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曾经那么爱你。”慕娥看向一旁的顾相如自嘲地笑道。
往事重提,一时间,月芙心中那份隐藏很深的委屈也难以自持地涌起。
月芙顺着慕娥的目光看向顾相如,美眸中泪意难隐,就连声音都有些打颤:”我也以为会是你说的这样,可是为什么这一切没有向这个方向发展呢?”
”对不起。”在两个女子的注视下,顾相如突然一阵心虚。
”呵,又是老样子。”慕娥忍不住嗤笑道”你从来就只会说对不起!”
”我……”顾相如愣住。
”你究竟是怎样的人?”慕娥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沉声呵道”你为什么从来不懂珍惜!你不是爱月芙吗?不是爱到就算知道那荷花可能只是狐妖附了月芙的肉身,就因为那副面容你都愿意收留她,愿意和她虚与委蛇吗?不是爱到就算我为你伤了手臂,你还是更在乎除掉狐妖附体的月芙的肉身吗?不是爱到……爱到和我在一起的第二天早上,痛悔到居然对我说‘对不起‘吗?!”
”原来,我们经历的一切,在你眼里是这样的?”顾相如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慕娥竭力控制自己,声音却依旧在发抖”但是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我不后悔把月芙还给你,不后悔生下堂儿,更不后悔爱过你,就像我从来不曾后悔背负起斩妖剑!我只是讨厌你这个样子。当初你因为月芙的死拒绝我,现在又用我的离开折磨月芙,你指望我会为你的等待而感动到一塌糊涂吗?我告诉你一点都没有!我现在只是气愤,还有不解,顾相如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顾相如似遭雷击般愣在原地。就连月芙也迟迟没有缓过神来。慕娥说的这一切,她从不曾知晓,可这一番话却让她对顾相如这几年来对她的疏离更加疑惑。
”原来你一直都不相信我。”顾相如叹了口气。
”不是我不信你!”慕娥激动到身体都在微微打颤”是你从来没给我信你的理由。而且,你又何曾相信过我呢?”
顾相如心中一动,有些话忍不住冲口而出:”我当然信你!我信你的信仰,信你坚守的道,信你一直是爱我的……”
”你信吗?!”慕娥突然厉声打断。
往事重提,一时间,月芙心中那份隐藏很深的委屈也难以自持地涌起。
月芙顺着慕娥的目光看向顾相如,美眸中泪意难隐,就连声音都有些打颤:”我也以为会是你说的这样,可是为什么这一切没有向这个方向发展呢?”
”对不起。”在两个女子的注视下,顾相如突然一阵心虚。
”呵,又是老样子。”慕娥忍不住嗤笑道”你从来就只会说对不起!”
”我……”顾相如愣住。
”你究竟是怎样的人?”慕娥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沉声呵道”你为什么从来不懂珍惜!你不是爱月芙吗?不是爱到就算知道那荷花可能只是狐妖附了月芙的肉身,就因为那副面容你都愿意收留她,愿意和她虚与委蛇吗?不是爱到就算我为你伤了手臂,你还是更在乎除掉狐妖附体的月芙的肉身吗?不是爱到……爱到和我在一起的第二天早上,痛悔到居然对我说‘对不起‘吗?!”
”原来,我们经历的一切,在你眼里是这样的?”顾相如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慕娥竭力控制自己,声音却依旧在发抖”但是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我不后悔把月芙还给你,不后悔生下堂儿,更不后悔爱过你,就像我从来不曾后悔背负起斩妖剑!我只是讨厌你这个样子。当初你因为月芙的死拒绝我,现在又用我的离开折磨月芙,你指望我会为你的等待而感动到一塌糊涂吗?我告诉你一点都没有!我现在只是气愤,还有不解,顾相如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顾相如似遭雷击般愣在原地。就连月芙也迟迟没有缓过神来。慕娥说的这一切,她从不曾知晓,可这一番话却让她对顾相如这几年来对她的疏离更加疑惑。
”原来你一直都不相信我。”顾相如叹了口气。
”不是我不信你!”慕娥激动到身体都在微微打颤”是你从来没给我信你的理由。而且,你又何曾相信过我呢?”
顾相如心中一动,有些话忍不住冲口而出:”我当然信你!我信你的信仰,信你坚守的道,信你一直是爱我的……”
”你信吗?!”慕娥突然厉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