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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淮卿


1楼2018-02-06 15:47回复
    嗯?你没当官?


    2楼2018-02-06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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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0 07:5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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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怀卿 这个号。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2-06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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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紫宸殿里,一众大臣谏言不断。自己人微言轻,时日也短,倒懒得出头了,左右战与不战又不是自己做主。
        然而听了半晌仍无定夺,心里生出一丝不耐来——我朝盛世,国富力强,哪容得吐蕃放肆?几次三番的来扰,苦的也是边疆的百姓,难道不也是劳民伤财么?
        唇线稍稍松动,到底没有开口,只是皱了皱眉。


        4楼2018-02-06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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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道不同,不与为谋。与叶氏相辩无益,笑其文弱无用,遂懒多纠缠。直脊长立,目扫肱股。且观满朝文武尔来我往,各执其见,虽多言,不外乎战和两派。)
          (到底无趣。逡巡之际落目,移列此间,挑眉。)天下兴亡,人皆有责。朝臣尽言其主张,林司直何故不言不语?是无甚思虑,还是不予关怀?
          (亦是一族所出,平日多有往来。只因方才教叶澜归惹的不快,且素来性直,此时出言,不免多有罪人之处。)


          5楼2018-02-06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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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目看那人一眼,聚拢的眉头却松了。他到底是宣威将军,也不怪他出言直爽。又睨一眼争论不休的朝臣们,淡淡摇头,拱手道:
            “此事于我无甚可说。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这话虽说得有些托大,然我大唐为何要为一外族如此迁就?而今粮草充足,亦不缺行兵布阵之将,打就是了。”
            “只是我入朝晚。”朝堂上几位阁老睇一眼,“还需阁老们先议论。”


            6楼2018-02-06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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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论不休,好似百禽相扑争食,或为私欲,或为天下公,终无一人可得舌战群雄之风姿。且听他论,前话皆可略过不提,唯一字“打”,妙极。)
              (比叶澜归要有出息上许多,可同路谋事。)
              (神色稍缓,颔首,声朗。)蕃族历年来臣服于我大唐,归顺有加,而近来屡生事端,又勾结吐谷浑在后,司马昭之心毕显。不及早扼之,灭其气焰,只怕养虎为患,终成大敌!
              (顿顿,轻笑了声,眉峰一挑。)林公可知,方才叶大夫是如何说的?


              7楼2018-02-06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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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澜归?听他话音里藏些许不满,便猜叶郎不是主战的。确实有些意外——叶郎是兵部的人,难道也要用劳民伤财之类的理由作文章?
                心下又动了动,暗暗眯起眼睛——主战的先不提,主和也要有主和的办法,若派遣使节前去,当今倒还不至于割地,也少不得要奉上各类财物,更是劳民伤财了。即使如此,也难说能维持几年和平,最有效的讲和,便是让一位公主下嫁……
                目光沉了沉,望向陈郎,语气仍旧如常。
                “愿闻其详。”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2-06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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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0 07:5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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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越众臣,及一人处顿止,愈凛且厉。笑了一声,挑眉。)战事折损颇大,发兵出击,是以小失大,得不偿失。
                  (复叶氏主张,垂目似嘲,一派胡言。身定,音朗。)叶大夫忧国忧民,以为蕃族心仁,慕容氏亦为良善之辈,可以和止战,再成盟约。
                  互市互易,通使往来。(犹觉可笑,及至后处,言辞愈疾。)至于和亲,更是荒唐!
                  (朝堂肃穆,且忍压下一腔怒意,只冷笑。)慕容氏狼子野心,焉能止于此步。不过以太牢饲之,肥其异心!


                  9楼2018-02-06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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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他,倒没有太多怒气,听罢不过闭了闭眼。
                    “……”沉吟片刻,“那么兵部的阁老们也是一致说辞么?堂堂兵部,又不是户部吏部总忧心伤民缺饷,他们怎么会……”
                    顿了顿,并没有将话说到底。
                    “我看过地图,吐蕃气候恶劣,内部征战颇多,只是近几年来才稍有些停歇。我朝太平盛世,哪有与他们何谈的道理,更不用肖想我朝会将公主下嫁。”
                    “陈郎稍缓罢,应不至于那般,那般……”
                    那般什么?糊涂?牵扯这么许多人的利益,谁又会糊涂呢。一时也想不出词语。
                    “或许,至尊忧虑的是——路途艰险,粮草补给困难罢。”


                    10楼2018-02-07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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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眼看身边人慷慨激词,想来他是思虑良久的了。忽然心绪转了转,仿佛自己从不曾有这样激扬的时候,从前没有,以后也许没有。思绪一瞬又转回来,十分认同地颔首。
                      “陈郎说得极是。现在战防边关防御修葺得当,只要不出差错,我们此战必胜。只是……”
                      眉头一皱,盯着脚下仍旧淡淡的口吻。
                      “恐怕讲和是必然的。大唐国土广阔,如今边域的州县已经离长安十分遥远,管理起来难免消息迟滞,又会分散了驻军。吐蕃地处蛮荒,气候实在不好,地广民稀,民风又悍勇。一个没有税收,又需要重军镇压的地方,我们没有将它收归国土的必要。”
                      “打还是要打,为的是震慑蛮夷。至于战后的讲和,最好是要求他们敬献财帛土地和青壮年,伤了根本,便不会复起。若不战而和,着实是窝囊了。”


                      12楼2018-02-08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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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当绝无差池!(少时多意气,将战事想的浅易,言出亦无忌。眉藏厉色,蔑呵。)我朝雄兵既出,威震蛮夷,兵不血刃也未可知。
                        (武夫有谋,绝非鲁莽之辈,他所言亦存理,受之。)林公所想,与某倒是不谋而合。我大唐兵精粮足,持戟者百万,可守万里河山,岂容蛮族放肆!且出兵以击其士,溃其势,绝其虎狼之心,教其再无胆量犯我大唐。
                        (顿,朗。)至于和,如林公所言,也该是降和。
                        (与其所忖同归,不免欣然。又共论几句,并立于列,再听诸公妙策。)


                        13楼2018-02-08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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