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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玄幻言情小说 书名:《绝美冥王夫》 主角:慕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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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言情小说
书名:《绝美冥王夫》
主角:慕小乔、江起云
简介:冥夫凶猛、七夜缠绵,灵胎暗结、螭龙血戒……我被一个从墓里爬出来的家族作为祭品献于冥君,从此游走于阴阳、不容于人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3-18 23:08回复
    [第1章冥夫凶猛1]  午夜一点,我醒来了,这已经是连续第七天了。  在梦里,总有一双手在轻抚我的身体,那双冰凉的大手顺着滑腻的肌肤一寸寸的抚摸,拂过脖颈和肩头、流连在胸前、慢慢的滑下小腹。  一丝丝冰冷暧昧的气息在耳边拂过,那双手在摸到我的私密时,身体泛起可怕的酥麻……  不管我多么害怕,身体都无法动弹,只能一遍遍的在黑暗中感受着这种异样的恐惧。  那双手极尽挑逗、一次次的或轻或重的按压揉捏,让我忍不住发出声音时,唇角滑入了一点冰凉的湿软,一点点的纠缠、一点点的侵入。  朦胧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畔说道:“别怕,一会儿就好。”  那种撕裂的痛、好似凌迟一般一刀刀磨过柔嫩的血肉。  用鲜血做润滑,一寸寸、一次次的撕扯,漫长的折磨让我痛得快要晕过去。  在我意识陷入混沌之前,我隐隐听到耳畔的一声叹息。  这只是个开始,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我叫小乔,慕小乔,慕家的女儿,以及——  祭品。  从那天开始,我经常会在梦中重复那一夜的恐惧,那种疼痛就算在我醒来之后也无法消散。  父亲说那是血盟,以处子之血与阴人缔结的盟誓,所谓阴人,其实就是阴间的鬼。  我们家和寻常人家不一样,是一个游离在常人社会边缘的家族。  家里有人做先生、有人做相师、还有法医、殡葬等等行业,都有人。  而我父亲是长子长孙,自然继承了祖业——经营一家不大不小的古玩店。  有些上了年岁、沾了阴气的东西,父亲会去处理、收购、再转卖到有需要的人手中。  慕家,墓家。  我甚至怀疑我太爷爷是从墓里爬出来的,才会让整个家族都被这个姓氏拖累。  而我,就是被拖累得最惨的那个。  我出生的那年,家里发生异变、不少人莫名其妙的惨死、大部分是我家各个行业比较有出息的中坚分子。  太爷爷说我们家常年沾染阴物,难免会扰乱阴间秩序,这是人家秋后算账来了。  我出生的那天,电闪雷鸣、阴阳紊乱,我妈大半夜的在家突然破了羊水,老家距离县城的医院不远,然而那天的狂风暴雨引发山洪,冲垮了一座几百年的桥,于是我只能听天由命的在家出生。  幸好奶奶经验丰富,在我啼哭后,我太爷爷就在祠堂案台上捡到了一只血玉戒指。  那戒指暗红流光、看起来像凝固的鲜血,没有人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太爷爷摇头叹气,什么也没说。  后来,我十六岁的时候,就被送到了我家祖宅地窖里的那张“床”上。  说是地窖,其实家族里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座被掏空的王侯墓。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3-18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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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石椁木棺,就是我的喜床。  那场如同噩梦一般的“白喜事”后,家里突然就风平浪静、再无意外。  而我祭品的身份,就一直延续至今。  因为那一夜的经历,我在整个家族中都被视为异类,好像我是鬼怪一般、人人都怕我、厌恶我,而我胸前挂了十八年的那颗戒指,据说就是那个与我发生关系的阴人留下的聘礼。  冥婚是两个阴人的事,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会在那一晚死去。  然而我却活下来了,虽然大病一场,但我确实还有心跳、有体温、有影子。  那之后,我爸将我从老家接到身边,我跟我爸、我哥一起生活,表面上风平浪静,而夜里却常常被梦魇惊醒。  我哥是学医的,他总缠着我问那一夜到底怎么回事,跟一个鬼做爱让他难以想象。  最近这梦魇越演越烈,每次都让我惊醒过来,对着一室的黑暗不知所措。  因为夜晚的梦,我头痛欲裂,白天总是走神、夜晚却依然春梦无边。  而今天,那双手触感尤其清晰。  这种触感不再是梦中,而是与两年前那一夜无异,冰冷且真实。  “小乔,我的妻……”  他一遍遍的抚过我的身体,那双手轻车熟路,纤长的手指还带着一些审视的意味抚过处处敏感。  那双冰冷的手在胸口和小腹反复流连,最后滑向那让我酥麻的部位,冰冷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让我浑身颤抖的回忆起那一夜的疼痛和恐惧。  我感受到他的手探入身体,不是很有耐心的扩张,羞耻和恐惧让我全身颤栗的紧绷起来。  这种紧绷并不能减轻痛苦,在他冰冷的身躯俯身进入时,我痛得全身都在发抖。  这种艰涩的结合似乎让他很不满,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很怕我?”      [第2章冥夫凶猛2]  怕、当然怕。  身下感受着体内异物入侵的涨痛,他丝毫没有撤出去的打算,而是冷冷的等着我的回答。  我紧闭着眼,因为疼痛溢出的眼泪顺着眼角落入发间,我咬牙点了点头,尽量的蜷起身体想从他的身下逃离。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3-18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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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动,他就紧紧的掐着我的腰,贴合得更紧密。  “啊——!”屈辱、恐惧、不甘,我也不知道那一瞬间为什么胆子这么大,我拼命的挣扎、反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  抽屉里是我哥给我的五帝钱、桃木剑这些东西,这都是真货,然而对他却一点用都没有!  他轻笑了几声,大手扣住我两只手腕压在我的头顶。  “两年不见,你长大了……胆子也变大了,敢反抗了……”  他的每句话都带着艰涩的动作,他没有停下,而是将我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剖开。  我不知道他做了多久,那种冰冷的艰涩逐渐被润泽的感觉淹没。  或许是身体动了情,亦或许,是鲜血在做润滑。  》》》  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  只剩满室情欲过后的旖旎气氛,而我却连他的脸都没见过。  我懵然了半响,撑坐起来,稍微一动就感觉腰部以下酸胀难忍,某个部位还火辣辣的痛。  这些都提醒这我,他来了,这不是梦,是两年前那一夜的延续。  床头的手机响起,我忙划过接听,那头是我哥的声音:“小乔,把车库打开!爸受伤了!”  我心里猛地一惊,我爸和我哥去外地处理一个棘手的东西,这两天都不在家,怎么会受伤了?!  跌跌撞撞的跳下床,酸软的腿根猛地一颤,我重重的摔在地上。  冰冷黏腻的东西从火辣辣的痛处涌出,大股大股的滴在睡裙上,我低头一看,果然带着血丝。  羞恼的感受铺天盖地,五脏六腑都泛起一股酸涩。  我含着眼泪匆匆擦拭干净,跑下楼去按下车库的开关。  我家是位于商业文化街的一栋三层带院的小楼,这是统一规划的商业圈,一栋这样的小楼要好几百万。  不过我爸不差这点钱,我们家族都从事“见不得光”的事业,不差钱。  只是折寿。  我哥开着灰扑扑的越野车进来,我看他和我爸一身的泥土和干涸的血迹,忍不住害怕起来。  “小乔,别怕,快去准备热水,越热越好。”哥哥一边吩咐我,一边将我爸扛上楼。  这种情况很少见,也不知道他们遇到什么意外了。  我站在厨房里烧热水,因为身体极度疲倦、心思也纷乱繁杂,不小心烫到了手,右手上起了一个燎泡。  可我顾不上这些,赶紧拎着热水上楼去看我爸。  我爸情况很不好,他紧闭双唇,眼睛布满红血丝,一言不发的对我摇了摇头。  我哥明白我爸的意思,将我赶出了房间。  我坐在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嘶鸣,好像什么动物被割喉放血时的惨叫。  我抱着头,别人的十八岁,正是青春自由、肆意叛逆的岁月。  为什么我要忍受着一个恶鬼的侵犯、要整天与恐怖晦暗为伍…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3-18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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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夜里,他又来了。  恐惧反抗都没有用,不管我弄出多么大的动静,楼下的父兄也听不见。  而他似乎以打消我所有抗拒为乐,不只是床上,书桌、窗台都成为他驯服我的战场。  我能感受到痛、能感受到无能为力。  也能感受到他冰冷的胸膛和坚实的双臂。  可我却不敢睁眼。  他俯身在我耳畔,我躲避的时候,脸颊碰触到一个冰冷坚硬的面具,就是道观寺庙里那种,怒目圆睁、青面獠牙的恶鬼。  “……你的手怎么了?”那清冷的声音响起,同时冰凉的手捏着我的下巴,逼着我回答。  “烫、烫到了……”我闭着眼,瑟缩在他的身下。  那种铺天盖地的冰冷包裹着我,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在我承受不住快要晕过去之前,用冰凉的湿软轻轻舔过了我手上的伤口。  次日,我爸坐在院里晒着太阳,他昨晚之所以不能说话是因为嘴里含了一块铜符。  一见到我,他就笑着说:“总算能说话了,差点没憋死我。”  这老头,说话比命还重要吗?  我勉强的笑了笑,可是眼睛酸涩无比,一笑就会流泪。  “小乔,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我爸发现我脸色异常,  我心想那冥夫这么凶猛,每次我都以为自己要被折磨致死了,说不定他就是来弄死我的。  只是弄死我的方式比较特别。  冥婚有了血盟、有了聘礼、那接下来的,应该就是让我死去,变成阴人完成婚礼吧?  想着自己要死了,我有些自暴自弃的说道:“爸,他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3-18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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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生人勿近1]  我爸愣了愣,随即紧张的问道:“你说谁?”  还能有谁?  我脖子上挂着的那颗血玉戒指这两天越来越明亮温润,似乎汲取了营养变得“活”起来。  “小乔,你跟他谈谈……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我觉得他是想要我死。  第三天的夜里,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折磨,我咬牙推着他的肩,颤巍巍的说道:“我们、我们能谈谈吗?”  “谈?”他冷笑了一声:“你想跟我谈什么?”  他就算说着话,也没有停下动作,我的话语被他冲撞得支离破碎。  “你、你到底想怎样……啊……”我鼓起勇气说道:“我们家、是不是、是不是……得罪过你?或者……你有什么心愿未了?”  他轻笑了一声,暂时停下了动作,让我喘了口气。  “冥婚是两个阴人的事……我们……不适合。”我示意自己还是活人:“你应该找个适合你的对象。”  找个女鬼吧,别缠着我了。  “你死了就适合了。”他轻笑着吐出凉薄的话语。  我太爷爷说过,像我这样的情况结局都是死亡,或者是莫名其妙的意外、或者是自杀。  真的只能死了达成冥婚,才能结束吗?  “我……”我眼泪冒了出来。  他笑了笑,说道:“很委屈是吧?你没做错什么,却成为还债的筹码。”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下巴,那手指很凉。  “……谁叫你生在慕家。”他的语气陡然变冷,没有同情、反而带着一丝嘲讽。  除了哭,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父亲叫我跟他谈谈,可这怎么谈?  出生就是原罪,我无法改变。  “别哭了!”他不耐烦的低吼道:“我若是要你死,你两年前就该死了,别不知好歹!”  这是什么意思?那一夜荒唐的白喜事、还有夜夜的梦魇、夜夜无止尽的折磨,都是拜他所赐,难道我还要感谢他的“恩赐”?  “那你到底要怎样?”我忍受不了的捶打他的肩膀,然而那点力气,就像挠痒痒。  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是不是死了就能结束?!”我吼道:“那我自己动手就好,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我伸手掏出枕头下藏着的剪刀,据说在枕头下压剪刀是辟邪的,可是对他完全没用。  我用剪刀扎自己的举动激怒了他,他在我手肘一弹,我肘筋麻痛,剪刀跌落床下。  “你敢伤害自己试试!!”他冰冷的怒意如冰似刃,那气息刺痛了我的肌肤。  “慕小乔,别说我没警告你——你要是敢自残、或者求死,你试试看,我会让你和你们慕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伸手捏着我的脖颈,那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我有一种窒息的错觉。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3-18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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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骨、胸口、甚至胸部上缘都有青紫的痕迹。  那不是吻痕,那是他用力捏我留下的淡淡红印和淤青。  “……看你这样子!大胸翘臀,***是个浪货!这是玩s了吧?很激烈啊!”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整个人贴了上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3-18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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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3-18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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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3-18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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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章生人勿近2]  他言语粗俗下流,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将我堵在文件柜的角落。  “当我女朋友怎么样?嗯?我给你运作运作,让你保送咱们学校的研究生,怎样?!”  怎样你个大头鬼!我顺手抓起窗台上放的小仙人掌就砸到他脸上!  他叫了一声偏头躲开,我赶紧朝大门跑去。  可我根本跑不动,被折腾得快要散架的身体一跤扑倒在门边,这简直是给他一个扑上来的机会。  “你是老师!”我吼道。  “那又怎样?!大不了不干了!老子不缺钱!眼看着你这小妖精在我面前晃、我也没上了你,真是浪费!老子还没见过比你身材更好的女人——”  他作势就要扑上来,我那一瞬间的尖叫都提到喉咙口。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他像一只待宰的鸡,突然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掐住脖颈,脖颈上出现了扭曲的凹痕,而他的脸色青紫、双眼暴突、舌头也被掐得吐了出来——  我后背发凉,这是那个阴人吗?他跟在我身边吗?  他、他这是给我解围?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班导被拖着倒退,他拼命伸手往自己脖颈那里抓,却抓不住那只手,反而抓得自己脖颈血肉模糊。  我拼命往外逃,连电梯都忘了,一口气从六楼跑了下去。  冲出了教学楼,我才发现全身如坠冰窖般寒冷,就在我搓着双臂跑到阳光下时,身旁几个女生突然尖叫了起来。  她们指着教学楼,焦急的大声呼救,我回头一看,心凉了半截——  六楼一扇窗户碎裂,班导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蹲在窗棂上。  他背对着外面,一手拼命的抓破碎的窗户,可是窗户碎了,窗棂上的碎玻璃扎得他的手血肉模糊——  就这么几秒钟,他突然往后一扬,以头朝下的姿势从六楼砸了下来。  一声闷响,地上爆开一团血花,随即白色的脑浆流了出来……  “啊啊啊——”耳畔响起女生的尖叫,有两个直接昏倒在地。  我浑身发抖,一定是他干的、一定是他!  他杀人了、他果然是恶鬼!  我在原地抖若筛糠,猛然间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你哭什么?”  哭?我抬手抹了一把脸,果然被吓得流泪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3-18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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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果然是恶鬼……害了人命的恶鬼,都要被拖入冥府受罚的。”我哑着嗓子说道。  他悠然的抱着双臂,戴着那狰狞面具居高临下的站在我旁边。  “规矩是我定的,何况,我不是鬼。”  他有些不悦的抬手蒙住我的眼睛:“好好看清楚,鬼是什么样。”  冰凉的手拂过眼睑,我茫然的看了看那边的“事故”现场。  一个高高的白色帽子吸引了我的目光,那帽子又高又尖,我顺着看下去——  一张惨白的脸正对着我笑。  “小娘娘,别不识好歹唷,我们帝君可不是有耐心的人。”那张惨白的脸冲我一笑,血一般的嘴唇诡异的向上弯起。  这是无常啊!白无常啊!  “啊——!!”我吓得尖叫着往后躲!  周围的人、周围的人都看不到吗?!  “你、你、你到底是——”我转头想问他。  可是他消失了。  白无常牵着好几条绳索,将一条空链子往班导鬼魂的脖子上一套,慢悠悠的说道:“唉,老八也不来帮帮忙,忙死我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这不是梦、这不是梦、这是光天化日之下见了鬼!!  白无常笑起来非常可怕,一双邪气的三白眼挤眉弄眼、嘴唇血红,微微吐出的舌尖仿佛舔着血一般鲜艳。  他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是恶鬼,他为什么不怕白无常?  我疯了一般的跑回家,把自己关在房里,我一定要问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  午夜一到,他几乎是准时出现在我的房里。  还是那冰冷的面具、还是那么……简单粗暴。  “今天那个女人说什么?嗯?”他的语气带笑,动作却十分的无情。  “胸大屁股翘、中间一段小蛮腰?”他复述着宋薇调侃我的话。  他语气轻嘲,动作却一点没有停顿,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  “你最好学会保护自己,如果让别的男人碰了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淡淡的发出警告。  我咬牙忍过最初艰涩的疼痛,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到底是谁?就算要弄死我,也让我死个明白好吗。”  “你想明白什么?”他冷笑道:“你们慕家不是游走于阴阳的家族吗?怎么会有你这样一无所知的女儿?”  “是……”我苦笑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从出生开始就是为了向你献祭!我怎么知道、自己被养大了是为了跟一个鬼做——”  做……爱?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3-18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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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做爱吗?疼痛、流血、浑身的青紫和屈辱,这算爱吗?  我咬着唇,实在说不出这个词。  他冷漠无情的动作稍微停顿了,冰冷的手指拨开我脸侧的一缕发丝:“你只要记得,你是我冥婚的妻子,只能跟我到死,就行了……”  到死。  死。  今天结束的时候,他没有立即消失,而是伸手勾起我脖颈上血玉戒指。  “虽然这颜色在你胸脯上跳跃很好看,但我还是希望你乖乖戴在手指上……别让我说第二次。”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3-18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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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3-18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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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天待在店里帮助我爸打理那些神神叨叨的物品。  他之所以去学校,是因为听说了昨天的坠楼事件,而我还是当事人之一,今天一早警察的电话就找上他了。  我哥人脉神通广大,那位警察是他的熟人,说是在学校等我过去问话。  “要我说,这件事你那鬼老公没做错,谁他妈动我媳妇儿,我也是要弄死他的。”我哥拍着方向盘说道:“当然我会文雅一点。”  “你有媳妇了?”我阴沉沉的问道。  我哥摇摇头,长叹一声道:“干咱家这行,娶媳妇太难了,女人本来属阴,常年跟阴物打交道容易早死,你看咱妈?我还是单身算了。”  “哥,我也会早死。”我提醒他:“如果哪天我死了,你好好照顾爸爸。”  我哥皱了皱眉,伸手揉乱我一头长发:“别瞎说,我分析了一下,如果你那鬼老公要弄死你,两年前就让你死了去陪他了,何必大费周折?他应该有其他目的,你耐心点,说不定他达成目的了,就自己走了呢?”  我苦笑着摇摇头,那个男鬼亲口说的,我只能跟他到死。  “对了,小乔,你那鬼老公长什么样?帅吗?”  我摇摇头:“我没见过,他带着一个鬼脸面具。”  “啧,神神秘秘的……那他声音好听吗?”  “声音?关声音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这你不懂了吧,一般男神音的本尊,都是丑出天际的宅男!”  我愣住了,心想那完蛋了,他那声音清冽又低沉,如果不是语气那么凉薄,应该是非常悦耳动听的声音。  他肯定是个丑鬼,所以才带着鬼脸面具。  我哥是个乐天派,就算家族如此晦暗沉重,他依然自得其乐游戏人生。  跟他在一起,我也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这些天,我的脸都快僵硬了。  车子路过学校门口的一家药店,我忙叫停了我哥,然后偷偷摸摸的跑进去买了事后药。  学校附近嘛,大家都懂的,最畅销的就是套套和事后药。  导购员面无表情的递给我一盒药,那眼神都已经麻木了。  距离第一次已经四天了,不知道现在吃事后药还来不来得及。  我哥愣愣的看着我站在车边干吞了一颗药,然后匆忙将药盒扔到垃圾桶。  他突然反应过来,问道:“你们做的时候没戴套啊!!”  我涨红了脸!戴套?!  你跟一个强暴成性的男人、不,男鬼讨论戴套?!  看我支支吾吾的上了车,我哥皱眉道:“那你也不能天天吃事后避孕药吧!这玩意很伤身体的!”  干吞了一颗药,我喉咙有些难受,好像有一只手卡住脖子,药丸卡在喉咙里怎么也下不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3-18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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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去小会议室的时候,我看到洗手间旁边有热水箱,忙跟我哥说我去喝点水。  我哥直接进小会议室与那位警官交谈,我正弯腰倒水时,身后一个冰冷的身体贴了过来。  “胆子不小啊。”他说,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危险。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8-03-18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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