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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贴】【小说】百年前的吵吵闹闹纷纷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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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又是我!!积极响应吧务号召,主动参与贴吧活动【实则帮宣】我这么努力发贴你们都不表扬表扬我吗!我又来更这个坑了好久的小说了不过这次有点不一样!在楼里留个人ID与帮会名,有机会把你写进小说里哦撸主打算写一个单元剧形式的文,每个故事与一个帮会有关系【当然这个坑货第一个故事刚到结尾】想要参加的小可爱欢迎留名
因为有你们,才让这个江湖有了人情味。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3-26 12:31回复
    2L是我的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3-26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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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8年。
      XX码头。
      我以前看过一本书上写道,事实上,机场比婚礼现场见证了更多真挚的接吻,医院的墙壁见证了更多诚心的祷告。
      我们这破地方没有机场给家人情侣搭建舞台,只有一个露天破败的木板码头。
      不过虽然场景不同,往来的人群也无不是离别与相聚,上演一幕幕得与失。
      我却没有太多的心情,面无表情的瞅着拎大包小裹的东陵墨,他正眼巴巴望着路过的一位旗装小姐。
      我内心毫无一丝波澜甚至想把他眼珠子扣下来。
      没错,我们敬爱的帮主要出国了。
      出国之前没有给我们留下一句话,他出门时候只是叫我跟他出去选选地砖。
      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选个地砖要拿着两个行李箱背着两个包。
      然后选着选着就选到了码头。
      他还站在售票口跟我开玩笑,毒姐,你看这地砖,多结实。
      我想证明他的脑袋更结实,但是我忍住了。
      毕竟他是一帮之主,我不能这么没有礼貌。但当我最后的一点耐心耗没的时候,我承认他就是一帮之猪。
      我知道他要出国的时候,我一直只问一句话。
      帮主你啥时候回来。
      我这一句几乎问了半个点了。
      他说,很快,很快。
      他说,毒姐,帮里的事就拜托你了。然后从售票口取出票,潇洒一挥,做了个自以为很帅气的动作。
      我呵呵一笑,忍住没有抢过来撕了扔他脸上。
      “你快走吧,你走了我回头就把容九卖了。”我给他提了个包,往登船口走。
      这狗比反笑,说如果容九最后还剩一个人,那一定是你,你是绝对不会放弃容九的。
      我得承认,东陵墨这人吃喝嫖赌——好吧都没有——天天撩妹,说出门工作其实是去趴青楼门口听戏听一晚上,毛毛让二叽去找他,结果两个人一起靠在门上听……不过他有多少不正经,但只要认真起来,就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当这个帮主。
      但我们帮的活人也就那几十个,会做事的也就那十几个,他出国了能有反应的我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反应最大的应该是二叽,他再没有偷溜出去听戏的借口了。
      但有那么多想说的,话语极度贫瘠的我能到嘴边的就只剩一句。
      “早点回来。”
      “会的。”
      我转头正想走,再多留一秒都忍不住掐死这个扔下整个帮会出国休息的帮主,但我刚走了几步就听见他叫我。
      毒姐你知道吗,咱们帮有个秘密武器。
      我转身看他,他背光站着,这一刻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仿佛下一秒就要上演经典狗血爱情悲剧。
      但当然没有,我只是笑得如沐春风,说。
      去***的秘密武器,赶紧给劳资滚。
      回帮会的路上,才真的感觉东陵墨走了,以后不会有天天求着我们打攻防打皇宫全帮最没地位的帮主,也没有跟别的帮有矛盾天天提心吊胆会不会开帮战的帮主,也没有晚上大半夜的拉了一群人坐在院子里玩谁是卧底的帮主,也没有对外高冷对内**的帮主。
      想想确实省事不少,他最近很少组织活动,每次跟别的帮会联合游行,可是前天晚上他就不知道去哪儿花天酒地了。所幸我们帮会人少,咸鱼,也没有太多人有异议。前一阵有几个孩子跟他吵了一架,这个人居然直接离帮出走了,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多少人去劝他他又不回来,毛毛好不容易把这尊佛请了回来他又出国了……想到这才发现我已经在容九呆了好久了,但还是这么咸鱼,所以说进哪个帮会对自己影响还是很大的。我一个亲友秀秀,进帮的时候就是在排名前几的大帮会,现在是出了名的斗士,大小活动场场不落,已经是一方魁首了。
      不过我常跟帮里的人说,生活就像游戏,咸鱼也好,打打杀杀也好,都是不同的玩法,只要自己过的开心,活的安稳,怎样的过活又有什么区别。我就凭着这个理念一直咸鱼到了现在。
      我指一条巷子让车夫停下,付了钱下车,一脚刚踏进巷口,就听见大老远传来的鸡飞狗跳。
      我赶紧闪身进门,转身便看见几个人人手一个盆,站在院子里眼巴巴瞅着中间那颗枣树。
      朝水见了我,笑得开了花,“毒麻麻,二叽他们要摘枣了,快来帮忙捡啦!”
      以旋直接塞了个盆给我,里面零星滚着几颗秋枣,我伸手捏捏,一个个胖乎乎的,果然不错,狗比东陵墨的事直接扔脑后去了。
      要说我们帮唯一值钱的大概就是这棵树了,当别的帮会选址多选繁华之地时,我们倒也占得一颗枣树的便宜。每年九月都能收一批香甜的秋枣,除却帮里人自己啃,捆了几包送亲友,还能剩点做枣泥糕。
      忙活一下午,二叽**几个灰头土脸从树下钻出来,直接伸手扒三爷盆里的枣,让毛毛一本文件砸了回去,“赶紧去洗洗再吃。”
      我扒弄一下,顺手把盆递给朝水,拿过文件夹,打开一看是同盟帮会的续约协议。
      “咱们跟折花饮酒的结盟要续约了,帮主不在,毒麻麻先代签一下吧。”
      我这才想起来那狗比好像出国了。
      然后全帮都不知道他出国了。
      我签完字看着毛毛,我说,毛子,帮主走了。
      毛子面无表情的嗑着瓜子,说,他不是说去选地砖了吗,是不是又选着选着选到酒楼去了?
      我一脸忧郁的望天,又望了望树,说,他选到了码头去,他出国了。
      我无法准确形容毛毛当时的表情,直到后来我听说了一幅油画,倒是与她当时的表情极为贴切。
      那副油画叫《呐喊》。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3-26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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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晚饭,朝水以旋给每个人分了枣,便撵着哄着回房休息,我挑了最好的一包留给我师傅。
        我师傅叫砂海,起初不在容九,后来被我连哄带骗连拉带拽软磨硬泡进了我们帮会,好巧不巧与我入帮时间正好差了四个月。
        想起来她也很忙,没时间参与什么活动,经常是大家都睡了,才挂着满身彩回来,然后一个人默默坐在院子里啃枣喝茶,一次我起的早,看见她趴在石桌上睡着了,仍然是满身的伤,手边还站着杯早就凉了的普洱,这才知道她每天有多难。
        之后每晚我都点了根蜡坐在后院等她回来,有时候什么都不说,就是陪她喝盏茶吃会枣,或是给她简单处理下伤口,然后顶着快要发白的天拖着身子回屋。
        今天想必也是如此。
        等到我师傅回来时候已经快子时了。
        她披着一件紫衫,刚进门几步身子一歪,下一秒傲霜刀便“铮——”地砸进了砖瓦缝里。
        看来东陵墨说去看地砖是有必要的。
        我一愣,她今天似乎伤的很重,北堂已经睡了,我不精医术,只能是翻出医药箱简单处理。
        她抬了抬胳膊,靠在石桌上喝茶,说:“今天马嵬驿有劫镖的,去帮秀秀打了回去,要我说,这些搞事的一天比一天嚣张了。”
        我歪头想想这一天有什么能跟她说的,想了半天就憋出一句,东陵墨出国了,短时间回不来。
        “他在不在有区别吗,一个帮主天天比散人还清闲,北堂和毛毛都帮忙管了多久了。”
        我拆掉她臂上混着血和灰的纱布,重新上了药,换了绷带缠了上去。
        “话说,秀秀给我一份情报,说让你明天带去龙门。”我看她从剑鞘里抽出一封信,我犹豫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分明放你那儿更安全。”我嘀咕一句,看着师傅如风卷残云般啃完最后一颗枣,“我今天一身的伤都是因为它,明天换你去试试。”
        “......你是我亲师傅不?”
        她意味深长看我一眼,收了枣核,拄着长刀回了屋。“狗徒弟快睡觉吧,熬夜容易猝死。”
        “所以你希望我通宵我知道的。”
        一天的工作直到看我师傅回屋熄灯才算结束。
        我揉揉眼,回头透过细密的树叶望着一弯上弦月,一抹月光照了无数小院,若干帮会,不计其数的战场与据点。
        日光之下,似乎有那么多的拼杀与鏖战,那么多的侦查与刺探,那么多的反目与背叛,可是每一个夜晚,再多的喧嚣都归于彻底的沉静。
        我按上了那封密信,它有什么故事,会将容九带到什么风波里,这些答案也只在几个时辰后便昭然若揭。所以说时势造英雄,这时势造就了一批敢打敢杀,冲锋陷阵的人,也同样接受了我们这些安之一隅、枕稳衾温的人。于世,我们注定不会彪炳千古,不过于容九,我们早已名垂竹帛。
        两眼一闭一睁,就是第二天了。
        我昨晚是压着那封信睡的。
        然后早上起来我就落枕了。
        捏着脖子出屋,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我师傅早出门了,北堂和毛毛在院子里扫昨晚吹落的落叶,饭桌上给我留了一碗粥和一碟咸菜。
        “毒麻麻早。”朝水捧着饭盒,眼睛泛红,我刚想问,身子一倒,后面就传来花哥的声音。
        “哇毒麻麻!!”我差点一头栽大米粥里。
        回头看搂着我的花哥,“帮主为什么走了QAQ,是不是我们太不听话了他嫌弃我们QAQ,我们不气他了好不好QAQ……”
        我也不知道怎么听出来的那个QAQ,不过花哥搂着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想到那几个QAQ大概还算少的。
        我拍拍她,没事,他走了咱们也要好好过,今天没啥事,出去小心些,最近搞事的挺多。
        花哥耷拉个脑袋,我正纠结不知道说啥好,朝水指了指办公室,我撤了碗,揉揉花哥脑袋,“以后家里,就要靠咱们啦。花哥,辛苦了。”
        花哥是女生,但是经常穿一身长衫,那长相深得当代女士喜爱,光是走在街上都能惹得好几个姑娘打量,花哥这名叫着叫着也顺口,我就这么喊了。现在在跟北堂学医,但可能是听了鲁迅先生“学医救不了中国人”的巡回演讲,最近颇有向花间转型的架势,没准过一阵也会是个一挑十的大佬,我只要暗搓搓在后面递迷心就好。
        我撤了碗去办公室,跟其他帮会领地一样,我们也有办公室和接待厅,虽然不比别的帮会恢宏大气,不过平时开个会说个事的地方还是足够的。但是转念一想其他帮会还没有我们这么大的院子,这么甜的枣吃,瞬间心理平衡了,笑得美滋滋的去找朝水。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3-26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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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标题!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3-26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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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我不会水咋拉票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3-26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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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进办公室,看见她站在桌旁,手里拿着一封信。
              怎么又是信,我匪夷,不过还是接过来,仔细一看可倒好,是一封博物展览邀请函。
              我真的惊到了,在我记忆里邀请函什么的可是头一次送到我们这来,我怕他是寄错了,特意看了地址,精致的雕着“扶风郡后身第二条巷口内左转容九公子收”的烫金行楷字样,这都精确到巷口了,可是错不了。我拆开信,小心翼翼的抽出邀请函,一张不大的请柬上分成两边,一边是干脆精练的邀请,另一边是英文。
              我去,***中英文双语,这边写着什么鄙舍诚邀贵帮出席于本周六晚八时在xx山庄举办的博物鉴赏晚会,盼君尊临……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叹口气,朝水连问我怎么了,我大概解释了一下,这孩子也蒙了。
              “博物展览……话说以前每年帮会联谊都没想到我们,怎么一个小小的展览晚会就迫不及的邀请咱们去呢……”
              “没准咱们就是去凑个数的,可能是他们人太少撑不起门面,所以说嘛……不能有啥期待……话说三爷呢,这种大场合可少不了她啊。”
              要说这三爷可是容九的帮花,只见她手握寒声寂影,风姿绰约,面若桃花,可谓是无数人的梦中情秀,可惜情秀沉迷锻刀厅千雷殿,研究输出可谓焚膏继晷,然后每次单人秘境总伤害比十个我加朝水还多,不过我俩好歹还能每天给大佬做饭,陪大佬闲聊,也可谓是羡煞旁人了。
              朝水愣了一秒,“雾草,三爷今早说去千雷殿开团了。”
              我笑不出来了,三爷开团少则一两天多则几周都有可能,今天都周四了,看样子周六三爷能不能回来全看打本的速度了。
              我收起信,这才想起来还有封信,赶紧回头问朝水,“亲爱的今天有事没。”
              “没啥事,毒麻麻你说。”朝水眨巴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我抽出信,大手一挥,颇有当时东陵墨拿船票的架势。
              “跟毒麻麻去办件大事情。”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3-26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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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大事情也是摆架势,说白了就是去趟龙门,正好我俩跑个商,在马嵬驿问遍了扶风郡的人商安否,结果一堆全是原地护镖的。
                我不禁慨叹,“唉,这些年轻人啊,一个个连跑商都懒得跑,没点被劫镖练出来的反应能力怎么行啊!想当初我可是献祭化蝶过图三秒钟,跑遍天下无敌手啊!”
                “……毒麻麻你当时分明是:QAQ大佬不要打我QAQ碎银给您埋在光圈口小的先撤了……”
                “……我不要面子的吗!”
                马嵬驿离龙门不远,说说笑笑也到了飞沙关,跟朝水交了货物,我进屋找情报官,对了暗号,递过信时突然听见屋外朝水一声惨叫。
                “毒麻麻!……”
                我猛地回头,却只看见一抹红影忽然出现在身后,瞬间就被缴了械。
                我大惊,连忙后跳躲过一招,迅速招蛇掐死拍了个百足,还未化蝶,只见前面又是个带兜帽的。
                我擦不是吧!
                情急之下只能开狂暴顶,结果刚聂云出屋就被破魔击斩于弯刀下。
                最后一刻我艰难的抽出聚义令,暗中念了我师傅的名字,心里想着但愿啊但愿啊…
                我抬头看着两个明教,背着光看不清脸,一个喵从死去的情报官手中抽出信,抬脚要走,我一咬牙,“等一下!”
                那人愣了,“?”
                我:“我纵马江湖多年,头一次见如此流批的明教,有一事想请教大佬。”
                那人:“你说。”
                我:“大佬你觉得明教配装会心流好还是破防流好?”
                那人:“……其实还是走平衡流更保守一些,不过也有浪野外的爆发流与偏防御的御化流……”
                霎时,我眼前白光一闪,一袭紫衣突然降落在我面前……然后摔成了半血。
                我师傅脸着地的。
                但这毫不影响我激动的心情:“师傅!你终于来了!就是这两个喵伤的我俩!”
                事实证明师傅还是师傅,半血弄死两个明教还绰绰有余。
                两只喵手法不弱,眼见自己打不过,瞬间隐身大轻功飞走了,只留下满天沙尘与遍地狼籍。
                北堂和以旋随后也赶了过来,紧随其后的是一身红衣英姿飒爽的军娘姜欺雪。
                北堂一个长针我跟朝水便瞬间满血复活,我抬头看了看军娘,阿雪是以前是容九的,后来因为她师傅经常委托她办事,为了方便也就到剑破九霄那边住了,不过有时间还是会回来。阿雪办事向来靠谱,这次龙门被劫,看见她瞬间安心好多。
                北堂给我俩包扎完转身打量我师傅,“今天早上就跟你说了你伤还没好,又出去浪,哪天浪到丢了命才算啊。”
                师傅瞥了我一眼,“就这狗徒弟,让她送个信还送不明白,我有啥办法。”
                我没多说,反倒在想刚才那两只喵,我分明见到是同阵营的,可是在飞沙关劫镖……不对,他们的目的不是劫镖,是劫那封信。
                “毒麻麻,刚才那两只喵好像是成王败寇的。”以旋看了看附近,从沙土中捡出一块腰坠,递给来勘探现场的阿雪。
                成王败寇,我听过这个帮会,似乎是众多特务为截取情报,自发组成了间谍团体,名为成王败寇。由刚开始的截取情报,到最近接各路仇杀劫掠单子,办事干脆,行动隐秘,剑破九霄等大帮会一直在打听他们的消息,却完全找不到他们的行踪。
                我记得很清楚,是因为头一次在帮里听这个名字时,毛毛和朝水还开玩笑,说“胜者为王,败者暖床。”这一句话我笑了一下午,不过今天真的遇到的时候,却怎么都笑不出来了。
                阿雪抹去腰坠上的沙尘,冲我们摆摆手,说。
                “不过我们倒是不算空手而归。”
                “当然不算,起码信夺回来了。”朝水说。
                “我们还知道了其中一个人的名字。”阿雪看样子很开心,毕竟剑破九霄很久没有成王败寇的消息了。
                “啊?他叫什么?”
                “兮妖。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3-26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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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下午去剑破做了备案,口述一直录到下午三点,相比成王败寇我对剑破九霄更感兴趣,比如他们气派的装修与严谨的管理,不过当然不适用于容九,这种问题上还是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做完备案我们忙拉着阿雪回容九吃晚饭,军娘笑得很温柔,连连摆手,说晚上要出去巡逻,这一阵搞事的太多,不敢掉以轻心。我了然,说“昨天以旋他们摘了枣,明天我让凉弦他俩给你送过来。”
                  “哇,今年的枣下的好早,超级期待,谢谢毒麻麻~”
                  回去时候正好看见承影和凉弦在厨房坐着,这俩小孩一直是容九的搞怪二人组,平时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经常去找阿雪玩,连剑破都把他们当自己家里的。可这俩孩子今天也乖乖的坐着,我看着倒不习惯了。
                  我们刚进门,承影便扑了过来,使劲蹭蹭我,嘴里念叨着毒麻麻你们没事吧没事吧,我赶忙拉开,拍拍她说,没事,没事,你看我还是完整的回来的对不对。
                  也不知道我这话哪里说错了,听这话她哇的就哭了,我最不会安慰人,手足无措的在想怎么办,看她被毛毛一把捞了过去,说“他俩已经抑郁好一阵了,没事,她哭着哭着就睡了,你跟朝水快回去歇着吧。”
                  我搂了搂凉弦,跟她说明天找个时间去给阿雪送点枣,也回了屋。
                  今天真的很累,翻来覆去睡不着,怕一闭眼就被哪只喵一连套招直接死在床上。但半睡半醒也难受,索性出门去看看朝水。结果一推门,看见了三爷。
                  我很意外,三爷头一次开团当天晚上就回来,她一身秦风衣,背对着一个霸刀一个长歌,听她语气很急的样子,我走过去突然拍下她,梦中情秀看见我很惊讶,赶紧拉我坐下,打量我哪里受伤了。
                  我摆摆手说没事,北堂都治好了,睡不着本想看看朝水,没想到你这么早回来了。说着说着我看看坐旁边的霸刀和琴娘,问道“这两位是……”
                  “今天开团认识的,两个散人,我看他俩也没帮会,索性就拉过来了。”
                  “以前有的好不好,那个帮会福利太差,帮修还不够打一次锻刀的,而且团里不总说嘛,跟着三爷有肉吃。”霸霸说的很随意,“可这肉我还没吃到,枣已经快吃腻了。”
                  琴娘沐青鸾白了他一眼,“今天三爷刚组好人就听说你和朝水被劫,直接散了团带我俩飞回来了。”
                  我心头一热,“有帮花惦念,本毒死而无憾了。啊对了三爷,我有个事想拜托你。”
                  我把周六晚会的事说了后,三爷了然,马上答应了。
                  毛毛给霸霸和琴娘安排了房间,三爷就转身回屋研究武器属性和配装去了。
                  我睡也睡不着,索性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枣,结果刚推门,就听见里面叮了咣啷一阵响。
                  然后我亲眼看见赤戬踩碎了一个盆。
                  这已经是他踩碎的第三个盆了。
                  也是他第三次晚归偷偷来厨房找吃的被我抓到了。
                  我叹口气,这军爷太能浪,每次,每次砸车劫镖都少不了他,结果仇家遍地,杀到俩人都蹲监狱算完。我还记得第一次去接他回来,他在监狱跟那个明教互怼,赤戬也是能说,骂的那个明教脸都青了,最后还是二叽把他拎了回来。
                  我抱着胳膊靠在门上:“让我猜猜,今天你是劫镖被悬赏杀出屠杀了?”
                  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哪有,我都多久没劫镖了。”
                  “确实挺久的,两天呢。”
                  “……”他白了我一眼,我接着问:“阿雪保你出来的?”
                  他又摇头,“是剑破九霄的一个七秀,好像叫……月落云归,很温柔的一个秀姐。听我是容九的立马给我保释了。下次我可得给她送点马草去。”
                  我一愣,月落云归是我一个亲友,关系特别好,忽然想到她也是剑破的。同时我突然想起另一件事,转身看向我师傅的房间,果然还未熄灯。
                  “毒姐,我下次绝对,绝对不会惹事了。”赤戬边说还在往嘴里塞馒头。
                  我怀疑的打量他一眼,让他赶紧睡去,也不记得是要来拿枣,扭头就去找我师傅。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3-26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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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敲门进屋时看见我师傅换了件白袍,坐在桌前看霸刀秘籍,比平时少了些杀气,多了几分温婉和柔情。
                    其实我是怎么都想不到这两个词能形容我师傅的。
                    我咳了一声,也不知道说点啥,直接坐在她旁边跟她一起看。
                    她倒直接,扣了书问我什么事。
                    我张了张嘴,还是开门见山的说了出来。
                    “那封信不是秀秀给你的。”
                    我师傅挑眉,可能是没想到我会提这件事。示意我接着说。
                    我揉揉鼻子,“你当时说是秀秀给你的密信,可是这样不符合逻辑啊,秀秀就是剑破九霄的,她明明比我们更适合送密信给剑破,没必要给你又转给我……”我顿了一下,说到这里却是再没有思路,只好又眼巴巴的瞅着刀娘。
                    我师傅倒了杯茶,我立马坐正,她每次喝茶都说明要说很重要的事。
                    “那封信是在成王败寇卧底的一个喵哥给我的,是我亲友,前几天剑破联系人忽然没了消息,他就让我帮忙递信,结果我半路就被两个明教劫了,废了很大劲把他俩甩掉,可是这俩人真的是如影随形,又追到我,后来幸好遇到**才算解了围。”
                    “……是今天劫我和朝水的那两只?”
                    师傅点点头,接着说:“晚上回来时我想到,既然两个明教都记得我了,那不如来一次调虎离山,就把信给你。第二天我去马嵬驿蹲那两只喵。结果他俩居然都没出现,我觉得不对劲,就飞去龙门看看,结果刚到昆仑就看见你用聚义令拉我……”
                    “他俩怎么会知道信在我这里呢?”
                    “成王败寇的消息来源非常广,也可能他们一直在飞沙关埋伏,就等我们送信了。”
                    我顿了一下,特别想知道卧底是谁,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我。“叫喵富贵,这个你千万别说出去,除了剑破的联系人以外,只有我知道了。”
                    她说你发誓。
                    我拼命点头,竖了四根指头,说我对天发誓,绝对烂在肚里,撬都撬不开。
                    她说:“你发。”
                    我说:“4。”
                    后来想起那天晚上跟师傅又聊了好多,可是时过境迁,都不太记得了。不过当时荧荧烛光下,她粲然一笑,现在想来,心里一苦,因为她似乎已经好久没那么笑过了。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3-26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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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总觉得少了点啥,每天瘫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想,觉得自己脑袋越来越不好使了。
                      直到周六早上我才想到,原来已经几天没见到花哥了。
                      上次见到还是帮主出国那时候,可是这几天都没她动静,我以为她又去看了哪个演讲,结果一问北堂,原来她走了。
                      “走了?”终于有人能用行动表示咱们帮会厨子们做的饭菜实在不合胃口了吗?!
                      也许是我把心理活动都表现在了面部表情上的原因,只见毛毛嘴角抽搐道:“花哥去当间谍了。”
                      “啊?”所以说生活总是富有戏剧性的,这已经是我听的不知道第几次间谍这件事了。
                      “去了对立阵营,说过几天回来,她说去当间谍,估计就是找她亲友去浪了……”
                      我忽然想到,前一阵也有这种事,当时东陵墨跟帮里两个人闹得关系很僵,那俩人索性私奔了,本来想来个浩气N日游,结果游到了现在都没能游回来,不过倒也时不时回来啃个枣吃个饭啥的。
                      “只要她在那边不受欺负就好……”我突然打了个喷嚏,赶紧再裹了层被子继续陷进椅子里。
                      毛毛颇为同情的看了我一眼,“看在毒麻麻这么可怜的份上,今天中午我做饭吧。”
                      我蹭的坐起来,笑得跟巷子口那只橘猫一样。
                      “毛毛最好啦!帮有一毛如有一宝嘛!”
                      “上次这话你是说朝水的,毒麻麻→_→”
                      “啊对啦毛毛,晚饭不用留我和我师傅跟三爷的了,我们要出去一趟。”
                      “知道啦!”
                      晚六点,我看着站在院子里的一身晚礼服,亭亭玉立的三爷。
                      完全没办法把这位闭月羞花的美人与打本时手握斧头磨刀霍霍向柳愚的团长联系在一起啊。
                      不过他们确实是一个人,上得了晚会下得了千雷,这才叫真女神。
                      我不由得感叹:“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三爷瞪了我一眼,说我又贫嘴,我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下一秒我就听见后面传来傲霜刀的收鞘声,正疑惑我师傅去个晚会还要带刀时候,便看见了她穿了一身红色百褶裙,头发随意挽了个簪,也是倾国倾城的模样。
                      我觉得我穿的就像他俩跟班似的。
                      “师傅你真的是……” “……你闭嘴。”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三顾频烦天下计,拔剑四顾心茫然啊!”
                      “……天凉了,这狗徒弟留着没用了,宰了吃肉吧。”
                      朝水伸手,“且慢,等晚会回来,要咋宰咋宰。”
                      我师傅和三爷都只拿了几枚飞镖和烟雾弹,我一根笛子倒是不显眼,直接拿着走了。
                      晚会地点离我们帮不远,是马嵬驿有名的酒店,记得前一阵还办过哪个影星的婚宴,场地富丽堂皇,不比剑破九霄差。
                      在晚会门口我看见了剑破的亲友,她穿的也很是惊艳,笑着核对每个人的邀请函,看见我时还很惊讶。
                      “哎,晚会邀请里有容九的吗?”她想了想,还是不确定的对照了下名单,反反复复看了两三遍,最后抬头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们。
                      然后她说完话,我也懵逼了。
                      她说:“我们没有邀请过容九公子的。”
                      我递过去邀请函,她看了看,更糊涂了。
                      “没准是当时对名单时候把我们漏掉了。”
                      亲友耸耸肩,说这也不是什么正式的晚会,睁只眼闭只眼让我们进去了。
                      我道了谢,可是回头看见三爷和师傅还是很不确定。“咱们还是回去的好,这封邀请函来路不明,不要惹是生非吧。”
                      我其实也很纠结,可是都到了门口,而且就是个博物展览,何况守卫这么森严,奈何不了成王败寇的人做什么。
                      看着陆陆续续往里进的人,我一咬牙一跺脚说,走走走,怕什么,又不能吃了咱是不是。
                      恩,有句话说得好,有些事他就怕嘀咕。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3-26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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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展厅后我算开了眼界了,平时只去过扶风郡博物馆,那叫一个小的啊,就几件零星的算不上古物的瓷器,岁数还没我们院的枣树大。可这展厅可不一样,各种叫都叫不上名的宝贝,我凑近了看,旁边介绍上写着:葡萄花鸟纹银香囊,出土于长安南郊,安禄山反叛,玄宗等逃离长安,途径马嵬驿时,赐死杨贵妃。玄宗后来重返京都,念及旧情,密令改葬。此香囊便出自旧冢。
                        这段介绍我是相当了解的,毕竟住在马嵬驿,这里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亮点就是贵妃秘史了。
                        正盯着那香囊试图睹物思人,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
                        我回头,是一身军装的阿雪,估计是在站岗,毕竟这次晚会是剑破承办的。
                        “毒麻麻,你们也来啦?”
                        我点点头,倒也没跟她说起邀请函的事。
                        “啊啦这边的文物都是很普通的,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看这次展览最宝贝的一个东西。”阿雪特别神秘的指了指人群,闪光灯和赞美声聚集的地方。
                        好不容易挤过人群,入眼的却没有想象中那么令人惊艳。
                        放在展柜之中,天鹅绒软垫之上的是一颗如琉璃球一样大小的奶白色珍珠。
                        我刚想看看他的介绍,才发现这个展柜旁边没有介绍板。阿雪挑眉,很自然的当起了讲解员。
                        “这颗珍珠可不像你们看见这么普通,他是我们在上次与成王败寇交战中,从他们那边管理层的一个明教手中抢来的,这颗珠子刻有很复杂的图案,在灯光下会呈现出不同的画面,我们帮的人研究之后发现,那些画面居然展现的是成王败寇的建立和崛起。这可是这颗珠子第一次公开,但具体的内容属于机密,我们也不了解了。”
                        我一惊,运用光影效果还原和保存帮会的历史,还有这种精致的手法,忽然觉得成王败寇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残暴和无情了。
                        “可是为什么这么看看不见他的图案呢?”三爷问道。
                        “只有在周围一片黑的同时一束光线的照射下才可以,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这次展览没有安排这个内容。”
                        我点点头,回头却不见我师傅,又是一波艰难的挤过人群,看见一身红裙的刀娘站在角落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她问我,没等我开口她又说,“怎么说呢,这两天频繁与成王败寇打交道,刚开始是意外情况,可是现在好像有人故意把我们往这些麻烦里带。”
                        我想了想,做了一个很大胆的猜测,可是还没等我开口,突然眼前一片漆黑。
                        展厅停电了。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3-26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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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即听见三爷那边人群一片混乱、尖叫声不断,中间混杂着阿雪等剑破人员的组织与远离珍珠的命令,我顺着记忆里的场景向后退,招了呱太,也不知道冲哪里喊着三爷。
                          “你在这等着。 ”我师傅忽然开口,同时听见身后传来玻璃碎掉的声音,我一惊,记得玻璃后放的好像是一把长刀。
                          随后蓝光一闪,某刀娘临渊滔河就直接飞了进去,落地便下了个小圈,灯闪了闪,似乎是应急电源起了作用,就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中间被圈起来的除了师傅和珍珠以外,还有三爷与一个明教。
                          人群又一阵尖叫,阿雪带人包围了玻璃碎了的展柜旁边,但那明教不慌不忙抽出弯刀看着三爷便冲了过去,我还没来得及喊,一道楚河汉界又横在了两人中间。
                          “三爷!”我心头一紧,她手里攥着珍珠不知所措,听见我叫这么一声,看着逐渐消失的刀墙和眼前的明教,没任何征兆的扔了过来。
                          我??!!
                          我听见明教喊了一声什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同时面前突然出现一个黑影,我下意识叫呱太强仇,可这一强强出事了。
                          我扑过去想要接住珍珠,结果也不知是命中注定还是弄巧成拙,珍珠掉进了呱太嘴里。
                          一阵混乱中看见这件事的人不多,也就阿雪,居高临下的我师傅、三爷和明教,我和我面前的明教。
                          恩,真不多,也就剑破九霄、容九公子和成王败寇而已。
                          我还没反应过来,站我前面的明教就爆了句西域语。
                          “WTF?!”
                          我听不懂,只能笑着看着他,因为东陵墨告诉我微笑是世界通用语言。
                          我觉得我笑得一定很迷人,因为他晕了过去。
                          半小时后,剑破九霄成功抓住两只喵,遣散其他人后,偌大的会场就剩下了我们和剑破的相关人员。
                          我抱着呱太一声都不敢吱。
                          我师傅抱着刀一声都不敢吱。
                          三爷抱着钱包一声都不敢吱。
                          剑破的人先说话了:“咳咳,不知几位知不知道那枚珍珠的下落啊……”
                          三爷:“被呱太吃了。”
                          剑破众人脸立马就黑了。
                          我师傅:“没事,能拉出来的。”
                          剑破众人脸又黑了一个度。
                          我:“别这么直接,分明是排泄!”
                          剑破众人脸已经黑成煤了。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3-26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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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看着门口商量许久的剑破,我心里忽然忐忑不安起来,掂量了下我们的功过,功呢,师傅和三爷帮剑破抓到了明教,这可是大功一件啊,要是没有我师傅急中生智直接拔刀出手,这珠子还不一定在哪了呢。
                            想到这里,我苦笑,过就是我师傅砸坏公共物品擅用文物、呱太误食珍贵证据、扰乱现场治安……听着剑破九霄的分析,我觉得我今天可能难逃监狱一日游了。
                            我揪住三爷的袖子,泪眼汪汪的瞅着她说:“三爷,要想我,记得来看我,我会在里面面壁思秀,呸,思过的。”
                            三爷哭笑不得,只能抬头看看剑破的人,他们说完后,反倒想吊我们胃口的停了几秒,又说:“不过……我们一致认为,抓到两个明教的价值远远比其他的都要高,首先还是要感谢你们的见义勇为,以及那颗珠子……”他推了下眼镜,笑得颇为得意,“我们研究人员已经解读出来了其中的图案信息,其实实物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可是为了保险起见,毒小姐您的呱太可否容我们带回去研究,保证过数日便可归还给您。”
                            我白了他一眼,还归还,当老娘的呱太是东西吗可以借来借去的。可是虽这么想,却不得不承认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一脸舍不得的看他们掰开我一个个爪指头抱走呱太,临走时呱太跟我呱了一声。
                            “呱!”
                            我觉得他大概是同样离不开我,我也跟他呱了一声。
                            “呱!”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3-26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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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帖,今天尽量把第一个故事肝完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3-26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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