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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2.3/The return of the Du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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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turn of the thin white duke.
瘦白公爵的归来。


IP属地:法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2-03 20:48回复
    Inform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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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me:Ziggy Lennon
    Birth:1984.12.25
    Nationality:UK
    Household register:Manchester
    Height :6'/185cm
    Weight:156lb/71kg
    Profession:Singer/Artist
    Photo:*


    IP属地:法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2-03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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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来自美国密苏里,父亲是英国曼彻斯顿人,从小和家人一同生活在父亲的故乡。
      _
      18岁前的他由于父母都是教师受到了优良的家教,尽管家境一般,父母却对他这个独子无条件对支持。Ziggy在小学时接触到钢琴,初中时学会了演奏吉他。1999年,并未考上高中的他选择就读于技校,在校期间他曾组建了一支自己的乐队The Frank。至此为止,他确乎只是个有音乐天赋的普通技校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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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年初,在乐队和工厂辗转工作一年多的Ziggy终于决定放弃工厂,专心进行音乐事业。同年他和乐队Rose of the Evergarden发行了第一首歌曲《Daydream》。9月,发行了第一张个人专辑《Lunar man》
      2004年,Ziggy签约迪卡公司,次年发行了专辑《Lethe》。该专辑大受欢迎,尤其是其中主打曲《Nightingale》一曲,被广为传唱,Ziggy也由此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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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摇滚低迷的岁月像一枚核弹,在hip-hop文化统治人们耳朵的年代,这个出生于全民摇滚时代的青年,如同救世主一般拯救了摇滚乐。”杂志和媒体正是这样评价他的。的确,Ziggy像一匹黑马杀出重围,在rock'n'roll已然成为历史的今天,Ziggy这位摇滚歌手以他独特的方式侵占了乐坛。


      IP属地:法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2-04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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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Ziggy的私生活是如此的神秘,现今所有关于他青少年时代的资料都是由他本人在节目中口述。至于他的亲人,自2001年母亲去世后,Ziggy也再没有其他的有血缘关系者。有关于他成名前的故事和现在的个人生活,人们只能从只言片语中获得蛛丝马迹。我们只知道他是一名双性恋者,并且至今未婚。


        IP属地:法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2-04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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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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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都不过是凡夫俗子、碌碌众生眼中的Ziggy Lennon,而作为“我”——你可以理解“我”为天父,真主,或者其他的任何事物。但一切对于“我”的定义其实都无关紧要,因为我们要讲的是关于Ziggy Lennon故事。哦,或许我们可以换一个更为人所熟知的说法——rock'n'roll的故事。


          IP属地:法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2-04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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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遗憾的告诉你们,伟大的歌手,摇滚这个概念的自身,Ziggy Lennon,他那些童年的故事,出生的年月,家庭背景,教育背景,几乎全是他编出来糊弄世人的谎话——尽管这谎言是善意的,令世人陷入对光怪陆离的无限渴求中显然是不道德的。


            IP属地:法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2-04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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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真实的他,其实出生于上个世纪50年代,也就是在差不多Rock Around the Clock发行的前后。然而他诞生时并非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他一降生在世上便是如今这般年岁的青年。他看着美国摇滚渐入佳境,红过半边天;看到Beatls的英伦入侵,于是自己也从一个地道美国人移居到英国,成为一名英伦小伙;这之后,他又跟随David Bowie的步伐去了德国取经……不,不能再谈这些了,世界上几乎每一个国家地区他都曾经涉足,中国,日本,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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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毋庸置疑的,他在过去的三四十年内未曾站在台上表演过,他缄默无言的游走在世界各地,每一处都不会停留太久。也因此,人们面对这个突如其来杀入乐坛的天才歌手,也从未怀疑过他是不是早已存在于世。


              IP属地:法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2-04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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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他为什么抛头露面展现才华,我想大概是他在慢慢衰老,正如一个真正由血肉浇灌而成的人一般,他的细胞不再像得了癌症一样无限增殖,永不死亡。而一个意义的死亡,意味着潮流的衰退,风尚在成为历史。至此我们应该明白,他Ziggy Lennon,摇滚概念的自身,现在所歌唱的并不是复兴之歌,是丧歌。正如他的第一张专辑忘川河,他一开始出现在世人面前,便是在冥府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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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法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8-02-06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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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e——————————


                  IP属地:法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02-06 10:43
                  收起回复
                    假如有一面镜子摆在面前,那么我一定会看到本该我出现的位置现在正被一条巨大的白色蛞蝓取而代之,它伏在餐桌上,头顶上乱糟糟的堆砌着如同干枯发霉的海藻般的头发。我将那像是盖了一团黎色流苏的脑袋从臂弯里拔出来,从左大臂下抽出右手胡乱将额前的发丝别到耳后,露出一对和David Bowie同款的蓝绿异瞳,它们今天格外的涣散。啧,我想那大概是因为昨晚那个丰乳肥臀的雌儿,一个疯狂的骨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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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起腰板的我终于从软体动物进化成一只脊椎动物,以指代梳将一头到肩膀的长发打理干净,它们像弹簧一样卷曲着,看起来有点像路易十四头上戴的那顶假发,但我的绝对是如假包换的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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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说我是双性恋,那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IP属地:法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8-02-06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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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舔开裂的嘴唇试图回味一下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但发现唇上除了一股上皮破碎造成的铁锈味外,什么味道也没有。空气氤氲干燥,一条光束从窗帘的缝隙里钻到屋里,直射着我的眼睛令它们发疼流泪。老天,我几乎不记得那时候发生了什么,那时我肯定是strung out on……一些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但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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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昨天没干好事。”


                      IP属地:法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8-02-06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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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脑中如同被充入了伯明翰充满煤渣的气一样混乱。我起来想去拿点喝的东西,便盯着脚下天鹅绒的地毯朝厨房走了几步,届时我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闷响,随即一道白光穿过了大脑里的雾霭,劈开了我软成一滩的思维,我感到头骨从额角开始碎裂,骨髓和脑浆迸溅了一地——很不幸地,我撞上了门框。
                        -“Sweet Jesus doesn't care us.感谢天堂放弃了我们。”
                        我耸耸肩膀并未管额角的一片火辣,从排满了玻璃瓶的冰箱里抽出一瓶随便什么品种的酒。眯起眼睛晃了晃瓶子却丝毫没有打开他的念头——毕竟我实质上不需要他们,海洛因,吗啡,烟酒,对我来说没有丝毫意义。


                        IP属地:法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8-02-06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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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慢的踱步回到餐厅尽最大的可能张开双臂,摆出了一个类似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时的姿态——巧了,身后贴着的正好是枪花乐队第一张专辑的封面,更妙的是,我还和我们亲爱的救世主他表兄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多令人惋惜!我不会痴傻癫狂地拿自己的命替世人赎莫须有的罪。
                          “我不能作为一个摇滚巨星而生,but I think I could die as a rock'n'roll star.”
                          嘴角朝窗外烟雾缭绕的纽约城挤出一个精确测量而出的弧线,像一个不问世事的孩提般歪了歪头。


                          IP属地:法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8-02-06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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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幕前点燃一支烟,扳动脖子仰起头,烟雾靉叇盘旋于上空,使得眼前燥热的橘色灯光显得格外虚幻。我感到周围人的话语逐渐模糊却又刺耳,就如同在梦中听枕边人嘶声力竭一般不可思议。光是诱发人神经衰弱的催化剂,我不知为何想起了这句话,于是便伸出手挡在光明和双眼之间——即使这光明是人工合成的冒牌货,我也不能掉以轻心。噢,假如要使我如尼采一般发狂,起码要是这场演出过后。


                            IP属地:法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8-02-07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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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醉金迷,Velvet Goldmine”
                              若是谈起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我想只有恍若隔世才能形容。它仿若一个逼真而有血有蜜的梦境,亦好似一个平行的斑斓闪烁的太空,是一张三千根夜莺羽织就的席梦思,我和他们——华丽摇滚的歌手们,就在此情迷意乱歌唱到宇宙热寂,黑洞蒸发殆尽。那是我在温柔乡里的幻境,是仲夏夜精灵作祟下肆意妄为的闹剧。松糕鞋,亮片眼妆,红发,缤纷的条纹如同被打碎的玻璃酒杯,散落在白炽灯下散射出七色的迷幻火彩。为何那个喧闹夺目的世界与我们,与如今的我如同水火不容般格格不入呢?我们的时间漫步过那个年代,我和那千万人一样都溶入过那十年,不是这样的吗?我叩问自身却未有回音。彼时是何等鲜衣怒马,你我穿着红黄蓝三色拼接的上衣,眉眼间是灵动的金,唇上是血是蜜,是妓女都不敢涂抹的红;我指甲上涂的是柑橘的色彩,戴的是春的翠色的戒指和手环,那是由奥斯卡•王尔德的绿松石镶嵌而成;你们吸食着白到发光的粉末,大叫到,“我喜欢男孩儿,也喜欢女孩儿,他们都一样。”我嘻笑着去抓住你们的臂膀——苍白的,向阴而生,从颓废汲取力量的臂膀,却只听见绿松石碎成剃须刀刀片般清脆的声响。
                              我站在伦敦随便一个建筑的楼顶,看着黔黑夜色和车流俨然如旧,大地则孤独的闪着光。撬开一听啤酒,大麦发酵产物接触空气所产生的泡沫溅了一衬衫,我想几十年前也必定有人同我矗立在同一个点上,俯瞰着伦敦,涂着亮片眼妆,穿着松糕鞋,思考着未来必将属于他和他们。我们彼此在物理上重合,实际却又如此不同。噢,我明白了,是时间从中作梗,挑拨离间。苦酒随凉风入热喉,扑面而来的靉叇雾气旖旎了思维。
                              Time,手持着如此无情似利刃,请收刀入鞘吧,“凡动刀的,必死在刀下”。你从多少闪耀多彩的人儿那里剥去他们美丽的皮,吞噬他们昂扬的魂,酥软他们坚硬的骨。假使我有一杆火枪,我必将射杀你,毁得你纤尘不余;若我手持的乃是一支长枪,我必像那迪卢木多,叫莫甘娜来衔走你的生命……
                              那个清晨我在楼顶倚靠着铁丝防护栏醒来,地上颠三倒四的躺着空瓶,几滩浅黄色的液体从它们的嘴里流到地面上,留下了干涸后深棕色的痕迹。头还带着宿醉的疼痛,但胃里不再翻江倒海,天空远远的飞过几只不晓得名字的鸟,他们全身乌黑,以格外迟缓的速度略过一个个暗色尖顶,在泛起鱼肚白的天空下格外明晰。远方的建筑在火烫的日出中逐渐沦为黑色的冰冷剪影,耳边模糊的传来了钟声,一切亦如另一个奇诡梦境中的异景。
                              ——我将站在街道中央毫无理由的痛哭流涕。
                              Glam Rock is dead.
                              你已穿上西装踩着革履赞颂总统。


                              IP属地:法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8-02-08 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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