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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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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卢加措


1楼2018-02-25 17:20回复
    卢靖琛,汉人。生在西北,一出生就跟着北面的喇嘛四处游历,看山看水看美人。
    年起,懂事了,一朝春尽红颜老,知道不能放浪形骸,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收拾了包袱,东去进关,当举人去了。


    2楼2018-02-25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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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一个,半吊子喇嘛进城传播打油诗的故事得了、


      3楼2018-02-25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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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打更的更夫撞响手里的铜锣,子时了。
        这处,并非是万籁俱寂。
        仔细去听,有伶仃的歌声与木梯的摇晃在逶迤地伴唱,再然后,是一张黑俊的脸露在夜色里。来人见是我,显出一副吃惊的模样,问我,‘琛哥儿,是在看月亮?’
        央措举着油蜡,往边上靠了靠,我不说话,他便将蜡烛筒搁在我俩中间。灯芯在风里跳动着,张牙舞爪地,我扭过头去问他哼的,是甚么曲儿?
        央措的眼珠子黑溜溜的转,他笑着说,是,桑吉卓玛。末了,不忘问了一句:琛哥儿,你这样快就忘记了吗?
        我狠狠把头扭在了一边,有些胸闷气短地告诉他我又不是他们藏人,有什么好记得的。
        央措的脸上写满了可惜,但他不再说话,捡起歌词缓缓地又唱了下去。
        他唱到第四遍赛巴罗也阔锁时,我的泪水已经如浪花般翻卷在眼眶,就差一步落下来。
        央措的歌先停了下来,他用苍老的手替我抚去了泪花。打着手语,说这是回到了故乡。
        我尚未告诉他如今江南的大地盛开的早不是吴淮地的丽花。摇曳的木梯再次发出咿呀的歌唱——
        苍央的手,轻轻拍在了我的肩上。我垂下眼睑,只等风须臾吹干湿润,我便笑盈盈地又望来者
        “好巧,也来看月亮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8-02-25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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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离开图伯特的那天几乎没带行李,(衣服,穿不上)仅一串班禅赠的代表和美的佛珠与十来个口馍做干粮,再便是那只鸟儿——我年少的时候曾用弹弓将它打下,后来柯图拉叫我放飞生灵,它却不肯走——总之,便这么长年累月地陪下。
          图伯特的喇嘛信奉生灵,于此,这算不上我的行囊。但总归是我与它双双进关,踏上了大清。为了赶路,我们白天黑夜地颠倒,鸟不及人,自然病来如山倒。我起先是没发觉它的痛,等到后,那便是一只没有脚的鸟的故事。我看着窝在手心里奄奄一息的一团,如今它可再也飞不起来了,鼻子有些微酸,但落泪却还是不至于的。
          尘归尘,土归土。图伯特讲,死后归乡,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我不能。它也知道似的,扑通了两下,最终还是死了。
          于是,挑个日子将它葬了,这是眼下我所能及的,最后一件事情。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8-02-26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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