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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众生皆草木,唯你是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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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山东1楼2018-02-21 14:41回复
    睿亲王
    四方论道,不拘尊卑无碍规矩,所赖惟一才字耳,要的是经济纵横之酬论。一副永子,触及生温的好玉质。执白,让一字,谋后围之,自有经纬,循而诱之,故意埋下个幌子,其果现喜色,落子,提子,这场对弈,原本就无甚悬念,虽是京华名流,也曾作鲜衣怒马之美谈,但恃才气盛总归不是长久之道。尤其是...方才高谈阔论妄以一儒治国,幼稚。眸睐,揽了薄笑:“陆公子,您的道输了。”他言的是棋道,亦是策论。不愤愤而离,何得虚位以待。
    冰盏尚凉,几子入罐,一挥手,自有人乖觉收了棋局,台上有书生模样的人自称得了苏黄中居黄的字,落款山谷黄庭坚?有趣。环四周,恰巧相视,眸蕴笑,我朝向来风气开化,对闺阁女儿也略存优渥,况且——这女扮男装的手法着实算不得高明:“请。”茗奉,略扫一眼字,几分江湖气囿于行草间,通篇拘谨,顿,有意试之深浅:“这字,足下可辨真假?”
                                     @妧婳美人


    IP属地:山东3楼2018-02-21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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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塔尔月舒
      熹微日色,遭云霭层层转绕,稀薄不堪,全然没了春里的热闹,京城繁华,早已没得踪影,偷懒躲进了阴凉。
      眉敛,戴碧冠,以玉折骨扇掩女儿樱唇,偷了兄长的青缎朝靴,着宽松剑袖傍身,本清瘦,再般打扮,也是有几分女儿情态,芭蕉葱茏艳影,掩清凉,踱步慢走。因掩了面,廊下走着,总容易遭仆人多看几眼,小厮停下,斥了丫鬟,才又各尽其事。额间渗了些汗珠出来,转眸对人笑了笑,又复了清冷常态,往塔塔尔府外走去。
      骨扇向额边移了移,遮了阳光。经四方,月本不愿停留,乍闻得一点茶氲,便学着男儿样子进去,掌柜的打的算盘声听下,热情了些。
      "咱月公子,可好久没来了。"
      掌柜熟知她身份,月笑了笑,算对人回礼。小厮递了眼神,叫上好的茶叶来,往里院走,看棋局去。
      惊棋三分,她对下棋人好气,悄悄瞥了头去看,身间玉饰,便不为常人,收了骨扇,悄放在身后轻拍打着,生来对男儿拘谨,稍看人注意了,便霎时复了原态。等局一定,月轻轻抬眸,看了眼对面陆公子,没得几分嘲笑的意思在里面。
      棋罢,她便移了目光看台上,而那台上书生一派狂妄,轻垂了眸,暗声与小厮调笑。
      "四方馆进来人,该是好好选选。"
      倏然一声,她耳旁听着,秋眸微看字画,真假她确不知,道。"真亦假来假亦真,你又怎看?"手中扇轻抬,"真不真假不假,只有山谷道人才知,你说是不是?"
      乍然,转首对人一笑,再看向台上人。
      @此心曾予木兰舟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2-21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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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睿亲王
        女儿之大格局,廷祯所见,凡宫内二三人与江湖四五人,多不得。外端清丽寻常,而内含黠慧者,面前一人。所谓真假之辩,避重就轻,择了那些个弯弯绕绕来,笑:“你倒投巧,想来佛家的理儿未少学。”骨扇压香,冰盏中和,四方馆能人不在少数,得蒙一时,然窥久则明之端倪,立字被取下,顷刻散去,周遭静几许:“不坐?”循循诱之:“这可是看论辩最好的位置。”
        莲漏报时,响锤击之,目汇一处。有去岁的探花郎,论今朝可沿黄老之学,洋洋洒洒文章。后远近闻名的才子学士,各抒己见,各表风华。诡辩有之,直击要害亦有之。侃侃而言有之,不胜羞赧亦有之。人间百态百味,以小窥大,可知皆聚于此也。不胜言谈者,因心中之道,坚守不退。语寡然致用,自引得喝彩阵阵。由此可知,理,势胜,仅仗咄咄逼人,不能及。
        听多、见多了纸上功夫,也当倦了:“经济和风月,你选哪个?”
        @妧婳美人


        IP属地:山东5楼2018-02-21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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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塔尔月舒
          四方馆后面儿是个花戏台子,月一想,不禁笑了笑。
          小二来了茶盏,她鼻尖儿得很,一闻这味儿,便想坐下好生尝尝。彼时人声嘈杂,她站在刚下棋的男子后头,轻展了骨扇,在束胸前摇着,一心看着台上七七八八,待散了,还看着那得了字画的人璨然远去,引得月笑了笑。她看得入神,连手里头的骨扇也静了没动静,月最爱看世间人各种情态变色,一边嘲笑,一边张扬,宛如台中唱剧人,莫测变化。倏然一声,没由得反射似的嗯了一声,头往男子那侧了侧,听了人话语,柔荑抚上中儿的太师椅,顺了手势坐下。
          “没想到公子还懂辩理的门路?”
          台上瞬换了人间。高谈论辩,一边谈儒道,一边唱墨法。看本子时,常被儒家言论所倾,闺房独人之乐,不如四方馆之间众人谈辩之乐,月看台上说得朝翻了天儿,自个儿却偷偷笑起来,每每看人儿谈得快吵起来了,就不禁晒笑。有一搭没一搭回着话,转了眸子看人,
          “风月世人皆享,经济是高人的事,您像是高人,”又看向台上,拿骨扇轻轻抵着额发,笑道。“我却是个世俗人儿,该享风月”
          @此心曾予木兰舟


          6楼2018-02-21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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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睿亲王
            -
            一晌至,舌战而胜的是甫进四方馆策论的人,文秀而眉宇不掩英武...会几个腿脚功夫。呷一口茶,大红袍,取的是兰之馥郁,香高。她大方而坐,眉眼蕴着灵气,又添了些黠意,话语间皆是试探,明明爪子不甚伶俐,凭仗着七窍玲珑的心思,像极了幼猫:“如果我说,我更懂辩人的门道呢?”噙着笑,风月与经济,二者从不相冲,不过是庸人自扰,硬生分离开来,今日贪风月,明日论经济,弄权之道:“如此,到是我贪了。”
            高谈论策须臾消,留得下多为锦绣文章。她像是窥透世道的山中精怪,戏谑的站在高台上瞧着他人的争斗不息。高人不夺,淡然而居之,他实非高人也。庙宇之惑人,陆羽都尚未堪透,立于其中,享着天潢贵胄,理应如此:“可知,我为何来此?”顿,笑:“一非询策论,二非论歌赋。”压下不谈,骨扇靡颜,倒是好看的紧了:“喜欢扇?我有一新得玉扇,触手生凉,借花献佛,转送...”沉了声:“姮女。”离。
            @妧婳美人


            IP属地:山东7楼2018-02-22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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