不同程度上升,卡洛斯派和自由派势力得到加强;西班牙朝着现代化和民主化迈出了一步。
                      备注:西班牙可以继续行动也可以暂不行动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8-05-21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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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地利和德意志的革命】
                        “全民族都要求参与国家管理……不满的一个原因是全国一盘散沙,这就使德意志在对其他国家处于无权地位。奥地利享有的权利太少,因为它内部虚弱无力;普鲁士只是在得到宽容的情况下才跻身于大国的行列之中,而德国的其余部分则永远只能扮演随从的小角色。”——霍亨洛厄·希灵斯菲斯特亲王,克洛德维希
                        德意志的浪潮在二月初时就露出了端倪,而在二月底,大多数迹象已经变得明显。但是事情真正爆发是在三月初的海德堡聚会后。符滕堡和巴登已经通过改良旧有宪法和代议制度的方式率先妥协,而巴伐利亚的那位曾经以一定之自由主义为执政方针的路德维希国王,因为学生和知识分子的抗议,不得不屈服于自由主义者,黯然宣布逊位给马克西米利安。汉萨同盟诸城镇和法兰克福的贵族政权已告解体,转而实施民主制度。就连那位造就哥廷根大学七教授的埃内斯特·奥古斯特国王,也被这股浪潮击得连连后退。
                        然而革命之风却被一种力量压制,这种力量既来自圣彼得堡和伦敦的压迫,也来自全欧洲保守制度的中心维也纳。只要这种力量不被某种来自基层的意志所移除,革命之风就将永远被禁锢。对于自由主义者来说,最近发生的事情是个好消息:不仅意味着革命的发酵,也意味着来自维也纳的压力将有可能消失。果不其然,帝国的维也纳,布拉格,布达佩斯诸重要城市和政治中心,都发生了大量的游行示威。梅特涅已经对斐迪南做出警告,但那位迟钝软弱的皇帝不敢做出太过火的行动,维也纳宫廷唯一的积极行动便是流出了愈发增多的宪政传言。结果,因为一次意外的学生游行,被军队以意外的严厉方式镇压,冲突就迅速升级,并且最终演变成革命。几乎就在同时,普雷斯堡的匈牙利议会通过了一项决议,要求废除义务劳动和人头税,并在整个圣斯蒂芬王冠领地组织真正的匈牙利政府。最终,惊慌失措的皇帝和与他几乎同样慌乱的宫廷,于3月11日决定做出让步。梅特涅被罢免,并从维也纳逃走,据说他计划前去巴黎。皇帝的让步是有限的,也许是学习自意大利那些君主,他绝不会放弃抵抗。他任命了有时被认为是自由主义者的约翰大公作为帝国首相,同时再次放出已经清晰起来的协定宪法传言,约翰大公含糊的宣言被一些人解释为“预备立宪”。只是,这并未得到维也纳宫廷的正面回应。《泰晤士报》猜测维也纳可能受制于保守势力,《论坛报》则表示这样的决定纯粹出于斐迪南个人的软弱。无论如何,布拉格和维也纳还没有放弃信心。
                        在接下来的3-4天内,维也纳发生革命的消息先后传到了普雷斯堡,柏林,法兰克福,巴黎,都灵和罗马。科苏特在普雷斯堡宣布为了避免革命的发生,希望维也纳批准关于匈牙利的自由主义宪法,他的特使已经出发,而且可预见他们很有可能将得寸进尺。得到这个消息的柏林,也经历了和维也纳类似的命运,学生和中产阶级也开始运动起来,而一向亲近自由主义的腓特烈·威廉国王则举棋不定。这种压迫的消失,亦被上至王公,下至农民的德意志人认为是一种解放,自由主义者和民族主义者的势力得到了加强。此外,日渐紧张的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局势也起到了煽风点火的作用——丹麦人越发加强了分离两公国和吞并石勒苏益格的要求,而两公国的特使则来到了柏林,维也纳和法兰克福要求援助。少数人的温和态度并未影响到大局。最后,联合王国和俄罗斯帝国还未完全从目前的剧变中反应过来,尽管帕默斯顿和涅谢尔罗迭已经开始联系,但他们不可能在达成一致前采取有力的行动。法国和意大利则以复杂的眼光注视着德意志局势,并可能随时采取行动。将要到来的是德意志的苦难,或者德意志的荣光,将由全体德意志人决定。
                        效果:奥地利爆发革命,不满上升,行政效率下降,政府权威下降(尤其是在匈牙利),对德意志影响力下降;
                        全德意志自由主义和统一运动影响力上升。
                        备注:请德意志各国立刻采取行动,如果丹麦和意大利各国认为有必要,也可以采取行动。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8-05-23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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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针尖对麦芒】
                          “只要一息尚存,我们就应自由抒发心声,哪怕全欧洲的风暴在我们头上轰鸣。我们不是一个小小的德意志邦,我们必须讲话;但应是欧洲唯一的声音。”——丁尼生
                          丹麦的民族主义者彻底实现了他们的愿望。在维也纳革命的消息刚刚传到哥本哈根时,尽管宪法无望在短时间内公布,这里仍完成了一次真正的选举,并以亚当·威廉·毛奇伯爵相对自由的内阁取代了冯·施坦曼那个保守的专制主义内阁。而丹麦人甚至在一个月前就准备好现在的外交行动了。现在,他们狂热的要求已被亚当伯爵和弗雷德里希国王不大请情愿地批准。虽说丹麦人并未发动主动进攻,这个消息却被石勒苏益格和荷尔斯泰因的德意志人认为是一个不详的先兆。于是,双方关系愈发紧张起来。
                          18日,哥本哈根的议会宣布在日德兰半岛进行动员,并且开始部署机动兵力与驻防要塞。20日,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公国的那位弗雷德里希王子,最终决定不在关注自己的丹麦王室血统,而是和公国人民并肩作战。他率领着基尔大学的一些学生和两三个团的军队接管了公国防务,并且很快获得了一些军人的效忠与支持——值得注意的是,他们在伦茨堡要塞前被拖延了一段时间,但是那里的丹麦守军孤立无援,在坚守三天后投降。一些人成了俘虏,还有一些人在发誓不参加敌对行为后被释放。
                          20日下午,愤怒的哥本哈根对两公国宣战,而瑞典王国也符合预期地给了丹麦外交援助,然而考虑到俄罗斯和德意志的反应,斯德哥尔摩的议会仍在激烈讨论是否给予军事援助。不过丹麦有能力应付这个问题;被部署在各边境要塞和交通要道的八千丹麦军队已经开动,王国也宣布进行全国动员。丹麦人起初进行了一次成功的进攻,于21日控制了处在克罗恩将军兵锋威胁下的弗伦斯堡。但他们23日对于伦茨堡的进攻遭到了极大的挫折,不得不后退休整。两公国的军队趁机渡过艾德河,将战线大体推至弗伦斯堡——布雷德斯塔德一线。但他们的进攻缺乏指挥,装备也不是很好,无法突破得到援助的丹军。在进一步补充兵力后,丹军对克罗恩将军发动了一次成功的进攻,两公国损失超过1500名士兵。此刻,两公国依靠自己在德意志大军到来前击败丹麦的计划已经破产。不仅如此,丹军携大胜之威,连战连捷,重新将战线推进至艾德河沿岸,并再次围困伦茨堡。
                          但是德意志的志愿军和普鲁士王国的两个步兵团和一个炮兵团,在兰格尔和从奥斯曼紧急召回的毛奇带领下,于25-28日陆续到达了战场。根据基尔市的一份小报,这些被《科隆报》称赞为“为德意志而战的不朽勇士”只第一批就有近万人,来自从莱茵兰到西里西亚的广袤区域。此外,新上任的普鲁士首相阿道夫·亨利伯爵,宣布承认荷尔斯泰因的独立地位和德意志邦联成员身份。丹麦人在外交上遭遇了不幸,他们似乎从保卫祖国统一的战士变为了阻碍他国统一的歹徒;但他们面对的压力,更多来自军事方面。面对这些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德意志人,丹麦人明智地选择了暂缓进攻和避其锋芒。事实证明他们是正确的,因为在接下来的几天中,虽说没发生什么大会战,但丹麦人的损伤仍然高达400人,而德意志人仅损失200余人。好在普鲁士的精锐军队无意进攻,丹军又能获得后方和海上源源不断的支持,所以战线尚能僵持。丹麦议会现在分为两派,一派认为应当趁普鲁士境内不稳寻求决战,一派认为应该固守待援。
                          外交局势正在朝着有利于丹麦的方向发展。正如毛奇在对柏林的汇报中所说,“如果我们不能速战速决,那我们就要面对半个世界的压力。”约翰·罗素勋爵代表联合王国对丹麦表示了支持,他还宣布在必要的时候将提供海军;涅谢尔罗迭则宣布如果丹麦愿意避免大斯堪的纳维亚主义的过度扩张,他乐意提供任何必需的援助。这时,在欧洲的北部,对日德兰的聚焦超过了对维也纳的关心。丹麦人必须依靠自己的勇敢和灵活的外交扭转局势,而德意志人则必须速战速决并利用民意寻求民族的独立。
                          效果:丹麦和德意志两公国开战。
                          德意志统一运动和大斯堪的纳维亚主义得到促进,两国人民战争支持率上升。
                          备注:请丹麦玩家行动,如果瑞典和普鲁士玩家认为必要亦可行动
                          @抓只天苍炖汤 @美因茨大主教 @充值任意金额送星辰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8-05-23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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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萨伏伊与意大利】
                            “我宁愿让奥地利占领米兰,而不愿意看到一个卖国贼来控制伦巴第。”——卡塔内奥
                            萨伏伊王朝的卡罗尔·阿尔伯托国王,决定以伦巴第乃至意大利解放者的形象出现。他接受了巴尔博的建议,即“在新归尔甫派失势时,提高自己在意大利的威望,并和马志尼派竞争,且驱逐奥地利人。”同时,和一些军事家讨论后,国王也决定直接开始备战,而不进行结果已经确定的公民投票,他确信这会避免“在收集选票时,拉德茨基却在集结人马”的尴尬情况。
                            在维也纳9-11日革命还未结束时,都灵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及至维也纳局势尘埃落定的14日,国王在和他的宫廷讨论后宣布在全国进行动员,同时部署在萨奥边境的军队也开始调动。维也纳对此进行了威胁,而法国虽然接受了萨丁王国艰难挤出的贷款,并乐意提供外交和其他一些方面的便利,却以之前和其他国家互不侵犯的条约为由拒绝军事援助。拉马丁引用了帕默斯顿的原话,“如果法国不侵略他国,我们就会保证他们不受侵略。”但拉马丁并未把话说死。再加之其他意大利君主并未采取直接行动,卡罗尔决定暂缓行动,并且在一些城市补充了一次投票。
                            萨丁王国绕过人民的行动让意大利人民感到不满,罗马的一家报纸认为“这虽然表现了他的信心,也表现了他的独断专行。”少数对他不满的知识分子在《青年意大利》上攻讦他“仅是个独断的暴君,妥协和对奥地利的进攻只是出于他自己的意愿。”此外,维也纳以敏捷的行动和帝国境内的各民族妥协,对意大利省份的压迫也开始放松,且有消息称匈牙利议会可能派出一支军队支援拉德茨基。所以,行动一直延缓到18日;这天,一名相当可疑的煽动者将米兰的一次和平示威变成一次武装暴动,这次暴动以非正常的速度蔓延到整个米兰,成百上千个街垒很快出现。但效忠派的势力得到加强,米兰市长卡萨蒂得以在市政府据守,并渡过了一开始措手不及的时段,等待到拉德茨基的援军到来。两军继续僵持,尽管在萨丁军队到来前,米兰市民已经有了一定优势,但在那之后仍然经历了半日血战,才彻底驱逐了奥地利人——萨丁于19日颁布了一部相对进步的宪法,并将自己统一意大利的愿望广而告之,接着他们对奥地利宣战,部队进入了米兰。经过一些小冲突,他们于22日到达了米兰。托斯卡纳的利奥波德终于决定顺应民意,动员起部队来并准备进攻,而教皇虽未明确表示将对奥地利宣战,却征召起了部队并开始围困费拉拉。得到这个消息的威尼斯也开始起义;马宁被群众“释放”,圣马丁共和国被恢复,奥地利人在威尼托的势力正在快速失去。现在,人们已经不得不团结在德·萨伏伊的旗帜下,卡塔内奥那种温和派和自由派的思想,已经被自愿或不自愿地雪藏。
                            获得支援的拉德茨基撤退到了布雷西亚和四要塞防御区,尽管可能将要放弃大半个伦巴第和大半个威尼托,但他已经稳定了局势,并且率领着精锐的士兵们以要塞为据点,和意大利人拉锯作战。
                            至于各国对意大利事务的态度,则显得相当复杂:法兰西的民间和政府都在声援意大利人,但政府却迟迟不肯宣布动员或者出兵;普鲁士忙于对内的镇压和改革;俄罗斯也许愿意帮助奥地利,但他们不大可能在这个时候进军威尼托;联合王国的民意支持意大利人,约翰·罗素勋爵也不可能在法国不予直接支援时反对革命。
                            效果:萨丁王国对奥地利开战,其余意大利邦国开始备战;意大利统一运动得到明显促进,萨丁王国外交威望大大上升。
                            奥地利的意大利省份不满上升。
                            备注:请意大利各国和奥地利做出行动。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8-05-24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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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血与硝烟】
                              “德意志民族厌恶原则和信条,厌恶以文字粉饰的现实和以理论虚构的伟大。他需要的是权力,权力,权力!谁能给他权力,他就给谁荣誉,比他能够想象的还要多的荣誉。”——尤利乌斯·弗勒贝尔
                              德意志的局势,已经不可预知地恶化;尽管维也纳的宫廷已经尽力做到最好来维持秩序,但在目前奥地利基本鞭长莫及的北德意志,革命却由于人民的伟大力量和君主们的同情态度,以及压迫突然解放时群众迸发的无限精力,而变得愈发激烈。很遗憾,在这些国家,群众不会像在巴伐利亚那样因为对国王私生活的关心而分散注意力;他们想要的,正如埃内斯特·奥古斯特国王所说,“只是他们自认为的统一,正义与自由。”换言之,就是现在已经席卷欧陆的自由主义和民族主义,特别是后者,现在基本夺取了优势地位。
                              在维也纳的信息传到北德意志之后,各国举棋不定;而普鲁士则毅然做出了一些显得自相矛盾的举动:承认全体男性公民的普选权,许诺一部真正的宪法,却又对柏林的反对派和革命者加以弹压。就在镇压施行的次日,16日,被自由主义者保护着的《科隆报》就预言,“普鲁士政府的两面派行为,将帮助德意志人民证明他们是怎么‘趋利避害’的。”果不其然,仅仅在17日,镇压就彻底破产,同时本来就对自由派相当同情的国王立刻解除了首席大臣路德维希·古斯塔夫·冯·特里尔的职务,并且在短暂的选举后,任命了阿道夫·海因里希伯爵代替他。到了22日,新的政府和宪法都准备就绪了;虽说国王和容克还保留着无可争辩的巨大权力,但这仍然是资产者和普通人民的胜利。在普鲁士的胜利让德意志的革命者大受鼓舞,因为这证明了各邦政府的虚弱。在31日之前,萨克森,符腾堡,巴登,黑森和其它邦国就先后完成了革命,原先来自君主妥协的有限民主,现在已经提升为人民斗争所取得的庞大权力。这些新的政府被民意所把控,要求德意志人的大解放;例如,阿道夫伯爵宣布对丹麦增兵。此外,在海德堡的讨论,也终于有了结果;许多知识分子在普奥撤军后的法兰克福集结,并要求改组德意志邦联议会,使之成为一个能真正代表德意志的,如同美利坚国情咨文中所说的,民主而有力的议会。即使是约翰大公,也对此表现出出离愤怒;然而北德意志诸邦却不得不一意孤行。
                              在这样的局势下,奥地利帝国也被迫选择顺应潮流。维也纳的宫廷在讨论后,约翰大公力排众议,如同科苏特那样,表示“若不进行自由主义改革,我们就将面临革命的毁灭性威胁。”结局便是22日的《费迪南宪法》,这部影响了北德意志也受到北德意志影响的宪法,如同在普鲁士那样,皇帝的权力仍然巨大,但人民却获得了从未有过的能力。这部宪法一改革命前大多数宪法的弊端,无一篇不提到“人权”,无一篇不提到“公民”——尽管这两者仍然受到国家的管控和“指导”。残余的农奴制度也告消散,并且,如同预料那样,获得了包括波兰人在内农民的支持。宗教自由,对少数民族的有限保护,民族平等和各民族都能参与的议会,彻底让帝国臣民归心,就连准备开始的征兵制也受到较少阻挠;虽然德意志人对霸主地位的失去颇为不满,而且对德意志大一统有某种向往,虽然捷克人因为温迪施格拉茨的镇压而愤懑不满,而且一个希望捷克省份能有自己议会和更多自治的代表团已经出发(显然他们可以马上回去了),但他们仍然因为自由的实现乐意追随一改前非的费迪南皇帝。南斯拉夫各民族和罗马尼亚人虽说还没有明确站在匈牙利人的对立面,但他们普遍更倾向于维也纳而非普雷斯堡,尤其是深知马扎尔人贪婪习性的克罗地亚人。至于和意大利人并列为主要威胁的马扎尔人,则因为自治权的获得被分割,更遑论遭到来自喀尔巴阡山脉以外和多瑙河以西的威胁。虽然诚意有限,但科苏特决定对此妥协,一个磨磨蹭蹭的,据说要前去意大利协助奥地利人的军团正在组织起来。《泰晤士报》的结论精妙:“这个帝国在君主和国际上失去了很多,但在人民和国内获得了很多。我认为,目前是无法说清他们战略的优劣的。”当这个保守势力的心脏在作出如此妥协的消息在26——28日传遍欧洲,无人不意识到改变即将到来。
                              此外,德意志正受到其他国家军事压力的威胁。教宗国光复费拉拉的行为堪称不费吹灰之力,他们的团队也成功和威尼托的圣马可共和国军队会师;萨丁王国由卡罗尔国王亲自指挥的军队挫败了拉德茨基在援军到来前的一些反攻。经过争夺,意大利人攻克了基贾奥,布雷西亚,克雷莫纳诸城市,拉德茨基的军队后退到蒙蒂基亚里——曼托瓦——莱格尼奥——维罗纳这个由要塞保护的四边形里,等待将在3月末4月初到位的三万援军,并希望以最后的八万军队反攻。值得一提的是萨丁军队围攻了蒙蒂基亚里,只是暂时无法攻下。
                              北方的战局,如同在意大利,也对德意志人不利。起初,毛奇率领着普鲁士军队在伦茨堡登陆,利用武器优势打了丹麦人个措手不及,随后其余部队也突破了防线,丹军后撤至弗伦斯堡,中途甚至在两次不成功的会战中损失了一千多人。然而弗伦斯堡城下,丹麦援军赶到,战况一时胶着。但普鲁士人无视一些前线将士的警告没有对瑞典人设防,甚至他们还要求其它援军也这么做。普鲁士人致命地分散了他们的兵力,因为他们认为瑞典人没有威胁,而击败丹麦人后不需如此集中队伍,而应该先实行包围和孤立。若不是普鲁士军官的主动性,可能弗伦斯堡会战将变为一场灾难。然而瑞典人的包围取得了成功。经过半日的战斗,德意志人丢下了千余尸体和大量俘虏后撤退,这次他们甚至不能保住伦茨堡。毛奇则选择撤退到基尔。这次失败对德国人的影响极大,尼古拉二世趁机宣布在波兰地区开始动员,他的军队也一定朝着这边调动。他给普鲁士的最后机会是,撤军并且加入镇压革命的同盟。
                              法国仍然举棋不定,英俄站在了革命的对立面,德意志无论在国家层面还是人民层面都出现分裂;有人想要支持革命,有人想要反对革命;有人更渴望自由(例如有人建议普鲁士解放波兰人来对抗俄罗斯),有人更喜爱民族;有人要回到过去的好时光,有人想要在新的时代开创新的事业。人人都象坦克雷德那样发问:“我该做什么?我应当信仰什么?”
                              效果:革命在不同的地区受到了不同的影响;普鲁士国际威望降低,奥地利对德意志邦国影响力下降,国内不满显著下降,意大利统一运动和大斯堪的纳维亚主义得到少许促进。
                              备注:请认为有必要回复的相关国家回复(仅限目前确定的,新报名的暂不行动)
                              @全体成员


                              IP属地:江苏44楼2018-05-25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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