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到了这里,据我所知所看的也差不多完了,因为接受调查了两天,我们全体船员下船了,新旧船员就在锚地交接完毕后用小艇把我们接到岸上去了,后续的事我们没有再跟踪了,后来有消息说,嫌疑人大台作案后由二楼通道出去到后甲板跳海了,据说在菲律宾打捞到他尸体,身上有他的钱包,受伤的老电,在菲律宾稳定后比我们先到已在北仑医院接受后续治疗,因为我跟Z和他一个公司,他船上的物品由我们打包好给他送过去的,去的时候警察在病房门口守着,不让我们进去,最后看我们东西太多,让我们把东西搬进去但不许和老电说话甚至对视,后来我从公司负责人那里了解到,老电作为唯一伤者幸存的人,醒来后什么也不说,那一天,真的是个谜,我听同事说三管还在挣扎时,老轨问三管,老四,你怎么成这样的,三管回答很微弱,老轨几乎把耳朵凑到三管嘴边才听清,三管说,我摔倒的。。。。,事情最后怎样,我不得而知,我们彼此都想着早点回家,五月初,我和Z回家了,这事在我们的生活里也许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忘,可那几个不幸的同事的家人呢,不久后,我接到了一个天津的电话,是三管的父亲,因为之前我有替三管给他往家寄东西,写的是我的号码,他向我道了声谢,然后问我有没有在船上看到他手机,我说没有,因为我和同事在三管房间整理遗物的时候没有看到手机,最后,我只能跟他说,*哥是个好人,对我们下面兄弟很好,您节哀。电话里有明显的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