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参考乾隆年)运河河道逐年淤浅,导致漕运成本增加,尤其是吴松苏常诸州府,承担了高额漕银,当地官员征收漕粮、漕银的过程中长期存在浮收状况,导致“告漕”案件频发,许多人进入京师进行控告,遂京师产生了一个职业诉讼团体,名讳南庸居,代理控告各种“告漕”案件。
【漕运之浮收勒折,始于乾隆中,甚于嘉庆,极于道光】
【第一幕】
京控频发,南庸居对官府行政、司法诸环节相当熟悉,,一定程度上给都察院、通政司等部门带来了困扰,辅昭寻辅尧说起此事,两人分析后,认为该团体有“衿棍”之嫌,或可一查。(辅尧,辅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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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刑部左侍郎濯秋曾在大理寺任职,亦与该团队打过交道,遂告知了辅尧一些相关情况,并表示其组织多为江南监生,运作有序,应有权贵暗中襄助,建议假借公务案情入手,再对其进行搜查。(辅尧,濯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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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辅尧、辅昭听从濯秋建议,搜查南庸居后,查获若干沟通各种关系网、商讨诉讼策略的往来信件,以及大部分司法内部公函,因行文从来只发示内部,二人基本确定南庸背后存有势力,但一时还难分明。此外,在部分信稿中,还遗存不少构串讼词的证据,皆与先前所判案件相关,两人请求将有误的案件重新裁定,并将涉嫌诬告和串讼的京控者收监。(辅尧,辅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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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
辅檠视角:因辽东海运之故(见上个剧本《宁海难宁》),辅尧手中仍存涉及辅檠的罪证,而南庸居本为江南包漕监生设立京中的据点,方便行京控之举。其背后亦有辅檠操纵,此次南庸居被查,令辅檠颇为光火。(辅檠自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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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幕】
虽将案情定论,但“告漕”京控确实数量不少,辅尧、辅昭不敢掉以轻心,认为根源仍出于江南地方漕务。上疏皇帝后,皇帝指派户部官员拜察和两位阿哥同行,下访江南。(辅尧,辅昭、拜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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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
临行前,因挚友濯秋曾外任江苏盐运使,于江南官场熟络,遂向辅尧举荐苏州通守,以便行事。抵达苏州府后,诸人在通守引导下,得知在当地的漕粮征收过程中,有一种“包漕”现象异常严峻,即有监生健讼者,收集和自己同姓花户的易知由单,然后以虚假的户名缴纳漕粮,一经揽收入手,任意迁延抑或故意少交,一直拖延至漕船开运时。倘若有州县官对此质疑,遂以自身所学,搅闹漕仓,并向官府呈递讼状。为最快将漕粮起运,州县官只得力求平息事端,遂向闹事者赔付银两。而这部分银钱,又由官府尽数归纳于每年漕银征收的“旗丁津贴”之中,导致浮收不断,民生疾苦。(辅尧,通守,辅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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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
由于浮收景况严重,江南乡绅民众闹漕频频,其中反响最大的属高邮州士绅薛稷①一案。官府为追捕薛稷,不断增兵前往高邮州,导致村落民众外逃,妇女被弁兵淫掠,严重干扰地方秩序,民乱骤起。辅钧受命南下,平定暴乱,同昭、尧厘清民乱因果。(辅钧,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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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幕】
暂时稳住风波,尧、钧、昭等人再次晤面,因襄怡两人早已离心,且辅钧不通漕务,厌恶江南官场做派,行事皆是各自为政。为求公事早结,辅昭相劝,二人答应暂时言和。(辅钧,辅昭,辅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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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幕】
远在京城的辅檠知悉江南局势,授意人暗中煽动百姓,民变再度四起,辅尧亲卫博安于动乱中惨死。随后,辅尧以暴民论,抓捕五十六人并诛杀,辅昭默许。(博安,N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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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幕】
暴乱中折损朝廷命官,主平乱的辅钧闻讯自邻城赶回,查阅被处置众人册籍,发现其中不乏妇女幼童,辅钧怒斥辅尧滥杀无辜,两人争执不休,最终被辅昭拦下。(辅昭,辅尧,辅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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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幕】
辅钧为两人兄长,军功显赫,位至亲王,认为此行平乱应自己为主,尧、昭为辅,如今辅尧行事不当,必须如实上达天听。辅尧反嘲其平乱同样无功,过错满身。辅昭虽不表态,但向来以嫡子身份尊于众人,闻辅钧所言,心中亦有不满。三人僵持不下,最后以辅钧顾念兄弟情谊,暂时收场。(辅尧,辅昭,辅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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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幕】
在了解到当地监生包揽漕务、浮收严峻的景况后,户部官员慨然不已,认为必须严惩当地刁生,以及肃清漕务风气,辅尧/辅昭亦想借此事拉拢江南州府官员,并顺势在江南插入势力,排除异己,三人决定联疏皇帝奏明当地实情。提议后续的控告漕案,必须在缴纳完漕粮后才能进行上诉,否则便以刁讼罪治处,其二,漕粮征派事务繁琐,州县必须支付的办漕杂费繁多,浮收是为使漕务正常进行,请求朝廷对浮收暂时采取宽容政策,以缓和地方矛盾。皇帝批复采纳。(辅尧,辅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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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幕】
宁海旧案一事,辅檠曾向辅钧言明辅尧持有证物一事,辅钧虽对其挑拨之言并不认可,但辅尧辅钧仍因此有所疏淡,辅檠见二人来往愈少,更笃定襄怡生隙。故交代辅湛,去信与江南士绅,称辅钧目不容尘,料想辅尧、辅钧可间,如有一人行出格之举,可向另一人处点火加薪。过程中,由于辅檠的暗示,江南士林多次将辅尧行事密报于辅钧,辅钧因而疑心更重。(辅钧,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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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幕】
江南诸事临近了结,众人预备回京,辅钧至江宁将军署接取漕祸军报时,江宁将军与辅钧提及近日地方境况,辅钧方惊觉,当下新政,实则是辅尧、辅昭借此在排除异党,愠怒之下,辅钧交代其不必动作,江南势力纷杂,自有他人出手,然仍需密切关注辅尧、辅昭平日来往生员、州官,若有结党营私之象,伺机拔除。(辅钧,江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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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幕】
众人返京,但如此行径,无异于动摇了其他权贵的势力,再因先前上疏的政策过于打压包漕,当地士绅亦不乐见,在各方势力的周旋下,几位州县官开始联合上奏漕务,质疑当前政策②。自此后不久,吴江、新阳两县又陆续传出有书吏殴打控漕监生致死③之案,一时更是议论纷纷,各方势力再次出动,参奏辅尧、辅昭政策有误,请求整饬。(辅昭,辅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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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幕】
皇帝认为二人已不宜再涉足此案,重新指派新科鼎元温都少钦和皇子辅光接手查办。少钦初出茅庐,对官场事仍不知悉,临行前向辅钧问询案情,辅钧担心少钦初次办差有失,遂称辅光行事稳妥,又执掌刑名,值得信任,劝少钦敛锋怀柔即可。(辅钧,少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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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幕】
少钦听任辅钧之言,诸事多从辅光主办。两人抵达苏州府,辅光将涉案的吴江、新阳两县漕书分别提审,两者否认曾殴辱当地生员,拒不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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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幕】
查证过程中,少钦心虽有疑,却念及辅钧所言,认为自己初涉朝堂,仍有诸多未知,暂时将疑虑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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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幕】
敲定案情,两人还京复命。随后少钦再次拜访辅钧,告知江南应差所遇景况,请辅钧释疑。辅钧闻后,暗忖此事另有隐情,联想辅昭、辅尧当日态度,断定二人必不会坐以待毙,遥想从前已不复以往,一时难语(辅尧,辅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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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幕】
军机颁布调令,使濯秋外调江苏,任漕运总督,两人书信提及江南漕务,辅尧顺势借濯秋之手于江南埋下暗子。(濯秋,辅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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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幕】
此行辅尧与辅钧彻底决裂,又有辅檠结梁在前,辅尧心知独木难支,将宁海所得证据翻出,将部分交还辅檠,并表示辅钧于军营声名日渐显赫,将来难保不会拥兵为重,届时,必成辅檠心头大患。辅尧许诺将来会为其除掉辅钧,但前提是,二人不再针锋相对,证据的归还即是诚意。辅檠虽失南庸居,但证据回落,又乐见辅尧、辅钧兄弟阋墙,遂应允。(辅尧,辅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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