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啦，dd

第十一章
弗朗西斯捡起地上的名牌，微笑着把它递给亚瑟。
闪电划过。
那一刹那，弗朗西斯不经意间看到了名牌上写的名字。
塞纳。
也正是这一刻，改变了他们的一生。
塞纳。
弗朗西斯一下子感觉到眼前灰蒙蒙的一片。他几乎是本能的立刻问道，“亚瑟，这是从哪儿来的？”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已经知道了这个问题的回答。
他是那么希望亚瑟会平淡的说出来是捡到的或者是其他让他安下心来的原因。可亚瑟只是耸耸肩，焦急的催促着他，“这个……你知道吧……我曾经也在那天杀过一个人……虽然我并不是故意的。这是那个家伙的士兵名牌，因为要存档案，我就留下来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吧。你快点走……”
弗朗西斯没有听到亚瑟后面的话。
他腿下一软，一下子跪在了雨中。
一种奇怪的痛苦的感觉击倒了他。不能完全地称为痛苦，应该是恨意。
对命运的，麻木的恨意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亚瑟！偏偏是塞纳！
亚瑟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善良……可是为什么偏偏会是他杀了塞纳！
他当然知道亚瑟不是故意的，可是这一切都像上天给他的一个玩笑。
多么巧合。
明明……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为什么让他知道，就这么一直瞒着他。让他怀着对亚瑟的爱意就这么离开，难道不好吗？
命运弄人。
他喜欢亚瑟。他当然喜欢亚瑟。
但是。
他没有忘了报仇的想法。
亚瑟，塞纳。
这两个原本没有交集的人，都在他生命中如此重要的人。
他想起他曾经要给塞纳报仇的话。可是现在凶手居然是亚瑟！
耳畔隐隐约约传来了亚瑟对他的呼喊声，“弗朗西斯，弗朗西斯……你怎么了……那不重要……”
绝望的心情从弗朗西斯的胸腔里传来。
亚瑟当然不会知道他怎么了。
一个给了他生命全部希望的人，被另一个他用全部生命爱着的人，杀死了。
塞纳曾经那样温柔地安慰他，那样开朗的笑容，那样明媚地对他说，我们是朋友啊。
那么温暖。
亚瑟杀了塞纳，他是杀害塞纳的凶手。
那不重要？！
一种恨意从胸腔中喷涌了出来。他一把抓起地上的匕首，站了起来。
正想扶他起来的亚瑟被他这样猛烈动作惊一个踉跄，而弗朗西斯顺势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当然不是恨亚瑟。
但他恨的是什么，他说不出来，他只是想把这个恨意发泄出来而已。
好痛苦。
一种黑暗的感觉一下子蒙蔽了他的眼睛与大脑。
他脑子中的一个声音叫嚣着：杀了他，他是杀害塞纳的凶手，
而另一个声音以同样大的力度，对他喊叫着：不能！他是亚瑟！
两个声音在他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轰鸣着。打击着。
第一个声音占了上风。
他本来以为亚瑟会杰是愤怒，或者是疑惑。
但他没有。他用静静的眼神看着他，平静的问，“为什么？”
弗朗西斯还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他悲哀的笑了笑。“你刚刚说。这些都不重要，但是，这个名牌上的名字，你杀害的这个人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之一。他给我再次活下去的希望，给了我唯一感受到的温暖。你知道吗？那天你本来应该杀死的是我，但是他用他的生命换来了我的生命。他为我付出了一切。而我发誓，我一定要为他报仇。”
亚瑟也一下子呆住了。
他一下子想起了那天所杀的人，那天弗朗西斯的恨意。
只是他从未想过联想在一起。
真是巧合。
亚瑟他心中感受到的，恨意与痛苦并不比弗朗西斯少。
但是他远比弗朗西斯冷静得多。
他只是笑了笑。
是啊，到底是为什么呢？
命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弗朗西斯对他来说同样的重要。他也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他的生命。
但他依旧不知道这份感情是什么。这是他能保持冷静的理由。比起弗朗西斯知道他对亚瑟浓浓的感情，亚瑟这种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才更使得他心中异常平静。
他原本以为自己救了弗朗西施。结果只是间接的杀死了他；他没有杀死弗朗西斯，却杀死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他不知道什么就算是重要的一个人，但是，他知道，如果有人杀死了弗朗西斯。他的情绪，估计也会是这样歇斯底里，无可奈何。
所以他只是抬起头，轻声细语的问弗郎西斯。
“你要杀了我吗？”这个问题让他措手不及。
他当然不会杀了亚瑟。
他当然下不了手。
他嗫嚅地想要回答。
亚瑟却一下子又抛来了一个问题。
“你现在……幸福吗。”
头好痛。
弗朗西斯感到自己的手颤抖着，拿不住匕首。似乎马上就要跪在地上。
幸福？！
他想呐喊出来。
当然不！
这样子拿着刀，抵你的脖子上。怎么会幸福？！
但亚瑟完全没有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他扬起头来，几乎是冷酷无情的说，，
“如果杀了我，能让你感到幸福，那么就杀了我吧。”
弗朗西斯一下子呆住了。
不，拿怕是现在拿刀抵在亚瑟脖子上。
他也从没有想过杀了亚瑟。
两个同样重要的人，塞纳和亚瑟。
在他心中苦苦挣扎。
他没有办法，但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了亚瑟。
在听到亚瑟说出这种话，这样“杀了我”的话，他的内心是绝望的。
杀了你？！
那是杀了我自己啊。
但等一下说并没有在开玩笑。他完全不知道弗朗西斯对他的感情。
所以他才能几乎是冷酷的将说出

所以他才能几乎是冷酷的将说出如此令弗朗西斯痛苦的话语。
是啊，亚瑟心里想的，弗朗西斯当然恨自己。
自己杀死的，可是他最重要的人啊。
这样的罪恶，无论如何也洗不掉了。
明明终于以为自己能够给他人幸福，能够帮助别人。能给自己活下去的意义了。可是没想到，自己所作的只不过是将他伤害的更深的行为了。
幸福什么的……
根本没有吧。
亚瑟绝望的想。
他自己并不了解弗朗西斯在他心中占据了多么重要的地位。
所以在他想当然的认为弗朗西斯恨他的时候，他一下子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
自己本来当初就应该死去了吧。
能活到现在我还全是为了弗朗西斯，本来以为自己带给他快乐呢……
活下去的意义，是别人给予的，是别人认同的。
但现在，亚瑟却深深的意识到，没有一个人认同他。
如果自己死了的话，也没有一个人会感到伤心吧。
如果自己死了，弗朗西斯……会原谅自己吗？
他知道自己的双手沾满了鲜血。
那天土地狰狞的面孔，还一直浮现在面前。
是的，他杀了人，他身上有不可洗刷的罪孽。
他欠弗朗西斯的，那么就让他把这一切还给弗朗西斯吧。
用生命来偿还。
这样就能洗刷清楚了吧。
这样就两不相欠了吧。
说到底。亚瑟只不过是想要别人的认同而已。
但他不知道，这样的认同并不是弗朗西斯想要的。
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一切都是麻木的。
杀了我。
他在弗朗西斯耳边轻轻地低语，如同恶魔一般。
“是我杀死了他。那天，也是这样的一个雨天，雨下的很大，打在我们两个的身上。我朝他身上开了一枪。我也没有想到会打中。但是，子弹穿过了他的心脏，鲜血喷了一地。还不断的涌出。我看着他慢慢的死去，心脏不再跳动。但我又朝他的胸口开了一枪。于是他死了，手中还拿着刀……”
“不要说了！”弗朗西斯几乎是尖叫的用手捂住了耳朵，但他还是听见亚瑟最后的话：
“杀了我，我欠你的。”
亚瑟在那一刻明白了生命对他来的说的意义是什么。
生命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如果弗朗西斯不杀他的话。他会一辈子怀着愧疚，对弗朗西斯的愧疚，对自己的愧疚，对塞纳的愧疚，每天在痛苦、忏悔中度过一生，直到垂垂老朽，仍然不断自责。每天都心如刀绞，受到良心的折磨。他上不了天堂，他的手沾满了鲜血。他会为被自己杀死的灵魂祈祷。他会像一个正常人来生活，但是他的心只求一死。
这样的生活比死更可怕。
所以他希望弗朗西斯能够杀死他，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归宿，
但是弗朗西斯并不是这样想的。
他爱着亚瑟，他希望能亚瑟能够活下去，但是他却忘不了亚瑟杀死了塞纳。
矛盾的心理在弗朗西斯心中滋生。
他们之间最大的矛盾，就是他们无法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他们的心中永远都没有默契，亚瑟希望他自己死去，而弗朗西斯却不希望他这么做。
弗朗西斯想要让他活下来，这对亚瑟来说就是最大的折磨
这是他们最大的痛苦的来源。
但亚瑟的话确实起到了一定作用，弗朗西斯处在崩溃的边缘，亚瑟的话让他回忆起他的恨意。
塞纳曾经是他心中唯一的阳光，他的世界，可是现在他死了。被亚瑟杀死了。
他听着亚瑟的描述，感到脑袋中的两个声音再次挣扎着吵闹了起来。但这次肯定得多。
“杀了他。”
弗朗西斯又一次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不可言说的怪物给侵蚀了。
他甚至一下子忘了他眼前的是亚瑟。
现在在眼前的只是杀死塞纳的凶手，他忘记亚瑟曾经对他的好。忘记他们两个曾经的幸福。
这一瞬间，他不再是弗朗西斯。
他也不再是亚瑟。
他们两个是敌人，是仇人。
“杀了我。”
杀了他。
弗朗西斯举起了刀一一他知道他自己也是罪孽深重之人。
亚瑟却对他报以微笑。
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归宿。
刀刃滴着水珠，闪着冷峻的光
…………………………………………………………………………
真的很抱歉，这是我感觉写得最差的一次。语句完全不通顺，也基本没有什么意义可言。心中所想的完全写不出来。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我个人的原因。最近几天因为发生了一点事情比较烦躁，感觉自己所想的连万分之一都没有写出来。深刻地向大家道歉。希望大家能够见谅。
在这里做出一些解释。前文中也没有过多的交代塞纳和弗朗西斯的关系。其实在那对于弗朗西斯来说，就像亲分对于子分来说一样重要。这样说，大家应该能够理解了吧。对于那时候的弗朗西斯来说。塞纳真的就像自己的亲人，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还有哥哥在文中的黑化，给大家小小的解释一下。其实设定的哥哥是有第二个人格的。就是比较黑暗，暴力的那种。而亚瑟对于杀了哥哥的朋友这件事来说。真的是非常非常抱歉。所以他才希望哥哥杀了自己来偿还。剩下的这些奇奇怪怪的地方下一章写的时候会给大家解释的。
还请大家包涵这个不够成熟的作者
非常抱歉。（苦笑）

@CHB_SGE @氧素er @WWW是疯子

以后有小天使要艾特可以在这个楼里面回复我

楼楼写得很棒！！！辛苦了
我看哭了这次写得很好啊，很感人
楼楼棒棒哒，加油~

第十一章下
“叮。”
有什么清脆的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
亚瑟感到脖子上一凉，有鲜血淡淡的涌了出来。
冰冷的刀刃在一瞬间轻轻滑过了他的脖颈，却无可奈何的掉到了地上。
弗朗西斯的手颤抖着。
在上一秒。的左手中的刀毫不犹豫的指着亚瑟的脖颈，但下一秒，他的右手却是有了思想一般，从他的左手中狠狠地夺下了匕首。
不对，他是想杀了亚瑟的。
可是他的脑子中另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让他不要这么做。
好可怕。
他的身体好像给一个怪物占领了一样，他是不是已经不是弗朗西斯了呢。
好痛……
亚森迷茫的看着地上的刀片。他一瞬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活下去。亚瑟。”弗朗西斯跪在地上，嘴唇颤抖着。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但他知道这一瞬间他说的是真心话。
“为什么。”亚瑟没有看他，而是盯着地上的匕首。
因为……
因为我并不恨你。
但弗朗西斯没有理智说出这样的话。
他已经没有力气与在他身体中的那个另外一个自己搏斗了。
下一瞬间他又用如此冷漠的语气，一字一顿地对亚瑟说：
“因为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你就这样背负着两个人的生命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吧。永远不要忘了你手上的鲜血，永远都不要忘了我恨你，别忘了我从未原谅过。就这样背负着一起活下去吧。”
闭嘴。
弗朗西斯在一旁惊恐的看着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浮在了空中。看着另一个与他长相一模一样，灵魂却是另外一个人的人对站在他面前的亚瑟一字一顿的说着。
自己不是这样想的。可那些话语却源源不断的从他嘴中涌了出来。
“活下去吧，每天都在愧疚与忏悔中活下去。你要知道，不论以后你做什么。我绝不会原谅你身上的鲜血，也不会给予原谅。”
“如果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就用决斗来判定胜负吧。判定谁是对的，谁是错的。谁应该活下来，谁应该是死去。但是只有我能给你死去的权利。”
亚森几乎是一下子跪了下来。他还没有听清楚弗朗西斯话中的意思，但是脑中有一个清晰的框架。
“为什么。”他抬起头来哑着嗓子问他。
弗朗西斯这时候已经站了起来，笑了笑。没有回答。
为什么。
他也不知道。
但他这个时候就一种快感。
看着他痛苦的快乐。
远远的喊声和脚步声从他们的身后传了出来。弗朗西斯捡起地上的地图，几乎是怜惘笑了笑。
永别了。”他说。
亚瑟最后抬起头。
弗朗西斯蓝色的裙摆如同一朵鸢尾花样。在他眼中华丽的散开。却又归于逝去。
这一刻的他是如此的美丽，却没有人听见他心中声嘶力歇。
永别了。
（第一部分 Fin．)
第一部分终于写完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笑哭，都不好意思回去再看）大家可以当作前传(哪里有这么长的前传！）
这个星期一共就更了这么点。居然还这么烂，真是不好意思。
这个星期五一小长假，出去玩了两天半。就没有时间更太多了。请大家原谅。
但放心三天后会过来更文的。这时候大家就能看见第二部分了。（其实我本来都不是这个样子的文风的，真的文风比这个还要…………一部分写的我真是心累)希望大家不要在第二部分看到我文风突变吓一跳〈第二部分是十年后！〉
（若法第二人格写的我真是,心累……其实他并不恨子英的……都是第二人格的错)
（其实双方都是对方的初恋，虽然只是若法意识到了，子英真是迟钝）

第十一章下
“叮。”
有什么清脆的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
亚瑟感到脖子上一凉，有鲜血淡淡的涌了出来。
冰冷的刀刃在一瞬间轻轻滑过了他的脖颈，却无可奈何的掉到了地上。
弗朗西斯的手颤抖着。
在上一秒。的左手中的刀毫不犹豫的指着亚瑟的脖颈，但下一秒，他的右手却是有了思想一般，从他的左手中狠狠地夺下了匕首。
不对，他是想杀了亚瑟的。
可是他的脑子中另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让他不要这么做。
好可怕。
他的身体好像给一个怪物占领了一样，他是不是已经不是弗朗西斯了呢。
好痛……
亚森迷茫的看着地上的刀片。他一瞬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活下去。亚瑟。”弗朗西斯跪在地上，嘴唇颤抖着。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但他知道这一瞬间他说的是真心话。
“为什么。”亚瑟没有看他，而是盯着地上的匕首。
因为……
因为我并不恨你。
但弗朗西斯没有理智说出这样的话。
他已经没有力气与在他身体中的那个另外一个自己搏斗了。
下一瞬间他又用如此冷漠的语气，一字一顿地对亚瑟说：
“因为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你就这样背负着两个人的生命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吧。永远不要忘了你手上的鲜血，永远都不要忘了我恨你，别忘了我从未原谅过。就这样背负着一起活下去吧。”
闭嘴。
弗朗西斯在一旁惊恐的看着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浮在了空中。看着另一个与他长相一模一样，灵魂却是另外一个人的人对站在他面前的亚瑟一字一顿的说着。
自己不是这样想的。可那些话语却源源不断的从他嘴中涌了出来。
“活下去吧，每天都在愧疚与忏悔中活下去。你要知道，不论以后你做什么。我绝不会原谅你身上的鲜血，也不会给予原谅。”
“如果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就用决斗来判定胜负吧。判定谁是对的，谁是错的。谁应该活下来，谁应该是死去。但是只有我能给你死去的权利。”
亚森几乎是一下子跪了下来。他还没有听清楚弗朗西斯话中的意思，但是脑中有一个清晰的框架。
“为什么。”他抬起头来哑着嗓子问他。
弗朗西斯这时候已经站了起来，笑了笑。没有回答。
为什么。
他也不知道。
但他这个时候就一种快感。
看着他痛苦的快乐。
远远的喊声和脚步声从他们的身后传了出来。弗朗西斯捡起地上的地图，几乎是怜惘笑了笑。
永别了。”他说。
亚瑟最后抬起头。
弗朗西斯蓝色的裙摆如同一朵鸢尾花样。在他眼中华丽的散开。却又归于逝去。
这一刻的他是如此的美丽，却没有人听见他心中声嘶力歇。
永别了。
（第一部分 Fin．)
第一部分终于写完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笑哭，都不好意思回去再看）大家可以当作前传(哪里有这么长的前传！）
这个星期一共就更了这么点。居然还这么烂，真是不好意思。
这个星期五一小长假，出去玩了两天半。就没有时间更太多了。请大家原谅。
但放心三天后会过来更文的。这时候大家就能看见第二部分了。（其实我本来都不是这个样子的文风的，真的文风比这个还要…………一部分写的我真是心累)希望大家不要在第二部分看到我文风突变吓一跳〈第二部分是十年后！〉
（若法第二人格写的我真是,心累……其实他并不恨子英的……都是第二人格的错)
（其实双方都是对方的初恋，虽然只是若法意识到了，子英真是迟钝）

@CHB_SGE @WWW是疯子 @氧素er

顶啊！
(我要开启话痨模式了)
首先要谢谢大大一直在坚持更新啊，有些大大写着写着就不更了所以谢谢大大
我看得好心疼啊好心疼亚蒂
这种最虐了，亚蒂很喜欢法叔，但是法叔没有像亚蒂喜欢他一样去喜欢亚蒂真的很虐
期待下一次更新【抹泪】
嗯。。。总之大大辛苦了一定要更下去啊！

会给你，我说的幸福。
その爱を　感じられるだろうか
又能再度感受得到爱呢
英：我等你。
法：等我。
英：我们的过去，那些幸福，我还想继续……
法：让我将他们偿还。
Fin．

分享VanKu杰的单曲《即使那就是你的幸福(それがあなたの幸せとしても)》http://music.163.com/song/433059033?userid=635796500 (@网易云音乐)

第十二章
“……那么，哥哥我要两个手榴弹和一个闪光弹，剩下的你看着办吧。我平常用的就行，少一点。”弗朗西斯的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拿着发带 ，灵活的在发丝间穿梭，语气随意。
“好的，俺一会儿给你送过去。”电话那头传来了安东尼奥带着口音的声音。“还有什么吗？”
弗朗西斯随囗一问：“怎么，有没有些新品？”
“……俺给你看看……有一款新型消音手枪。效果还不错。你要吗？”
“不用了。”弗朗西斯把手从耳边垂下，满意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的AK47用的挺顺手。”
安东的声音有些遗憾。“那都哪个年代的老货了。”
弗朗西斯的手顿了一下。他含糊了一声。
“……也可以吧。”
AK。
并不是没有更好的手枪，但它的名字念起来却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好像某个人名字的缩写。
也就用得习惯了。
安东尼奥的话题转了过去。
“最近接到大单子了？”
弗朗西斯吹了声口哨。
“还不错。以后请你吃饭。”
“好啊。安东的声音笑着传来。“我半个小时之后给你送过去。”
“那我明天给你把钱打过去了。”
“行……你知道吧……“
“分几个银行打钱，最好能在不同的时间去。老规矩。”
弗朗西斯又吹了一声口哨。
虽然安东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但实际上这些关键问题却一点也不含糊。
“对了，安东告诉你啊。”弗朗西斯的语气一顿。“——哥哥我最近在街上遇到了一个大美女呢。金发碧眼的，那身材才叫火爆呢，前凸后翘的。哥哥我可是要到人家的电话号码了呢。等几天咱哥们儿一同去跟她约个会，怎么样？”
“不用了，没事儿我就先挂了。”对方的回答快得想丝毫没有听他说什么。
弗朗西斯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忙音，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在说话之前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要是高中时候，哪怕是一年前，安东要听到这样的消息，一定会跟他跑出去找个好酒吧。
一直从高中时期开始。他们两个就形影不离，无话不谈。每天以找好看的女孩约会为乐。只可惜自从安东半年前终于达到一个稳定的女朋友，他就真的洗心革面。似乎励志要做一个好男人。连打电话的时候都一句话都不多说。
不过因为如此，弗朗西斯其实总感觉安东跟他的关系疏远了不少。都半年了，安东从来没有把那个女孩给他认识一下，连名字都没有告诉。（弗朗西斯也曾经恶趣味地想过，如果安东把名字告诉他，他会不会去找她搭讪）不过让他颇为失望的是他这个迟钝的好友，竟然给自己的女朋友起了一个“小番茄”的昵称。（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吃番茄吃多了。）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弗朗西斯实在想不出。他是如何的床上饱含情意的叫自己女朋友“小番茄”的。
弗朗西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今年。二十三岁。无稳定工作。无正当女友。他也谈过一次正式的恋爱，但是在结婚一个月前，他的未婚妻反悔了。“你爱的不是我，而是在我身后那个不知道何物的影子。你在多少年前就爱上它了，即使它是虚伪的，但你不可能再爱上任何人。”
不结婚就不结婚，他还是他，但是他确实很孤独。有时一个人在旅馆里躺着，他感觉自己好像灵魂分裂成了两半。一半穴居在他的身体中，另一半藏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但这个人死了，永远地死去了，他的灵魂也跟着飞散了。
这时候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一个是天使，一个是恶魔。
但他并没有觉得自己不正常，他还是那个斯文败类。他生来就有一张演员的脸，却从来不靠脸吃饭。而非要靠节操。作为一个女朋友周换的人，弗朗西斯也确实对得起这个情场老手的称号。每天过得像花花公子一样的生活（如果你说他是衣冠**的话，他反而会问你，“如果你想要让哥哥我把衣服都脱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如果你要说他床上技术不好的话。他却会生气。)他高中毕业后就没有上大学。他对这件事情有一丝遗憾，却没有后悔。对于一个从小没有父母，靠勤工俭学与救助金读完高中的人，你要让他付起伦敦大学高昂的学费是不太可能的。况且他只认为学校是一个舒服人心智的地方，（这样的思想从他高中时期穿一条内裤参加运动会就开始有了，虽然最后的结果是给扭送去了警察局）
就是这样，可他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从高中毕业之后，他就开始当了雇佣兵。其实作为一个雇佣兵。弗朗西斯的声誉还是挺好的。他的价钱公道，收到钱就一定办成事儿。而且杀人干脆利索。不留任何马脚，雇主对他有极高的评价。他十分冷静，技术高超。
但其实当一个雇佣兵，并不像普通人所想的那样。大部分时间他都接的是那些当保安的活儿，只有少数时候才会有真的杀人的工作。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要说他坏，他确实一无是处。当的是这个社会所不允许的工作，花天酒地。你要说他好，的确，他又对每个女孩都那么温柔，在市里头是数一数二的雇佣兵。
不过这一切都是表面。
一个人内心的黑暗，是永远都看不出来的。一个人内心穴居的魔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释放。
弗朗西斯又在镜子中审视了一次自己，确定无疑后从衣柜里头拿出自己的步枪，往里面一颗一颗的上子弹，一边回忆今天接下的工作。
确实是少有的大单子，但其实也非常简单，他有足够

晚风微点。弗朗西斯拂过自己脸上的发丝，调整了自己的座位，重新架好手中的枪，让自己放松一下。这些人都喜欢迟到一些来彭显的地位吗。他愤愤不平地想。他眯着眼睛瞄准着来这里唯一的路，他感觉到自己脖子都快断了。
他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来到了这里，迅速地登上楼顶占据制高点后就开始等待目标。
不远处突然传来了汽车的马达声。
来了。
他精神一振，连忙把自己的身子压的更低些。
黑色的捷豹。在大楼前缓缓地停下。他缓缓地等待给车门打开。
汽车慢慢的熄火了。
他的守侯在楼上，枪管一寸一寸地移动。缓缓的对准后方车门。
瞄准镜上的红星准确地定位。
指尖压上扳机。
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在侧门打开的那一刻，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扣下扳机。
鲜血喷涌出来。
他就地一滚，一枪一位，熟练地再次上膛，空弹壳掉落下来，他直起腰又重新架好了枪。
他有些愣神。凭着多年的经验，他突然意识到了这不是自己的目标。
这一枪打错了人。
可恶的老家伙，他果然应该想到，这老奸巨猾的家伙是不可能不带随同的。
不过没关系，他立刻调转枪口，对着主驾驶位。
哈齐在枪声响起的时候就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训练有素的司机立即踩下油门，高性能的汽车一下提速到200千米每小时，向前急驰而去！
但弗朗西斯没有给他逃脱的机会，在短暂的震撼过后，他不由得赞叹这位司机的反应灵敏。但是即使是高速移动的车辆，他也有把握做到精准射击。
扣动扳机。
没有射中。
他小声咒骂了一声，再次架好枪，平稳呼吸，再次发射，连射三枪。
有两枪命中了目标，一枪打中了颈部，另一枪射中了太阳穴。
方向盘一下子脱手。
高速运动的汽车，由于惯性一下子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狠狠的撞到树上以后反弹回来。钢铁的巨兽带着尖利的呻吟旋转了三百六十度。
弗朗西斯等到了机会。在汽车侧面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眼前时，他以一个狙击手的良好素养，连射几枪。
汽车在左冲右撞之后停了下来。
弗朗西斯意识到自己的猎物也毫无反手之力，收好枪，哼着歌从楼顶走了下来。
真是愉悦。
他拉开车门。哈奇先生的头抵在车窗上。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他的眼睛大睁，脸上还流露的恐惧，憎恶等人类最原始的表情。他身上的西装被鲜血染成了深棕色，一只手还举着，伸向前方。
但凭这些，弗朗西斯无法判定他到底是死于车祸还是枪击，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他用两个手指轻轻夹出他西装外套中的钱包，把里面的钞票如数抽出来，又将钱包放回原处。就当是小费吧。
他早已不再畏惧鲜血。
他第一次杀人，是在高中毕业之后；那时他穷困潦倒，全身上下只有十块钱，无家可归。走归无路的他在网上接受了一笔订单，筹劳是一千元。
他记得杀完人之后，手上沾满了鲜血，到了旅馆后，他在水龙头下，洗了一夜的手，一边洗，一边吐，直到吐出胆汁，筋疲力尽，却总觉得自己的手再也洗不干净了。
他记得那天旅馆中哗哗的流水声和污垢的镜子，昏暗的灯光。
但杀人多了，也就麻木了。
弗朗西斯站在几十米以外，瞄准油箱。
爆炸声。
火光冲天。
弗朗西斯擦干净脸上的汗水，却发现衣袖上沾上了血污。
这些钱刚好可以买一件新衣服。他愉快地想。

@氧素er @半亩方糖▫ @🌿Aby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