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不知是心理作用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赤井秀一的这顿午饭确实吃得要比这一个星期以来的任何一顿要舒服。虽然真纯在切菜、颠锅的时候还有些生疏，但做出来的菜还是可圈可点的，尤其是她精心准备了非常久的味噌汤。
下午三点半，女孩子们马马虎虎打扫了一番卫生。看她们中午拿着锅碗瓢盆下午拿着扫把抹布一刻不停的干活，赤井也不忍心继续浪费她们的休息时间，连催带赶地送客了。
三个女孩一走，这间屋子又恢复到之前的安静之中，刚刚还在园子手里大展身手的扫把此时正可怜兮兮的歪在鞋柜边，还没干透的抹布被随意的甩在桶沿上。
赤井坐在餐厅的一张木椅上，左手撑着下巴，望着屋子的某一处发着呆。突然他睁大双眼，扭头直直地瞪着摆在桌子上的那个罐子。
啧。
“真纯这小子，什么时候怎么粗心了？”赤井边抱怨边伸长胳膊去拿放在桌子中间的那罐味噌，好嘛，她去借，却要他去还。赤井很清楚降谷君不愿意与自己过多接触，尽管降谷口头上没说，但他可以从降谷的眼神和细微的肢体动作看出来。
每想到这些他就有些挫败感，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与降谷零之间，究竟隔了层什么？山？海？抑或只是一层薄薄的膜？但这层膜却怎么撕都撕不干净，反而会紧紧裹住妄图撕开它的人，让人不敢去逾越什么。
在他易容成冲矢昴的那段时间，曾经和安室透正面对峙过。当时的安室大概将冲矢定位为一个普通的研究生吧，对他露出温和、灿烂、没有城府的笑容，友好地与自己交谈，每一句话都彬彬有礼，语气恰到好处。
可至从知道冲矢就是赤井后，安室那对冲矢仅存的一点点温存也消失了——无论是在解除误会前的炸毛仇视也好，解除误会后的不理不睬、若即若离也好，降谷对自己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看。
有些莫名的不甘心。
降谷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无论是和波本一起执行任务，还是和安室配合歼灭组织，他们之间默契得有些过分，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那维持了太长时间的误会，或许真如那个戴眼镜的小鬼说的那样，“我还以为你们会成为至交呢”。
✪ω✪
叩叩，赤井敲了敲门。
降谷打开门。
“就知道是你。”降谷打开门，淡淡地说。
“这都知道啊？猜的？”
“我突然发现，整层楼的人除了你是敲门，其他人都是按门铃。”
“好吧，好吧，”赤井有些无奈地微摇着头，把味噌酱递给降谷，“谢谢你的味噌，味道很棒。”
“不用谢。”
“听真纯说，这个牌子的味噌是很好的味噌，是真的吗？”
“嗯？是啊，还不错。”降谷低着头，摸着味噌酱的罐子，心不在焉地回答。
“……”
“我先进去了，再见。”降谷面无表情地说，右手搭在把手上，想要把门往里拉。
赤井的心头没来由地涌现出一种罕有的情感。
“等一下！”赤井猛地按住降谷的手想制止降谷关门，下一秒赤井就意识到了这么做的不妥，急忙把手从对方手上拿开，说了声“抱歉”。
降谷漫不经心地抖抖被赤井摸过的那只手，问：“你想说什么？”
赤井喉结滚动着，似乎想吐出什么话来。但经过刚才那几秒钟的尴尬，他已经没有要说话的欲望了。
“没、没什么。”
降谷没带表情地瞥了一眼赤井，然后深吸一口气，关上了门。
降谷关上门后，就朝厨房走去。他有些惴惴不安地心想，我刚才对赤井的态度是不是有些差劲？赤井究竟做了什么，使他非得看我对他摆脸色？
降谷有些内疚地叹口气，下次碰面的话，还是对他稍微礼貌些吧。
虽然他心里清楚，下次见面，自己又会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不知是心理作用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赤井秀一的这顿午饭确实吃得要比这一个星期以来的任何一顿要舒服。虽然真纯在切菜、颠锅的时候还有些生疏，但做出来的菜还是可圈可点的，尤其是她精心准备了非常久的味噌汤。
下午三点半，女孩子们马马虎虎打扫了一番卫生。看她们中午拿着锅碗瓢盆下午拿着扫把抹布一刻不停的干活，赤井也不忍心继续浪费她们的休息时间，连催带赶地送客了。
三个女孩一走，这间屋子又恢复到之前的安静之中，刚刚还在园子手里大展身手的扫把此时正可怜兮兮的歪在鞋柜边，还没干透的抹布被随意的甩在桶沿上。
赤井坐在餐厅的一张木椅上，左手撑着下巴，望着屋子的某一处发着呆。突然他睁大双眼，扭头直直地瞪着摆在桌子上的那个罐子。
啧。
“真纯这小子，什么时候怎么粗心了？”赤井边抱怨边伸长胳膊去拿放在桌子中间的那罐味噌，好嘛，她去借，却要他去还。赤井很清楚降谷君不愿意与自己过多接触，尽管降谷口头上没说，但他可以从降谷的眼神和细微的肢体动作看出来。
每想到这些他就有些挫败感，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与降谷零之间，究竟隔了层什么？山？海？抑或只是一层薄薄的膜？但这层膜却怎么撕都撕不干净，反而会紧紧裹住妄图撕开它的人，让人不敢去逾越什么。
在他易容成冲矢昴的那段时间，曾经和安室透正面对峙过。当时的安室大概将冲矢定位为一个普通的研究生吧，对他露出温和、灿烂、没有城府的笑容，友好地与自己交谈，每一句话都彬彬有礼，语气恰到好处。
可至从知道冲矢就是赤井后，安室那对冲矢仅存的一点点温存也消失了——无论是在解除误会前的炸毛仇视也好，解除误会后的不理不睬、若即若离也好，降谷对自己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看。
有些莫名的不甘心。
降谷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无论是和波本一起执行任务，还是和安室配合歼灭组织，他们之间默契得有些过分，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那维持了太长时间的误会，或许真如那个戴眼镜的小鬼说的那样，“我还以为你们会成为至交呢”。
✪ω✪
叩叩，赤井敲了敲门。
降谷打开门。
“就知道是你。”降谷打开门，淡淡地说。
“这都知道啊？猜的？”
“我突然发现，整层楼的人除了你是敲门，其他人都是按门铃。”
“好吧，好吧，”赤井有些无奈地微摇着头，把味噌酱递给降谷，“谢谢你的味噌，味道很棒。”
“不用谢。”
“听真纯说，这个牌子的味噌是很好的味噌，是真的吗？”
“嗯？是啊，还不错。”降谷低着头，摸着味噌酱的罐子，心不在焉地回答。
“……”
“我先进去了，再见。”降谷面无表情地说，右手搭在把手上，想要把门往里拉。
赤井的心头没来由地涌现出一种罕有的情感。
“等一下！”赤井猛地按住降谷的手想制止降谷关门，下一秒赤井就意识到了这么做的不妥，急忙把手从对方手上拿开，说了声“抱歉”。
降谷漫不经心地抖抖被赤井摸过的那只手，问：“你想说什么？”
赤井喉结滚动着，似乎想吐出什么话来。但经过刚才那几秒钟的尴尬，他已经没有要说话的欲望了。
“没、没什么。”
降谷没带表情地瞥了一眼赤井，然后深吸一口气，关上了门。
降谷关上门后，就朝厨房走去。他有些惴惴不安地心想，我刚才对赤井的态度是不是有些差劲？赤井究竟做了什么，使他非得看我对他摆脸色？
降谷有些内疚地叹口气，下次碰面的话，还是对他稍微礼貌些吧。
虽然他心里清楚，下次见面，自己又会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