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多么喜欢在黑色的夜里,狠狠地敲打着黑色的键盘,那清脆的PIA PIA声,就是最欢畅的音符,只有自己才能听得懂的音符。用另一种眼光俯瞰自己的赤裸裸的内心,有种很恐惧的快感。
原来我很害怕形单影只。
我也会在漆黑里静静地坐着,重温那些往事,快乐&不快乐的,该记住的不该记住的。如果有记忆的筛网,多好,我会把一些些快乐的片断,幻化成一幅不褪色的画。
我以为我是一只无脚鸟,一直在寻找我的荆棘树,可是我才发现我只是只鸵鸟,把头深深埋进土里,便以为安然无恙。
我看着周慕云踉踉跄跄地,在那个荒凉得近乎悲壮的废墟上对着参天大树的树洞说着只属于他的秘密,那么谧静的天地,只有他。有时候,诉说也是一种幸福。
好想这世上有个树洞是属于我的,必须是很大很大的树洞,能装进好多好多的东西,装进我的泪和笑,悲和喜,辛酸和欢乐,痛苦和甜蜜,不必担心有人听见,不必担心它会不耐烦,不必担心它不理解,不必担心它会反驳你,不必担心它会背叛你,最好把燥热的心也装进去~然后找来一堆棉花把它塞住,却又害怕一踩全是虚的。
也许我该把所有的所有埋藏在心里。而不是另寻出路。
身边的人时常说我没有女人味,渐渐地我也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女人味。希望自己是个男人。勇敢。坚强。隐忍。不轻易外露情感。
也许是过于希冀,因此没做好女人的本分。
福兮?祸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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