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三角函数成瘾诊断

“真情实感是会遭报应的，哪怕对象只是一套公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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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降落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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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那边，忽然出现了小心的痕迹。刻薄地说，是小心的遗迹；至少，在我知道的时候，那好像就成了最后的痕迹。反正，我不会去沈阳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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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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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我不可能喜欢小心。她也未免太像个小偶像了，还是越来越不吃香的那种。为了避免离题，或者，为了避免更大的麻烦，我还不能使用会令人联想到特定小偶像的词句来形容她的外貌，反正我也懒得描写任何人的外貌。
那么，她就只能重复地划着她的腿，抓着那把挡不住什么风雨的伞，继续模仿着她认定的前辈的姿态。她注定会令人失望，失望之余，曾经还有人想为她辩护，哼，新手保护期终归是新手保护期。
——你说你自己都没印象了，那么说到底，那只是和我一样的“同质化”吧？
哪怕不是个优等生，也要这么多管闲事，所以我不可能喜欢小心。而且，一套公演，只有在确立了自己的优势之后才能获得各自的灵魂；我都会怀疑小心是没有灵魂的。山寨一下都能有灵魂了，本部是上帝吗？
——而且，说到“多元化”，其实，我……我这边……
——你这边？因为太平庸了，反而看不到什么冲突，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等等，我最想说的不是这个。我要看着小心的眼睛，我要知道她是不是再被打击一下就真的完了：“要我把原创公演的问题都算到你的头上？你哪里有这么伟大……”
哦，还有一招：“那些对于‘同质化’的抱怨，其实已经是对‘格式’的让步。我倒是一直喜欢全盘否定的啦，只要确实找得到理由。”
话题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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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心。既然我确实喜欢全盘否定，那么，“她”的出场，就让小心的存在都被改写为一种骗局。“必须要有一个巫妖王”，对于这种常识，总想装作优等生的小心，都不敢承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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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该忘掉她了。现在，我都经常会不记得她去过沈阳。然后我就吃了个安利，然后我注意到了她的痕迹，可怜的小心的痕迹。看到歌单，就该想到，对于小心，她拿得出手的东西也太少了，也好，我只是想再一次地开始愉快地认人而已。
可怜的小心。哪怕是她最拿得出手的东西，也因为这公认的“同质化”并没有与“多元化”乃至“主题化”串通一气，而玩不出“改变风格”等于“提升水平”的小把戏，那么，还有什么可以掩盖歌单劣化的事实呢？我说的是，那个拼盘歌单都只能成为劣化版了。
“啊……换掉吧。”第一首歌就让我这么想。不过，因为那也是小心的全名，即使所有人都知道小心在拖后腿，也要先给点面子？
好了好了，退一步吧，如果不换掉第一首，那么该换掉哪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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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就算我想警告你们，也是没用的：“替人讨价还价”是饭偶像的精髓，想得越多，陷得越深。我只是偶尔会警告我自己。
……然后，我想给小心打电话。我想告诉她，我尽力了。不，不，不，我想说得足够刻薄，一如既往地刻薄；我会告诉她，这首先是她的问题，她的问题无药可救。所谓“同质化”，就该被全盘否定。我怎么可能凑不出一套有力的说辞？只是，如果我说到了这种地步，如果说，我已经说到了这种地步，我又是在说给谁听？她会回答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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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就只能偶尔装作在给小心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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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笔：对于“同质化”的嘲弄以致怀疑……】
【题解：“降落伞”是对于下落过程的保护，而心旅的评价怎么说都是会崩的】
【原文和小说对应的部分不超过两句】

02.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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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就是我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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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和沈阳的队伍一样很不甘心，小梦还是能笑着承认，一套公演毕竟只是一套公演而已。那边的千秋乐还要早一些，这就更像是个插曲。
——本部千秋乐再见吧。
——就只是到了千秋乐才来看我吗？不打call的人都不长情。
当然，她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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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本部千秋乐的气氛好像还比不上沈阳千秋乐。好像是因为来了太多不打call的人。
——所以，就只该有一小撮人肯一直跟着你。
因为到了接班——或者说被接班——的时候，小梦也会有点漫不经心……
——听我说！所以，就算是他们，他们中间的多数人，也会抛弃你的。
——啊？……我现在就被抛弃了呀，还能再有什么坏事？
对了，就算是小梦，只要还算是她们中间的一员，就会对某些说法产生过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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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部，是小命接了小梦的班。小命的全名也是个怪名字。
——然后呢？再给我个记忆点吧？
首演第二场，也只是让我更相信自己的第一印象。服化道的包装之下，充其量是中庸的本质。我不想装作自己有多么喜欢小梦，但我怀念她。至少，我也怀念人鱼。
可怜的小命。因为人鱼，她就比不上小梦；而且她的首演流量也算是被人鱼间接地抢个精光，虽然这已经不关小梦的事了。不，她不值得同情……
——我就知道有人会把你吹得能吊打小双了。是的，是的，就凭你？你还不如闪开，让小梦穿了你的衣服试试……
哦，小命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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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本部发生了更多的事情。队伍终归大于公演，风声鹤唳之下，就容易闹笑话了。【我说的就是X队没怎么变。但我还是需要再看一场组阁后的命叉。目前只能写到这里。】

这是什么

楼主厉害了

【算了，我先试着装作看过组阁后的命叉。但在小说里，主角还是不能看得比作者多。而且我找不到下面这些对话能成立的时间点（主角不看公演时就不能和公演对话；第一章表现得不明显，但显然有人看着一套公演就会考虑是否还能试试另一套，而且最后他只能单方面打电话）。以后再打个补丁吧。】
——如果只想扎堆混个“元•队推证”，就可能都未必知道你这支队伍的两周年公演刚好错过了愚人节，还不耍耍他们，简直说不过去。
也许是我自己被那个两周年吓到了，才容易说怪话。【不要多想，这是伏笔。】
——本来你至少打算看一下组阁后的……吧？就算只是普通公演，也有人夸过StarRiver……
——是啊，那时我刚上小学【如果我晚点写就可以更火星】。Hot了Day不也被点赞了？然后我就看懂了……
哎，这年头，“一首神曲”都难以服人呢。
哦，她还真的又打出一张神曲牌了：“一无所有，有梦而已……”【如果主角不是在看公演，这里就太突兀了。】
——这种歌词，如果没有绑上个像样的主题，那也就是变相的四十五度望天……
——是的！是有主题啊！这也是我比不上小梦……前辈的地方？
咳，多么平凡的剧情：她之前是可以忍受“让小梦穿了你的衣服试试”的嘲讽，毕竟这话也肯定了她的包装。
——我好像在哪里说过：我不想装作自己有多么喜欢小梦。因为我确实做不到。
好了，摊牌吧：“……因为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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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我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小梦。所谓的命中注定，显然，在已经变为诅咒时才容易成立。
“欢迎来到多元化的时代。”“欢迎来到主题化的时代。”
“她”，在本部出道了。她引起了一片哗然。她打碎了某些人的最后的幻想；这些幸运儿，矫情地把幻想当作希望，那么就可以摆出各种姿态出坑而去。然而，在那时，这个粉圈好像还在扩大呢。
还要我再说一次她是怎么样把“改变风格”糊弄成“提升水平”？然后，就可以进一步地开始“多元的主题化时代”，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
回想一下她降临广州时的场面吧【作者忘了之前有没有巡演了】：她有什么不好？应该是以前的包装还不够好吧？只要够努力，打call也跟得上，不试试怎么知道？本部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让我麻木到要换个舞台换个队伍才忽然能看得出，看得出剧本早就写好了：在尝试就等于在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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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小梦，简直是最后的避难所，或者最初的茁壮的希望。哦，我不需要矫情，因为我还没来得及准备足够的感情，就看到了结局。无论有没有小梦，我都看得到结局。在那一年的十月，小梦出道了；在那一年的十一月，只用了三天，“她”就能证明，所谓的回归传统，大可以玩成个原始意义的朝三暮四的游戏。可怜的小梦，都只配去充当某种喜闻乐见的过渡了。
所以我看到了小命。等等，我那时给这套注定要完成篡位大计的公演取了个什么名字？反正比本部的思路要正常。
本部的思路，整体上也很正常。对小命有爱的人是幸福的，都能第一时间闻出网游风了，再吹一吹，就在出村的风口上了吧。这种新口味本身有什么错？
——但是，首先，你需要解决固粉问题……嗯，我说的是我在见到你之前就想清楚了的东西。你不需要比小梦更强的底子，不需要与小梦相当的底子，否则，也就不需要这个骗局；你只需要小梦那样的对于打call的兼容性，还有升级的包装，同时，转变风格，嗯，“多元的主题化时代”的又一案例：当然，不能让小梦的追随者立刻感觉到不对劲，其中的大忌（之一）就是不可以让他们想到“她”……
不好意思，我会想到她。为什么要逼我？我还做不到在看着她的时候保持足够放松的心态，我会听着call声，慢慢地看出浮在舞台上空的那条红线：“边抱怨边打call”，与“确实可以安心打call”之间的界线，是浮动的。
说到底，既然不好打call的全曲原创公演接踵而来，坚持打call的人们啊，对于所谓的多元化，最为抵触的你们啊，除了重复又重复某一套对于歌单的要求，还能有心思去想到别的什么？既然都知道所谓神曲往往不过是河式神曲，那么再来一轮“多元化”，来一轮让河外人也对那么多歌曲评判得吃力的操作，河粉的主流也只能把自己设定为劣化的河外人，来，放轻松，***谁更宽容的游戏吧，除了比正常人宽容得多，还能剩下什么？如果居然不需要宽容了就去吹得比正常人狠得多吧！而且，即使考虑到要打call，难道反过来说不就是在打call之外也只剩下“宽容”？会一刀切并不意味着你就一定很严格，更何况，“她”让我的眼里只有一片红，那条红线抖动得活像在狂笑。
【逻辑方面，还少了个过渡，重点仍然应该是“她”在逼人面对新风格时的强烈挑衅与潜移默化，不过这是可以在后续的剧情里直接形象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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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忠诚于打call。是的，他们会一直说，还要有一首神曲才能是神公演。如果这首神曲不能打call呢？有什么大不了，对于所谓神公演，神曲是早就变成了它的人设，掐着节奏给一颗定心丸而已。而所谓主题，不也就是公演的人设吗？打call打得爽翻天，那还要操什么心，主题就摆在那里，顺着主题看下去，决定了，神曲就是这个了！那么和小梦相比，你还有哪里不行呢？连队伍都还是那个队伍，难道不该期待着越来越好吗？所以，最迟，我也要在小梦千秋乐时说……
——千秋乐？你又不是一直陪着她，你又不是一直陪着我，你不可能什么都知道，至少，你知道不能把话说得太绝……
——所以我只能在小梦千秋乐时预测一下。“你会偷走小梦的荣誉，你在偷走小梦的荣誉，你已经偷走了小梦的荣誉”，现在换你来证明这不是欲加之罪？
她的功能便是如此。她首先证明了她就是她。平心而论，她的表现还比我曾经设想的要优秀了太多。加上她的队伍，那就有太多东西确实是她应得的，但不能把话说得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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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是支持“主题”的。如果她能早点出场，如果她至少和小梦打过对台，也许我就要逼自己选一个……这是人类的恶习。
然而，当初，我还没来得及真正喜欢上小梦，就看见了小命。二选一的剧本固然是个传统的陷阱，但谁会更喜欢已经写死了的未来？现在呢，我说过我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小梦，但她确实存在过，她确实会影响我对小命的评价……还有感情。
【真的，这篇小说的对话如果找不到能成立的时间点就很难收尾了。这一章要糊弄过去了。】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这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个过于夸张的故事。然后，你们就要失望了。正常人就不至于喜欢活在这所谓的戏剧冲突里，我也显然会听从自己的本能，能逃就逃，这个故事再怎么说也不过是在解释我能逃掉什么又终究逃不掉什么。
所以，我都可以……那啥？出坑？【下一章是愉快的半回坑插曲，说不定后面都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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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显然就包含了太多的原文内容。】
【分析：“多元化”与“主题化”的副作用，是个基本命题；太容易跑到某个分支去不停地转圈了。】
【题解：人鱼的歌词写的是“目标与错失”，而且本来这一章是小梦主打（甚至没打算玩小命的人鱼梗），所以也本来说的就是她变成指向多元化的过渡了。】

03.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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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的时间轴已经去到三角函数上演至少七场了。这一章肯定是暗流涌动。】
【顺便地，只要和“她”无关，主角的观点和作者本人的就很接近了，不过至少在写到他对敌团的看法时又会加入讽刺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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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六月，SNHG的第二代原创主题公演开始登场。如果说，小一确实是个早产儿，那么小美倒是不时给我一种仿佛出生得更早的错觉，尽管她是第一代的最后一个。
——2.0是不存在的。你们还没听够MC1的咳嗽？我认真起来会让我的队伍都恨死我。
小美喜欢挑衅。至少，是习惯了怼人。
——不是说好了千秋乐再见？你上次都好像看着自己终于梦醒了，接下来还能有什么意思？我都已经不是最难扒舞的了。
——因为沈阳赢了。把生诞搞成了肥皂剧，补个档，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然后我怀疑自己把“内心毫无波动”设置成了主动技能。真的，我这边的问题好像更大。
——怎么说呢，肥皂剧的剧情都难免要回到原点。我就习惯了只看第一季。
岂止啊，前四首的卖点不是盯着某个小短腿，看她怎么连走带跑，保不准还要撞个人吗？原来我的胃口早就被飞鞋养刁了？【之前提过的“有的人可能只需要对上两条”，其中一条可以是“腿队”，但主角使用了奇怪的打开方式。】
——难道我真的很擅于让人过度期待？如果你已经不看公演了，会不会因为我要上手术台就必须再来确认一下？
——本来事情就应该是这样的。队伍都拆了，公演当然也要拆一拆。【主角转移了话题的重点和这一章的重点。】
——吓唬谁啊？大不了我不在嘉兴路混了！
我好像看到她发抖了。
——沈阳很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本部要干什么，我都懒得猜，再说，“三人黑夜女神”都可以是个吹点，大家都高兴就好吧……
——重点仍然是你会不会被拆啊。我没看本部的跨年，但是那种拼凑，也总会有人适应的，那么要不要干脆永久地保留这种格式？不过我也不会去后花园，我不想再替运营出主意，而且我这回还有私心呢。
——你就是指望着我被拆了。你戒掉后花园是怕自己失望吧。
——如果真的拆了，我会去看啊。
【这里反复出现的“拆”字是暗示了主角和小美的关系。】
——反正你们都该记得，我的首演终归是神公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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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是生诞，生诞，生诞。首先，我要承认自己有选择困难症了。
——至少，你已经不至于再故意绕开特殊公演了。直接去补档我在重庆的首演吧？
——然后我就会放弃思考，直接认为队伍能决定一切。好吧，其实看到你的跨年，我都有点庆幸之前没有跟风去黑这边的天选，但是天选的生诞还远着呢……
所以选什么都是凑合。选个会大概率出现队魂的吧，所以首演是不行的。
然后我又感觉自己有失忆症，虽然前四首的怀旧感没绑上真正的金曲就会是这种结果。
——我还是只需要记得你在愚人节那天的倒立表演……这一招来得太早了。
——没准我在广州都能撑到下一个愚人节呢……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话说回来，你们在这边的MC，也可以边听边玩动作游戏，是我看得太少，还是确实存在某种规律？
——也许是你对尬聊的判定太严格了。不，我应该对我的队伍好一点，应该说，MC的节奏感已经存在地域差异了，但也有来不及改变太多的？
她的队伍啊。要怎样才能屏蔽掉她的队伍来评价她本身呢？故意把她和队伍割裂开的做法都是有问题的。
——至少，在数据上，你和隔壁就是相差无几？我会忘掉好像有人说过你这边的票务还要强一点。
——你不是预言了我走出粤语区就会变弱？看来倒是只有你听到少女革命的副歌就会脑内置换成粤语版。
——因为你的同名曲都容易被忘掉？流畅的观感比什么情怀都重要吧？不不不，我还必须持保留意见。但是广州那边，换队歌吧。
——等我被接班了再说？公式倒是已经成立了：倒数第二首，燃曲，编舞绝对有记忆点。
这种时候，真的太容易扯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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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这一章的敌团都还没出来。】

也许，在故事里，小火需要个很有戏剧性的出场方式。但首先，她自身就需要充足的记忆点。
——又真唱了？如果不能保证唱GoMyWay不失手，等我又看到烟火，不管是不是唱得像在哭，反正我都想哭。
真心受不了。挣扎求生的团、队，包括分团，让这套并非全新的公演一不小心就有了个灵魂附体的主题；不需要玩播片流来煽情，不需要讲太多的故事，就两首歌，已经……不好意思，演出效果打折之后，就不能尬吹了。
——如果那种闪光能保持三分钟，我都想替人去买几张票。故事是故事，状态是状态。
本来，本部刚开始搞原创的时候，是最为脆弱的，全靠同行陪衬；当年都没拿出一套能干掉小心，或者至少因为方向不同就算是不相上下的公演，现在的游戏难度只可能更高。
——增加了成本，却看到小命，还有她的队伍代表了对外更有说服力的方向？严格地说，这边就只剩一张女团初心的牌……
对了，难道不正是因为歌舞还未够班，才在看到一点闪光时，会问自己：“不断提升的公演及格线也等于添乱吧？”
——好消息是我开始习惯那个全员MC了。
——还是应该……像“那样”，八人一组？
——当然是五人一组啊！没错，“十人神公演”被钉上了耻辱柱，但是在MC人数上也有科学依据吧。
我讨厌河式思维。我说的是科学……好吧我连实验都没条件做。
——反正我不会对运营提建议了。对你们这边的就从来都没提过。这样才好玩，运营就像小偶像一样，得到的是天知道会不会害死自己的反馈，还有无视具体状况的套用……
——你想看到某种统一的整体形象，这甚至可以超过公演和队伍，但是，你又从一开始就反对把公演和队伍的故事捆绑起来？
——对你来说，是“一开始”。当年，三姨的新公演，首演就比河里还更能讲公演自己的故事，既然公演本身掺水严重，那就是太早太早地消费了自己。你的姐妹也是，都那么惨了，都证明卖惨也没用了，还要不吐不快？
——喂！这话说得太过分了，你不是那边的剧场党，也不怎么看那套公演，就认定了有些事不可能真的对大家都很重要？
——你也知道你的姐妹们都还只是“公演”，还谈不上有灵魂？而她们让路人记住的是什么？甚至，包括她们的非常规的自救手段，只要结局不是一发逆转就不会再有人记得；投票决定unit的玩法只会成为广州的传说，而那个PK环节……我想看PK的时候，怎么看到的是我最受不了的事情？还好，消费自己也只能到那个程度。所谓公演，首先就过度消费了歌曲，你们姐妹对这一点还不够清楚？哦，在偶像业，小偶像自己首先就是消费品，那就看看什么玩法会最快见底吧！
不不不，最大的问题始终都是歌单。我又不是头一次见识二台的**画饼选秀节目，不看，就谁都不认识，所以对我自己来说还可以慢慢熟悉那些成员。我可能真的会习惯那个全员MC。
——店大才能欺客。我就看着而已。
而且我的想法有些矛盾，还好，这只是在调整个人品位。小火大概不会知道她身上有个魔法，公演的主题与整个团/队的故事，还只是暧昧地关联着；暧昧是最能回避自我消费的消费方式。
【还有一段。】

哎哟，我的选择困难症真不是开玩笑的。
——干脆拖到过年再补档吧？反正你总找得到失望的理由，比如，看到写着2.0就说，这反而要调低期待值啊。
——首先，我看过去年的某个两周年公演……
——那是……挂在小梦名下的那场？要比什么？
——我那时忽然担心小梦要输给你了。我都想到了“忒修斯之船”……谁先见底算谁输，这终归不会错的。
——现在的我才是要担心我的队伍会干脆弄个完整的忒修斯之船来……
这话题落到小礼身上，哪怕是我自己起的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开玩笑。所以，如果说过头了就会被盐，那倒是很方便。
但我首先都不能确定，真能看出公演本身的疲态吗。不过，京腔没那么重了都仿佛等于没那么精神了。
——相对地，这边的MC确实有另一种节奏感？——我说的不是这场，我很失望——本部那边是可以边听边玩回合制游戏……
——怎么说，都首先是你看得不够多。唉，你这种人都是等到了小闪千秋乐才皆大欢喜……完了，接下来根本不用安利了，我们的安利能力本来就不如广州嘛。
北京就那么一个小闪，不会被弄错的；全国都可以只用记得那一个小闪，记得她试出了她这个类型的极限。我不怀念她。她的灵魂是借来的。
——对于你，我倒是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当年才看一场就感觉不妙……
——“开场充分利用了自家舞台的宽度，Unit却像是从本部的小池子搬过来的，这肯定暗示了什么”，但是，在你的分类里，我也属于第一代的原创，现在难道要玩一下双重标准？
——我知道你的Unit肯定有猫腻，而且被它本身的表现掩盖了……
——哪个有问题？暗夜脚步声？一千零一夜？等一下，这又是你喜欢的“不详预感”？【不要多想，这是伏笔。】好了，我不想知道得太多。烦。我自己的事情都太多了。
——说真的，你们真的会被所谓的“疲态”困扰吗？
——如果千秋乐只会让人感叹还有那么多人看，那么怎么说都是不妙的了。

【伏笔回收：上一章，主角“被那个两周年吓到了”……】
【题解：三个糊团和一套已经见底的公演，“努力吧”。】
【主角与四套公演的对话里都有涉及三角函数公演。】
【现在就可以给出两套理由去跟进三角函数：一是对于公演的改造/自我升级（比如小美的过去，后面会写到的）的兴趣，加上对于剧场自救的持续关心，再加上比较能够“持保留意见”；第二套就很简单，如果要在三角函数和BAF里选一个（“人类的恶习”），那么总有些人偏偏受不了后者的自我消费，小礼就知道再安利下去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