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在河南汝阳县蔡店乡一家卤肉老店里,今年42岁的李国勋正在一口大锅前忙碌着,李师傅在十八九岁的时候即跟着父亲学习制作卤肉的手艺,这一做就是二十多年。由于他父亲做的卤肉在方圆百里颇有名气,每天都会吸引大批食客慕名前来品尝,如今父亲年事已高,平日里主要由李师傅来打理这门生意。
卤肉作为一种接地气的美食,无论在城里乡里,都拥有最广泛的爱好者,在这口直径将近两米的大锅里,煮着猪头肉、猪肚、大肠、肘子、排骨、猪蹄、耳朵、猪尾巴等等,李师傅说他们平时一天要煮上两锅,早上九点和下午五点各出一锅。
刚出锅的卤肉热气腾腾,此时柜台外已站满了前来购买的食客,李师傅亲自在锅边捞肉,这边有人负责把肉整理分类、切肉过称、装盘装袋,七八个人围着大锅和柜台忙的不可开交。据李师傅说他们平时一天能卖四五百斤,进入腊月格外忙,到了春节前一天要卤上千斤肉出来,虽然已达到了制作能力的极限,但依然不够卖。
李师傅家的卤肉之所以在方圆百里小有名气,这要归功于他父亲对配料的精心研制和对食材的严格要求,卤料选配桂皮、八角、丁香、肉蔻、香叶、生姜等三十多味天然调味料,生肉由他们亲自挑选并处理,父亲总是告诫他做这行要有良心,不干净不好的肉决不能卖给顾客,为此李师傅至今仍站在卤锅前亲力亲为。
为了做一锅好卤肉,李师傅每天早上五点钟就起床了,六点把肉下锅,九点钟出锅开始售卖,一般到下午一点钟就能卖完。接下来两点钟再下一锅,下午五点钟开始卖第二锅,一直忙到晚上九点钟打烊,接下来还不能休息,因为还要处理第二天用的生肉,这一切忙完往往就到了凌晨一点钟。
卤肉的种类多,各个部位都有不同的喜欢人群,一般来说猪头肉、肘子、排骨、猪蹄比较大众化,而像猪尾巴、大肠、猪耳朵则喜欢的人群要小众一些。案板上的猪蹄是一位顾客刚要的,服务员正拿着菜刀剁块,这些冒着热气的猪蹄让人看了垂涎欲滴。
一种美食要接地气,为普通老百姓所喜爱,最起码得让人吃的起,一斤猪头肉和猪蹄都是二十五块钱,一斤大肠和猪蹄是四十二块钱,一个人花上十几二十块钱,就能吃个肚圆,并且感觉非常过瘾。
在当地,卤肉的传统吃法是将肉切块,配以洋葱、大蒜,撒上葱花,浇上卤汁搅拌均匀,然后再来一两个刚出炉的火烧,外加一碗爽口的鸡蛋汤。卤肉吃到嘴里肥而不腻、痩而不柴、令人回味无穷。
这位老人用火烧夹着卤肉大快朵颐,旁边还放着七八个盛着卤肉的塑料袋,他说这些是给家人和邻居们带的,来一次不容易,得吃饱带足才行。据李师傅说虽然他们的卤肉店在一座偏远的乡镇上,但是有不少食客来自郑州、洛阳、以及周边的县市,可以说他们驱车上百里往往就为了尝尝蔡店的卤肉,作为当地人他们很自豪。摄影记录|李当斌(图文乡土河南原创,剽窃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