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没有任何人,左右看了一下,我有些不可置信。
“你在...说我吗?”我用半透明的手指着自己。
“对。”
这句话就像一记惊雷炸在静默的黑暗里,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大概,一周多?”实际上我无法辨认时间,凭着直觉说出这样的数字,那姑娘叹气,接着提问。
“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
话在嘴边,却无法继续,我的名字?我是谁?这样简单的问题我竟无法回答。
“我是...”
极力想要探寻那个答案,混乱却冲斥着思绪,谁曾说过的话,谁曾笑着望向我,这样的画面化作碎片,不知不觉间,一种清凉的感觉沿着脸颊滑下。
“你哭了?”那姑娘有些惊讶。
“?”伸出手去碰触,令人怀念的水的触感传来,那滴泪水没有蒸发,化作粉末消散在空气里了。
“不要哭呀...不过你的眼泪居然是无色的,我以前见过的鬼魂,眼泪都是红色的呢。”
“你以前见过...鬼魂?”被称作鬼魂很难受,但现实如此,也只能接受了。
“是的,人们把我们这类人叫做灵修者。”
那姑娘晃晃手中的长笛,“你看起来没什么恶意,是生前有什么愿望没达成吗?”
“我的愿望?”眼泪止住了,想着这似乎也是个正常的问题。“我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的愿望?”那姑娘有些惊讶,从身后的包裹里摸出一个透明的水晶球。
“......”气氛陷入沉寂,她闭眼低声念叨些没法听懂的词句,半晌,她睁眼透过水晶球看我。
“你的执念,”她放下水晶球“是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
“没错。”她重新把水晶球放回口袋“我会帮你的,啊,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露缇娜。”
“露缇娜?”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明天再见了。”
“噢,再,再见!”
木屋再次陷入沉寂。
等等,她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看来只能等她自己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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