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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惆怅彩云飞，碧落知何许？不见合欢花，空倚相思树。
龙渊剑光落下昆仑之巅的同时紫胤终于睁开双眼。
“主人！”
古钧的声音中带着哽咽。
紫胤点头示意却听到身后的不满：“我还以为你飞升神位就把我们忘干净了呢？”
听她语气中带着埋怨，紫胤便知这些日子她是真的着急。
“让梦璃你担心，是紫胤的不是。”
柳梦璃听他说的如此云淡风轻更是委屈的红了眼睛：“你少自作多情，我哪里是担心你，我是心疼玉姐姐。为了替你引渡天劫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你一声不吭就飞升神位怎么对得起玉姐姐。”
魂飞魄散....紫胤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什么都看不清也听不清，只有魂飞魄散四个字在耳边激荡。
“主人.....”古钧上前扶住紫胤有些不稳的身子，见他脸色苍白便朝着柳梦璃说：“柳君主，主人刚醒您就不要吓他了。”
“如今知道心疼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紫胤黯然伤神，似有似无的声音传出：“既然梦璃早知此事为何不告诉我？”
“玉姐姐再三恳求，我怎忍心......”
龙渊环顾四周问道：“红玉现在如何？大哥在哪儿？”
古钧和柳梦璃相互对视却不敢言语。紫胤心中猛然一沉，像是跌进冰封的湖底。他深吸口气声音极轻：“红玉…何在？”
“主人昏迷之后红玉因伤势严重无法维持人形便化进双剑。轩辕圣剑费了好大功夫才勉强保住红玉的灵识，临走之前只说了两个字：巫山。”
“巫山？”紫胤的语气毫无波澜。抬眼之际面前的龙渊早已消失了身影。
他负手回身对柳梦璃说：“天墉城还要麻烦梦璃多多照看，孔生变故。若是我回不来……”
“休要胡说！”柳梦璃双眼狠狠的瞪着紫胤，语气也变得颤抖：“我会替你守护天墉城，但你必须答应我带着玉姐姐一起平安归来。”
紫胤无语默默的看着柳梦璃。琼华一梦，他也曾对这个女子心存芥蒂，只因她是妖....却不曾想他们会成为相识数百年的挚友。
“古钧.....”
幽蓝的剑光在紫胤开口前早已置于身旁，剑身凌空虚浮，等待着一声令下直冲九天。
“梦璃，如此.....多谢......”
紫胤御剑乘风而去，留下泪眼朦胧的柳梦璃。此时的昆仑之巅又扬起零零星星的雪花，可惜那一抹红色的身影再未出现。
春浅，红怨。掩双还，微雨花间画闲。
无言暗将红泪弹。阑珊，香销轻梦还。
“姐姐....姐姐....”
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周围的气息中透着暖流和熟悉，丝丝柔光照在红玉身上沁人心扉。
“姐姐....”
红玉不知自己到底沉眠了多久，微微睁开双眼只见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到自己醒来笑的特别开心。
翠玉色的琉璃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薄雾缭绕的四周充满玉琼华的味道，一切好似梦境却又非常真实。
“这就是灵识消散的感觉吗？主人？...已经飞升神位了吧？此后怕是不复相见。”
红玉心中甚感欣慰，如此便好.....他终于可以脱离尘世之苦，再不会被世俗牵绊。
“姐姐在想什么？”
红玉猛然抬头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笼罩下紫色的双瞳绽放着彩色的流光，像是窥测灵魂深处的两扇明窗。
“小剑心！”
“神农爷爷果然没有骗我，他说姐姐会回来的。姐姐，我好想你....”
那孩子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扑在红玉怀中哭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继续说着：“我每天都很听话的在这里等姐姐回来....我相信姐姐一定不会丢弃我的。”
“小剑心乖，姐姐不会不要你的。乖，不哭了.....”
红玉安抚着昭明剑心，努力回想着自己灵识消散之前的事。自己明明替主人挡了天劫，剑身破损，剑灵消散，又怎么会在这里？
“姐姐，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轩辕圣剑开启了神农鼎的封印，利用神农鼎的神力加上九天玄灵术才勉强重聚你的灵识。”
“轩辕哥哥？小剑心，你见过轩辕哥哥？”
“嗯！因为你的灵识太虚弱，轩辕圣剑说如今只有靠我的力量才能养护你的灵识。”
“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在巫山？在那座玉石雕像内？”
“轩辕圣剑说姐姐剑身已毁，无法承载灵识。姐姐，你怎么也成为剑灵了？”
红玉抚摸着昭明剑心稚嫩的小脸，泪水风干之处还残留着痕迹。这个孩子曾经代替魂魄守护着昳丽，如今更是养护着自己的灵识。
“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姐姐慢慢说给你听。”
“..........”
周身缥缈宁静的气息让红玉感觉很舒服，心中那一抹蓝色的身影久久挥之不去。或许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主人！红玉终究应了当初的誓言：誓死为主人效忠效命.....而你，终究不再是凡尘之人。此后你我天人永隔.....偶尔你可还会记得曾经有一个叫红玉的剑灵陪伴过你数百年......
惆怅彩云飞，碧落知何许？不见合欢花，空倚相思树。
龙渊剑光落下昆仑之巅的同时紫胤终于睁开双眼。
“主人！”
古钧的声音中带着哽咽。
紫胤点头示意却听到身后的不满：“我还以为你飞升神位就把我们忘干净了呢？”
听她语气中带着埋怨，紫胤便知这些日子她是真的着急。
“让梦璃你担心，是紫胤的不是。”
柳梦璃听他说的如此云淡风轻更是委屈的红了眼睛：“你少自作多情，我哪里是担心你，我是心疼玉姐姐。为了替你引渡天劫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你一声不吭就飞升神位怎么对得起玉姐姐。”
魂飞魄散....紫胤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什么都看不清也听不清，只有魂飞魄散四个字在耳边激荡。
“主人.....”古钧上前扶住紫胤有些不稳的身子，见他脸色苍白便朝着柳梦璃说：“柳君主，主人刚醒您就不要吓他了。”
“如今知道心疼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紫胤黯然伤神，似有似无的声音传出：“既然梦璃早知此事为何不告诉我？”
“玉姐姐再三恳求，我怎忍心......”
龙渊环顾四周问道：“红玉现在如何？大哥在哪儿？”
古钧和柳梦璃相互对视却不敢言语。紫胤心中猛然一沉，像是跌进冰封的湖底。他深吸口气声音极轻：“红玉…何在？”
“主人昏迷之后红玉因伤势严重无法维持人形便化进双剑。轩辕圣剑费了好大功夫才勉强保住红玉的灵识，临走之前只说了两个字：巫山。”
“巫山？”紫胤的语气毫无波澜。抬眼之际面前的龙渊早已消失了身影。
他负手回身对柳梦璃说：“天墉城还要麻烦梦璃多多照看，孔生变故。若是我回不来……”
“休要胡说！”柳梦璃双眼狠狠的瞪着紫胤，语气也变得颤抖：“我会替你守护天墉城，但你必须答应我带着玉姐姐一起平安归来。”
紫胤无语默默的看着柳梦璃。琼华一梦，他也曾对这个女子心存芥蒂，只因她是妖....却不曾想他们会成为相识数百年的挚友。
“古钧.....”
幽蓝的剑光在紫胤开口前早已置于身旁，剑身凌空虚浮，等待着一声令下直冲九天。
“梦璃，如此.....多谢......”
紫胤御剑乘风而去，留下泪眼朦胧的柳梦璃。此时的昆仑之巅又扬起零零星星的雪花，可惜那一抹红色的身影再未出现。
春浅，红怨。掩双还，微雨花间画闲。
无言暗将红泪弹。阑珊，香销轻梦还。
“姐姐....姐姐....”
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周围的气息中透着暖流和熟悉，丝丝柔光照在红玉身上沁人心扉。
“姐姐....”
红玉不知自己到底沉眠了多久，微微睁开双眼只见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到自己醒来笑的特别开心。
翠玉色的琉璃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薄雾缭绕的四周充满玉琼华的味道，一切好似梦境却又非常真实。
“这就是灵识消散的感觉吗？主人？...已经飞升神位了吧？此后怕是不复相见。”
红玉心中甚感欣慰，如此便好.....他终于可以脱离尘世之苦，再不会被世俗牵绊。
“姐姐在想什么？”
红玉猛然抬头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笼罩下紫色的双瞳绽放着彩色的流光，像是窥测灵魂深处的两扇明窗。
“小剑心！”
“神农爷爷果然没有骗我，他说姐姐会回来的。姐姐，我好想你....”
那孩子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扑在红玉怀中哭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继续说着：“我每天都很听话的在这里等姐姐回来....我相信姐姐一定不会丢弃我的。”
“小剑心乖，姐姐不会不要你的。乖，不哭了.....”
红玉安抚着昭明剑心，努力回想着自己灵识消散之前的事。自己明明替主人挡了天劫，剑身破损，剑灵消散，又怎么会在这里？
“姐姐，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轩辕圣剑开启了神农鼎的封印，利用神农鼎的神力加上九天玄灵术才勉强重聚你的灵识。”
“轩辕哥哥？小剑心，你见过轩辕哥哥？”
“嗯！因为你的灵识太虚弱，轩辕圣剑说如今只有靠我的力量才能养护你的灵识。”
“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在巫山？在那座玉石雕像内？”
“轩辕圣剑说姐姐剑身已毁，无法承载灵识。姐姐，你怎么也成为剑灵了？”
红玉抚摸着昭明剑心稚嫩的小脸，泪水风干之处还残留着痕迹。这个孩子曾经代替魂魄守护着昳丽，如今更是养护着自己的灵识。
“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姐姐慢慢说给你听。”
“..........”
周身缥缈宁静的气息让红玉感觉很舒服，心中那一抹蓝色的身影久久挥之不去。或许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主人！红玉终究应了当初的誓言：誓死为主人效忠效命.....而你，终究不再是凡尘之人。此后你我天人永隔.....偶尔你可还会记得曾经有一个叫红玉的剑灵陪伴过你数百年......
但是明天又得奋斗了
楼楼加油(ง •̀_•́)ง 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
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
巫山之上山峰重叠，皑皑白雪像是大海卷起的滔天白浪。零星的落雪纷纷扬扬，洁白如玉的晶莹在空中悠闲的回旋，四周一片寂静，只听得到一个人的呼吸声。
蓝色的身影负手站在玉石雕塑前，看着悬浮在半空裂痕斑斑的双剑，犹如跌进万丈深渊。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红玉，在我看来都不及你翩如兰苕翠，宛如游龙举。以往落雪你总喜欢在玉琼树下舞剑，当真是云随碧玉歌声转，雪绕红琼舞袖回。红玉....如今你可还愿为我起舞？”
紫胤的声音越来越轻，说到最后一句竟是连自己都说不下去。他自嘲笑了笑，还愿？怎么可能？或许此生再没有机会看她起舞，那飘飘欲仙的身姿怕是只能在梦中呈现。
忽而湛蓝的剑光闪现，似是扰了紫胤清净，眉宇间却又呈现出一丝期待开口问道：“如何？”
古钧犹豫片刻还是拱手说道：“回主人，太华山诀微长老清和真人，南熏真人翻遍了所有的上古书籍都未曾找到古剑•红玉的铸造之法。古钧曾潜入天墉城的剑阁中寻找，但是.....”
紫胤听闻缓缓闭眼，负与背后的手似乎握的更紧。
“主人....对不起....我....”
紫胤轻抬右手打断古钧的话：“不怪你。上古龙渊铸剑术早已失传。当年姒父师从龙渊，以红玉生魂铸成古剑•红玉，剑身薄如蝉翼而无坚不摧，光华内蕴，含而不露。我自是一生铸剑，藏剑，哪知见到古剑•红玉才知道自己不过是坐井观天，管窥蠡测。”
说到此处紫胤嘴角轻轻上扬，双眸中透着无限的柔光，仿佛那日的情景就在眼前，红玉皎若朝霞的面容浮动，一袭红色的衣裙衬托出她高傲的气质，额间绽放的红莲更是灵韵非凡，肤如凝脂，双眸清澈如玉，一颦一笑动人心魄。
“古剑寒黯黯....铸来几千秋.....呵....那时的她当真是心性高傲，肆意洒脱。初次见面竟被她奚落一番....”
紫胤温柔的目光看向浮动的双剑，红玉如潺潺清泉般美妙的声音不由得回荡在耳边，那时的她说话还真是不留情面。
“若是道长想要看剑，怎不见道长自己来说？”
“道长在看什么?莫不是我这脸上还能长出花来？”
“为何要打草惊蛇...哼！晓莲若有万一....”
“收起你的爱剑之心，我不需如此关照。”
那时的红玉不是紫胤的剑灵，只是守护晓莲的玉姐姐。紫胤助她降服魔物镜罔，救了晓莲因此结下此生不解之缘。紫胤以为早已悟道，浮生爱恨，红尘牵绊皆为过眼云烟，如今回顾方知不是不愿...不想...而是不敢...
“剑灵红玉，誓死为主人效忠效命.....”
此后那抹赤红色的身影再也不曾离开紫胤。世间岁月如流水，沧海桑田皆万变，唯一不曾改变的是红玉心中的执念。紫胤曾说“当真痴儿”，如今想来是要将这句话还给自己。
古钧看紫胤沉浸在往事中久久不肯回神，抬头望向浮动的双剑，剑身之上的裂痕确实触目惊心。
“难道真的束手无策吗？”
紫胤突然回头看向古钧，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脑中思索片刻说道：“古钧，你可知幽都？”
“风晴雪和风广陌的故乡？”
“不错。上古时期地皇女娲带领追随者和龙渊部族前往地界，天皇伏羲却派人中途拦阻，结果被夜神阎罗劝退。得到阎罗帮助，女娲带领族人顺利到达地界，并以自身强大的灵力改变地界环境，使得两族人得以在地界生存。”
“主人的意思是说幽都很可能还存有龙渊部族的铸剑之术？”
“因为屠苏之事晴雪早已脱离幽都，不知他们是否愿意相助。”
“古钧这就前去幽都，请主人静候佳音。”
“且慢！”
紫胤拦下古钧，他知道此去幽都或许是唯一的希望。若是幽都愿意相助便好，若是不愿古钧定会与他们发生争执。
“一线之机....此次我必须亲自前去。”
“主人.....还是古钧去吧。此前因为焚寂剑之事幽都咄咄逼人还伤了主人，怕是他们不会轻易相助。”
“无需多言，我意已决。只要幽都愿意助我寻找龙渊铸剑之术，我亦当任凭发落。”
紫胤回身双手剑指之上泛起银银仙光，他凝神汇聚体内真气，双指间结出一个法印，绽放的仙光环绕着悬浮半空的古剑•红玉，瞬间双剑便化进剑匣内藏于紫胤宽广的衣袖中。
周身飘扬的雪花依旧未曾停止，紫胤指尖触上玉石雕像的眉心，想象着那红莲初绽的模样。嘴角边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轻盈，双眸中的温暖似乎可以融化整个巫山的冰雪。
“等我回来红玉可愿再为我舞一曲残剑舞流光？”
“...........”
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
巫山之上山峰重叠，皑皑白雪像是大海卷起的滔天白浪。零星的落雪纷纷扬扬，洁白如玉的晶莹在空中悠闲的回旋，四周一片寂静，只听得到一个人的呼吸声。
蓝色的身影负手站在玉石雕塑前，看着悬浮在半空裂痕斑斑的双剑，犹如跌进万丈深渊。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红玉，在我看来都不及你翩如兰苕翠，宛如游龙举。以往落雪你总喜欢在玉琼树下舞剑，当真是云随碧玉歌声转，雪绕红琼舞袖回。红玉....如今你可还愿为我起舞？”
紫胤的声音越来越轻，说到最后一句竟是连自己都说不下去。他自嘲笑了笑，还愿？怎么可能？或许此生再没有机会看她起舞，那飘飘欲仙的身姿怕是只能在梦中呈现。
忽而湛蓝的剑光闪现，似是扰了紫胤清净，眉宇间却又呈现出一丝期待开口问道：“如何？”
古钧犹豫片刻还是拱手说道：“回主人，太华山诀微长老清和真人，南熏真人翻遍了所有的上古书籍都未曾找到古剑•红玉的铸造之法。古钧曾潜入天墉城的剑阁中寻找，但是.....”
紫胤听闻缓缓闭眼，负与背后的手似乎握的更紧。
“主人....对不起....我....”
紫胤轻抬右手打断古钧的话：“不怪你。上古龙渊铸剑术早已失传。当年姒父师从龙渊，以红玉生魂铸成古剑•红玉，剑身薄如蝉翼而无坚不摧，光华内蕴，含而不露。我自是一生铸剑，藏剑，哪知见到古剑•红玉才知道自己不过是坐井观天，管窥蠡测。”
说到此处紫胤嘴角轻轻上扬，双眸中透着无限的柔光，仿佛那日的情景就在眼前，红玉皎若朝霞的面容浮动，一袭红色的衣裙衬托出她高傲的气质，额间绽放的红莲更是灵韵非凡，肤如凝脂，双眸清澈如玉，一颦一笑动人心魄。
“古剑寒黯黯....铸来几千秋.....呵....那时的她当真是心性高傲，肆意洒脱。初次见面竟被她奚落一番....”
紫胤温柔的目光看向浮动的双剑，红玉如潺潺清泉般美妙的声音不由得回荡在耳边，那时的她说话还真是不留情面。
“若是道长想要看剑，怎不见道长自己来说？”
“道长在看什么?莫不是我这脸上还能长出花来？”
“为何要打草惊蛇...哼！晓莲若有万一....”
“收起你的爱剑之心，我不需如此关照。”
那时的红玉不是紫胤的剑灵，只是守护晓莲的玉姐姐。紫胤助她降服魔物镜罔，救了晓莲因此结下此生不解之缘。紫胤以为早已悟道，浮生爱恨，红尘牵绊皆为过眼云烟，如今回顾方知不是不愿...不想...而是不敢...
“剑灵红玉，誓死为主人效忠效命.....”
此后那抹赤红色的身影再也不曾离开紫胤。世间岁月如流水，沧海桑田皆万变，唯一不曾改变的是红玉心中的执念。紫胤曾说“当真痴儿”，如今想来是要将这句话还给自己。
古钧看紫胤沉浸在往事中久久不肯回神，抬头望向浮动的双剑，剑身之上的裂痕确实触目惊心。
“难道真的束手无策吗？”
紫胤突然回头看向古钧，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脑中思索片刻说道：“古钧，你可知幽都？”
“风晴雪和风广陌的故乡？”
“不错。上古时期地皇女娲带领追随者和龙渊部族前往地界，天皇伏羲却派人中途拦阻，结果被夜神阎罗劝退。得到阎罗帮助，女娲带领族人顺利到达地界，并以自身强大的灵力改变地界环境，使得两族人得以在地界生存。”
“主人的意思是说幽都很可能还存有龙渊部族的铸剑之术？”
“因为屠苏之事晴雪早已脱离幽都，不知他们是否愿意相助。”
“古钧这就前去幽都，请主人静候佳音。”
“且慢！”
紫胤拦下古钧，他知道此去幽都或许是唯一的希望。若是幽都愿意相助便好，若是不愿古钧定会与他们发生争执。
“一线之机....此次我必须亲自前去。”
“主人.....还是古钧去吧。此前因为焚寂剑之事幽都咄咄逼人还伤了主人，怕是他们不会轻易相助。”
“无需多言，我意已决。只要幽都愿意助我寻找龙渊铸剑之术，我亦当任凭发落。”
紫胤回身双手剑指之上泛起银银仙光，他凝神汇聚体内真气，双指间结出一个法印，绽放的仙光环绕着悬浮半空的古剑•红玉，瞬间双剑便化进剑匣内藏于紫胤宽广的衣袖中。
周身飘扬的雪花依旧未曾停止，紫胤指尖触上玉石雕像的眉心，想象着那红莲初绽的模样。嘴角边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轻盈，双眸中的温暖似乎可以融化整个巫山的冰雪。
“等我回来红玉可愿再为我舞一曲残剑舞流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