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nny Dreadful低俗怪谈】Full Moon（Chandler x Ives）BG向

1.
这是Vanessa Ives 离开后的第三天也是她离开后的第一个满月夜，Ethan chandler用自己最后的神智循着这几日身体养成的惯性他狂奔到了Vanessa的墓前，这里静谧且人迹罕至。
他手撑着墓碑站稳，粗喘着看着头顶的月亮，他感到自己皮肉下的筋骨在粗暴的生长似乎有什么要从自己的体内迸发出来，就像火山熔岩一样激烈带着毁灭性。他低头看着自己渐渐张长的指甲想起他曾经对她说过他们有利爪是有原因的，是他先背弃了她....曾经用生命起誓要守护她..
God has plan.
如果是真有安排，那为什么是这样的终章？
他抬头直视着满月，那么近就好像神在俯瞰这个星球上渺小脆弱的人类。
“为什么！既然你早有安排！既然给了我这诅咒那么我需要守护的人呢！？既然她已经回到你的怀抱为何还要我受这样的折磨？”
他在慢慢的变出狼型，柠檬黄的眼睛，暴涨的体毛，尖利的獠牙刺痛了自己的嘴唇。
“把她还给我！如果我是神之猎犬！把她还给我！现在！！（Now！！）”Ethan朝着这轮满月怒吼着，咆哮着。
“我请求您，全能的神，把她还给我，我请求您.....”
沉寂的墓地只听得到自己重重的喘息声，他脱力般的跪倒在Vanessa的墓前，身体已经全部转换可是大脑却出奇的清醒...
“我请求您，把她还给我..”他喃喃自语..
忽然月朗星稀的夜狂风骤起，一道惊雷从天而降正好劈在Vanessa的墓上，砰的一声土地被炸出一个大坑，隐隐能看到里面藏着的黑色棺材上面精巧的雕刻着兰花天使的花纹。
Ethan忽然有点不敢面对，他记得那副棺材沉沉的压在肩上的感觉，他半生漂泊艰辛，却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那是一种烦闷一种压抑一种得知自己此生再无归依的绝望感。此时此刻再看到这副棺木使他不由得后退两步转身就想要逃离。
忽然转变成狼人后敏锐常人数倍的听到周围传来一声轻轻地呼吸，紧接着好像有什么敲击声...从Vanessa的墓里传来。
他有惊又疑的转回身，敲击声变得更大了，好像是棺材里沉睡的人忽然惊醒了一般。
Ethan不再犹豫一把掀开厚重的棺材板，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刚刚只是幻觉，他最爱的Vanessa还是安静的抱着花沉睡在里面，然而他却看到的是穿着白色丧裙的Vanessa ives正用小皮鞋一脚踹空的样子。
棺材里和棺材外都沉默了。
月光惨白惨白的印在她的脸上，灰蓝色的眼睛重新带着光彩就像是红嘴蓝鹊的尾羽一样柔软。他向她伸出手去，看到自己的狼爪后又猛地收回手。
太丢人了！ Ethan从未想过这个秘密会以这样的形式揭开，就像是揭开最后的遮羞布一样让人尴尬。
他转过身想要迅速的逃离，他知道自己的狼化后速度惊人几步之后他就可以逃走，然而当他正准备跨出第三步的时候
“Ethan！不要留我一个人。”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如果不是他听力过人这声急促又虚弱的呼唤就会被寒风无情的带走，就像他的子弹带走她的生命一样冷酷无情。
可是，他听到了，他的蝎子在呼唤狼犬的保护。
双腿一步也迈不出去了，可是他羞于回头，他该从何解释，虽然早有铺垫，Vanessa也并非迟钝的人，甚至可以说她是个相当的敏锐的人，某种意义上她也许知道的。
可他仍然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刚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犹如海面上的泡沫。
“Ethan，I‘m here.”仿佛是知他所想，没错，Miss Ives就是这么的敏锐。
Ethan慢慢地回过身，好像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惊到这个美丽的幻境。小蝎子半坐在棺材里，穿着纯白无垢的裙子，高高的衣领缀着繁复的蕾丝边称着她细弱的脖颈。
“Mr.chandler帮帮我，我站不起来。”
“荣幸所至，Miss Ives.”他含含糊糊应着，第一次在转换后还保留着神志和语言功能。
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出来还要时刻注意自己的爪子会不会划伤她。她双脚铺一落地就往前虚弱的倾去，被他满满接在怀里。
“欢迎回来，Miss Ives.”千言万语到嘴边也只剩下这几个单词，内心的激动化成了泪水。
“带我回家，Mr.chandler.”说完这句她晕倒在他温暖的怀里。
2.
怀里的人很轻，Ethan Chandler从没有这样的抱过她，没有想到会这么的轻。裙裾随着双腿轻柔的摆动，不知不觉他变回了人形，然而他已无暇顾及这些。时间对他来说忽然变得迟缓起来，Vanessa睫毛轻颤的样子宛如潮热的亚马逊栖息的燕尾蝶，只需轻轻地煽动它的翅膀一下，轻到连放到耳边都听不到的动作，就能在彼岸掀起狂风巨浪...她轻缓的呼吸若有似无，总让Ethan觉得她其实依旧没有醒来，他需要不停地凑近她高挺的鼻子去仔细分辨她还有没有呼吸。
Sir malcolm端着一杯酒坐在火炉边，这个家迎来了太多的不幸，早已支离破碎就像被暴力打碎的玻璃窗一样，就连修补粘黏亦无从下手。他失去了儿女一双，失去了妻子，失去了忠诚的朋友，失去了Vanessa，三天前他亲手埋葬了自己最后的亲人。这已经不能再称之为一个家了。
人生对这位年老的爵士来说实在是太坎坷了一些，他从祖宅带回了一名新的执事，黑色皮肤，同样沉默寡言又可靠，事实上这位青年确实和前任执事有些渊源，sir malcolm 捏了捏手里的酒杯，又是一日，虚度光阴。他仿佛看到生命力所有美好的东西从身体里流逝，能量、希望、爱..悉数消失。
咚咚咚！
门口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他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那扇假装固若金汤的门，上面的血蝎子已经变成了黑色，他走了太久了，久到朱色的血液变成了黑色而他全然不知，他错过了太多了。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上帝啊，终于Bart去开了门。
“Sir malcolm，Mr. Chandler好像掘了Miss Ives的墓。”跟前任执事一样，天大的事情从他口中吐出也只是轻描谈写的一句，连抑扬顿挫的起伏都少的可怜。
For God's sake！
他说了什么？ 这一句惊得malcolm从皮沙发上一跃而起，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高大的Mr chandler怀里抱着个人从门外冲进来，全然不顾礼仪。
虽然他们已经是生死之交，但是这个粗鲁的美国人怎么可以如此对待Vanessa！？
“Mr.chandl..”请你解释着一切！
“她活过来了！Vanessa还活着！”Ethan打断了所有的问责，一句话让sir malcolm再次楞在原地，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了，背后一阵寒冷一阵燥热，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汗。
他围过去细细地看那张苍白又轮廓清晰的脸，Vanessa Ians静静地沉睡着，天塌不惊，只有胸口的起伏让人知道她还在呼吸。
哦，呼吸。
从来不觉得有一个词这么的美好，超越了所有优雅伤感诗篇韵脚。
“Bart！Bart！”sir malcolm忽然大声呼唤着仆人的名字
“Yes？”
“去！去把Dr. Frankenstein请来！！”
“Yes Sir.”一位好的执事只需要执行家主的命令并且不遗余力的完成它，哪怕现在已是深夜。今夜已经有太多超乎常理，再多一次失礼也只是在这美丽的章节上添上一个句点而已。
很快探险小队的医生也就位了，他提着重重地工具箱风尘仆仆的进来，双眼通红也许对他来说今晚也是个不眠夜。
Dr. Frankenstein走向沙发，两位男士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的守着沙发上睡着的Vanessa Ives。在来的路上他已经听说了Mr.chandler毫无风度掘了Miss.Ives的墓，也听说了他大喊着Miss.Ives还活着的话。
医生走向她，他很难放平心态去检查这样一位病患。她始终是最特别的一个，不是么？就算真的死而复生对他Frankenstein来说又算的了什么呢。
Dr. Frankenstein举着听诊器一步一步走向沙发，他的脚步很轻，却一步一步敲在了在场人的心口上一样。
“emmm....”沙发上的人喟叹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Ethan好像听到了蝴蝶的翅膀在耳边煽动的声音，迎接他的只有天崩地裂这一种结局。
这下连Frankenstein也定住不动了，该如何形容这样的感觉？
原本以为不再拥有的东西，失而复得。
原本以为再也无法挽回的错误，被纠正归位。
姜还是老的辣，最先恢复神志的是sir malcolm，毕竟他经历了太多风风雨雨。
“Vanessa？”他试探的唤道，“首先我们要先确认一下你是人类好吗？让doctor给你检查一下。”
Ethan皱了一下眉倒也没有反对，毕竟吸血鬼、女巫、路西法他们都经历过，保险一点总是好的。他无比确信那就是Vanessa，真真实实的Vanessa Ives，但是他必须要让别人也相信，虽然这些人对她的爱不输自己。
“当然。”Vanessa坐起来点点头，“但是我有点饿，可以一边检查一边做点吃的么？我实在是太想念奶油蛋糕的味道了。”她调皮的眨眨眼，鲜活灵动。
经过一些列的初步检查，
“Well，我不知道为什么Mr.chandler干起了盗墓贼的行当，但是很感谢他没有吧Miss. Ives送到医学研究院去解刨。”他收起听诊器，“显然这位活生生的女士确实是我们Miss Vanessa Ives。”
“如假包换。”她嘴角向上勾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回来了。”
嘴角弧度扩大成一个确定的笑容，眼睛映着烛光显得那么的亮。她向前伸出双手，马上就被人紧紧地握住，被人紧紧地拥抱。
那么真实，体温的交融让这个凌寒料峭的夜晚如浴春风。
——No more let life dibide.What death can join together.
TBC

3.
“我想我们需要一次舞会。”Sir Malcolm兴奋地提议道“毕竟这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我附议，”Ethan赞同道。
“庆祝什么？ Miss.Ives的复活？”Dr. Frankenstein还保持着一点理智，没有被狂喜冲昏头脑，在他的学术生涯中生或死，是他一直讨论的命题。虽然他无数次跨过那条分界河也不得不承认这是最让他欣喜地一次。
“我们可以庆祝圣诞，庆祝老天的垂帘。”Sir Malcolm说，“我需要两颗巨大的圣诞树，先生们，请务必光临。我要邀请全城的权贵们，有好多邀请帖需要写了。事情还有好多，Bart，去酒窖挑最好的酒，我要把这个舞会办的无比精彩。这个家好久没有办过舞会了。”一向稳重的老爵士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奋地数着舞会的细节在大厅里转悠，Bart尽职在旁边记着。
Vanessa和Ethan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眼里有他们自己才明白的情愫。
有人说当人对视20秒以上的时候就想亲吻对方，他们默契地相视而笑。今天是个充满奇幻的一天，大家都沉浸在喜悦中，没有人追究为什么Mr.chandler会去挖坟，也没有人追究Miss.Ives是怎么活过来的，也许明天就会有人探问。
至少今天，让他们保守这个彼此间的小秘密吧。
几乎到第二天的凌晨Dr. Frankenstein才告别离开，Sir Malcolm虽然还是很兴奋可岁月不饶人，疲惫的去睡了。睡前吻了Vanessa好几次才恋恋不舍的回房间了。
Mr.chandler今天继续留宿在以前那间客房，走廊尽头就是Miss Ives的房间，还跟以前一样，白色的窗幔青色的壁纸，素雅没有太多华丽堆砌的房间，就像Vanessa Ives本人一样，简简单单就很让人惊艳难忘。他的手指在梳妆台上划过，橡木的质感。一回头，就看到Vanessa倚靠在床头静静的看着他。
金色的晨光隐隐照进屋里，有些细小的微尘随着空气的流动漂浮着。他们安静的对视，夜晚过去了，新的一天开始了，它将带给人们什么惊喜，也许总是万万没想到。
他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这一秒这一分弥足珍贵，不忍打破。
然后他们默契的笑起来，是的默契。不能否认他们之间从第一次见面就相互吸引着，纵然中间出现过许多插曲，但是
God has plan.
不是吗？
“How do I look like？”Vanessa问道。
“Perfect，like always，my darling.”他一眼不眨的望着她，换来她更大的微笑。
他喉咙发紧，想要把全部的隐情和盘托出，想要把自己的身体剖开，给她看赤裸裸的鲜血淋漓的真相。也许会很残酷，也许负罪羞愧，但是也想要求得她的宽恕。
“Ethan如果你害怕，可以靠过来，轻轻地就像猫在夜里走路的步伐一样，小声的对我说。假装这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论你说什么，都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她倾身栖近他，距离一下缩短许多，而他顺势把头埋在她肩膀上，埋进Vanessa黑色的卷发，用梦呓一般含糊不清的声音低低地在她耳边像陈述一个旁人轶事一样说出了自己的秘密，身份，家族，父亲，月夜，辛博尼的死........自己的挣扎和软弱妥协。
说到后来他的灵魂已经和身体抽离开来，远远的看自己尽情宣露，没有半点隐晦闪避。
“I know everything. ”她的语调依旧温柔坚毅，“我去的地方白茫茫也金灿灿，我不知道那是哪里，但是很多事情很多细节很多以前不知道的都钻进了脑海里。然后，”她顿了一下，回抱了Ethan chandler，“我听到有人在呼唤我，呼唤我回去。我的狼犬在呼唤我。眼前再一黑，我就在棺材里了。”她把鸵鸟样的Ethan从自己肩头揪出来，抚着他的脸庞，顺着粗硬的胡子滑到颈后，
“是你把我带回来了，虽然我依旧要面对这残酷冰冷的世界，不知道应该欣喜还是哭泣。但我感谢你，上一次我主动放弃了自己的信仰，我为此亦感到羞愧。是你再次给了我机会，让我能重新找回自己。谢谢你，Ethan。”
你看，人生就是这样。
每个人都有片沼泽，可以安心躲避，你救赎我，我宽恕你。
他们互道了晚安，可是Mr.chandler却不愿离开，“我可以留在这里么？你的梳妆椅实在是很舒服，让我不忍离开。”
“当然，只要你愿意。”
“再次晚安，祝你有个好梦。”Ethan亲吻了她的额头，看着她又逐渐睡去。
愿此刻永恒，如果可以希望这一秒能停留，他愿意这么注视着她直到世界尽头。
——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4.
休息几日后，Vanessa完全恢复过来了，就连胸口的枪伤也在慢慢的愈合。一切都好像快回到了原点，Ethan反而有些神经紧张，就像是在粉饰太平，总让他是有种下一秒就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醒来，发现世界还是像昨天一样的糟糕。
没有Vanessa，自己也还是会在满月的时候以血作为登场的序幕。
Vanessa Ives 发现自己近来多了一条小尾巴。棕色的，高大的，总是穿着一个色系的衣服，佩戴昂贵的怀表，打着美式领结。
哦，对，这条尾巴应当有个名字。
就叫“EthanChandler”吧。
这条尾巴总是跟着自己，喝茶的时候悄悄看她，上楼拿个外套一开房门他就在外面守着，要出门的时候总是会倒回来三次甚至五次回来看她在不在，轮到她出门的时候那感觉就像是要把尾巴切掉一样的感觉。
就像现在，因为临近舞会了她决定去重新买点衣服首饰，顺便再给Dr. Frankenstein选一套正式的舞会装，得知自己不在外出计划内的Mr chandler难掩自己失望的神色绞着眉头用棕色的眼睛看着Miss ives让Bart去张罗马车，招呼着Dr. Frankenstein准备出门。
“Mr.chandler，”临出门的时候Vanessa回头
“Yes？”小尾巴赶紧回答，
“我想我这次要买好多东西，不知道你是否能一起....”
“当然，乐意之至！”小尾巴光是听到一起就迫不及待的答应了，惹来Vanessa眨眨眼笑起来。
“那我们等你去穿外套？”
“我很快的。”说完一阵风似的上楼了，留下Vanessa和Dr. Frankenstein相视一笑。
再次进到同一家女装店Dr. Frankenstein的内心是有点复杂的，粉白色的调子，陈列着新款的各类裙子，帽子，蕾丝荷叶边，条纹格子，白色黄色小花花....这种复杂的内心戏直接表现在了脸上。上次的店员显然也认出了Vanessa笑着上来打招呼
“哦，Miss ives，好久不见，今天是想要.....”一边说一边瞄到她身边一左一右的Dr. Frankenstein和Mr.chandler，顿了一下
“你放心我们会保守客户的秘密的，这点我们是专业的，值得信赖的。”并露出我懂得目光。
Dr. Frankenstein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越来越尴尬。Miss Ives还坏心眼的一手挽住一位男士，狡黠的笑起来，“我相信你们店肯定能凭借这样的专业生意兴隆的。这次我还是想自己先挑选一下。”挽着两位男士往里面走。
她首先试穿了一条紫罗兰色长裙，袖口和下摆都缀着层层叠叠的蕾丝花边，深V的领口露出雪白的胸脯，两位男士摇头。
紧接着她选了一件墨绿色的裙子，领口有温婉的荷叶边大大地舒展了开来，轻柔飞扬地蔓延在整个肩部和胸部。配合圆裙的裁剪，加以垂缀感的线条修饰，很美，可惜领口太低了露出了胸口的枪伤，Mr chandler才一皱眉还未开口，Dr. Frankenstein竟然先一步道“也许我们可以再选一下？”
这个时候Mr chandler眼睛瞄到挂着的一条裙子，把它从衣架上取下来，
“你觉得这条呢？”
Miss ives接过去只是看了一眼，“是的，我想我选到了。”就这样他们敲定了裙子样式，稍后又选了几个小首饰，付过钱之后Mrchandler先一步离开，把那些大包小包放到马车上去。
“日安，Vanessa。”
Vanessa从袖扣的陈列柜里抬起头来，看到Dorian Gray和LilyFrankenstein站在身后，她明显听到医生重重的喘息。
“日安，Mr Gray。日安，Miss Frankenstein 。”她保持着精致的微笑向他们问好，然而Dr. Frankenstein就没有这么沉得住气了，迅速又敷衍的问好后一双眼睛就直勾勾的瞪着Lily。
“不是说好叫我Dorian的吗？”男人俊美的面具上浮现一个微笑
“感谢Sir malcolm的邀请，我和Lily一定会到场的。”
“是我们的荣幸...”社交词令还没走完一套就看到Dr. Frankenstein不管不顾的夺门而出。
“哦，失礼了，请允许我告辞。很期待后天你们的光临，再次，日安。”
Vanessa在店外找到了神色阴郁的Dr. Frankenstein“doctor，我是不是错过了很多故事？
”
“都不是什么太好的故事，”
“那这些故事需要我们知道吗？”Vanessa总是如此温柔，从不逼迫任何人。可是舞会就在后天晚上，一众演员早已准备好粉墨登场，该遇上的不该遇上的都会相遇。
Dr. Frankenstein看着从马车上放好东西正朝他们走来的Mr chandler点了点头，“是的，这些错过的剧情你都该知道，特别是Mr chandler。”被点到名的Mr chandler显然是是诧异的，他去了美国好一阵怎么会有他的事情？
他看了一眼Vanessa发现她也疑惑的看着他。
“好吧，是不是我们的购物计划就此宣布结束呢？那就回去吧，我感觉doctor需要一点白兰地。”
“Miss Ives，我想远不止一点。”Dr. Frankenstein有点丧气的说道。
进了大宅之后他们直奔书房，Bart体贴的关紧了门，不知道接过了谁递过来的酒，猛地灌了一大口又被呛住了。辛辣的口感带着些甜灼烧着他的喉管和胃。他不常喝酒，毕竟他的科学研究需要大脑时刻保持清醒，如果他不想保持清醒自然有很多医学方法可以解决。
沉默的屋子里只听得到他的咳嗽声，那些书跟Vanessa和Ethan一样都安静地等待着他的表白。显然他们年轻的医生心里正在进行激烈地天人交战，他们应该把这样的时间单独交给他自己来缕清。
“Mr chandler，我要向你忏悔..”干涩的声音从Dr. Frankenstein的喉管挤出，屋子里的其他两人虽然惊讶但是没有打断他。
“Miss Ives，我不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死而复生。我曾无数次的跨越那条界限，我..曾亲手复活过三个人...”这段话的信息量就有点惊人了，虽然他们都知道Dr. Frankenstein总是沉醉于医学研究，只是从没有人料到他能走得那么远..
“Lily，我的远房表妹...Miss Ives你是见过的，”Vanessa忽然有点不好的预感，她隐约感知到他们正在接近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无从判断是邪恶亦或是仁慈的。
她竟然有点想要让Dr. Frankenstein停下。
事实上，Dr. Frankenstein也确实停顿了一下，令人窒息的短暂停顿。Mr chandler深吸了一口气。
“是的，那也是我复活的一个人类，如果她还是人类的话。我从研究中得出一些方法可以让人死而复生，伴随着雷电，我..我总是认为这是上天的恩赐..”他断断续续地说着，甚至有点毫无逻辑。
然后年轻的医生抬起头，眼睛通红，双手握拳青筋暴起。
“是的，Mrchandler....Lily就是...”
上帝啊，Vanessa已经猜到...
“Miss Brona Croft..”说完这句Dr. Frankenstein就被Ethan掐着脖子提起来。
“你怎么能！”仅仅是站在身后Vanessa也能感受到好像要实体化的怒气，在这一刻她好像看到了狼性的Ethan露出了尖利獠牙。但Dr. Frankenstein选择了坦白，Vanessa担心的注视着两人却一步也没有上前。
Dr. Frankenstein的脸上逐渐变成纸白，双眼逐渐失去焦距，他快被掐死了..
“Ethan...”Vanessa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了他。
Mr chandler才忽然醒过来似的把Dr. Frankenstein往一般丢去，好像那丢什么烫手的东西。也许他自己也被吓到了，他差点又杀人了。虽然这双手沾染了太多血腥早已无法洗清罪孽，但是至少不能在Vanessa面前...
“那她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Mrchandler瓮声瓮气的问，Miss Ives从后面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肩膀让他理智稍微回笼。
“我不确定，不过我觉得十有八九是记起来以前的事情。”
“为什么这么说？”Miss Ives插了一句，
“虽然她后来搬到了Dorian Gray家，但是我听说她找了很多妓女，甚至组成了一个妓女杀人团，专杀嫖客或者是欺凌过他们的人..”
“Brona？不会的，她虽然脾气不好但总归是个善良正直的好人。她也许连鸡都曾杀过怎会教唆别人杀人，是你的手术让她变成这样的？”Brona Croft曾经是Ethan的沼泽地，他不能接受医生的说辞，急切的想要为她辩解。
“我的手术只是改变了一个人的生理状态，真正决定一个人会成为什么样子的是灵魂，是她自己选择了成为什么样的人，这是我没有办法改变的。”说完这段话大家又恢复到了沉默的状态，没有人说话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三个人面面相觑。
最后以Ethan夺门而去打破这段沉默，听着他重重的脚步声上了楼然后关了门..
Dr. Frankenstein脱力般地把自己摔倒在沙发上里，皮质的味道让他觉得有点安心。旁边陷下去一点，Miss Ives也坐了下来。
“没有什么想问的吗？”Dr. Frankenstein问。
“没有，如果是别人我也许会问，但是是你的话我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她转头看着他，“对你来说，生与死的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才是最美的诗篇吧。”
“是的，毋庸置疑。”这句话来自疯狂的Dr. Frankenstein。“后天的舞会，我依旧会到场的，告辞了Miss Ives。”
送走了Dr. Frankenstein，Vanessa想起楼上还有位先生需要关怀

不知道为什么 5章就是发不了.....改图吧

TBC
用图片的我 机智满分~

唉。。要是有第四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