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处被抓得更紧,因两只手腕叠在一处,骨头互相硌着,疼的轻吭了一声,却也不开口求他,历练这几年,别的不敢说,这脾气是真练硬了不少。】
【耳旁的他,已是咬牙切齿,听得出来,是真动气了,心脏砰砰直跳,虽已打定主意他必不会将我怎样,可此处少有人来,且自个不敢高声怕招人来,他更是乐得压低声音多耗一会,若将他激怒,万事哪有保得准的。】
【强压心慌,镇定下来,思考再三,本想暂且安抚住他,先离了这地再说,可话到了嘴边,怎么都开不了口。不知为何,明明知道只要服个软,让他无话可说,此困境即可解,待离了此处再不认账,他也无可奈何,想得这般清楚,利弊就在眼前,但就是不愿给他服这个软,宁愿与他耗着,冷哼一声】
你明知道,还来问我
【又添一笑】
还“乐在其中”,不知有几人知晓,当朝大皇子竟有这癖好?